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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遇上的都是神经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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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随着几声大笑,从群豪中跳出一人,落在大厅上。苏榕定睛一瞧,此人正是找过自己的马道全。
  “是你!马堂主,你突施暗器所为何故?今日是庄主继任之礼,岂容你放肆!”那老者对他怒目而视。
  马道全对冷笑一声道:“刘护法愿尊他为庄主,马某不愿!他杀了冯庄主才得到庄主之位,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怎么配做无涯山庄的主人?冯庄主在世时对你等优待有加,如今你们为了苟且活命,竟违背良心供他驱使。”他说得正气凛然,底下不明真相的群豪窃窃私语起来。
  苏榕顺着众人视线看向霍晅,见他不言不语,只平静地瞥向马道全,丝毫没有为他说的话发怒。而他身后四个护法已围了过去,呈戒备之势,俨然一副若有不对便立即出手的架势。
  “放屁!你别在此处惑乱众位英雄,这无涯山庄本就是霍庄主的,那冯彪才是杀人夺庄的贼子!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老汉相信江湖中还是有人记得十五年前的旧事,不会受你唆摆!”刘护法怒喝道。
  底下的众人又议论开来,苏榕听见左右两旁之人各执一词:
  “这位马堂主说得恐怕是实情。”
  “你听他胡说八道,十五年确有此事,也不怪你不知,当年你还是只是个黄口小儿,懂甚么?”
  “你说谁是黄口小儿?若有此事为何现在少有人知?恐怕你是这霍小子的走狗罢!”
  “王八羔子……”之后是两人相互谩骂之声,苏榕懒得理会,远离两人几步。
  再抬头去前厅上时,见马道全面上有些得意。他早就料到对方会说出此事,但却不惧。一来事情过去多年能记得是少数;二来冯彪得了山庄后,担心江湖中说他来路不正,于是派人四处散播霍晅父亲的坏话,说他如何对冯彪多次痛下杀手,虽没得手,却害死他的母亲、妻子,他忍无可忍才报复的。因此当时江湖中知道真相的只有少数,其他人真假难辨。
  “既然使了卑鄙手段,就不配做无涯山庄主人,滚下来!”人群中有人大喊。
  马道全瞥了来声处笑了一下,显然他安排了人在其中搅乱局面。
  霍晅身后的一黑衣人不等他吩咐右手一扬,大伙还未看清,只听人群中有人惨叫一声,众人‘哄’的让开一看,但见那人已心口中暗器而亡。
  “杀人灭口了!霍晅杀人灭口了!”有人大叫。
  刚才出手的黑衣人又抬手,众人‘哄’乱了起来,纷纷躲避,生怕他误杀了自己。一时之间到处吵吵嚷嚷,推推挤挤。
  苏榕也被挤得游来游去,分不清身边之人是敌是友。
  “你也不必费这么大功夫,要是想要这庄主之位,打赢了即可,没必要这么多废话!”这是霍晅的声音。
  “我是要为冯庄主报仇,然后让他唯一的女儿继任,可不是同你一般贪图这位置。”马道全正色道。
  “哦,这么说来此事冯婉也参与了?”
  “那是当然,你杀她父亲、兄长,她恨你入骨,所以求我们帮她报仇。”
  苏榕暗道一声糟糕!此人将自己扯了进去!立刻大声喊了句:“我没有!”却湮洠г诔橙碌娜巳豪铮奕俗⒁狻V换魰t瞥了她的方向一眼。
  霍晅冷冷道:“多说无益,你且活着再说罢。”说着示意身后黑衣人上前。
  马道全退了一步,提起内力大声道:“都别动!我在山庄附近埋了炸/药,若是有人妄动,立马有人引爆炸/药!”
  这话一出才刚平静一点的大厅立马又喧嚷起来:“你个王八蛋,想害死老子们?”、“快让开我要离开此地!”、“你踩到我!”、“你的剑划到我了!”
  众人一面吵一面往大门奔去,谁知有人刚到门边,大门便被人从外面推上紧紧闭住,一众人使了全力也推不开。
  “开门!放我们出去!”
  “哪个王八犊子做得好事!”
