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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成妖后堂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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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姜谌允本就是寡言少语的性子,也不善和小姑娘相处,见她如此,以为她还没缓过来,便也没出声扰她,留给她一定时间平缓,端了茶喝。
  在壶中茶将凉的时候,锦月抱着一包衣物和姜于一起回来了,季漪留在房中由锦月伺候着换衣裳,而姜谌允则到了旁边厢房,听回来的姜于汇报放生池一事。
  “放生池那边没有任何痕迹?”姜谌允凝眸看向面前低头汇报的姜于。
  “也不能说全无痕迹,周围虽然除了季二姑娘和她丫鬟的脚印和她们沿途跑留下的痕迹,别的脚印或者血迹都没留下,但我们在栈桥地板上闻到了化尸水的味道,按季二姑娘身边那丫鬟所说,我和姜寒猜测,季二姑娘失手刺死的那人尸首,应是被后面赶来,她们误以为又是一个登徒子的那人处理了。”
  姜于又抬头回道,脸上也有几分凝重,他和姜寒跟随大人已经多年,什么事没见过,查案和侦查手段都不比锦衣司差,可能不声不响这么快的时间内就把痕迹清理干净,还用上化尸水的人,在京城怕是也是找不出几个来。
  “那人身份可查清了?”
  “季二姑娘那丫鬟说她当时被蛇吓着闭着眼睛,没有看到那人的模样,等她睁开眼后,季二姑娘已经推开了那人拉着她跑了,姜寒还在那边查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她们还遇到了蛇?”
  姜谌允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动,这事只怕不是误撞到登徒子那么简单了,想到小姑娘在他说出让她别的事都不加理会的时候,她那欲言又止的表现,姜谌允眉心不由又是一蹙。
  就这时,敲门声响起,姜谌允示意姜于去开了门,却是已经换好衣服梳妆好了的季漪带着锦月站在门口,姜于看了看姜谌允的脸色,便俯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季漪微微颔首以示回礼后,便走进屋,蹲身行了礼,
  “方才我听锦月说了放生池的事,当时我们看到了蛇,惊慌之下就出现了一个年轻男子帮忙斩杀了蛇,可那会儿过于慌乱,却是把义士也误会了,既然那位义士没有报官,又帮忙处理了放生池一事,想来也不会有别的目的,左右如今我们也没事,这事便这般算了吧,麻烦姜世叔了。”
  季漪低着头,捏着锦帕的手有些微紧,她知道,她那番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自作主张也不知好歹。
  可如今她也不知该怎么说魏烨一事。
  且她仔细想过,她落在现场唯一的东西也就一把伞和匕首,伞虽是江南带回来的,却也没什么特殊,京城吉庆轩就能买到,至于匕首,也不过最简单的一把防身匕首,各大铁铺都能买到的东西,没什么把柄,就算他之后想做文章也难。
  何况他把尸体都处理了,以她对他的了解,那就说明这件事到此为止,不会再浮出水面出什么麻烦了。
  那如今她只需要等着,若那人真是魏烨,他自然还会出现在她面前,那时他想做什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自然就会知道。
  姜谌允在她话音刚落之时就扫向了她,黝黑的双目里带了几分审视,只是看到她紧张得双手紧捏的样子后,又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你可认识那男子,”
  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可又分明的让人感到了一丝压抑的冷意。
  诚然,姜谌允是有些怒的,他虽不过二十五,可经历过的事,可以说比如今早已过而立之年的人都还多。
  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她隐瞒了不少事,可能也知道自己遭遇的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意外,至于后面出现的这个男子,她也是认识的,认识且又惧怕。
  他这些年,也算帮过不少人,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明显的不信任,还是被她,姜谌允一直沉静无波的心里,莫名的就有些沉闷。
  “不认识,当时太慌乱,也没看清人长什么样子,想来是来上香的香客,无意遇到这事,好心帮忙处理了。”
  季漪抿紧了唇,如此撇脚的说辞,就是她自己也无法信,可她能如何解释,她一个十三岁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如何会认识一个能够清理案发现场迅速的外男,而那人又是什么身份。
  她甚至有些隐隐后悔,她当时就不该因为惧怕,什么也没问,什么也不管的跑了,如今还在这里落了一个不知好歹,白眼狼的形象。
  两世来,唯一不计回报帮她的人,当真是少之又少,可她别说报答,不拖累人,不让人觉得帮错了人都是艰难,还是自己不够强大……
  季漪紧了紧手,又弯身行了一礼,“方才多谢姜世叔了,太夫人她们听禅讲也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以免她们担心。”
  “等等,”姜谌允出声叫住就要出门的她。
  “嗯?”
