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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万里江山(对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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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做什么?”谷雨一把把她拉回自己怀里。
  “早朝的时间快到了。”
  “不许去。”谷雨再次压上:“我的力气还没用完。”
  于是,苏和只好再次去承乾殿宣旨,说皇上再休朝一日。
  代祁泓一连死了三个女儿,这大臣们都是知道的,她心里悲痛众人也是理解的,所以便也只好纷纷叹气散朝了。
  第五日早朝前,宝菡宫的门终于大开了,代祁泓和谷雨走了出来,苏和怨毒的看了谷雨一眼,走到代祁泓跟前:“皇上,都准备好了。”
  “走吧。”苏和在前面领路,代祁泓和谷雨走在后面,来到了皇门殿,这里面,是皇家侍卫队每日练武的地方,此刻有一千人集合在这里面,代祁泓看向谷雨:“这一千人全部都是武艺高强,足可以以一当十,你挑一百人,跟着你。”
  谷雨弯着嘴角上前一步:“皇上可能没有告诉过你们,若你们跟了我,从今日起,便是个死人了,须得改名换姓,重新做人,而且直到你死,可能都没人知道你做了什么,你们想好,我不会逼你们,还愿意跟我走的,就往前走一步。”
  她的话说完,这一千人里,却只有一个人走了出来,谷雨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禀大人,小的名叫舒容。”
  “家里还有什么人?”
  “禀大人,小的打小就死了双亲,现在尚未婚娶,家里只有小的一人,所以小的愿意跟着大人。”
  “为什么愿意跟着我?”
  “小的一见到大人,便觉得大人要做的事情,必定不寻常,小的也没想过要让人知道我做了什么,只是想跟着大人。”
  “好,就她了。”谷雨点头。
  “就一个人?”代祁泓有些犹豫:“就你们两个,我不太放心。”
  “我不喜欢强迫人,既然不愿意,便作罢,你要我做的事,人多了也不方便。”
  代祁泓一想,也确实如此,便只好叫了舒容一起,到皇家马场,给两人挑了两匹好马,一直送到宫门口。
  “此去,千万小心。”代祁泓心里其实有很多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知道。”谷雨上马,看着代祁泓,再没别的话:“今日一别,后会无期。”言罢,打马飞奔而去。
  千言万语,也尽在不言中了。
  “大人,我们要去哪里?”舒容见她一直骑到郊外,便忍不住问道。
  谷雨从对代祁泓的怀念中回过神来:“公主
  陵。”
  “我们究竟要做什么?”
  “做我的老本行——”谷雨轻笑:“——卧龙。”
  “皇上,该早朝了。”苏和诅咒那得意的人一出门就摔死,看代祁泓站了很久,只好上前提醒。
  “苏和啊——”代祁泓被她扶着,向着承乾殿走去:“朕再也见不到她了啊。”
  “皇上,不是还有苏和吗,苏和会一直陪着您的。”
  “是啊,还有你。”代祁泓忍不住再次回头,宽宽的街道空无一人,这才相信她是真的走了,不由自主的便叹了口气。
  苏和见她如此,心里顿觉委屈,她自然知道两个人这几天在寝殿里都做了些什么,便忍不住开口说道:“皇上,苏和侍候您二十多年了,习惯了每日里相见,可是这几日不曾见到皇上,心里就空落落的,皇上对苏和太狠心了,苏和对皇上言听计从,到现在却只碰过皇上的手,可是谷雨她——”
  “苏和,朕看你是越来越大胆了——”
  “皇上,是臣的错,皇上不要生气,臣再不敢了。”苏和连忙跪下。
  代祁泓转过身,苏和啊苏和,就贪生怕死这一点,你便万万不及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爱死了代祁泓可攻可受的M体质了=。=突然间想写个前传,写写老一辈人的故事,毕竟,也都是非常厉害的女人啊。
  p了个s:挑着看的筒子们真的让我无语凝咽,挑的都是标题或者内容提要里面有点肉星的但其实真正的内容很CJ的,其实我想提醒你们,接下来有肉肉,但是在标题或者提要里面根本没显现出来,不然会被和谐的=。=


☆、大婚

  承乾殿早朝,封赏西征功臣,翔麟升了副将,代祁泓欲要给高满歌个将军,高满歌却辞官不受,说要与家人回樊城老家,从此再不踏足官场,代祁泓几番挽留,最后只得由她去了。
  下朝后代祁泓却让苏和派人截杀高满歌和她的家人,她向来喜欢做戏,也了解人心,放过姜嫄是因为她知道姜嫄成不了火候,但是高满歌不一样,所以她必须死。
  但是苏和再回来禀报的消息却让她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从高家出来十二辆马车,出了城门却向着四个不同的方向去了?”
