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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至尊夺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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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指挤进她柔嫩的穴心儿,抽弄她花苞中最柔嫩的芽肉。
  “嗯啊……”楼凌波想拢起双腿,却被他强硬地用膝分开,纤细的娇躯羞赧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任他的长指在她的体内转动捣弄。
  羞意盈心,她娇颤地承迎,他吮著她白嫩的椒乳,长指深深地埋入她身体中最羞人的嫩穴儿,一次次地抽送,直到她泛著馨香的蜜液沾濡了他的指,在她的身体里发出了黏滑的浪声。
  慢慢地,从她花穴儿深处散开一股热潮,湿濡的花蒂心因敏感而微微地刺痛,彷佛正在期待、蠢动著更高张的刺激。
  她记起了那天那夜,却又无法再思考,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天地间只剩下她与啸冷情,她拒绝再去想那天那夜,她与君戎天的私情。
  不愿想,也不能再想了!
  “啊……”她闭起水眸,咬著丹唇,柔顺地再承接他在她的体内伸入另一只长指,两指在她她体内翻覆揉弄,湿热的欲潮滑出了她私密的幽径,沾染了他狎戏她花间小核的大拇指。
  就在她意乱情迷、不能自拔之时,他抽出长指,狠狠地撕开了她绢薄的亵裤儿,残碎的衣料之中,她娇嫩幽密的女性私处若隐若现,留印著男人捻弄过的湿濡。
  “不……”她吃了一惊,夹紧了一双玉腿,抬起泪眸怔望著他的脸庞,一时间,她怯了场,想逃、想躲!
  “小楼,小楼……”啸冷情勾起魅惑的笑容,在她白皙的颈窝低语,“你说过的,永远不悔。”
  热泪盈上了楼凌波的长睫,彻底映红了她的眼眸,一串串地滚落了她粉嫩的雪颊,“我只是……只是害怕。”
  “既然害怕,我们是不是该就此打住?”他冷冷地眯起眼眸,话锋一转,“还是,你依旧恋恋不舍君戎天?”
  “不!”楼凌波闻言心惊,急忙地摇头道:“我真的只是害怕,不是因为他,绝对不是。”
  “是吗?”他淡淡地挑眉,眸光深沉,伸手抽开她云发间的黑玉簪,顿时,一头长发在她的身后流泄出炫目的灿光。“我不会停手的,小楼,就算你已经反悔,我也不会停手!”
  “啸大哥——”有一瞬间,她几乎认不得他,俊美的脸庞突然转成阴黯冷魅,闪烁在他眸中的,不只是狂炽的眷恋,竟还有著更深的恨意。
  瞧进他深沉的冷眸之中,她的心窝儿不由得一颤。
  “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要后悔,啸大哥,凌波一旦决定的心意,没有人可以更改。”她的性情不同于一般女子,她敢爱敢恨、是非分明,只是,一颗菩萨心肠有时总是教她过分心软了些。
  一声轻笑声自啸冷情的喉间逸出,他大掌攫住了她娇颤的乳,肆情搓揉,低声道:“没想到,这真是我当初始料未及的结果呀!”
