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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至尊夺妍-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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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那传闻是不是真的?前楼家堡堡主歹说也是个好心人,怎么会有人想要寻仇?”
  “可不是,听说楼家堡昨儿个晚上惨遭血洗,现在尸首都还没有人敢去收拾呢!”
  “咱们武林中的恩怨,官府也不想插手。杨兄,不是听说楼家堡有个女当家,其面似芙蓉,有著倾国倾城的容颜,传说她行医江湖,人称活菩萨,不知道这下子的灭门惨案,她是不是也遭了杀手?”
  “应该不会,要我是那个凶手,见到那样绝色的女子,一定会把她抢来当小妾。别多想了,走,咱们再回去叫两壶好酒,喝它个酩酊大醉,这事儿,咱们插不上手,就不要再说了……”
  两人的对话声音愈来愈远,直至消失在前厅的穿堂入口,他们恍然不知客房里的楼凌波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魂欲裂。
  她纤若无骨的小手紧紧地捉住了竹帘,指关节泛著惨白,绝丽出尘的小脸失了血色,泪水凝聚在她的眼眶,一瞬间,决了堤似地滚落双颊,低泣的声音逸出了喉头。
  “我不信!不信!”
  她激动地大喊,眨眼间已经夺出门去,奔入薄薄霞幕的夜色之中,冲入了马房,不消片刻,一匹骏马冲出围栏,绝尘而去。
  莹透的泪珠,一串串地滑落,随著拂面而来的劲风扬去,此时,阴暗的天边轰隆隆地低吼著,突如其来的闪电映亮了她惨白失神的小脸,凄楚绝艳,脆弱而且无助。
  沉重的大门被人用力地推了开来,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声,回荡在空旷且阗无人声的大堂之中,肃静得教人心里起了寒颤。
  触目所及,无不是鲜血淋漓,楼凌波怔在大门口,双腿突然之间就像生了根似地无法动弹,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家人们横尸厅堂,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著死亡的气味。
  “二娘……”
  楼宋氏是在她娘死后心甘情愿地跟著她爹的柔弱女子,她不求名分,只求能在她爹身边静静地伺候著,直到老死。
  “不……不会的……”
  楼宋氏死绝的身子伏在堂前的交椅上,直到气绝的那一刻,她的手仍旧紧紧地抚著就要临盆的肚子,在她的身下,渗出一地的赤血,蜿蜒地流到台阶下,妖红中染著死亡的黑暗。
  楼凌波忘不掉数个月前,当她临出门之际,二娘拉住她的手,叮咛她路上小心,早点回楼家堡的殷殷柔语。
  那张恬静温柔的脸蛋依稀在她眼前浮动,而如令,二娘的眼死不瞑目,直勾勾地望著前方,眼角残著泪痕。
  “二娘……二娘!”
  楼凌波激动地大喊了声,身子跌跌撞撞地冲进大堂,踩进一片血河之中。
  残忍的事实映人眼帘,从小陪她一起成长的奴仆家人,横横落落地躺在地上,他们的血迹四溅在墙柱之上。
  她悲伤欲绝,泪雾模糊了她的视线,楼凌波看著挂在墙上她父亲生前最爱的字画,被腥红的血溅成一片狰狞的模样……
  爹,你在天之灵看见了二娘吗?爹!她在心中不住地呐喊,悲泣的声音掩抑不住,哀哀地哭了出声。
  “小……小姐……”
  听见低哑求助的声音,楼凌波猛然回眸,抱著最后仅存的一丝希望,却在这一瞬间,冰寒的刀光闪过她的眼前。
  血光一溅,楼家堡最后一丝余息断了气,她父亲生前最得意的大弟子伸在半空中的手落了下来,一双含恨的眼眸不甘愿地半合著。
  “师兄!”楼凌波惊愕地瞪向痛下杀手的人,心中不禁更寒了几分,那竟是陪在她父亲身边十多年的忠仆娄离。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父亲当年太狠心,见死不救,让我主人一门家破人亡!”娄离轻哼了声,在他的身上还留印著其他人的血。
  “不!我爹不会是那种人,娄叔,你一定弄错了!我爹在世时是多么敬重你、倚仗你,你怎么能够如此狠心!”她纤手揪著疼痛的心窝,泪水不住地滑了下来,这些年来,她几乎将娄离当成她的父兄看待……
  “凌波,难道你都不曾怀疑以你父亲壮年的硬朗身子,却会在半年多前突然重病而亡?”娄离冷冷地说道。
  楼凌波闻言,彻底地怔愕。不会的,不会的!她拒绝相信,然而,无法抗辩的事实显然摆在眼前。
  “娄叔,是你杀了我爹?”她的声音破碎窨症,“不,你骗我……二娘说爹这一年来身子骨就差,他是病死的!”她不想再面对任何更残酷的事实,她会疯狂、崩溃!
