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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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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一抖衣袖,把一张银票摔在地上,扔下一句:不要自讨没趣。
  转身扬长而去,那些狱卒跟在后面,一口一个:吴公子慢走。
  张书勋拾起地上的银票,撕得粉粹,哈哈大笑。
  张书勋正在思索对策,这时尹壮图来探监,自从出事之后,还是第一次有人来探监,张书勋问尹壮图外面现在怎么回事?
  尹壮图告诉他,当时参与闹事的考生都被强行遣回原籍,剩下的考生都不敢出声了,他还悄悄地告诉张书勋道:听说他们今天就要把你遣送回原籍。
  这些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但来得比想象中的更快,尹壮图在一旁催问道:书勋,现在怎么办?
  张书勋看着尹壮图说道:壮图,我现在只能拜托你了。尹壮图道:书勋,不要多说了,我们志向相投,肝胆相照,现在你有事了,我又怎么能坐视不理呢?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你说吧。
  张书勋道:吴泌刚才把一切都说出来了,还希望我可以私下了结,被我拒接了。
  尹壮图道:果然是他在背后搞鬼。
  张书勋道:现在唯一可以帮助咱门的就只有朱先生了,他是这次科考的副考官,只有请他出面,才能有一点希望,只是我现在身不由己,你能去面见朱先生,说明这一切吗?
  尹壮图道:书勋,我会想办法去见朱先生,只是你想过没有?朱先生是这一次科考的副主考官,如果真的有舞弊发生,朱先生亦难脱失察之责,他会出面吗?而且我们跟朱先生也只是数面之缘,他肯出面帮助我们吗?
  张书勋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朱先生为人正派却是天下共知,如果像他这样的人都不肯出面主持正义,我也就认了,只是要辛苦你了。
  尹壮图道:书勋,你有什么凭证和办法能让人相信这考卷就是你的呢?
  张书勋道:只要能够当场一教高下,自然一切明了。
  尹壮图听他这么一说,也说道: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书勋,事不宜迟,那我走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说罢,尹壮图匆匆离去。
  闲言勿絮,话说尹壮图出了监牢,来到街上,打听去朱圭家的道路,他一心想着早点见到朱圭,正走着,却从路边窜出一伙人,不由分说地把他揪到拐角处,一顿拳脚相交,尹壮图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一点还手的力气也没有,那些人打够了,恶狠狠地说道:少管闲事,否则废了你。
  不用多说,这些人是专门来监视他们这些和张书勋走得比较近的人,朱圭的家庭住址还没打听到,就已经被人给盯梢了。
  是放弃还是继续?尹壮图一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就算你们打死我,我也要见到朱先生。
  尹壮图,字楚珍,云南蒙自人,于乾隆三十一年张书勋榜,考中进士,乾隆三十九年,入阁任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乾隆五十五年,他上书乾隆皇帝,向皇帝直言议罪银制为朝廷带来的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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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纪晓岚智斗和侵皇谴担久挥械氖虑椋拖捌涫稻褪且桓龃蠡贰
  以上基本属实。
  一伙人围住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往死里打,他们以为一个廋弱的书生,恐吓一下就会屈服,没想到这些文弱书生还真有些骨气,怎么打就是不低头,尹壮图两眼乌青,一脸鲜血,可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次次从血泊中爬起来。
  终于,围观的百姓被激起了怒火,他们当中有人高喊:打死这帮畜生。
  这些人平日里横行惯了,以为百姓都是好恐吓的,没想到一向胆小麻木,事不关己的老百姓也有怒吼的时候,他们先是狐假虎威地恐吓,后来被现场的气势吓得肝胆俱裂,最后一个个抱头鼠窜,只恨爹妈少生了一条腿。
  热心的群众扶起满头鲜血的尹壮图,尹壮图说自己有事要见朱圭,大家帮他包扎止血,这时有人大声喊道:朱先生来了。
  朱圭就住在这附近,每天上朝外出都要从此经过,正走着,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他停下脚步,在别人的引领下,来到尹壮图的面前,却见一个书生,两眼乌青,嘴唇肿得老高,说话也不清楚,经那书生连说带比划,朱圭和围观的百姓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尹壮图最后还说道:朱先生,张书勋现在被关在监牢,今天就要被遣送回原籍,还望朱先生想个办法阻止。
  朱圭耳闻考生们不服考试结果,打砸贡院,其中居然还有这样的缘故,他是这一科的副主考官之一,发生舞弊事件,自己责无旁贷要去揭发纠正,至于其他后果,也顾不得了,他沉吟片刻,安慰尹壮图道:你先不要着急,我这就去向主考官禀明一切。
  尹壮图这才稍稍安心,朱圭辞别众人,径直来见主考官理亲王弘皙。
  朝房之中,理亲王弘皙和其中的一位副主考官赵晋相对而坐,赵晋从怀中掏出一份名单,递给理亲王道:王爷嘱咐下官照顾的人已经都办妥当了,这是名单,还有礼单,请王爷过目。
  理亲王一捋胡子说道:那有劳赵大人了。
  赵晋一脸卑谦地说道:下官唯王爷马首是瞻,王爷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能为王爷效劳,是下官的荣幸,不敢说有劳二字。
  这番话,听得理亲王甚是受用,他咪着眼睛,不停地捋胡子,这时,赵晋凑前一步,低声说道:朱圭一直不卖王爷的面子,我怕他早晚会捅出娄子来,还望王爷三思。
  理亲王一听到朱圭的名字,把眼睛一瞪,狠狠地说道:这老小子,别落在我的手里,落在我的手里,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赵晋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地说道:这个佬儿,敬酒不吃吃罚酒,沽名钓誉,以为他是哪颗葱?
