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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重生之鬼眼医妃-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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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空灵寂冷的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没有一丁点的温度,让人听了,总觉得心头忍不住地泛起一阵阵寒冷。
  “是!”诸葛只得应道。
  “你出去吧,朕……”他的手在桌面上摸索了一下,仿佛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要干什么,然后像好不容易找到自己正常的声线,道:“朕很忙,这利州雪灾,这华北水灾……”
  “是,臣告退!”诸葛躬身告退。
  利州是海岸府,常年温暖如春,没有下过雪。
  御书房的门被关闭上,皇帝稳住心神,随手抽过来一份奏章,瞧着上面的墨字在跳跃,他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皇上,”门被轻轻地推开,“茶凉了,该换一盏了。”
  是春意捧着茶进来,却吓了皇帝一大跳,他整个地跳起,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春意吓得发怔,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皇上……”
  “出去!”皇帝倏地勃然大怒,把手中的奏章狠狠地掷向春意,春意下意识伸手去挡,手中的茶盏倾翻,哐当落地。
  清脆的破裂声响,把皇帝凌乱的思绪拉回了一大半,他望着春意那双泫然欲滴的双眼和惊愕惶恐的神色,无力地坐回龙椅中,无力地挥挥手,“不必收拾了,你出去吧。”
  春意躬身,“是,奴婢告退。”
  她退到门口,转身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沈路在门口已经听到,见春意出来,一把拉住她的衣袖问道:“春意,怎么了?”
  春意摇摇头,拿出手绢擦了一下眼角,“发好大的火,像是要吃人那样,也不知道国师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让他的情绪这样的失控。”
  沈路正欲说话,便听得殿内喊道:“沈路,进来。”
  沈路神色一正,应道,“是!”
  春意紧张地看着他,叮嘱道:“你谨慎点说话。”
  “行了。”沈路推门,躬身进去。
  洁白的云石地板上散落几块碎片,室内点了炭火,温暖得很,所以倾倒的茶水没有凝固结冰,留下一滩黄黑色的水迹。
  沈路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躬身道:“皇上,奴才在。”
  他抬头,瞧了皇帝一眼,心头顿时一怔,那张熟悉的脸,竟然扭曲得像陌生人一样,眼底有各种他看不透的情绪,执狂,痴狞,恨……
  “沈路,”他的声音变调,变得压根就不像他的声音,“你知道什么是三途河吗?”
  沈路怔了怔,“皇上,奴才知道一些,但是,只是传说,奴才不能肯定。”
  “你说你知道的。”皇帝盯着他,眸子里有一抹异常凌厉的光芒,青幽幽的,让人想起漆黑深山里的鬼火。沈路应了一声,徐徐说来,“传闻三途河是分隔生死的河,其中三途河有一条支流叫忘川河,忘川河是最长的支流,忘川河的起始,是在奈何桥下,相传,生前犯过极大罪恶的人会被投入忘川河里受苦,而还有一种人,那便是不愿意投胎的人,他们会跳入忘川里,受尽铁蛇吸食之苦,若稍有不慎,便会被冲入三途河,三途河是忘川的尽头,在这里,痛苦会比在忘川的时候强上百倍,稍有不慎,便葬身蛇腹
  ,魂飞魄散。”
  沈路一边说一边看着皇帝,他的脸色从他开始说的时候慢慢的变白,到最后,竟一点血色都没有。
  倏然,他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鲜血溅在御案的折子上,他整个人像魔怔了一般,一动不动。
  沈路脱口惊叫一声,冲过去,“皇上,您怎么了?”
  他却像不认识沈路一样,眼神陌生而古怪地看着他,“说下去啊。”
  沈路道:“皇上,奴才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也只是传说,并未证实的。”
  他哦了一声,竟用袖子擦嘴边的血,“你出去吧。”
  沈路着急地道:“皇上,您吐血了,要不要找神医过来?”
  “不必了,出去!”皇帝继续挥手,脸上似乎什么神情都没有。
  沈路犹豫了一下,道:“其实皇上要知道三途河的事情,何不问问国师?国师肯定知道的。”
  皇帝倏然便大怒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朕做事了?出去!”
