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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重生之鬼眼医妃-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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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贵妃眸光冰冷,“平大人,你是要帮着皇后吗?”
  平天铭摇摇头,“娘娘不要误会,臣只是为娘娘着想。”
  昭贵妃冷笑,“为本宫着想?若是真为本宫着想,就该早向本宫禀报此事,而不是等到本宫逼你才说。”平天铭叹息一声,眉头紧皱,“娘娘,微臣就是说给您听,又有什么意义呢?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也不能改变些什么,再说了,单凭陈医女这一张纸条,又能证明些什么?难道皇上会为了一个暴病死了的医
  女而问罪当今皇后吗?”
  昭贵妃越想越心惊,这件事情,确实没有实质的证据,字条没有明说,而陈医女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事情又过了这么久,怎么调查?
  平天铭察言观色,知道她听了进去,继续道:“而且,就算到时候皇上愿意彻查此事,可皇后反咬一口说没有做过,是贵妃娘娘故意陷害,可就不妙了。”
  “她说贵妃娘娘故意陷害,哪里站得住脚?”净良道。平天铭脸色凝重地道:“是的,姑娘说得对,是站不住脚,可娘娘的指控站得住脚吗?当年,贵妃娘娘落胎的时候,所有人都看见皇后娘娘可是呕心沥血地陪伺在旁,整夜不眠的守候,而单凭一张没有前因后果的已死医女留下来的字条,同样站不住脚,甚至,会有人说贵妃娘娘忘恩负义。”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东宫
  昭贵妃恨得面容扭曲,“莫非,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平天铭拱手,“微臣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昭贵妃瞪着他,“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说。”
  平天铭道:“敢问娘娘一句,娘娘是否斗得过皇后娘娘?”
  昭贵妃峻声道:“她是六宫之主,一向温婉柔慈,深得后宫拥戴,而本宫性子暴躁,后宫没有人喜欢本宫。”
  平天铭略微尴尬地笑了笑,她倒是有自知之明啊。
  “既然娘娘心中明白,那么,不妨先吞下这口气,日后总会有机会的,因为,皇后娘娘有一位琪亲王。”
  昭贵妃开始不明白,但是,细细思量了一番,她便明白平天铭的意思了,遂冷然恣意一笑:“没错,总有机会的。”
  她取过净良手中的纸条,往火苗上一点,火苗迅速吞噬字条,那些字迹,湮没在青色的火苗上。
  “平大人!”昭贵妃眸光锐利地看着他,“今夜之事,若有人问起,你该如何回答?”
  平天铭坦荡一笑,“娘娘今夜头风痛,微臣前来为娘娘治疗。”
  “嗯,很好!”昭贵妃殷红的眼底有一抹赞赏,“你倒是个识时务的人。”“不,”平天铭正色地道:“臣今年六十有三,若幸运,早儿孙成群,可惜,臣没有这个福气,可臣是最见不得这种伤人子孙的阴鸷之事,事实上,今日得知此事,虽说开始的时候臣不知道怎么做,可估计思
  量之后,还是会选择告知娘娘,臣孤身一人,什么都不怕。只是娘娘要扳倒皇后娘娘,如今首要做的事情,就是固宠,让皇上重新相信娘娘。”
  昭贵妃点点头,“本宫要谢谢你,否则,本宫一辈子都不知道她的虚伪和狠毒。”
  “娘娘不必这样说,微臣受不起。”
  昭贵妃像是忽然想起一些事情,“那独孤蓁,是你的师父?”
  “回娘娘,正是!”平天铭眸色一暖,道。
  昭贵妃疑惑地问道:“你都六十多了,怎还拜一个小姑娘为师父?”
  平天铭笑道:“师父医术高明,微臣能拜在师父门下,是臣三生修来的福气。”
  昭贵妃试探地问道:“独孤蓁的医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平天铭道:“回娘娘,这个微臣也不知道,微臣认识师父的时候,她已经医术精湛。”
  “哦!”昭贵妃拉长了尾音,有些不经意地道:“之前皇后提议让她拜太傅为义父,不知道是不是皇上有什么旨意呢?你说,独孤蓁知道皇上让她拜太傅为义父的原因吗?”
