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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结婚以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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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埋头做事,我抬腕一看,才刚九点,这个气氛让我觉得很紧张,很压抑,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沫沫却在这样的环境中,工作了三年。

“对不起,林董。”

林放见到我来了,有些吃惊,随即便招呼我们坐下,开玩笑道:“夏老师是怕沫沫被人生吞活剥吗?”

我脸微红,夏沫去自顾为我们泡了咖啡,她还是一幅不知所谓的模样,我想,其实林放待她还是不错的。

我提议说想去看一下被她打伤的客户,夏沫有些不同意,我忙用眼神制止了她,她有些愤然的出去了。

林放朝我耸耸肩,我抱歉道:“不知道是在哪家医院。”

他说是仁爱,我松了口气,便说顺路,他拿了外套,与我一同下去。

“他还算是我谈得来的朋友,我与你一起去好一些。”我想其实我并不擅长应付这些,便道了谢。

“你昨晚像是护小鸡的鸡妈妈。”

“是吗?”我夸张的笑出来,但有此汗颜。

“是,孩子们会愿意与你在一起。”他有些隐晦,我知道他其实想说,大人,并不喜欢我这种方式。

我们随后各自驾了各自的车,我有些松了口气。这个男人,虽然像柄钝剑,只是外形像而已,但其实很锋利。

我们到时,一问护士,才知道,其实这个倒霉的这各户伤得很严重,林放说,夏沫当时是直接拿起一个红酒瓶砸到他的头上。

“你不知道,她的身手原来这么好,后来还提他撞到茶几上。”

我不知道林放说的是不是有些夸张,但看到这个满头缠满白布的男人,我有些发怵。

他不知道是在昏迷还是睡着了,不愿意见到我。

“我会找律师。”这是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许先生,我是夏沫的姐姐,我很抱歉,因为她的鲁莽,让您受这么大的伤。”我忙道歉,并且找了一大堆的理由为夏沫开脱,我表示愿意负担全部的医疗费,并且请他提出赔偿要求。

就在这里,我似乎听到肖逸的声音。

“是在这个病房吗?嗯,我看到了,11床。”

穿着白大褂的肖逸轻然的走近,显然没有预料会看到我,但他很快便镇定,示意我到一旁,他低下身,不断问着许先生的情况,并在夹板上记录着。

“严重吗?”我忙迎了上去。

他看了我与林放一眼,示意我们到他办公室谈。

“他是你先生吗?”林放问我。

我干笑的点点头,一到办公室,他们便交手相握。

“你们认识?”

林放笑道:“我见过他几次。”

肖逸咳了几声,林放便不再说了。

“人是谁伤的?”

我忙道:“是我。”

“你昨天匆匆跑出去,就是去打人?”

我知道肖逸不会相信,林放则笑道:“夏老师当然不会打人,是夏沫。”

这事肯定瞒不住肖逸,“肖逸,许先生到底如何?”

“目前情况不太好,伤得很重,等下要去做CT,要留院观察一周。”

我丧气的低下头。

“林董,医院这边,我会安排,但事后追究,还希望你在中间调和。”肖逸起身,先向林放表示感谢。

“放心,夏沫是我的得力助手,夏老师又是我儿子的老师,凭这两点,我也要帮忙到底。”林放很干脆,我松了口气。

待林放走后,肖逸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昨晚担心你出车祸,你手机也不带。”

我接过他递来的电话,觉得很抱歉,“是,昨晚你一直打沫沫的电话,可是。。。。我担心。。。”

“我们是夫妻,以后有事要跟我说。”

我不便再打扰他的工作,下楼又去看了许先生,林放刚准备要走,显然已经谈过,许先生对我不似前面般的愤怒,但显然是非常生气的。

“他到底有没有非礼沫沫。”