  季漪停下脚,转头诧异的望向他,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眼圈有些微红,带着几分忐忑,看得人竟有些心生不忍。
  姜谌允在这双眸子下,心里压着的怒意就忽然不知其踪了,原本还要出口问她的话,又吞了回去,转而道,“我也要去找老太君,一起吧。”

  ☆、过问

  后殿禅房惠明大师这边,老太君和老夫人已经听完禅讲。
  从禅房里出来,老夫人在老太君身后走着,见她老人家心情很好的样子,放下心来,随后便看向了跟在她身旁的邓嬷嬷,“不是让你陪着倾倾?”
  “姑娘说那边有锦月陪着就好,让我来看看您有什么需要。”
  邓嬷嬷见了老夫人脸色不太好的样子,猜到老夫人是因为她擅自回来有些怒了,忙屈身恭敬的回道。
  老夫人本身不是个急性子,可沾了季漪这个孙女的事,她就发了急。
  “我能有什么需要,往年也不是没来过,你也是糊涂了,倾倾和锦月第一次来这大佛寺,你也放心就让她们在灯楼那边待着。都这会儿了,点个灯本来就花不了多少功夫,按理早该回来了,你赶紧带人过去看看。”
  邓嬷嬷一听,也注意到事情有些不对,脸色微变,慌忙应声离开了。
  这时老太君注意到了身后老夫人的动静,也停下了脚,“怎么了,可是倾倾出什么事了?”
  “没有,这不是想着时间过了许久了,让邓嬷嬷去看看,她们是否还在灯楼那边。”老夫人见邓嬷嬷走了,心却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安,不过却没表现出来,笑着回了老太君,又上前走到了她身边。
  老太君点了点头,因大佛寺巡视的武僧众多,倒不似老夫人那般担心,只道,“是挺久了,你不说我都没注意,惠明大师的禅意越发通透了,这两时辰坐下来,我非但没觉得累,反而心情舒畅了许多。”
  “是啊,每年来听一趟,回去遇到什么事都能看得开些。”
  老夫人也笑着赞同道,这些年来,她要不是因着礼佛,只怕早就气死了,也不能等来如今儿子孙女陪在身边的日子了。
  老太君自然听懂了老夫人的话,这些年,安乐侯府在京中闹的笑话着实不少,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可怜的表侄女受了多少委屈,又忍了多少苦楚。
  说来老太君年轻的时候,和老夫人的母亲,自己的表姐关系比闺中密友还要好,两人未嫁人前经常躺在一张床上聊少女心事,后来她嫁入姜家,表姐嫁到鸿胪寺少卿邓家,两人也并没有因此减少了来往,只可惜,表姐去的太早,没能来得及为这个小侄女挑一门好亲事就去了。
  那时她要知道安乐侯府会是这么个情况,就是她不要了这张老脸也要上邓家去让那邓老大把亲事推了。
  只是谁又能想到,一向外界好评的君子安乐侯老侯爷因心中有了朱砂痣,就把后娶的媳妇就成了任意践踏的草了。
  老太君心里暗叹口气,又问老夫人,“如今源儿升了职,留了京,你的日子也熬过来了,安乐侯被放回来后可有些悔改,还是还如以前那般?”