  平天铭压低声音道:“娘娘,圣意不可揣测,不管皇上原先打算如何,现在一切都成了定局,一切都在贵妃娘娘的手中成了定局,而这个,也是皇上削娘娘协理六宫之权的原因。”
  昭贵妃心中一凛,确实,无论皇上原先打算怎么样,现在事情都经她的手成了定局,而皇上之所以龙颜大怒,就是因为这个。
  “本宫真是愚蠢,竟然毫不察觉她是在利用本宫,不必说,她说病了不能处理此事,大概也只是托词。”
  “臣看过御医开给皇后娘娘的药方,只是普通调理气血的方子,没有什么特别。”
  昭贵妃冷笑一声,“果然!”
  平天铭眸色不抬,轻声道:“许多事情,娘娘心里明白就是,臣也不方便说太多。”
  说完,他看着净良,“你跟我去御药房抓药吧,娘娘头风头,需要马上用药。”
  净良即刻便领会了,“好,有劳平大人了。”
  皇城之中,掖庭宫和东宫左右对峙,中间拥簇着倾潇殿。东宫和掖庭宫规模都较小,各自只占宫城的一小部分。
  东宫丢空许久,重新迎入主人之后,一切都恢复了原先的生机。
  而平南王也从末央宫迁入东宫养伤,东宫的布防,也由长孙渐离重新安排了人手,而冷逍阳举荐的六月,是东宫的统领卫。
  东宫高台上的墙壁,攀爬着一大片的夕颜花,开得粉紫粉红,十分好看。
  前院是一大片的合欢花,合欢花可以入药,空中漂浮着幽幽的花香味道。
  冷君阳静静地听了平天铭的回报,眸色不动,“嗯,知道了。”
  平天铭犹豫了一下,道:“其实,昭贵妃不愚蠢,她始终会知道臣今日的用心,只怕,也会有反效果。”
  “不,”冷君阳淡漠一笑,“杀子之痛,不共戴天,就算她知道我们有意离间她与皇后,只要皇后是真的害得她堕胎,这个仇就结下了,相反,她不会对我们反感,甚至会感激我们的告知。”
  平天铭想想,大概也是的,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平天铭告退之后,阿荪走到他身边,轻声道:“自从回宫之后,你情绪就一直很低落,是因为赐婚的事情吗?”
  冷君阳没回头,只是顺手采下一朵合欢花,放在手心中,看着花瓣的颜色,眼底仿佛也晕染成一片灿烂色彩。
  但是,那色彩很快就褪去,恢复了原先的灰暗未明。
  “不要乱想。”他声音有些言不由衷。
  “你一向不懂得对我说谎,虽然你与阿蓁认识不久,可我看得出,你对她有一份好感。”阿荪看着他道。
  “好感?”他淡淡地笑了笑,“我欣赏她,但是,好感还真说不上。”
  “你这一辈子,”阿荪微微叹息,面容有些怜悯,“都在掩饰自己的情绪,你从不让自己暴露半点。”冷君阳面容漫笑,心底却泛滥成一片水雾,没暴露过半点吗?在马车上,他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握住尘世间唯一点温暖,他有过期盼,但是他那时候便清晰明白,美好的东西,都不会属于他的,他的
  世界,只有争斗很阴暗。
  “你一直都下不定主意,君阳,这样下去,你迟早会被他打压死的。”阿荪又叹息。
  冷君阳抿唇不语,反?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始终踏不出这一步。“你只记得你小时候他对你的好,可不要忘记,自从你母后走后,他便恨不得置你于死地,他是个骄傲的人,不会认为他错待了你母后,你的存在,是他的眼中刺,是他心头的痛,时时刻刻提醒他与你母后
  那一段过往,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你将会更难熬。”
  冷君阳回头,眼底有火焰升起,“这些话,是你自己想说的还是子循让你跟我说的?”阿荪正色地道:“这是我的意思,也是子循的意思,经过校场射箭一事,你还不知道你父皇对你已经全无父子亲情了吗?以前,时机没有成熟,我们被打压得毫无反抗的能力,但是,如今你手中有火令军,
  莫非还怕他不成?”