“你觉得追究这个还有意义么。”林放替我拉开车门,笑道。

我想想也是。

我不知道,林放后来怎么处理许先生的情绪的,肖逸回来跟我说,后来还是动了手术,但很成功,没有后遗症,我却惊得出了一身冷汗,沫沫太任性,太冲动了。

“肖逸,沫沫这样可怎么办。”

肖逸插插头发,没吭声。

我握着手在家里走来走去,觉得沫沫的情绪,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今天是打破了别人的头,明天会发生什么。

事情最终不了了之,肖逸果然出国了,这次去了很长时间,一直到过年前才回来,又是一如既往的带了许多东西,大部分是我的,无非是些衣服,化妆品,和当地的特产。

我们提着许多礼物,回了家,因为快要过年,家里的气氛也缓和了很多。

一路他问我这几个月怎么过的,我说还是老样子,他不在时,小司常过来陪我,他很听话,也很聪明,下了课,也愿意再学习。

他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小孩。我没有回话。

远远便看到家里的小洋楼,挂满了对联,二楼的窗台还有两个红灯笼,这是我们家每年的惯例,我觉得很温馨。

“家宜,是你让我有了家的感觉。”他拉住我的手,站在大门边,轻轻拥住我。

我点点头,在隐约的鞭炮声中,觉得心中很充盈。放开手,沫沫正站在二楼,两个灯笼间,见我们望她,她开颜朝我们挥手,距离却不远,可我看到的,却不是笑脸,就如同那晚梦中,我见到肖逸模糊不清的脸一样。

“你们又大了一岁了。”妈妈在饭桌上说,眼却看着夏沫。

夏沫只低头大大的扒着饭,我忙道:“小鸣,你在医院工作怎么样?”

“大姐,这个不用担心啦,有大姐夫看着我,我能出事嘛。”

肖逸率先笑了起来,说他工作很认真,夏鸣却说起工作中很恶心的事情来,夏沫给了他一个爆粟,这么多年,他们二个人还是这么好,越闹越吵,反而越好。

我有些恍神,看了下肖逸的侧面,想,我与他,是不是要像平常人一样,天天不断吵架,不断和好,又哭又闹,才更好。

就好像结婚前,他与夏沫的相处方式一样。那场景似乎很远了,现在的他们,正规矩的吃饭,连话都不多。

饭后大家一起分礼物,肖逸对我们家的喜好很清楚,这次去的时间长,所以大家都能分到不少,夏沫和夏鸣却拉着我,问肖逸送了我些什么,还要让我列清单。

我有些脸红,从里到外,肖逸都有替我置备,这些年来,我几乎不用买东西,肖逸悠然自得看我被他们逼得有些脸红的模样,自顾与爸即说话,我从大人的圈子,沦为与夏沫和夏鸣为伍。

夏鸣作势冲到肖逸身上,大吼道:“大姐夫,我应该开除你男性的籍别!”

肖逸向我挑挑眉,我满脸通红,夏鸣这个小鬼头。

妈妈忙过去拉开他。他怪声怪气道:“爸爸,你说,你有没有帮妈妈买过贴身的衣物!”

“这孩子,没大没小!”爸爸怒道。

我被这氛围逗得想发笑,却发现,少了夏沫叽喳活泼的身影,她正低头玩着牌,是塔罗牌,我道:“你信这个吗?”

“不信。”

“那你还玩?”

“我也想自欺欺人的无聊一次。”她仔细在地上摆着,凝神挑选,我突然觉得有些悲伤。

一回头,肖逸也正看向这边,但他眼里,这次没有我。

第5章(出版稿)

小司已经放假,天天给我电话,问我何时去给他补习,我说过年了,事情很多,很多亲戚要走,但我会尽量安排早点来。

他马上升六年级了,确实时间很紧张。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可忙,家里要大扫除一次,我又不愿意请人来做,过完年,听肖逸说,他今年带了不少学生,可能春节会有不少人过来拜年,我才知道③üww。сōm,原来肖逸也到了带学生的程度了。