  沈路神色一惊,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他无奈地退了出去,关门的时候,手还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叫神医过来。
  春意在殿外等着,见他出来,急忙拉到一边问道:“什么事?”沈路怔怔地看着春意,“主子问三途河的事情,还有,我说了之后,主子吐血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她喜欢太子
  春意面容一骇,“什么?那你还不赶紧叫御医或者叫神医过来?”
  沈路摇摇头,“他不准。”
  春意急道:“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无端端吐血的?总有个诱因的吧?神医不是说这段日子他都会好好的吗?”
  “我说了三途河的事情之后,主子就吐血了,看来,要问国师才知道。”
  春意转身就走,沈路一把拉住她,“你去哪里?”
  “我找国师!”春意冷道,“我想知道他跟主子说了什么。”
  沈路摇摇头,“不要去,在这里候着吧,主子肯定还有吩咐的,他情绪很不稳定。”
  沈路的话刚说完,便听到内殿传来一声巨响,沈路与春意一惊,急忙推门冲进去。
  进了殿,却见皇帝倒在了地上,嘴角,还溢着鲜血,他倒地的时候,拉了御案上的狮子石雕,石雕掉在地上,损了一部分。
  “快,传御医!”春意骇然地冲殿外伺候的人喊了一声,与沈路一同扶起皇帝,把他安置在御书房内的榻上躺下。皇帝没有昏迷,他力大无穷地一手拉住春意的手腕,往自己身前拖了一下,呼吸的声音很重,眼神凶狠而愤怒地盯着春意,然后,便是重重的一记耳光落在春意的脸上,发出受伤野兽一般的怒吼,“为什么
  ?为什么?”
  这一记耳光打得春意脑袋嗡嗡作响,脸登时便肿起了老高,身子转一下跌在了地上。
  “春意!”沈路连忙拉起她。
  春意甩了一下脑袋,嘴角有鲜血溢出,她愕然哀伤地看着皇帝,皇帝却依旧死死地盯着她,眼底有执狂的恨意,冲春意怒道:“旌德,为什么?为什么?”
  春意和沈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他是把她当成了旌德皇后。
  春意的心,陡然地一松,原来,他心里一直都没有忘记过旌德皇后。
  旌德皇后,您看见了吗?
  宫外伺候的人请了李元子神医过来,神医见状,急忙命人摁住他,为他施针,稳定他的情绪,又开一些药粉,让春意取来暖水冲服。
  这样一刻钟之后,皇帝的眼底终于缓缓地趋于平静。
  “皇上,好些了吗?”沈路弯下腰细声地问道。
  皇帝翻了翻眼皮子,有些疲惫地拥着被子,“没事了,你们出去吧,朕想睡一下,朕有些累了。”
  “是!”春意与沈路应声躬身退出去。
  李元子则还留在这里,皇帝瞧了他一眼,伸手在眼底下搓揉了一下,“朕的病情加重了,是不是?”
  李元子眼底有淡淡的担忧,“皇上,您只剩下一次药了,用完这一次便不能再用。”
  “可以支持多久?”皇帝舒了一口气问道。
  “不超过一个月。”
  皇帝嗯了一声,“如果再强行用一次,会有什么后果?”