  冷君阳伸手扶着阿荪的肩膀,道:“你错了,火令军已经今非昔比,至少,短时间内不堪重用。”
  “怎么会?”阿荪眸色诧异,“火令军是前武林盟主组建,大部分都是懂武功的人,而且老将领们都有实战经验……”冷君阳打断她的话,“那是对外宣称的,但是,我与苏青谈过,没错,火令军很多都懂得武功,因为父辈武功高强,子孙辈武功也不低,但是,他们没有实战经验,单打独斗和打仗不是一个概念的,而且因
  为有武功在身,他们的性格比较自主,不合群,不愿意听从军令,甚至,很多人不愿意被皇室的人统驭,要组织起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相反,若有人离间策反,这火令军会是我的最大的威胁。”
  阿荪大吃一惊,“天啊,敢情这火令军不是香饽饽,而是烫手山芋?”
  冷君阳摇摇头,“也不能这样说,但是,要让火令军服从我,还需要用些心机手段,所以,需要时日。”
  “所幸,这个内情不是很多人知道。”阿荪后怕地道,如果不是的话,只怕有心人要挑起军中斗争,是再容易不过了。
  冷君阳嗯了一声,愁眉深锁,这个事情还真不是容易解决的。
  他手底下,有跟着他浴血奋战的将士,曾经出生入死,自然对他死忠。但是火令军不是,火令军大部分人性子十分桀骜,不容易服从一个人,尤其,这个人还是空降下来的,大家心中自然不服。
  只是,这十二万兵马,却不能这么轻易放弃。
  “子循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们明日就出宫去。”阿荪犹豫了一下,“回府的时候,我会请阿蓁过来为子循再检查一下,你要不要与我们出宫?”
  他心中一动,这几日,忙着的时候还好,可晚上静下来,思念如潮,翻滚得整夜都睡不着。
  只是,见了又能怎样?她的婚事已经定了。
  阿荪看着他的脸色,轻声建议,“其实,逍阳未必要娶她,不如,让母后下令……”
  冷君阳摇摇头,“不,逍阳喜欢她。”
  “就是喜欢,他也该尊重你们的感情,不能夺了你的人。”阿荪道。冷君阳漫笑,眼底却有一抹伤感,“阿荪,如果我找皇祖母下令,那么,就是我夺了他的人,你觉得,我做得出来吗?而且,何必让皇祖母难为?她已经和父皇闹得势成水火,再为此事起风波,将一发不可
  收拾。”
  阿荪冷冷一笑,“我倒是觉得,你父皇也未必愿意把阿蓁嫁给冷逍阳。”“是的,他不愿意,”冷君阳下巴微微一抬,眼底有森冷光芒流转,“但是,他更不愿意阿蓁嫁给我。”


第一百九十九章 仪太妃的阴气
  平南王夫妇翌日出宫,冷君阳送两人到东门便回来了。
  柳风跟着他走,忽地问了一句,“爷,王爷伤势还没痊愈,不如,我们送他回去吧。”
  冷君阳站定身子,倏然转身,“走!”
  柳风微微一笑,跟了爷这么多年,怎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大概也想见粤南县主一面的。
  冷君阳追上平南王夫妇的马车,平南王掀开帘子,略有些诧异地道:“你不是说不出宫吗?”
  “送你回去稳妥些!”冷君阳骑在马背上,明媚的深秋阳光洒落在他坚毅的面容上,他落落一笑,如山风陡生的青青山谷上开放的木棉花。
  平南王笑笑,落下帘子,握住阿荪的手冲阿荪摇摇头,“他放不下的。”
  “我提议过让他找母后,但是他不愿意。”阿荪有些遗憾,“我本来以为,他和阿蓁会凑成一对。”平南王侧头想了一下,“其实,虽然这是我们的意愿,但是,从阿蓁的角度去想,未必是好的,阿蓁这个女孩子,太独立,有性格,而君阳日后是要登基为帝的,你觉得以阿蓁的个性,能容得下大后宫吗?