妈妈担心我处理不来,这些,她比我有经验,年前,她抽了一天专门来陪我购物,对于我家的空旷和冷清,她很不以为然,说我们的日子过得好像清修一样。

我哈哈大笑,两母女上超市买了很多的对联,灯笼,彩灯,将家里装饰得好像涂了胭脂,扎了辫子,点了眉心的年画小孩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形容,妈妈说不伦不类。

夏沫给我打电话说,让我买些玩具熊放在家里,会有点人气,我听到爸爸在那头制止她,我心中有些微微的苦涩,又是新的一年了,我们还是两个人。

但我最终还是买了两个很大的玩具熊,还买了些小的,我想小司有时候过来,也可以玩一玩。

肖逸回来时,我正无聊在弹钢琴,对着满屋子五颜六色,喜庆洋洋,我在弹钢琴,这种感觉很怪异,但又有些疯狂,可惜,我只弹了一些老旧缓和的曲子,边弹我边在想,夏沫抢起红酒瓶砸到别人脑袋是什么情形,手感会如何,心情又是如何。

“你可以去教钢琴。”肖逸从背后抱住我,修长白净的手跟着我在琴弦上跳跃。

我盖上琴盖,说妈妈今天来过了,他才仔细打量屋子,突然说:“有点像我第一次上你们家的感觉。”

我笑了。

“你和妈妈很像,我收回那天在超市说的话。”

我想我们说的话,一定不多,否则他不会这样说,我也不会马上想到,是哪句话。

连夏沫都可以做到顾虑别人的感想,我当然应该做到。

“家宜,大年夜,我还得值班。”

我皱起眉头,“为什么,三年来,都如此,我希望这么重要的时刻,你呆在我身边。肖逸,我们迎的是千禧年,我希望你能在我身边。”

在下一个一千年,也许我们早忘了彼此,在这世间,连灰烬也不能留下。

这时我是多么的希望,他不要这么严谨,也偶尔像个逃课的孩子。

“对不起,家宜,我从来没有陪你倒数过,期待过新年。”他不敢望向我,只摊在沙发,闭上眼睛。

“我知道,脑外科好的医生,确实没有几个,医院留你也是应该的。”

我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他。

他突然睁开眼,紧紧抱住我,“家宜,我们离开离阳,我们出国,好不好?”

我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靠得这么近,我似乎感觉有些异样。

“你在害怕,肖逸,你在害怕,是吗?”

“不,家宜,我只是觉得累,我们离开这里,去国外,过我们的新生活。”

也许他真的是在害怕,但我不知道是什么,连带的,似乎那一抱,我也深受感染,我的心老是怦怦的跳,有时,会有那么一刹那么,觉得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我披上长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走在街头,到处一片喜庆,连路和法国梧桐,都好像在迎新春。人人脸上都挂着笑容,路上行人多了好多,我没有买任何东西,这个时候,不管哪个店,都挤满了人。

我在一家服装店门口停了下来,那个衣橱里立着一个新娘,很漂亮的婚纱,我一向喜欢简洁的,今天却突然对这个四处滚满了蕾丝的的复杂婚纱爱不释手,我能从上面,看出少女的憧憬来,又带着十分的朝气和嚣张,没来由的,我喜欢它。

“小姐,要试试吗?”

“不,我已经结婚了。”

她转而想推销店中其它款式的衣服给我,但看到我身上高级的名牌,只道了句,随便看看,便自顾忙去了。

我百般聊赖的出了门,接到肖逸的电话,说暂时还没有定,也许能陪我迎千禧年,我想笑,可是却真的带了些憧憬,他真的能回来。

1999年的最后一天,他在家吃过晚饭,便坐上沙发看电视,不断的按着摇控器,我能感受他的淡淡烦燥,六点,他还是起身,看看表说,要去医院一趟,希望能在十二点前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等待,变的非常重要,我只在家坐了一个小时,看到天色全暗下来后,便独自又上了街。