  ……
  拍了半天无人应答,有轻功之人已走向墙边,一蹬一跃便纵上了墙头,刚要跳下,却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短箭射中,一个仰天便掉了下去,把刚要跳起的人吓了一跳。众人围过去一看:一动也不动,面色青黑色,显然已毒发身亡。
  箭上有毒。
  大伙又是一惊。
  “各位且不忙离去,在此做个见证。”马道全抱拳向众人道。
  “做你奶奶的见证,放我老子们走。”有个粗噶声音喊道。
  马道全眼神一凛,一个纵身欺上那人,掌力随之而去,只听‘啪’的一声,那汉子飞了出去,撞翻了数人。
  马道全教训完此人又跳到厅前,朗声道:“众位稍安勿躁!我设下此法不是要害各位,而是为了防止霍晅走脱!如今请各位先忍耐一阵,等霍晅伏诛,就让诸位安然离去。”
  底下众人虽满心愤怒,但一来刚才见他只一掌便将那汉子打成重伤,害怕自己一出口就成了下一个,因此不敢贸然开口;二来又忌惮方才他所说□□,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下了命令,那自己这些人都要赔上性命。
  于是虽满胸愤怒却都只等马道全说话。
  马道全见众人安静下来,道:“今日主在为冯庄主报仇雪恨,让冯大小姐继任庄主,诸位做见证。”
  “那你快点杀了他啊!”
  “是啊,动手啊!”
  马道全又抱拳道:“他武功高强,又有四名护法,恐怕马某不是他的对手,在下想请诸位帮忙,一起对付他!为江湖支持正义!”
  “凭甚么,这是你们的私事!”
  “关我鸟事!”
  ……
  在后面的苏榕隐隐感到不安,只觉此事没这么简单。果然又听马道全道:“诸位不愿马某也不勉强,但不能立刻离去,需待抓住霍晅后方能开门放各位走,各位见谅!”说完向人群瞧了瞧,望见苏榕后抱拳大声道:
  “大小姐,请你上来!冯庄主与霍晅的恩怨你来为大家分说。”
  前面众人‘唰唰唰’齐齐回头望向她,连一直在旁做壁上观的秦恒与欧阳庄主也一样,苏榕恨不得此时有个地缝躲进去。
  望着这些神色莫名的人,她心里有些害怕。明显马道全拿她当靶子,让外人觉得他有情有义,为自己所作所为找个借口。不论今日他俩谁输谁赢,往后她的日子决不好过,当下难以抉择。
  “大小姐,难道你忘了冯庄主的大仇了,身为他的女儿,眼见仇人在此也不手刃仇人?莫非这一月以来,他好吃好喝招待,蒙蔽了你的双眼?还是说……你与这贼子有甚么不可告人之事?”马道全越说越离谱,就是要逼苏榕出声。
  而其余人听见他这样捕风捉影的话语,看向苏榕的目光就有些不屑了。
  苏榕咬着牙,虽然两边都讨不了好,但她更不喜欢别人设下陷阱,咄咄相逼。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自己窥窃庄主之位,偏偏要拉上我,真是卑鄙!我从来没有请你帮我报仇,都是你自己的主意。”苏榕指着他怒道。
  群豪一愣,万料不到她会如此说。而马道全更甚了,这种情形下,只要是个聪明之人都能瞧出来,自己占据有利一方,只要冯婉按照方才自己所说的控诉霍晅,那么今日有这么多人在此,加上布下的人要抓住霍晅绰绰有余。
  冯婉为何如此说,他实在想不通。当下有些不悦道:“大小姐,属下绝无此想法,一切都是为庄主报仇而为。大小姐,难道你不报杀父之仇了么?”
  众人刚刚平缓的眼神又一下犀利起来。
  苏榕道:“自然要报,可是我不会用要挟众人的手段,要报就光明正大的报。”虽然她不想报,但如今这场面容不得她说不。
  群豪听了她这话,大是赞服。
  “冯姑娘光明磊落,真让我等惭愧。”秦恒笑吟吟道。
  人群里有人附和他的话。
  马道全暗恨苏榕与他作对,当下不好发作,只能隐忍不发,等事成后在找她算账。
  “大小姐,你一定是被此人的花言巧语迷惑了,属下不与你计较,先抓住了霍晅再说。”当下不再同苏榕费话,只对霍晅道:“你有何话说?”