  “而且,这里面没有一辆是去往樊城的。”苏和一脸凝重:“我带的人不够,只好分散开来都尾随着,我便回来禀告皇上。”
  “加派人手,务必把高满歌找到!”
  “是。”苏和领命,便下去了。
  代祁泓坐在位置上,思来想去,高满歌不可能有这么高的警觉性,必是别人告诉她的,可是究竟是谁居然能这么准确的猜到自己的心思呢?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却从高家角门出来三辆马车,向着历城的西门行去,到西门的时候,城门恰好打开,如此,这三辆马车便通行无阻的一路西行。
  楚誉在城门口看着马车直到再也看不见,是她让叶落怀把纸条在朝堂上塞给高满歌,老皇帝的心思她知晓的一清二楚,这一招金蝉脱壳之计,便是自己向她发起的第一次挑战。
  楚誉弯了弯嘴角,转过身向着叶落怀的小院子走去。
  高满歌,我楚誉,也算还了你的一跪之恩了。
  刚到家,却见叶落怀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不知跟谁生着气。
  “怎么了?”楚誉接过小盘递来的茶水,自她清醒之后,便找到了小盘小笛,还继续侍候她,自然和在楚家一样,什么也不做,只是侍候她而已,叶落怀的小院子一下子便拥挤了起来。
  “早朝后我与撷儿…代君撷去跟皇上商量十日后的大婚,那代安久就赖在皇上怀里,一刻都不曾下来过,撷儿…代君撷跟我说,她当年都不曾那般撒过娇,皇上只剩下撷儿一个女儿,却迟迟不立帝姬,难道她还想把皇位传给皇孙不成?”
  楚誉呵呵笑了:“我还当是多大的事呢,不过是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孩子,你也担心?”
  “你不是仪宾,你自然不急。”叶落怀眼神忽变:“要不然也——”
  “呵呵——”楚誉摆摆手:“现下皇帝还是代祁泓,你动了她孙女,你还想活着么,这小兔崽子等代祁泓死了再收拾也不迟,我们现在不是想让撷儿做帝姬么,那
  就只需让皇上厌弃她,把她赶得远远的便好了。”
  “怎么赶?”
  楚誉招招手,叶落怀便凑上耳朵,楚誉与她耳语一阵,她的脸顿时转阴为晴。
  “皇上,臣听手下来报,说在凉城发现高满歌的踪迹。”
  “那便派人去——”代祁泓颇不耐烦:“你越发不中用了,让你杀个人,也费这么多周折。”
  “皇上莫生气,臣马上就派人。”
  “罢了罢了,朕也乏了,你不用侍候了。”代祁泓摆了摆手,她并非真的生苏和的气,只是这几日一直在想究竟是谁给高满歌出的主意,却一直没什么头绪,所以相当的烦躁,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遇到了另一个谷雨一样。
  苏和谢恩出宫回家,却意外的在家门口遇见了一个人。
  “苏统领,这几日安好?”
  苏和连忙俯身作揖:“苏和参见叶仪宾。”
  “你我何需如此多礼。”叶落怀连忙扶起她:“我夜里出来散步,路过苏统领府宅,想进来讨杯茶喝,苏统领不会不舍得吧?”
