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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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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可以在楚衍的粗暴中保持清醒,却没办法在他的温柔里一直清醒下去,他的***甚至还在她的身体里,但她却靠着他累的昏昏欲睡。

昏昏沉沉中,他似乎在给她穿衣服……回到素园,抱着她回房间,给她洗澡……胸前凉凉的,他似乎在给她上药,她甚至能感觉到有泪砸落在她的胸前。

她不用看也知道胸前一定布满了瘀伤,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抱着他,吻着他脸上的泪,她不痛的,她的楚衍痛了,该怎么做才能抚平他的悲伤?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沙哑的声音带着伤感:“素素,别怪我。”

她摸着他汗湿的发,红肿的唇贴着他冰凉的唇,她叫他傻瓜,她的主动足以开启燎原大火。

在那张大床上,他贪恋的吞噬着她的呼吸,把她融进他的身体里,心灵在地狱里备受煎熬,但身体却享受着欢愉之花,占有她,感受她,把她融入身体里,永不消弭。

精壮的身躯,柔软白皙的身体在无法救赎的痛与欲中交叠起伏;粗重的喘息,细碎的呻吟,带着悲凉下的重压。

那天清晨,欢爱过后,他亲吻她的眉眼,虔诚轻柔。

他说:“今天晚上平安夜,中午我们一起去白家吃饭,好不好?”

她依偎着他的身体,神情乖顺:“……好。”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临近中午才醒来,醒来后全身都在痛,楚衍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她看着天花板,良久失神。

白墨进来了,看到她窝在床上低低的笑,白素注意到她手中抱着一个大大的礼盒,“里面装着什么?”她坐起身,总不能一直在床上躺着,她还记得楚衍说今天中午他们要一起去白家吃饭。

白墨神秘的笑了笑,把盒子放在床上,然后跳上床,搂着白素的脖子,撒娇道:“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自己打开看看。”

是一套冬装套裙,白蓝相间,很漂亮,优雅端庄。

衣服是楚衍选的,他的眼光一直都很好,白素穿的时候还有些犹豫,但穿上之后,连白墨都说好看,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出了房间,吴为看到她的穿着,先是愣了愣,回过神来,眼睛竟红红的,“仿佛看到了四年前的您。”

白素轻轻的笑了,她险些忘了,这样的穿着风格跟她当国务卿的时候很相似,只不过卸职后,她几乎没有再穿过这样的衣服了。不期然在想,楚衍喜欢她穿这样的衣服吗?

“先生去哪儿了?”她问。

“去总统府了,他让您醒来后先吃点儿东西填填胃。”

她不饿,今天很难得,竟然有太阳,阳光洒落庭院,她坐在秋千上,看着不远处蹲在草地上掩埋许愿瓶的白墨。

白墨说,那些埋在许愿瓶的信都是她写给白荷、秦川和温岚的,她希望他们能够看到。

孩子的思维有时候有些奇怪,尽管她觉得把这些信烧了,也许会更快一些。

失神间,她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并没有很吃惊,在这里,除了楚衍,还有谁敢这么对她?

他抱着她坐在秋千上,曾经那个清雅淡漠,冷静如斯的楚衍似乎又回来了,而昨天的那个他早已泯灭在了黑夜之中,在白日再也难以窥探丝毫踪迹。

“你今天很美。”他搂着她腰,亲了亲她的脸。

她笑:“我沾了衣服的光。”

“衣服沾了你的光。”淡淡的语气,却带着难得的偏执。

她环着他的肩,脸贴着他的脸,轻声问他:“喜欢我这样穿吗?”

“好看。”

“看来,我‘难看’了很多年。”这么多年来,她衣橱里的衣服多是黑白色,他知道她的喜好,所以从未多说什么,甚至由着她的性子。她是一个特别念旧的人,正确的说是很懒,算来算去平时最常穿的衣服也就那么几个牌子,所以但凡有新款上市,他就知冷知热的给她添在衣橱里,从不让她为这些日常琐事烦心。时间久了,她自己倒习惯了,反倒是他……

“是不是对我穿着审美疲劳了?”娇嗔的话,但却带着笑意。

“傻话。”他蹭了蹭她的脸,柔声道:“你还记得你竞选国务卿那天穿着什么衣服吗?”