  娄离笑哼了声,“那是我在他的饭菜里下了小毒,一日复一日,他的身子当然好不起来。每个人都以为他是病死的,只有我知道他是被人毒死的!
  那毒药是从西域来的,你父亲手下那批弟子只熟悉中原的药毒,他们根本诊不出你爹的体内带著剧毒,还以为他只是心脉变弱,身子差了……“
  “住口!你不要再说了!”她捂住耳朵,不愿再听。“我不想听了……爹,爹!教他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哈哈哈!”娄离狂笑了数声,倏地一道杀意闪过眸底,教人猝不及防地举起寒刀,往楼凌波狠厉地挥去。
  楼凌波睁大了泪眸,闪躲不及,眼见下一刻就要成为刀下亡魂,突然间,一道黑色的身影掠至她的面前,替她捱下了这一刀。
  “住手!”啸冷情一掌将娄离击退,他紧随著楼凌波的身后赶来,高大修健的身躯挡在她娇纤的身子前,护卫著柔弱的她。
  “不要阻止我!她是最后一个了,杀了她,我就可以心无愧意去见死去的老爷了!让我杀了她!”
  娄离的神智近乎疯狂,他挥舞著手中的利刃,一次次都是杀招,狠逼向楼凌波,却无意伤害啸冷情。
  “我不准你杀她!”
  啸冷情一一回了他的杀招,脸庞合著冷冷的怒意,奇怪的是他的武功高深,然而在与娄离对招之时,却是留了三分情面,彷佛在顾忌著些什么,诡谲的眸光藏著深意。
  娄离似乎料准了啸冷情手下留情,他豁了出去,一时门面大开,破绽百出,啸冷情不意他有如此之举,一掌击中他的要害。
  娄离趁著啸冷情飞退之际一跃而起,冰寒的刀子砍向楼凌波绝美的小脸,沧桑老迈的脸上带著一丝森幽的笑意。
  “不要——”
  随著啸冷情浑厚的喝声,血光继起,赤红温热的血从啸冷情的左臂喷洒出来,溅在楼凌波苍白的小脸上,染了她一身艳红。
  一丝温热的腥血渗入了她的唇角,楼凌波脑海中一片空白,血光不断地在她眼前浮动,就要吞噬了她的心魂。
  “不……不!”她跌跌晃晃地起身,想要为啸冷情止血。
  娄离见到眼前的状况,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看著啸冷情的断臂,一时间他的心智崩裂,疯狂地大声喊叫。
  啸冷情咬牙忍住巨大的疼痛,同样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他转眸看著娄离,映在他眸中的是痛心、是谴责!
  “都是你!你这个狐狸精!”娄离一声大喊,狂了似地高举手中的刀子砍向楼凌波。
  瞬即,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娄离的双眼暴睁,闷吭了声,动作顿止,身子僵硬在半空中,然后缓缓地往前倒下,一把染血的匕首深深地没入了他的后背之中。
  在他的身后,翎儿双手颤抖地望了望地上的人,怯生生地说道:“他要杀小姐,我不能让他杀死小姐……小姐不能死……不能死!”
  此时,门外下起了倾盆大雨,骤风刮进了屋子里,楼凌波怔然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唇边突然尝到一丝掺著腥血的悲凉咸味。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突然间,她倒宁愿……倒宁愿娄离杀了她,一死了之,否则,天下之间仅存她孤孑一身,失去家人的椎心疼痛,难道要她痛上一辈子吗?