  “是啊,盼了这么些年,可算是盼到了这一日,”
  提到儿子孙女终于能在陪在身边,老夫人颇为感触,又感激的看向老太君:
  “安乐侯经历了这番,人也改了许多,不似从前老是出去,也不再视我和源儿为仇人了,这事多亏您费心了……”
  “如此就好,看来这个人还不至于无可救药,”
  老太君听了,脸上露出笑意,只是不知又想到什么,脸上笑意又略收了收,“今日你来大佛寺,那母女二人怎么跟来了?”
  “元娘,我知道你为人和软,只是该强硬的时候还该硬起来,那沈氏你就不该再纵着她撒泼。”
  太夫人语气微顿,因了对老夫人的疼爱,还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寇氏当年和安乐侯在静筠郡主府上那丑事,京城哪家人不知道,成婚后,又几次三番的闹出笑话,还有安乐侯也是,在京中也是有名的,还有安乐侯那长女参与进静宁伯府庶女那件事,虽说静宁伯府没有张扬出来,可京城就这么大点,又各家姻亲相连,哪能瞒得住,倾倾也大了,你该多为她打算才是……”
  老太君意有所指的话让老夫人神情一凛,眼里划过惊骇,“萦姐儿的事,您知道了?”
  老太君看她一眼,“你以为英娘那个得理不饶人的,为何查出这事后只上门和你说明了这事便罢休了?”
  静宁伯太夫人徐氏,能够熬死宠妾灭妻的静宁伯,又岂是常人,当日查出这事后,她就想上门撕了季萦的,可却转头想到了安乐侯府老夫人背后还有个辅国公老太君,而那庶女本要结亲的对象,又恰巧是辅国公夫人杨氏娘家,长宁侯府家的庶子,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就先登门了辅国公府。
  老太君自经历丧子之痛后,陪在她身边的除了自小养在身边的孙儿姜谌允,别的时间都是老夫人陪着。
  她知道这事后,想到老夫人还有个孙女,自然不能把这事闹大,便做了个人情,出面说和了怒意冲天的长宁侯府家,又亲自给长宁侯府庶子安排了一门不错的亲事。
  老太君如此一说,老夫人也想到了当日静宁伯太夫人登门,却并没有大闹的场景。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明白过来老太君在这事中起到的作用,眼里突然一热,动容的看向老太君,嘴唇蠕动,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姨母……”
  “好啦,我可不耽是为了你,倾倾那丫头,刚出生时,我还抱在怀里过,又怎么会眼看着她被人连累……”
  老太君见老夫人那煽情的样子,心里微热,却故作看不过眼的样子道。随后顿了顿又说,
  “那萦姐儿,能够小小年纪就敢参合那些事,可见就是个心大的,就算你想为她考虑,只怕她还不一定想要……
  也是你心软,那萦姐儿犯出如此错事,你竟然还放任她出入府中,要是别的家里,早就送了家庙了,如今倾倾也大了,你可警醒着些,别让她把倾倾给连累了。”
  一提到孙女,老夫人立马就醒了神,就如老太君所说,京城就那么大点,有些捂住的秘密也不定就真的能一直捂住。
  一旦季萦做的事被传出一些风声来,那时,身为堂妹的季漪又怎么可能不被连累,一想到如此,老夫人就有些慌了,却没表露什么,只紧了紧手,应了下来。
  老太君见她明白过来,放下了心,转而又道,“如今源儿已经留京了,倾倾也大了,明年都该相看了,她又生得如此样貌,待长开了,寻常人家怕是护不住她,亲事还得好好寻,你可不能再如以往那般再闭门不出了,董氏虽知书达理,待人周到,可到底门第低,又在外多年,这京中的圈子,还是要靠你带着打开了……”
  老太君一番话,可谓是当真把老夫人当亲生女儿待了,才能如此为她打算,老夫人也不无触动,“我原也是这般打算的,不过多年没出来走动了……”
  “老太君,祖母……”老夫人还要再说,就听到了季漪轻柔的唤声。
  抬头一看,就见邓嬷嬷正领着季漪往这边过来,而她们另一侧还有一个身材颀长,面容清隽,气质儒雅的男子也往这边走来,那是她只见过几面,老太君最疼爱的孙子,姜谌允。
  老太君见到姜谌允也是十分诧异,笑着应了季漪后,便看向姜谌允问道,“不是去找那惠悟了,怎么过来这边了?”