  楼凌波听不懂他含意深远的话语,心思停顿,绽露的女性幽心抵触他火热的昂挺,她的心口不禁一阵闷热焦躁。
  啸冷情闷吭了声,大手扯下她的亵兜儿,两团饱满丰腴的艳乳落入了他的掌握,耳边听见她一声羞怯的轻喘,他邪意一笑。
  “啸大哥……”她紧抿著红唇,火浪般的热潮一袭而上,几乎要将她淹没窒息,快要不能呼吸。
  他放开了她雪嫩娇艳的乳房,解开了裤头,火热昂扬的男剑亢奋地抵住她湿润艳蜜的花苞,他抬起沉眸凝了她一眼。
  “小楼,你不是要自已来吗?”他笑著反问。
  搂凌波的心一悸,怯怯地看著他赤热的坚挺,一双小手倚放在他结实的铁肩上,缓缓地用自己的花心抵著他火热的尖端,咬著红唇,心生怯意,就要反悔,想要向他求饶了。
  啸冷情眸光一冷,残酷地按住她白嫩翘挺的臀,挺腰将自己的火热深埋入她柔嫩的花苞中,深深地贯戳撕裂她紧窒的花穴儿。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她身体的深处迅速蔓延,她小手紧紧地捉住了他的肩头,指甲划出了几道血痕,她咬住了唇瓣,血丝微微地自她皓齿间渗透而出,泪珠不停地自眼眶中滚落,她闭紧了眸子,无言地承受体内巨大的痛楚,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被他撕成碎片。
  赤红的处子之血自她的体内幽滑地渗出,染红了两人的结合私处,她低泣著,不敢再妄动分毫,却不意地感受到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男剑吏加愤张有力,结合处隐隐地传来两人紧贴的脉动。
  “小楼,我的小楼……”啸冷情温柔地低语著,眸中一闪而逝的光芒近乎妖邪诡谲。他终于得到她了。
  楼凌波低垂著细致的小脸,缓缓地抬眸,盈泪的水瞳委屈地瞅著他,“啸大哥,会痛……”
  啸冷情只是淡淡一笑,轻吻著她嫩若凝脂的脸颊、小巧的下颔,缓滑而下,轻吻著她荡漾的乳波,彷佛她的身子是天下极至的美味佳肴,他含弄啃咬著地粉桃色的乳尖,抬起了她纤细的手臂,舔吻著地柔嫩的乳侧,灵活湿滑的舌在她莹白的肌肤上流连不去。
  “嗯……”虽然她的私处仍旧不断地传来抽搐似的疼痛,处子鲜红色的血揉合著蜜液不断地自体内淌出,然而,当他男性的薄唇轻触到她敏感的乳窝时,一阵快感的战栗窜过她背脊。
  她不住地蠕动著柔嫩的小穴儿,夹紧了双腿,想要压抑体内一阵阵不安分的欲潮,却更加明显地感受到他在她花穴儿中巨大火热的存在,硬热昂挺,直抵她花心深处。
  在她窒热的身体里,啸冷情几乎压抑不了冲动,他嘶吼了声,长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挺起腰杆再度深入了她。
  “啊……”好痛!
  温热的血不停地渗透而出,楼凌波尝到了一丝血腥的甜味,她纤手环住了啸冷情的颈项,在疼痛之中寻求依靠。慢慢地,撕裂般的疼痛蜕化成渴望的刺痛,最后,她主动地扭著腰,迎合著他的冲刺。
  “啸大哥……嗯啊……”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忠诚于欢愉,她无法拒绝,抗拒不了他带给她的快慰情潮。
  她微睁开眼眸,望著他的脸庞,在朦胧的泪雾之中,她想瞧清楚她今生将要跟随的男人!
  不能后悔了!楼凌波,谁教你的一颗心要为他疼痛,谁教你这辈子注定了要欠他恩情!
  她双臂环抱著他,娇颤的双乳贴著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充血变硬的乳尖上下地厮磨著他精壮的胸肌,总会不经意地去擦拭过他紧绷小巧的乳头,每当这时,她的耳边就会听到他激动的嘶吼声。
  啸冷情失去了控制,他无法自制地在她湿嫩紧窒的体内抽送,直捣她花壶深处,结合之处微微地传出了淫浪之声,她的身体密密地将他的男剑衔住,湿濡的蕊心随著他的进出而绽放生浪。
  “啸……大哥……啊啊……”她不自禁地喊叫出声。
  激狂的欢愉在她的体内逐渐堆叠,她柔嫩的花苞因他男剑的摩擦而充血敏感,随著一次次的进出冲刺,愈来愈教她难以忍受,就要崩溃决堤。
  他狎玩揉拧著地玉脂般的椒乳,用两指夹住了她的乳头,搓玩弹弄,让她的乳尖微微地发红胀痛。
  “不……不要……”她轻吟娇喘,不能自承,乳尖轻微的刺痛之中,犹带著一丝丝如蛊毒般窒人心魂的欢愉。
  凝望著她染著薄薄红晕的俏脸,啸冷情不自禁地倾恋吻住她的唇。不该呀!他当初对自己太过自信,以为能够毫不动情地面对她!