  “仪宾大人说哪里话——”苏和拉着她进宅子,两人坐在客厅,吩咐人上完茶后,苏和便令所有人下去,她自然不会相信叶落怀是真的来喝茶的,自从前三位公主都薨了之后,帝位候选人便只剩两个了,一个是代君撷,一个便是新近得宠的代安久,都是皇家骨血,也便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苏和原本是觉得只要把皇帝侍候好了,也便不需要依附于哪个党派,但是最近代祁泓心情阴晴不定,把她吓得够呛,也不得不思考以后,代君撷是代祁泓的亲女儿,而代安久也是嫡系血亲,况且果党一派呼声甚高,皇帝究竟想立谁,就连她,也搞不清楚。
  而叶落怀今日来,肯定与立储一事脱不了干系,叶落怀是皇家仪宾,若有朝一日代君撷登了基,她便是一人之下的皇夫,地位尊崇,自不可言说,苏和正想怎么跟她打好关系呢,她却率先登了门,这让苏和有些受宠若惊。
  “前几天我在一个朋友家里看到了一幅字画,是玉山真人的《水湄》,我听说苏统领对字画古籍有很深的研究,所以便拿来让苏统领帮我长长眼,看看这幅究竟是不是真的。”叶落怀把怀里抱着的盒子打开,看苏和盯着画卷跃跃欲试,便笑道:“苏统领,请。”(注:玉山真人是个画师,代表作《水湄》,画中是个裸体的女子,据说是以当时的名妓为原型画出来的。自古人物画分两派,一派为山派,注重以恢弘的景象铺层出女子的气节与刚强之美,而另一派便是水派,主张用纪实
  柔软的线条来展现女子的至柔之美,两派相争至今,此消彼长,也曾有皇帝说过画出自己所想便罢,不必分什么派系,但是你总要给这些相似的画作命个名字,思来想去,便只好还是恢复水派山派之称。水派到了玉山真人时期,便到了顶峰,但是她向来下笔太过大胆,为世俗所不容,这其中尤以《水湄》最甚。)
  苏和伸出手展开画卷,仔细端详了一阵,兴奋地言道:“是真的…是真的。”她手抚上画上女子的线条,不由得赞道:“玉山真人,真不愧是水派的顶峰,也只有她,才能把女子的美展现的如此淋漓尽致。”她抬头看向叶落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叶仪宾,你能否跟你那位朋友说说,这幅画我买了,我这屋里也有些真迹,让你朋友随便来挑,一幅不行,两幅也可以——”
  “呵呵…”叶落怀轻笑:“其实我此次来就是想把这幅画送给苏统领的,只是我不认识玉山真人的真迹,所以不知道它究竟是真是假,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人来分辨,所以便跟苏统领说是朋友的,其实——”多余的话不用多说,她知道苏和自会领会。
  苏和大笑:“叶仪宾真是爽快,我苏和最喜欢爽快之人,既然如此,苏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说好说。”叶落怀低下头,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我听军中的人说,当时姜嫄之所以反叛,是想扶皇孙即位。”
  苏和一愣:“这——”
  “呵呵,苏统领不必在意,我也只是听别人瞎说的。”叶落怀站起身:“天色也晚了,我就不打扰苏统领了。”
  “我送送仪宾大人。”
  几日后,便是叶落怀与代君撷的大婚,代君撷遵守与代君颛的承诺,打开了那封信,这信中所记的居然是她们现下的亲信,何时何地何缘故收归门下的,要找到她们的话在哪里接头,暗号是什么,都曾经做过什么事,她们的性格如何,还有一些是已经死掉但是她的家人还可以利用的,大部分都是近三年内收录的,竟还有一些是颜妃收的,代君撷越看越心惊,她没想到三皇姐居然为她做了这么多,更想不到的是,那么贤惠的母妃竟也参与其中,奶娘和小青也在这里面起了不小的作用,而这些,自己一无所知。
  信的最后有几段话——撷儿,皇姐想看到你嫁人,更想抱抱你的小女儿,但是渝姨、老大老二皆被我所害,母皇必不容我,你不要怨恨母皇,她所做也是逼不得已,要怨就怨恨皇姐吧。
  萧九曲于皇姐有恩,所以皇姐拜托撷儿一件事,若日后有机会,撷儿可助她重振药门。
  叶