  霍晅冷哼一声道:“废话这么半天,动手罢!”


第16章 趁机
  霍晅的话才刚刚落下,只见他身后方才还站立着的断刀,身影一晃便与马道全缠斗在一起,与此同时躲在角落里的赵堂主、李堂主、孙堂主三人也带着人冲了过去,与其余三人及青衣人斗在一处。
  霍晅没有出手只在场边静观。围观的群豪自动让出一个圈出来,以免误伤自己。苏榕躲在圆圈外,她很想趁此逃走,但大门紧闭,围墙外有人埋伏,身后的青衣人不去帮忙一直牢牢盯着她。
  她左顾四望,寻找柳峰的踪影。却听马道全大叫一声,忙回头去瞧:但见断刀面无表情挥着手里的刀,手法极快只能瞥见残影,逼得马道全步步后退。苏榕虽不懂武功招式,但也看得出断刀占了上风。
  而赵堂主三人与玄夜等搏斗也讨不了好去。玄夜使得是剑,只见他剑风笼罩着赵堂主周身,让其无力反抗只能被动防守,若再斗得片刻赵堂主必定被他剑所伤。
  而其余两位堂主的武功明显不如马道全二人,与剩下两位护法相斗已现败迹。一副娃娃脸笑嘻嘻叫流心的,是霍晅第三位护法,明明胜券在握,却像猫捉老鼠似的逗弄李堂主。
  故意露出破绽让李堂主瞧见,等对方一脸兴奋地攻上来,又轻巧格开对方攻势,将其踩在脚下玩弄。李堂主脾气暴躁,满脸羞愤,可越到此时,流心显得越高兴。
  “起来啊,不起的话我就挑烂你的衣服。”流心笑道。
  李堂主气得眼红,撑着爬起来,右手手腕鲜血淋漓,连剑也拿不稳了,还强忍着出手,却又被流心轻松弹开。
  “流心,速战速决!”玄夜喊道。
  原来玄夜等人已将马道全、赵孙二人治住,三人都受伤极重,秃废在地上。
  流心听见玄夜吩咐,脸上喜笑一收,道:“放下剑,饶你不死!”
  李堂主充耳不闻,仍固执地提剑往流心胸口刺,但他手腕受伤,加上缠斗了半会力气不足,这一剑歪歪斜斜没有半分准头,流心自然轻易挡开。但紧接着李堂主又提剑刺来,虽力不足却带着狠劲。
  流心皱眉,手腕一翻一个剑花便刺向他的咽喉,剑锋过后,鲜血从一条细缝中滑了下来,李堂主双目一瞪,往天倒地而亡。
  流心提着剑走到霍晅身后站立,其他三人除了玄夜留在原地,断刀和无名都走了过去。而马道全等带来的人都被青衣人杀了一地。
  众群豪见这四人不到两刻钟便将马道全等伤得伤,杀得杀,又想起方才马道全出手之快,却也被人轻易治住,足见这四人武功之高已非平常,况且霍晅还未出过手,不知是甚么情形。
  “公子,三人如何处置?”玄夜问。
  霍晅还未开口,只听后面的断刀冷冷道:“杀了!”