  “想着您这边也差不多了,便过来看看。”姜谌允笑着回了老太君的话,半点没提为何会和季漪走在一块的事,又上前来和老夫人见了礼。
  姜谌允如今是二品大员,朝中重臣,老夫人又怎么会受她的礼,忙侧身避开了,又笑着与他打了招呼,只是在看到季漪后,面色微变了变,却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把季漪拉到了身边,让她给姜谌允见了礼。
  季漪虽才十三还未及笄,和姜谌允也隔了辈,可为防有人看到他们走在一块,多做解释,在中途时还是前后分开走了,正巧到了这后殿外,季漪就遇到了邓嬷嬷,这时姜谌允也从另一条路上过来了,这才碰到了一起。
  如今,季漪也作第一次和姜谌允见的样子,行了礼又叫了声姜世叔。
  姜谌允也是神色自然的受了礼。
  姜谌允来了,两家虽算得上亲厚,可到底是外男,若只有季漪在场,或许还可以同桌用了斋饭再回去,可老夫人没忘记还有侯夫人那个见缝插针的存在,加上她心里还存着事,便和太夫人提出要带季漪回去了。
  老太君也不想见到侯夫人,看天色也还早,回去也耽误不了午食,又想着改日可以给老夫人下帖子,让她带季漪过去,就没拦着,和季漪又轻声细语的说了些话,才让她们离开了。
  ——
  老夫人她们走后,老太君便和姜谌允去了偏殿,等人去拿斋饭过来。
  “你娘昨日来和我说,想把你表妹珍珍接过来住一段时日。”
  老太君看着这个自己最疼爱,也最心疼的孙子,脸上出现了犹豫,眼里是化不开的心疼和怅惘。
  辅国公府国公夫人杨氏,是长宁侯府嫡女,当年国公府已经引起先皇猜忌,而老长宁侯虽只在朝中领了虚职,却因性格率直颇得先帝宠信,于是老辅国公便为辅国公择了这样一门亲事。
  杨氏的哥哥如今的长宁侯并无嫡女,老夫人口中的珍珍,不过是衡阳侯府庶长女,今年十六。
  辅国公府未分家,三房中,世子姜谌毓娶了礼部尚书陆善之女为妻,已经育有一子一女,长子十岁,嫡女八岁,而二房姜谌乾和三房姜谌衍远在边关,娶的都是边关将领之女,也都有了子嗣,姜谌乾二子,姜谌衍有一个七岁的女儿。
  算起来,整个辅国公府,除了才十四的辅国公老来女,姜谌允的嫡妹姜毓瑾未成亲外,便只有已经二十五的姜谌允了。
  杨氏安排娘家侄女过来住一段时日,便是打算将她配给姜谌允的。
  按理说,一个侯府庶女,配辅国公嫡次子,朝中入阁重臣,着实是不配的,可姜谌允因救驾被伤了下面,身有隐疾,真正疼女儿的,又有哪家愿意将女儿嫁进府中守这活寡。
  便是有愿意的,辅国公府还不敢要,要知辅国公府到了如今这地位,并不真的如表面这般风光,稍不注意,行差踏错,于辅国公府便是灭顶之灾,不然当初辅国公也不会在安乐侯一事上拒绝相帮了。
  老太君也知道这个情况,自小养在身边的孙儿,她是最疼的,可以说,辅国公这个大儿子在她心里的地位,还远不如姜谌允的,可就因为疼爱,才不忍心看他下半生孤苦,老无所依。
  也因此,在杨氏提出这个事时,她虽说没有答应下来,却也没有立刻拒绝。
  姜谌允听了却是眉头都没动一下,只看着老太君道了声,“妹妹身体不适,母亲要照顾妹妹,表妹这时候过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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