  如今一想,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唔……”一声细微的嘤咛逸出了丹艳的唇,楼凌波不自觉地皱起了细致的眉,强烈地感受到他在她体内的剧烈律动。
  天,她紧握住自己的小手,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就快要不能喘过气,那感觉如排山倒海而来,袭击了她、淹没了她,倏然间,一阵痉挛抽搐的快感从她的股间急窜而出,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不要……”她压抑地低喊了声,最后发现徒劳无功,摄人心魂的欢愉彻底的将她征服。
  啸冷情眸光一黯,顿了半晌,火热的男剑在她的体内停滞不动,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将她纤细的身子翻过,让她背他跪著,右臂搂住她弱柳似的腰肢,从她身后狠狠地穿刺入她湿柔紧窒的花穴儿,那柔嫩的芽肉犹残留著方才激擦之后的火热充血,娇艳欲滴。
  “啸大哥……”天!她就要疯狂了!
  他对她哀求的声音恍若无闻,火热昂挺的男剑不停地进出她艳花似的小穴儿,似乎想要深深贯入她最私密的花心。
  一时间,男女的喘息声,交欢的淫浪拍击声,在房中回荡不已。
  晶莹的泪珠一串串,不住地从她水亮秋眸中滑落,她微眯著眼眸,透出情欲的激欢薄晕,双颊上净是淡淡的绯红。
  她想不透自己为何要将身子给他,是情爱吗?或许仅仅是因为他牵动了她的心——
  而已?
  翌日,楼家堡来了两名贵客,他们的身分教人始料未及,更甚至,两人平日在江湖上是极端的人物,一正一邪,公孙祸是武林中人人闻之丧胆的魔头,而妙手如音师出少林,人称天下第一巧手。
  说两人结伴上楼家堡,倒也不尽然,如音是被公孙祸制住麻穴,拎著他飞奔上山,押到啸冷情面前。
  他用独特的哨音联络楼家堡中的啸冷情,不消片刻,就见啸冷情鬼魅般的身影飞掠而至,俊美的书生脸庞一片漠然。
  “你带个和尚来做什么?”啸冷情淡淡地问道。
  公孙祸闻言,不禁怒气冲冲道:“来做什么?你还敢问我?你被那娘儿们给迷昏头了!两天前,我一接到你的消息,差点立刻冲来打你一顿,一条胳臂呀!老弟,你可知那一条胳膊对咱们练武之人影响有多大?”
  人体的筋络极复杂,脉脉相通,运气练息之时,要是断了其中的筋络,气血凝滞,对于练武之人而言,是极大的伤害,轻则损失些许内力,重则此生功力就此停顿,难再有精进的余地。
  “你要说的、想说的,我都知道,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啸冷情冷冷地睨了公孙祸一眼,不再多置一词。
  他冷冷的反应惹恼了公孙祸,真是好心没好报,他特地上少林挟持了如音前来,真不知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他就是妙手如音,手艺精巧,能够化腐朽为神奇,我要他来这里,是想要他为你做一只义肢。老弟,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样了。”公孙祸大叹了一声后,顿了一顿,又大叹了声。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啸冷情想也不想便拒绝公孙祸的好意,那丑陋虚伪的玩意儿才真是侮辱了他的自尊。
  他清冷的眸光望向随风起浪的漠草,遥远地,见到楼家堡矗立在山巅上,他的心思不自禁百转千回,缭绕在楼凌波身上。
  “什么?!”公孙祸不敢置信自己的好意竟然被他弃如敝屐,他气呼呼地说道:“妙手如音曾经为了一位西域侠士做了义肢,你可知多年来没有人发现他的手是假的?我亲眼见过,那真是栩栩如生啊!”
  妙手如音不能动弹,却能清楚地听见他们的对话。他没有料到公孙祸挟持自己,是要为武林盟主做义肢!