她下意识皱眉,摇了摇头:“忘了。”她对衣服这些事,平时并不怎么上心,况且时隔这么多年,一时还真是想不起来。

楚衍并没有对她的反应感到很意外,纵容的看着她,这就是他妻子,都说女子悦己者容,唯有她随性洒脱惯了,并不在乎这些细节,如果不是身边每天都有人跟着她,伺候她的生活起居,她只怕会每天穿着T恤,牛仔裤,运动鞋去总统府上班。

“那天你穿的衣服跟现在很像,我当时正在召开内阁会议,电脑没关,我竟然看着你发起呆来……”说起过往事,他似乎还会觉得尴尬,“是不是很丢人 ?'…87book'”

她扬了扬唇:“我那天美吗?”

“很美,和今天一样美。”见她微微蹙眉,他倒是反应极快,失笑道:“其实今天比那天还要美。”

她促狭道:“我也觉得我今天比那天好看,因为那天我没有悦己者容。”

楚衍眸色变了,变得深邃浓郁,手臂了牢牢的圈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滑入她的发丝间,将她拉近自己。

“今天是为悦己者容吗?”他轻轻的问,声音异常温柔。

她抬手抚摸他的眼睛,清冷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暖意:“我从未对你说过,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第一次看到你的眼睛,我就觉得你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这双眼睛深邃世故,犀利专注,疲惫迷茫中带着不轻易示人的脆弱和忧郁。因为你是楚衍,所以你学不会嬉皮笑脸,玩世不恭;因为你是楚衍,所以你会在面对感情时带着孩子气,偶尔羞涩;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觉得很着迷,我甚至想永远占据你的视线,让你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我……”

他眉眼间都是春情涟漪,浓浓的情,融进了嗓音里:“你老公是不是很帅?要不然怎么能迷倒你?”

“很帅,所以为了防止别人把你抢走,我只能勉为其难悦己者容,先把你心收了再说。”她说的安静,也很慢,但却一字字说到了他的心里。

沉敛的眸对上她,以至于她鼻息间全部是他的气息,她眸色深深,这样的距离在来往佣人眼中,似乎太过暧昧了,但他不在乎,其实他又何曾在乎过别人的看法,他要她,爱她,一直都是跟着心去走,如今他想吻她,而他也确实吻了。

他的唇有些凉,她曾经觉得他的唇天生适合接吻,带着薄荷香气,清冽温润,却又缠绵深浓……

中午去白家,白素预想到了可能面临的尴尬,但真当面对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胸口窒闷。

于曼没理会白素,倒是对白墨很热情,看得出来于曼很喜欢白墨。白素想,如果白墨可以代她承欢于曼膝下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楚衍紧了紧她的手,她抬眸看他,楚衍眼神温柔,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别伤心,妈其实并没有怪你,她只是要面子,我们主动一次,好不好?”

“好。”她像个孩子一样,但凡是他说的,她都觉得是对的。

于曼进厨房吩咐佣人加菜的时候,她站在门口,听到了于曼的话,于曼说出的菜名都是她平时喜欢吃的。

那一刻,白素眼睛湿湿的,她看不到周围的家佣,看到的只有她正日渐衰老的母亲,她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于曼,她唤了一声:“妈——”

于曼身体挣了一下,声音很无力:“放手。”

她身体一僵,楚衍在外面见了,心一紧,想上前,终是攥着手没有入内,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

对于白素来说,于曼说“放手”,她是不可能还死死抱着于曼不放的,她心里一痛,松手的瞬间,失望黯然之余,于曼却忽然转身抱紧了她,于曼哭的撕心裂肺,呢喃道:“素素,我的女儿……”