  李元子叹息一声,“是药三分毒,尤其是这种本就是狼虎之药,皇上的身体已经虚得要紧,若再用一次,那么,最坏的后果……这个字,老夫不敢说,也不愿意说。”
  “有几分可能朕会死?”皇帝问道。
  李元子不明白地道:“皇上,何不试试独孤蓁?她能治好皇太后的眼疾,相信也能治好皇上。”
  任何人的正常思维,都不会愿意在这个时候冒险,眼前摆着一个真正的神医,他不用,偏要继续用狼虎之药,这李元子也想不通。
  “朕不能轻信独孤蓁。”皇帝淡淡地道,国师曾跟他说过,就独孤蓁起卦,是恒卦,但是前提是要她成为后宫妃子,否则,容易有产生变卦,他不能冒险,宁可再拖一两个月。
  一两个月,足够他废掉太子,改立其他皇子了。
  他不会让那男人的儿子,登上帝位,成为大周国的国君。
  旌德,你在三途河受苦,不就是证实了朕当初的猜测吗?你果然是罪孽深重,所以地府也不容你。
  “神医,你知道三途河吗?”皇帝问道。
  李元子怔了怔,“听说过。”
  “说一下你听说的三途河是什么模样的!”皇帝道。
  李元子想了一下,“其实老夫只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不过如果皇上想知道真实的三途河是什么模样,不如问问国师或者逍阳王爷,他们都是学道术的人,对三途河应该很清楚。”
  “逍阳?”皇帝眸色一暖,“是的,逍阳会知道。”
  李元子继续劝道:“皇上,老夫以为,该早日让独孤蓁入宫为皇上治疗,老夫无能为力治愈皇上,但是也希望皇上龙体康健。”
  皇帝摇头,“命人传逍阳入宫吧,朕有些乏了,神医也下去吧。”
  李元子心底悄然叹气,他是琪亲王找入宫的,但是为皇帝治疗的过程中,他已经洞悉了琪亲王的心思,加上皇帝确实厚待他,心自然就有些偏颇了。
  他是由衷地希望皇帝能好起来的,毕竟,天下局势稳定,百姓安居乐业,若皇帝此刻驾崩,夺嫡之争会让天下四分五裂,周边国家若趁虚而入,他也不敢想象,这天下会变成什么样子。
  冷逍阳入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皇帝一直都在御书房,没有挪动过,只是也没有办正事,身边也不许任何人接近。
  冷逍阳看到憔悴失魂的他,心中已经有数,大概是国师已经跟他说了。
  只是他依旧装作不知地上前行礼,“儿子参见父皇!”
  皇帝抬头看着他,木然地伸手招呼,“你来了?过来,坐在朕身边,陪朕说说话。”
  冷逍阳依然坐在他身边,关切地问道:“父皇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是劳累了吗?国事虽然重要,但是身体也很重要。”
  皇帝眸色一暖,“孩子啊,还是你有父皇的心。”
  冷逍阳伸手帮他拉了一下被子,把他的靠背垫高起来让他坐得舒服点,口中道:“儿子心里怎能没父皇呢?母后母妃都不在了,儿子除了父皇和皇祖母,就没有其他亲人了。”
  皇帝素知他与琪亲王太子都不太融洽,心生怜惜,若自己不在了,他确实是孤立无援,道:“放心,父皇没事。”
  冷逍阳微微一笑,“为了儿子,为了这天下的黎民百姓,父皇一定要保重龙体。”
  “嗯,”皇帝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然后抬头看着他,“平南王府那夜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很清楚,是不是?”
  冷逍阳点点头,“是的,当夜儿子也在。”
  冷逍阳不隐瞒,因为也无法隐瞒,他一直都派人监视着冷君阳与独孤蓁,自然也知道当夜他也在场。
  “国师跟朕说,听到一个道姑说在三途河见到你母后,你知道此事吗?”皇帝盯着他问道。
  冷逍阳点点头,“儿子是听说了,但是觉得不过是荒诞之言,母后乃是真凤下凡,又怎会沦落三途河?”
  “朕听说,人在世间犯下罪大恶极之事,便会被丢入忘川河中,在忘川中熬不住,便会被冲到三途河,是不是?”
  冷逍阳眸色一凝,嘴角却依旧维持一抹笑容,“那便更不可能了,母后心善,死后也会成为菩萨,怎么会被丢入忘川中受罪?父皇多心了。”
  皇帝盯着他,“你跟你母妃习道,对这方面的事情应该知道很多,你告诉朕,这个传说是真还是假的?”