晚上,冬天的风,如同刀削一般,偶尔可见一群一群的年轻人唱着歌,扯着嗓子,还微带些酒意在身边走过,他们许多人都向我吹哨,脸上扬溢着青春的肆意。

我绕着西湖走了一圈,许多人吃过年夜饭,正在这里散步,湖面到处都结着红灯笼,连一路的树上挂的都是,他们都很奇怪,我会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出来。

我又走了回去,看到窗台上一片黑暗,我又觉得一片厌倦。

每年我都一个人迎新年,但今年的感觉,却是那么空虚和害怕,妈妈打电话给我说,夏沫又不在家,说是老板抓她加班,说现在的老板,怎么比过去的地主还剥削。

我与他们提前道了新年快年,爸爸让我明天早点回家,妈妈则嘱咐我,一定要养好精神,晚上不能熬夜,到时要接待的人很多,第一年,千万不能失了脸面。

又唠叨了一番注意事项,我说等我回去再当面详谈,她比我还紧张,恨不得就过来替我招呼人倒省事。

刚挂完电话,小司的电话又进来了,不过他在哭,哭得很大声,就好像这几年的沉默全部爆发一样,我似乎能听到,哭声的背后,还有些隐约的吵架及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他只叫我过去,他说他害怕,却不说任何原因,我猜可能是林放夫妻吵架了。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便去了朝阳别墅,这时已经近十点了,下了计程车,我拨了家里的固定电话,还是没人接。

我到林放家时,正碰上一个怒气冲冲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冲出来,高跟鞋踩得很响,身上的皮草大衣,说着她的富贵,但让我看到残忍。

“你是谁?!”她血盆大嘴冲我叫嚷。

我后退了一步。

“你又是他的第几个女人?!怎么,他口味又换了?”她在门边点了一支烟,鲜红的手指配合着红唇,在这大年夜,显得异常的诡异。

“我是小司的老师,请问你是谁?”

她半信半疑的看了我半晌,显然在度量,这话的真实性。

“我不管你是谁,总之你想进这个家门,是绝不可能的!”

这时林放也咚咚的下楼来,将这个咄咄逼人的女人,一股脑的推了出去,狠狠的关上门。

“她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他拉着我离门远一点。

我看到他脸上的抓痕和身上被撕扯的痕迹,又想到他平时正经严肃的模样,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

他狼狈的上楼,唤了小司下来,自己去梳洗。

小司眼还红红的,显然受了颇大的惊吓,他一说我才知道,那个女人原来就是林太太,说她每年这个时候都要闹一回,平时除了要钱,从来就不管这个家。

林家实在是太乱了,我看不过去,便整理起来,小司很开心,跟在我身后,我招呼他帮手,林放整理好时,家里已经一尘不染,漂亮极了。

“你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谁娶了你,一定很幸福。”

这句话太熟,但今天听来,却不是滋味。

我想到夏沫,决定与他敞开谈一谈,林家一楼,有个不小的吧台,小司说让我尝尝他调的酒,不比五星级酒店的差,林放一笑,将袖子又卷了半截,使拿起各种颜色的酒,熟练的调着,看的我眼花缭乱。

“和平佳人。”他笑颜推过一杯浅绿带白的甜酒。

我抿了一口,点点头。

“有些冰,不要喝太多。”

他又给小司调了一杯橄榄少年。小司与我碰杯,脸上是罕风的阳光气息。

他喝了半杯,脸色通红,便倒在我怀里睡了。

“你不是有话要同我说?”林放一点也不意外,抱起小司去卧室。

我有点不安,绞着手,不知道如何启口。

“去楼顶坐坐吧。”

晚上山顶很冷,他拿了个大大的外套,给我披上。

林家的顶楼,有一个空中花园,上面搭了一个小亭子,是三个位的。

我们坐在楼顶,看离阳市到处万家灯火,因为快接近十二点,很多烟花都腾空而起,很难说,这是多么美妙的景象,一切都俯视在眼底。

我低头玩弄的手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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