  ”阿荪怔了怔,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心头不由得有些酸涩起来,这个时代,女子的命运就是这样,你深爱的人,也是其他几个女子深爱的人,后宫更甚,除了好多女子爱着同一个男人之外,还要面对各种
  明争暗斗,阿蓁想来是最厌恶的。
  她握紧了平南王的手,为阿蓁酸涩之余,也为自己感到幸福,得一心上人,白首不相离,是她的幸运。
  冷君阳在马背上,与马车并排行走,他内力深厚,尤其与阿蓁采摘火焰雪莲归来之后,似乎内力一下子深了许多,一里路外的落叶声他都能听到,所以,平南王夫妇的对话,他都尽收耳中。
  心情一下子就沉重起来了,甚至觉得自己这样巴巴地跟着出宫去见她一面,是一件愚不可及的行为。
  但是,纵然是这样想着,他还是继续策马前行不愿意回头。
  他告诉自己,现在自己还能任性一下,等以后不能任性的时候,他自然会收敛自己的心。
  平南王离宫之前,阿荪便已经命人去请阿蓁过府了。
  所以,回到府门口的时候,阿蓁也刚好带着段棋和梁汉文来到。
  阿蓁抬头,看到一身白色袍子的冷君阳策马徐徐而来,阳光在他头顶上形成光晕,她几乎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却能感受到他温热得近乎灼人的视线。
  她心中微暖,见到他有些意外,这一刻见到他才知道原来这些日,她是有多想他。
  马儿徐徐停在她面前,他翻身下马,剑眉微微扬起,有笑意和暖意在眼底泛滥,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便听得身后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哟,知道我要来,特意在门口等我,是不是?”
  一道红衣快速闪了过来,横在她与冷君阳中间,他伸手一搂,搂住了她的肩膀,一张明艳笑脸大刺刺地在阿蓁眼前晃动。
  阿蓁不着痕迹地掰开他的手,飞快地看了冷君阳一眼,他眼底的光芒一寸寸黯淡下去,面容也恢复了如常的冷漠。
  冷逍阳似乎没有看到冷君阳在他身后,阿蓁掰开他的手,他又恬不知耻地搂上去,并且往自己身边拖,“害羞什么呢?我们马上是夫妻了!”
  说完,他扬起笑脸冲刚下马车的平南王夫妇问道:“皇叔,皇婶婶,你们说是不是啊?”
  阿荪快步走过来,从冷逍阳手中夺过阿蓁,然后万和阿蓁的手臂没好气地对冷逍阳道:“你这会儿过来做什么?”
  “哟,听你的口气,似乎是不欢迎我啊。”冷逍阳故作伤心状,“小阿荪啊,你这是典型的嫁了夫婿忘了情郎啊。”
  阿荪踢了他一脚,“再胡说把你嘴巴撕下来!”
  说罢,便拉着阿蓁往里走,连丈夫都丢在外面了。
  冷逍阳追着两人进去,一边追还一边喊,“小娘子,可别丢下你夫君啊。”
  平南王拍了拍冷君阳的肩膀,叹息一声道:“他就是故意气你,你知道的。”
  冷君阳看着他,声音有些冷硬,“他说的是事实,他们确实马上是夫妻了。”
  “就算是,也没什么。”平南王正色地道,“事实上,阿蓁不合适你。”
  冷君阳冷冷地道:“我知道!”
  两人同步进去,只是不再说话,气氛特别的压抑。
  阿蓁为平南王检查了伤口,道:“伤口愈合得很好,毒也已经清除。”
  “是皇后下毒,是不是?”阿荪问道。
  阿蓁淡淡一笑,“谁下毒都不要紧,在宫中,不可能有朋友。”
  阿荪冷冷一笑,“但是,对我下药的人也是她,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我的孩儿,碍着她什么事?我又不是后宫那些嫔妃,不会与她抢帝宠。”冷君阳淡淡地道:“有什么不解的?她对子循下毒,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想挑起我们与父皇之间的矛盾,却没有想到她的诡计被阿蓁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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