  冷逍阳道:“儿子知道不多,儿子虽然学道,但是地府隶属天庭管辖,不是我等学道之人可以知晓洞悉的,如果要详细并且精准地知道三途河与忘川的情况,最好是问问独孤蓁。”
  “你是精通此道的人都不知道,独孤蓁为何会知道?”皇帝眸光一闪,问道。
  冷逍阳道:“独孤蓁是茅山派宗主,她也擅长和这些地方和东西打交道,所以问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皇帝想起国师的话,看来国师此言不虚,那么,也证明旌德是真的在三途河中。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独孤蓁的身份?”皇帝问冷逍阳。
  冷逍阳有些不高兴地道:“就是在平南王府那晚上啊,想不到她这么厉害,父皇把她赐给儿子,以后儿子还有活路吗?”
  皇帝有些怜惜地看着他,“傻孩子,父皇给你个厉害点的媳妇不好么?有她在,以后你也不会受人欺负了。”
  “有父皇在,谁敢欺负我?”冷逍阳傲娇地道。
  皇帝伸手拍拍他的手背,“父皇不能保护你一辈子,孩子啊,父皇最担心的便是你,你性子一向淡泊,只怕日后要被牵涉进一些你想象不到的局面去。”
  冷逍阳笑笑,“父皇说什么话呢?”
  “父皇的身体怕是好不了了。”皇帝叹息。
  “怎么会好不了?独孤蓁懂得医术,儿臣让她入宫为父皇治病。”冷逍阳傲然道,“她是未来的逍遥王妃,也是父皇的儿媳妇,治不好就砍她的脑袋。”
  皇帝淡淡地笑了一声,“你觉得她怎么样?”
  冷逍阳想了一下,“有些嚣张,有些冷漠。”
  “那你喜欢她吗?”皇帝又问道。
  冷逍阳摇摇头,“不太喜欢,她也不太喜欢我。”“那她喜欢谁?”皇帝眸色倏然一冷,问道:“喜欢太子?”


第二百二十五章 忘川的女人
  冷逍阳继续摇头,“她大概也不喜欢太子,她私下跟梁汉文说太子此人心机深沉,能避开就尽量不要来往。”
  皇帝眼底有一抹诧异,“她是这样说?是故意说给你听的吧?”
  冷逍阳笑笑,“她故意说给儿臣听做什么?儿臣又不管太子的事情,再说了,独孤蓁这个人很冷傲,不是谁都愿意搭理的,她也未必把太子放在眼里,我就见过好几次她直接呛太子,那叫一个爽。”
  冷逍阳说完,还真的哈哈大笑起来。
  皇帝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冷逍阳笑罢,便安慰道:“父皇也不必太过担心,母后怎么会在三途河呢?这都是那道姑在胡言乱语想借此脱罪。”
  “那道姑如今何在?”皇帝问道。
  “关押在应天府,等候审理。”冷逍阳耸耸肩,“但是这些事情儿臣不管,让太子去闹。”
  皇帝微微叹息,往日是巴不得冷逍阳不理事,但是如今见他半点警惕性也没有,不禁有些着急了,看来都是往日放纵之过。
  “你得空,带独孤蓁来朕这里走动走动。”皇帝道。
  冷逍阳哦了一声,“儿臣让她来她不敢不来。”
  皇帝慈爱地看着他,“去吧,没什么事了,父皇想睡一下。”
  “还睡?沈路谁您都睡一个下午了,起来,儿臣陪您出去走动走动。”冷逍阳哪里愿意走?这好不容易他有目的性地让他入宫一趟,总要弄明白他现在打的是什么主意。
  皇帝很少拒绝冷逍阳的要求,但是这一次他坚持地摆手,“不了,你去吧,朕累了。”
  冷逍阳有些失望地道:“父皇一味地躺着哪里行?得出去走动走动,人才会精神的。”
  只是,这一次冷逍阳并没能带他出去,甚至,也没能继续留在御书房,而是被打发了出去。
  不过,冷逍阳出宫之后,得知皇帝连夜命应天府陈大人提审吕道姑,并且,是入宫御前审问。
  翌日一早,皇帝下旨传召独孤蓁入宫。
  是沈路亲自出去接阿蓁的,入宫的路上,阿蓁自然也问了沈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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