  两人正说着,这时朱圭匆匆地来了,冲赵晋一拱手,说道:赵大人也在呀?
  理亲王不冷不热地问道:朱大人,你步履匆匆,有什么事吗?
  朱圭道:王爷,下官今天走在路上,遇见一个叫尹壮图的考生拦路喊冤,说是一个叫张书勋的考生的试卷被人调换,中了第三名,其中必有蹊跷,特来请示王爷。
  话未说完,一旁的赵晋说道:朱圭,你有什么凭证?仅凭一个考生的一面之词不足以为信,那些考生不服考试结果,以打砸贡院来发泄不满,遣送原籍,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只是有些考生还是心有不甘,四处散布流言,诋毁朝廷命官,这些话怎么可以当真呢?
  朱圭道:这张书勋和尹壮图,下官曾与他们有过数面之缘,两人都是后起之秀,可造之材,绝不是浪荡子弟,无缘无故,怎么会去信口雌黄,其中必有缘故。
  赵晋道:朱圭,人心隔肚皮,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信口雌黄。
  朱圭冷冷地说道:倒是有些人文过饰非,巧言令色。
  这话分明就是说他赵晋,赵晋一指朱圭,道:朱圭。
  话说到一半,又缩了回去,朱圭道:下官说的是那些恬不知耻,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东西,赵大人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自然不是那些人可以相提并论的,赵大人,是也非也?
  赵晋红着脸说道:朱圭,我不跟你作口舌之争。
  说罢,向理亲王一鞠躬,道:王爷,下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朱圭看着赵晋离去,笑了。
  赵晋离去,朱圭又向理亲王说道:还请王爷下令彻查此事,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还天下莘莘学子一个公平。
  理亲王听完,呵呵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朱大人,切不要听一面之词,流言蜚语,不足为凭,我们还要为即将举行的殿试做准备,圣上非常重视这一次的科考,朱大人,你我肩头上的责任重大呀。
  朱圭道:王爷,为朝廷举贤纳士,是我等应尽的职责,可如果有人滥竽充数,鱼目混珠,便是我等失职之责,还望王爷三思。
  理亲王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朱大人,我等的任务就是搞好这场科考,替圣上分忧,岂可为了一个不足为信的书生的一面之词而分神呢,朱大人以为如何?
  朱圭道:王爷,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圣上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我,我们应当择优而录才是,现在有人拦路喊冤,我们怎可坐视不理呢?
  理亲王道:朱大人,我们难道不是择优而录吗?
  朱圭道:王爷,最近各种流言蜚语四处流传,下官也有所耳闻,如果我们就这样装聋作哑,恐怕难服天下悠悠之口。
  朱圭话音刚落,理亲王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一声脆响,冷冷地说道:朱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朱圭道:王爷息怒,下官只是据情实报,不敢隐瞒。
  理亲王一拍桌子,道:这都是那些迂腐的书生们捏造谣言,诽谤朝廷,若不重重地惩罚,他们便不知天威为何物了。
  说罢,一声令下:来人,传本王口谕,下令全城搜查,凡有传播谣言,诽谤朝廷者,一律按谋逆罪论处。
  朱圭心想自己不但不能劝阻理亲王,反将事态扩大,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再坚持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只好告退,悻悻而去。
  理亲王看着朱圭离去的背阴,一阵冷笑,暗道:朱圭佬儿,看你像只狗的样子真的是太好笑了。
  话说朱圭未能说得动理亲王,悻悻而去,他来到街上,尹壮图还等在那里,看朱圭的神情,也明白了□□分,尹壮图问道:朱先生,是不是不行?朱圭道:张书勋人现在关在哪里,你带我去。尹壮图问道:先生这是要?朱圭道:你带我去,我自由主张。
  于是,尹壮图带着朱圭往关押张书勋的监牢而去,行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来到一处监牢,朱圭自报名姓,那监牢里管事的不敢怠慢,急忙出来相见,朱圭提出要见张书勋,那管事的答道:朱大人,张书勋已经押解上路了,这会儿已经出城了。
  朱圭问道:什么时候出发的?从哪个城门出去的?