  白色的丧幡随风飞扬,楼凌波眼见著自己的家人入土,褐黄的土泥将他们逐一掩没,堆成一封封土丘,立了碑,刻上了他们生前的名,成为他们在这红尘中唯一的纪念。
  啸冷情立在她的身后,曜黑的眼眸直望著她弱不禁风的背影,她的身子裹著素白的孝服,额际绑著白色的绫锻,随著风不时地飘拂她细致的小脸,她的眼眸凝著一泓泪水,红著眼却是哭不出来,见状,他的心里不禁一阵揪痛,比起断臂的痛,竟又是另一种折磨。
  “小楼。”他在她的身后淡唤了声。
  楼凌波静愣了半晌,接过翎儿递给她的白银钱,纤臂一扬,漫天飞舞的雪白就像是天空降了瑞雪,要洗去所有曾发生在天地之间的血腥,恢复成最初的平静无痕。
  她拭去了滚落颊边的泪水,缓缓地回眸,唇边扬起一抹苦笑,“啸大哥,天凉了,我们回去吧!”
  她的视线又忍不住望向他残缺的左臂,胸口泛起了愧疚的心痛。要不是为了保护她,他的手臂也不会被娄离斩断!
  啸冷情伸出完好的右手蒙住了她的双眸,柔语道:“不要看,我的手臂已经不痛了,现在只剩下你的心还记著,忘了吧!别再想了好吗?”
  “不,我忘不掉,就像我永远忘不了那天一样!啸大哥,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你?是我,都是为了我,才让你卷入了这一场风波,都是我的错,你怪我、骂我、打我吧!”
  楼凌波自责不已,泪水渗湿了啸冷情的掌心,失了血色的唇瓣喃出了她心里最沉痛的歉疚。她活著,究竟是为了什么?
  啸冷情闻言,眸光倏然一黯,唇边勾起了诡谲的笑容,放下了捂著她眼睛的手,俯首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你一直都知道我要你,如果我要你拿自己来弥补我的一只断臂,你会答应吗?”
  楼凌波愣了一愣,水灵的眼眸眨了眨,一时之间她竟无言以对,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地立著,侧眸望著他冷峻的脸庞。
  “啸大哥……”不知为何,君戎天的身影在她的眼前一闪而过,她还以为……以为自己已经将他忘怀了。
  总是愈想忘掉,他愈往她心里头深植;只是,此时此刻,紧紧地揪住她一颗心的男人,是啸冷情!
  “大哥只是在开玩笑,别当真。”啸冷情自嘲地一笑,从她的身畔退开,虚空的左袖随著风残缺地飞扬。
  望著他远去的修长背影,楼凌波的心一恸,她回头凝视著冢丘墓碑,若有所思,不意地教凝眶的泪水滚落了粉颊。“翎儿,咱们回去吧!”
  翎儿拎起了提篮,走到了楼凌波的身边,担心地低语道:“小姐,你不要紧吧!啸爷刚才……”
  “什么都别说了,我心里已经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了。”她勾起瑰丽的唇角,淡淡地一笑。
  狂骤的沙风刮痛了她的脸颊,她轻轻地拂开颊边的白绫,跟随著啸冷情的背影而去,纤细柔弱的身子彷佛随时会被风吹走。
  她心里已经决定的事情,任谁也不能阻止。
  阴黯无月的夜晚,从傍晚时分就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一直到掌灯时都还不见雨势停歇,闷湿的空气直教人心烦意乱。
  幽红的烛光随著风儿轻摇,楼凌波一语不发地为啸冷情裹伤换药,平静的小脸深藏著激动,不敢看他温柔的眼光。
  为什么?她不懂他为何能够如此淡然地看待这件事!
  他愈是表现不在意,愈是教她的心隐隐地揪疼不安。
  啸冷情凝视著她一张精致的小脸被烛光映得红艳动人,心思深沉驿动。他依旧不明白自己当时的心情,那一刹那间,他仅是想保护她不受伤,其他的念头再也入不了他的心思。
  “啸大哥,真的……不疼了吗?”