楚衍笑了,嘴角笑容淡淡,眸子有些刺痛,他缓缓垂眸,转身的时候看到了不知何时走过来的白毅和白墨。

白墨泪流满面,白毅亦是笑中带泪。

楚衍上前拍了拍白毅的肩:“爸,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楚衍很久没有喝酒了,他喝的并不多,只有两杯,在阳台上吹风散酒气的时候,似是觉察到了什么,他转身望去,竟看到她靠着阳台玻璃门泪眼湿湿的看着他。

心一紧,阳台风大,他把她拉到室内,将她搂在怀里,她难得腻着他,把脸埋在他胸前,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其实哪来的温暖,他的身体比她还要凉,但她却执拗的抱着他,令他无奈的直叹气。

白毅看到,眼神询问楚衍,白素怎么了?

楚衍笑了笑,表示不知道,他想他或许是知道的,母女隔阂尽消,她难免会有所触动。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有这样的勇气。”白素说。

他轻拍她的背,“哭了吗?”

“没有。”

“让我看看。”他捧着她的脸,细细端详了一下,她确实没有哭,但眼睛却有些红,他慢条斯理道:“你现如今是我的人,以后这泪没经过我允许,不许再流了。”

她破涕为笑:“暴君。”

“敢说我是暴君?嗯?”他垂眸寻觅她的唇,目光却不期然看到了白家全家福,白荷笑容明媚天真……他的笑有些僵。

怔忡间,白素已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那天一下午时间他们都是在白家度过的。

白毅带着楚衍在花园里散步,俨然成了花草专家,一直在跟楚衍介绍他养的那些花花草草。

白素趴在阳台上看他们,楚衍抬眸看到她,抬手示意她下去,她轻轻的笑。

于曼在一旁忍不住打趣道:“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你别下去,有本事他亲自上来。”

就在于曼说完这句话不足两分钟,楚衍竟真上楼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于曼有些吃惊,如果不是白素一直跟她呆着的话,她会以为这是白素和楚衍之间的恶作剧。

楚衍面对于曼倒是很从容淡定,“妈,我带素素下楼走走。”

于曼看着他们的背影,耳边传来他们的谈话声。

“今天天气好,我带你晒晒太阳。”

“走路很累。”

“我抱着你。”

于曼好奇望去,果真见楚衍把白素抱在怀里朝楼下走去,于曼无奈的笑了笑,现在的年轻人啊……

平安夜,楚衍和白素将在温家度过。

白毅和于曼原本想挽留他们,但听说他们要去温家,就没多说什么,白毅和于曼送他们离开,白素透过车窗看到于曼跟着车走了几步,车子开出很远,她还在挥手告别。

白素微微敛眸,世上母爱大抵如此吧?

她侧眸看向楚衍,白墨正在跟他说话,他对孩子很有耐心,静静的听着,偶尔会笑着应两声。

她淡淡垂眸,他和她的手一直在亲密交握着,婚戒闪烁着它独有的光芒,她靠在他肩上,内心一片平和。

也许假以时日,白墨会对楚衍唤出“爸爸”两个字,只是时间问题……

白素,谢谢你曾经爱过我【6000】

首都圣诞气氛十分浓郁,主流大型购物商场随处可见布置精美的圣诞树和圣诞老人,街道两旁竟出现很多罕见独特的春季花朵,繁花似锦,争奇斗艳,仿佛看得久了,足以迷醉红尘男女的双眸。

白素看着车窗外的人来人往,拥挤的道路,汹涌的人群,看不尽的太平盛世,万家灯火。

她的心境在几天之内经历了措手不及和天塌地陷,她有时候跟人说话,总会失神漫漫。

白墨说:“妈妈,你又在跑神了。”

她听了,会有一种苍老的感觉,好像自己早已在毫无征兆里进入了迟暮之年於。

她偶尔坐在地毯上,翻看她和白荷、温岚、莫珂、秦川一起留念的照片,心里总会很复杂,那些泯灭在时光里的声音总会不期然在她耳边回响,听着听着,看着看着,竟会有热泪盈眶的冲动。