  “那又如何?”啸冷情不屑地轻笑了声,突然,他不意地飞身出手,点开如音身上的麻穴。
  穴道被解开,如音凝滞已久的血气终于可以通畅,他忍不住咳了几声,顺了顺呼吸。这一路公孙祸拎著他上山,可真是吃尽了苦头,有数次他险些渡不过气,差点冤死在半路上。
  “你们未免太过一相情愿。公孙祸,我身为佛门子弟,岂能为魔教中人所托?”如音说完双手合十,哺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那我就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公孙祸冷言恐吓道。
  “人生自古谁无死,如音只求死得心安理得。”如音恬静自适地说道,丝毫不受公孙祸的威胁。
  “你——”公孙祸冷冷地眯起眼眸,闪过一丝杀机。
  啸冷情扫视了一眼,呼呼的劲风吹袭著他空荡无物的左袖,他冷幽幽地转过身,毫不在意的将他们抛在脑后,举步就要离去。
  “好,那我就先杀了你再说!”公孙祸一向心狠手辣,哪能容得别人挑衅,他幽魅地跃起身形,一招“鬼王拨扇”的凌厉招法,就要迫向如音。
  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眼看如音就要没命,却在此时,漠原突然传来一声急切的娇喝——
  “住手!”
  啸冷情的脚步一停,淡然回眸望向来人;公孙祸则是低咒了声,收回掌势,想要瞧清楚到底是谁那么大胆,敢来妨碍他杀人逞快。
  “不要杀他!”楼凌波慌忙地奔过来,她跑得太急,差点顺不过呼吸,但她仍旧深吸了口气,认真恳求地说道:“求你不要杀他!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都来不及了,更何况杀人?”
  她见到啸冷情听见哨音之后便匆匆地赶了出来,她心觉有异,忍不住也跟随在他身后,到了这个漠原,待她赶到之时,只见到了公孙祸出掌要致如音于死地,她便急忙出声阻止。
  啸冷情唇边勾著一抹浅淡的笑容,似乎不太讶异看见她出现在这里,她那张清艳绝丽的小脸蛋上泌著细汗,看起来更加教他心荡神驰。
  “哼!我要杀人,你管得著?要不我就连你一块儿解决掉。”他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出眼前这绝色女子有多么容易撩动男人的保护欲,就是为了她,啸冷情才会甘愿失去一条手臂!
  “谁要是敢动她一根寒毛,就是存心与我为敌。”啸冷情一张俊美的书生脸庞泛起了冰冷的寒霜。
  “老弟?”公孙祸闻言,硬是被吓了一大跳,“她可是楼允南的女儿呀!难道你忘了——”
  “我没忘记,十多年来,我没有一时半刻敢或忘当年的事情。”啸冷情斩钉截铁地说道。而他心中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动摇。
  “那就让我动手——”
  啸冷情打断了他的话,冷残说道:“谁敢动她,就是与我为敌,就算是你也一样不饶!”
  楼凌波听得一头雾水。为什么他们的对话听起来,彷佛她爹与啸冷情有著探仇大恨,甚至于让公孙祸三番两次提及要杀了她。
  这时,气氛僵凝著,如音却说话了,“这位姑娘的面貌看起来真熟眼,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
  楼凌波转眸看了如音一眼,瑰唇勾起浅浅的笑意,“你是如音吧,不认得我了?我就是凌波呀!先前装扮成男孩儿,如今才又换回女儿身,莫怪你会不认识了!”
  “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咱们又见面了。楼姑娘,多谢你数月前的救命之恩,如音没当难忘。”当初他在化缘途中误中猎人陷阱,枉他一身巧手功夫,却被猎人精巧的陷阱困了数天,要不是她顺途经过山林之间,此刻他也许已成枯骨了!
  “言重了,不过举手之劳。”她淡淡地一笑,不敢居功。
  “你救过这秃驴?”公孙祸既讶异又震惊,随即冷哼了声,“你是他的救命恩人,那为什么不教他救救你的救命恩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啸大哥……”她不解地望向啸冷情,只见他的神色漠然,似乎无关己事。
  “这秃驴死不肯听话,不愿为你的救命恩人打造义肢,你有本事,教他这个天下第一巧手做只手臂给你的救命恩人吧。”公孙祸挑衅道。
  “如音?”楼凌波闻言心中一喜。虽说公孙祸是个粗汉子,但是这一点心思他却是比她想得周到。“如音,你能为啸大哥打造一只手臂吗?就算要花多少银两都成,你能够为他做一只手臂吗?”
  如音左右为难,过了半晌,他还是犹豫不决,这时他抬起眼眸,却不意地发现楼凌波水灵的眸子里隐隐泛著泪光,虽然她不说话,但是她眼中的哀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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