  落怀此人,亦正亦邪,皇姐走后,她可助你登上帝位,但你万不可对其托付全部信任,即位后便需废除她的皇夫身份,以保我代氏江山,切记切记。
  你即位后凡事需多与洛川商量,洛川乃我历朝的股肱之臣,切记亲贤臣,远佞人,做一个如母皇那般的好皇帝,如此,皇姐死而瞑目了。
  “皇姐…”不知何时,代君撷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公主,仪宾大人来了。”小莲冲进屋里,代君撷连忙把信收好,整整衣服,对着公主陵的方向深深一拜:“皇姐,撷儿必不负你的嘱托。”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代君撷等了那么久,终于算是登上了政治舞台。又想写写玉山真人和妓女们的JQ了=。=我擦,我真是天生劳碌命。


☆、堂上献计

  夜里,叶落怀和代君撷睡在了一张床上,这几日两人一起筹备大婚,每日里去给代祁泓请安,也算增进了不少感情,代君撷犹记得那日的一吻,自那以后,叶落怀便未再与她亲近过,今日是什么日子,洞房又是什么意思,她自是知道的,可谁知叶落怀喝的醉醺醺的竟是一进来便趴在床上睡了过去,代君撷只好自己揭了盖头,把叶落怀的鞋袜脱掉,再伸出手要解她的衣服。
  却冷不防叶落怀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压在身下,开始用唇急切的吻她,用手肆意的抚摸,代君撷放松□体,开始迎合,直到最后两人都未着寸缕。
  “琳琅——”从叶落怀嘴里开始流出呢喃。
  代君撷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叶落怀,她万没想到,新婚之夜,从她嘴里听到的,竟是别人的名字。
  琳琅,琳琅是谁?
  这边不顺利,奉先殿里也不是很愉快。
  “朕听说,你最近跟姜嫄书信来往频繁。”代祁泓批着奏折,也不忘调/教下属。
  “是啊,还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吗,姜嫄她担心皇上生她的气,所以写信来问我,我就告诉她只要她以后忠心于皇上,皇上肯定不会怪罪她。”
  “还有呢?”
  “还有?没有了。”苏和装傻。
  “哼!”代祁泓一拍桌子:“朕再问一遍,还有没有?”
  “皇上——”苏和连忙跪下:“真的没有了。”
  “那你便一直那样跪着吧。”代祁泓不再管她,径自看奏折去了。
  苏和在地上跪的无聊,再加上确实夜了,就有些困意,一边跪一边栽,代祁泓得空看她一眼,也觉好笑。
  “苏爱卿——苏爱卿——”苏和正栽着,却被这几声苏爱卿惊醒,见代祁泓正站在自己面前,却哪里还有睡意,连忙磕头:“皇上,臣该死,臣就是困意来了,眯了一会儿。”
  “你如果告诉朕,你与姜嫄的书信究竟说了些什么,朕就让你去睡。”
  “臣不困,臣还能跪。”
  “好,好,好——”代祁泓气急反笑:“你不说是吧,那朕就让你继续跪着,明早你直接去承乾殿门口跪着好了,省得朕看不见你你躲懒。”
  “那可不行。”苏和又露出了她的无耻嘴脸:“臣是皇上的人,跪在那里丢的是皇上的脸,臣丢脸没关系,皇上丢脸臣就该当千刀万剐了。”
  “那从现在开始,你便不再是朕的人了,朕许你回家养老去吧。”
  “皇上,皇上——”苏和抓着她的裤腿,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她:“皇上让臣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赶臣走,臣还巴望着能侍候皇上一辈子呢,别的人粗手粗脚的臣不放心。”说着,竟是抬起袖子擦起眼泪来了。
  “朕问东你答西,故意跟朕兜圈子是吧?”
  “皇上,臣不是故意
  要瞒着皇上,只是这件事说出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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