这个冬天正在跟他们划清界限,越走越远,但她已经意识到,这个世界其实很大,大到在大街上可以跟很多陌生人相遇,但这个世界又很小,小到那些失去的人,即便站在她的家里,也终将永不再见。

当她置身温岚房间,看到她、温岚、莫珂的合影照时,照片在她的眼前开始晃动不止,有什么东西“啪嗒”一声砸落在地拄。

她知道,温岚将是她心中永远的一道伤。

那天,所有人都来了,慕少卿、邵凯、乔梁、易笙、她和楚衍、白墨,唯独少了徐泽。

温昭没有问,他们都在回避痛苦和无所遁形的伤口。

他们提着礼物走进温家客厅的时候,每个人相互一笑,白素知道有一种看的见,摸不着的东西在他们的身体里永远的沉睡着,疲惫惶恐的不可终日,因为痛到极致,所以心如死灰。

他们彼此熟悉,所以他们彼此绝望。

最初的最初,他们都有一颗鲜明跳动的心脏,在仓惶中丢失,虽然不知遗落在了哪里,但时间也许会湮灭所有的悲喜。

楚衍下厨,仍是她记忆中深爱的男人,卷起袖子多了几分随性,其实她很想说此刻的他很性感,冷清的眉眼,俊逸明朗。

他笑:“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帮你把围裙系上。”她扬了扬手中的围裙。

“自己可以吗?”

“可以。”

他轻轻的笑,很配合,伸出手臂。她给他系围裙,一只手总是不方便的,她用牙齿咬着一边带子,左手配合,总算把围裙在他腰间打了一个结。

楚衍站在那里,背对着她,紧紧抿着唇,眼睛红红的。

“好了吗?”他问,声音有些发闷。

“好了。”系上围裙的他,平添了几分温雅,她起身抱着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她说:“阿衍,我很幸福。”

他身体一僵,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内哗啦啦作响,他手指发颤,缓缓抬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温柔的拍了拍,眼里雾气笼罩,但却低声笑道:“被你老师看到我们这样,怕是要取笑我们一晚上。”

她轻轻的笑,“谁说不是呢!”

厨房容不下她的位置,她没有做菜的天赋,再加上易笙、邵凯都在,所以她出来了。

乔梁、温昭和白墨在布置圣诞树,她去帮忙的时候,会时常和他们撞在一起,乔梁问她疼吗?她问他疼吗?最后化为一笑,然后那些笑容总会在他们转身的时候慢慢收敛,直到灰飞烟灭。

圣诞树上挂满了雪花,旁边摆着一个穿红棉袄的圣诞老人,白墨在袜子里塞满了礼物,乔梁把她抱起来,方便她把袜子挂在圣诞树上。

白素问乔梁:“少卿呢?”她好像一直都没有看到他。

“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唯独少了阿泽,不合适。我让少卿把他接过来……人多热闹。”说话的那个人是温昭,他声音慈祥温和,但已经渗进了太多的沧桑。

徐泽没有来,慕少卿对温昭歉然一笑:“阿泽睡着了,我就没有叫他,改天我再带他过来见您。”

白素知道慕少卿在说谎。

寒冷的庭院里,慕少卿对白素说:“我压根就没去医院,一个人在外面呆了一个小时左右才敢回来,阿泽不敢再受刺激了,让他来温家,至少目前对于他来说,根本就行不通。”

白素沉默,跟慕少卿沿着温家花园散步,良久后她说:“少卿,徐泽出了这种事,你和阿衍要好好照顾他。”

“我明白。”慕少卿似是想起什么,皱眉道:“阿衍今天在总统府也跟我说过这种话,你们事先商量好的吗?”

她眼眸一闪:“他说了什么?”

“他说阿泽父母早已过世,在这世上只有我和他两位亲人,他希望我今后能够好好照顾他。还说,让我以后多帮帮你……”慕少卿说着,眼眸阴郁,他当时觉得怪怪的,感觉楚衍说的话跟交代后事差不多,很多话他甚至听得一头雾水。楚衍让他帮白素?帮什么?

白素抿唇,一时没吭声,她看着花园里的灌木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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