  “小楼,你这句话已经问过千万通了,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要你明白,要你不去在意了。”
  楼凌波水灵的眸子盯著他随著呼吸起伏的健壮胸膛,雪白的布条渗著血,一圈圈地裹住了他。
  不该呀!她不过是名小小的弱女子,死不足惜,而他,君临武林,残缺对他而言,将是多大的伤害……
  她抬起莹亮的眸子,眼眶中凝著一泓泪水,被烛火映得血红,她起身坐到床畔,伸出纤细的小手抚著他斯文俊柔的脸庞,倏地,她瑰丽的唇瓣勾起一抹教人心怜的笑容,倾身轻吻著他英气昂傲的眉心。
  “小楼!”他伸出右臂擒住了她皓白的手腕,硬声道:“不要勉强自己接受我,就算我此时仍旧负伤,也能要了你。”
  “是勉强吗?你从来没有真的问过我愿不愿意。啸大哥,凌波不觉得委屈勉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是吗?就算是君戎天?”他沉黑的眼眸冷冷一眯,往下凝看著她埋在他臂弯中的小脸。
  楼凌波闻言,心狠狠一抽,随即淡笑道:“是的,就算是他我也不要,或许今生我们真的无缘。”
  听见她低怜的语气,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恼怒袭击心头,薄唇抿起凝肃,他抬起了她绝艳的小脸,狠狠地封住了她瑰丽的檀口。
  “唔……”一声闷闷的吭声自她的唇间逸出,楼凌波无法厘清此刻心中的感觉,他的吻灼在她的唇上,火烫缠绵。
  她不能抗拒,任由他的舌入侵纠缠她温润的小舌,深深地吸吮她嫩若丝绸般的唇瓣,舔尝她口中滑湿香甜的津液。
  他的大掌探人她雪白的孝服之中,轻抚过她的玉肩,兜留在她雪腻的胸乳之间,隔著亵兜儿托起她饱满的椒乳,狎戏玩弄。
  楼凌波感到胸口一阵胀热,她星眸微眯,荡漾著泪光,体受著他的长指捻弄她敏感娇嫩的乳头,一阵赤裸微痛的快慰逐渐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随著他的动作而转浓变烈。
  “啸大哥……”她低吟出声,微仰起小脸,让他的唇吻住自己的颈窝,逐渐地往她泛著红潮的双乳间下滑。
  啸冷情的眸光冷黯,温热的气息呼在她娇颤的乳间。“小楼,一旦你属于了我,就不准你后悔了。”
  “不悔,啸大哥,凌波永远不悔。”楼凌波柔柔低语,她站起身来,秋水似的眸子紧凝著他俊美的脸庞。
  她一双纤手缓缓地解开缚在腰间的白绫,褪去身上素白色的孝服,清灵的眸中噙著泪水,低头看著白色的袄袍落地,在她的脚下堆成纯真的雪白颜色。
  今夜的反常举动,或许只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或许只是因为孤孑一身,想在红尘中找个依偎的伴,也可能是……她心中有太多的念头,她厘不清紊乱的思绪;或许仅仅因为他揪住了她的心而已,每当她回望他淡然的眼眸,她的心就好痛、好痛!
  啸冷情深沉幽邃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视著她娇白的纤躯,眸色一黯,瞳中炽燃著欲望,极度渴望她温润莹白的身子。
  她轻手地解开自己的底衣,让单薄的绢料顺著纤肩滑落,她的胸口浮泛著晕红,紧张得冷汗如露珠般凝滑过娇颤的乳沟。
  “小楼!”他低吼了声,修健的右臂一勾,将近乎赤裸的她拥人宽阔的胸膛。
  楼凌波不意他会有如此突然的举动,低低娇呼了声,心口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怀,她怯怯地按住了他的胸膛,抬眸望了他一眼。
  “啸大哥,让我来,好吗?”
  楼凌波咬著丹嫩的唇瓣,微颤的小手轻抚著他精壮的胸肌,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啸冷情轻笑了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再度将她拥人怀中,大掌娑揉过她水嫩的椒乳,隔著亵兜儿,缓缓地往她腿间的幽密探去,轻薄她藏在亵裤中的花苞,邪气的手指揉按著她花瓣之间的小珠核。
  “嗯……”她咬著玉牙承受那异样轻荡的感觉,小手捉住他厚实如铁的肩头,心窝儿一热。
  他含咬住她娇嫩的乳头,品尝似地啮咬,手指仍旧不住地玩捻著她湿润幽香的小花蒂,倏地,他的眸光一闪,粗砺的长指挤进她柔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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