  那管事的一一回答,朱圭一跺脚,说道:快备马。管事的问道:大人这是要干什么?朱圭道:你休要多问,如果耽误了正事,唯你是问。那人不敢再多问,于是吩咐下面的人备马。
  话说朱圭和尹壮图两人各骑一匹快马,来追张书勋,朱圭是一个文官,这骑马对于他来说,可是个为难的事情,若非事情紧急,他就不会骑马了。
  朱圭前脚从监牢离去,后面就有人把信息传到吴泌的耳中,那吴泌正在和阅卷管王日俞,方名以及考生程光奎,徐宇轩等人一起饮酒,吴泌高举酒杯,环视酒桌一圈,道:这次有劳王大人和方大人鼎力相助,我等才有今日,略备薄酒,不成敬意,学生等先干为敬,望二位大人满饮此杯,实在是我等之荣幸,请。
  说罢,一饮而尽,其余人也一起举杯,这时,王日俞,方名才站起来,说道:那我等先干为尽。
  说罢,一饮而尽,那些人也一起饮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泌从怀中掏出两个大红包说道: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望二位大人笑纳。
  王日俞,方名一见,立时眉开眼笑,却装模作样地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吴公子太有心了。
  吴泌道:二位大人过谦了,若非二位大人从中斡旋,我等怎会榜上有名呢?
  其余的人也在一旁附和,王日俞道:吴公子,我等日后还要仰仗令尊在相国大人面前多多美言才是。
  吴泌道:那是自然,两位大人的美意,我父子岂有不报答之理?
  王日俞,方名于是说道:恭敬不如从命。说罢,分别收下红包,揣在兜里。
  正在酒热面酣之际,那关押张书勋监牢的管事人匆匆的从后门进来了,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吴泌的跟前,一番耳语之后,吴泌脸色一变,挥手示意那人退下,其余的人面面相觑,一齐问是何事?
  吴泌于是把朱圭去监牢之事说了一遍,那王日俞,方名一听,立时浑身发抖,吴泌安抚了一下,两人才稍稍吃下定心丸,于是告辞,从后门出去了。
  吴泌等王日俞两人走后,吩咐人骑快马,赶在朱圭之前,在必经之路埋下绊马索,夺命桩,那些人立马去办,吴泌满斟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往地上一扔,摔得个粉碎。
  话说朱圭骑着马来追张书勋,忽然那马一头栽倒在地,把他摔出一丈多远,立时两眼冒金花,额头上鲜血直流,好在当时速度不是太快,否则,不知会伤成什么样子,尹壮图看朱圭掉下马去,拉住缰绳,飞身下马,来扶朱圭,那受惊的马匹站起来之后,掉转马头,跑走了,剩下的那匹马,也跟着跑掉。
  尹壮图问道:先生,怎么办?朱圭勉强站起身,说道:此处已经离遣送站不远了,你扶着我,我们快点追过去。
  尹壮图点头,扶着朱圭,才走出几步,脚下一痛,扒开浮土一看,下面埋着夺命桩,两人顾不得疼痛,绕过夺命桩,相互搀扶,艰难前进。
  话说张书勋久等尹壮图,却毫无音讯,这时官差催促他上路,张书勋无奈,只得上路,一路上,他寻找各种借口缓缓前行,眼看出了城门,在往前走,就是遣送站了,这里是集中遣送的地方,一旦交接之后,就会有快马运送了,可尹壮图迟迟未见,希望已经是越来越渺茫了。
  就在已经看见遣送站的大门的时候,张书勋不甘心地看了最后一眼,这时,他看见尹壮图搀扶着朱圭一瘸一拐的来了。
  张书勋激动得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尹壮图果然不负所望,请来了朱圭。
  朱圭喊住了官差,道明身份,那官差不敢阻拦,张书勋上前面见朱圭,朱圭问道:张书勋,你说你的试卷被人调换,此话当真?
  张书勋道:先生,此话当真,若有半点虚言,张书勋愿承担一切后果。
  朱圭道:你我虽只有数面之缘,但我看得出你是个光明磊落,有真才实学的优秀学子,如果你真的是有冤屈,我一定为你做主,我这就带你去金殿面圣,你敢吗?
  张书勋道:学生全凭先生安排。
  朱圭道:好,你那篇策论,你还记得吗?张书勋道:学生记得,先生若是不相信,学生可以背诵出来。
  说罢,从头至尾,将那篇策论背诵了一遍。
  朱圭道:这篇策论如今在大街小巷已是争相传诵,你如何证明就是你写的呢?
  张书勋道:先生有所不知,这次考完之后,学生将那篇策论默写了下来,交给了我们扬州学生会的会长那你,当时还有一些同学过目,可以为证。
  尹壮图也在一旁说道:此事我可以作证,张书勋所说句句属实。
  朱圭道:那好,我们这就去面见圣上,请他出面,还你一个公道,不过这事吉凶难料,你害不害怕?
  张书勋道:学生不怕,只是先生。
  话未说完,朱圭一挥手,打断他的话,说道:你不必担心我,我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
  张书勋于是说道:先生既然不置身事外,学生我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天下的学子们讨一个公平,就算是千难万难,也要一路走下去。
  一旁的尹壮图也说道:我也愿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朱圭看看前方,说道:我们这就去面见圣上。
  朱圭的额头鼻子乌青一片,走路一瘸一拐,尹壮图也受了轻伤,返回去也得一段路程,朱圭看看张书勋和尹壮图,说道:我们不能走大道回去,这一路上,恐怕还有人埋伏着,走小路。
  那押送张书勋的官差还算正直,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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