  “庄主饶命,我愿为庄主驱使!饶我性命!”白胖的孙堂主听见要杀他们,忙磕头道。
  赵堂主张了张嘴想说甚么,瞥见马道全铁青的脸,又想在众群豪目光下,实在拉不下这张老脸,于是闭了闭嘴,忍下恐惧。
  “哼,想杀我们没这么容易!忘了方才我说庄子附近已埋下炸/药,那里由张、钱二位堂主看守,若是我们几人久战未出,他们便引燃□□,来个同归于尽!”马道全捂着胸口道。
  此话一出安静的群豪中又‘哄’的一声有人叫嚷起来:“他奶奶,你们的私事与我们有甚么相干!”、“放我们走,不然杀了你!”……
  马道全对这些谩骂置若罔闻,只恨恨盯了霍晅一眼,之后转头向众人道:“众位人多势众,武艺高强,只要各位助我们一臂之力,将霍晅等拿下,便能安然离开……”
  “你威胁我们?”秦恒笑道。
  马道全忍着伤势抱拳道:“不敢,愿意尽绵薄之力的英雄,事成之后可到无涯山庄兵镧阁中任选一件兵器带走……”
  群豪耸动,要知道四大山庄都有藏兵器的秘地,传说里面有许多名剑名刀,凡学武之人没有不想要一把好利器,顿时人人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但也有头脑清醒之人想到方才玄夜四人的武功,于是拿眼去瞧霍晅,看他如何应对。若是他也开出这样的条件,那么自然是帮正主了……
  却没想霍晅只冷笑一声,对马道全道:“黔驴技穷!”转头漠然望着众人道:“谁要出手就一起来罢。”
  群豪一听,有些心高气傲之人未免记恨霍晅无礼,忙站出一步道:“我来领教。”
  “我也来领教霍公子武艺。”
  “我也来……”
  一时间陆陆续续走出二三十人来。但大部分远离了几步,不想卷入这些是非,显然要做壁上观;另一些面上犹犹豫豫,踌躇不决。
  “庄主,我们该如何?”秦恒身边的护卫孙杰低声问道。
  ‘唰’的一声,秦恒将折扇甩开,斜了一眼欧阳庄主,见其眼神游移,低笑一声道:“静观其变。”说完又瞥了一眼苏榕,见她四处张望,似在寻找。
  “石轩。”
  “属下在。”
  “待会你紧盯着冯婉,她若要出庄就助她,等出了庄,将她‘请’到无刃山庄去做客。”秦恒悠悠道。
  “是。”一个三十来岁高壮如铁塔似的汉子垂首应道。
  孙杰瞅了苏榕一眼,道:“庄主的意思是……”
  秦恒笑道:“我对传闻的秘笈很是感兴趣。不过……此处人多耳杂,不可言多,回去再说。”
  “是。”
  他们说话时,那些打着助马道全一臂之力的正义人士已与玄夜等人斗在一起。这些人良莠不齐,武功高低有别,弱得经不住玄夜等一剑一刀便毙命当场,强的也比不上李堂主几人,不过仗着人多,轮番上阵。
  斗得两刻钟后,只流心略见下风,青衣人死伤了十数名。然这种时候,霍晅依旧没有出手。
  “霍晅、霍晅,不知他武功到底如何?”秦恒喃喃道。
  孙杰望了望场中,道:“依属下之见,单凭这数十人是无法拿下霍晅几人的。除非……”
  “除非甚么?”秦恒漫不经心问道。
  “除非有欧阳庄主和公子这般人物上去,还有些意思。”
  秦恒一笑道:“你这是在恭维我和欧阳庄主么?”
  “属下说得是实话。”
  “虽是实话,但我却不会出手,除非……”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孙杰也不问,只道:“还有就是剩余之人一涌而上,也有胜算,但这些人各有心思,难以齐心。”
  秦恒颔首不语,又望向场中。
  玄夜几人身边各围了七八人,手持各种武器攻击,玄夜、断刀二人看起来犹有余力,应付得绰绰有余,倒是流心瞧上去左右难支。果然,一个手持大斧的汉子瞧准空隙猛地发力,一柄大斧高高举起,重重往流心头上锤下。
  此时流心背对着他,正与五人缠斗,虽没瞧见但却能感受到一股劲风从顶而来,待要向左躲开,又会撞入左边那人剑上;若是向右跳开又会被右面之人勾住。左右为难之际,不免慢了两分,就这一瞬间,大斧已落下,眼看流心顷刻便要毙命。
  “流心!”
  “躲开!”
  玄夜三人与诸人斗在一处,无法分身,只能焦急大喊,眼看大斧堪堪要劈倒流心,众人知觉眼前一闪,还未看清是谁,那执大斧的汉子同他的斧子便一个筋斗一同翻了出去,摔出两丈远,再也起不来了。
  又听见‘啊’、‘啊’几声惨叫,围在流心周身之人被一掌一个打飞了出去,撞倒了几株手腕粗细的松柏。
  “下去休息。”霍晅瞥了一眼流心受伤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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