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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成妖后堂妹-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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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谌允听了却是眉头都没动一下,只看着老太君道了声,“妹妹身体不适,母亲要照顾妹妹,表妹这时候过来不适合。”
  语气平静,却也毋庸置疑。
  老太君见他如此,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却又不忍心勉强他,只道,“我知道了。”

  ☆、老妪

  老夫人带着季漪从禅院出来,并没有去找侯夫人她们,只让邓嬷嬷带着护卫去找人,她们则去了马车里等人。
  “倾倾,你衣裳为何换过了?这么久才从灯楼回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老夫人担忧的问道,虽说季漪身上的衣裳和她早上出门穿的,颜色款式相近,可仔细注意,却还是有些区别,一向注意孙女的老夫人在第一眼看到时就发现了。
  季漪微讶,她没料到老夫人会如此心细,可同时心里又是一阵暖热,“祖母,我没事,只是路上滑了一跤,摔了,衣裳弄脏了,换衣裳便耽搁了些时间。”
  季漪并没有打算将自己遇到的事告诉老夫人,毕竟祖母年纪大了,知道担心不说,还恐怕今后都不敢让她出门了,重活一回,季漪最渴望的便是自由,而不是如前世一般,被困于一块地方。
  只是这件事她到底不能彻底瞒着的,不说别的,她还欠了姜谌允一个人情,如此爹爹却是不能瞒着的了,只是如何和他说,又是一个问题了。
  “怎么摔了?可摔到哪里了?”老夫人一听就有些急,拉着她就想要查看一番。
  “没有,”季漪忙伸手阻止了她,“祖母,我穿的衣裳多,没有摔着。”
  老夫人见状只得停下手,却还是不放心,不过也知道这里不是查看的地方,只得压下心头的担心,等回府再看。
  就这时,邓嬷嬷就带着侯夫人和季萦她们过来了,侯夫人脸上满脸不高兴,“怎么这么急着回去,来了一趟,也不用过斋饭再回,这都快晌午了。”
  老夫人听了,却是连厚毡都没掀下,人还坐在车里,连姿势都没动下,只沉声说道,“那你便带着萦姐儿在这里吃吧,我累了,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管侯夫人什么反应,只催了车夫牵马下山。
  原本她还打算下山也步行下山的,如今季漪摔了,她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摔哪里,也就选择坐车下山算了,好在牵马下山容易,也并不似上山危险和累。
  老夫人和季漪坐马车先走了,邓嬷嬷自然也不耽搁,对着侯夫人道了声,“那夫人您在这边用过饭再回吧,老奴先行告退。”
  说完就动作利落的上了后面一辆坐着孙女锦月的马车,由车夫牵着马走了,一旁的几个护卫本就是季源派来保护老夫人她们的,见状也跟了上去。
  接连走了驶出了几辆马车,车棚就这样空落了下来,只侯夫人脸色难看的站在原地,瞪着一辆一辆离开的马车,恨不得把那车轱辘瞪下来一个,“就真的这么走了?”
  一直沉默的季萦神色阴冷的看了眼远去的马车,又看了眼前愤恨不已的侯夫人,半句话也没说,就转身上了她们来时坐的马车,丫鬟锦翠随后跟上。
  等侯夫人见没人应她的话,才跺了跺脚,骂了声车夫,慢腾腾的上了车,让人牵马下山了。
  ——
  “海子,”
  安乐侯在汇丰酒楼雅间坐着,席上摆着一桌的山珍玉食,还有几个歪倒着的酒壶。
  他人已经喝的微醺,脸颊微微泛红,手上还捏着个酒壶,朝杯子里倒酒,酒杯未满,酒壶却已经又空了,他抖了两下,待最后一滴酒落入酒杯后,便了然无趣的把空酒壶仍在了桌上,朝守在门口的贴身小厮季海唤道。
  “欸,”
  季海中等个子,身材有些瘦弱,模样清秀,人看着就很机灵的样子,听到声音,立马就应声入内,看了眼又空了的酒瓶,小心的问他,“侯爷,可是要回去了?”
  “回去?”
  安乐侯扫了他一眼,慢吞吞的道,“不急,你先去拿壶酒上来,”
  安乐侯这些日子因为在牢里受了惊吓,有心改过,因此很是老实了一段时间,在府中待了大半个月都没出来,可到底浪荡惯了的性子,一下子也改不过来。
  便趁着今日她们都去上香了,他就想出来透透气了,不过担心再出事,他可不敢再去那楼子里了,便来了这汇丰酒楼。
  原本还以为会碰上两个朋友一起,没想到今日不凑巧一个人都没碰到,不过也不妨碍他过把酒瘾了,如此又怎么肯轻易回去。
  “这,老爷,您不是说晚些时候要去找二老爷一同喝酒的?您这要是喝醉了,那二老爷那里还去不去了?”季海一脸为难的看着安乐侯。
  这段时间来,安乐侯因为知道自己的继母并不坏,也没有图他什么后,倒是回忆起小时候继母未生下二弟时,父亲没有亲自教导他之前,继母也曾亲近过他,对他宠爱有加的事了。
  因而,他待府中的大半个月几乎天天都去老夫人那里请趟安,又因为想到他这次亏待了自己兄弟,为了弥补,便时不时去找季源喝酒了,偶尔还会让人出来给季漪买些糕点送去。
  因而季海一提季源,安乐侯准备那酒的手就是一顿,“这倒也是,”
  想了想又吩咐道,“那你去找那掌柜的打两斤竹叶青,等会儿带回去,再去味香楼买几样糕点,等会儿我带回去给母亲和漪姐儿吃。”
  “嗯,多买点,顺便给夫人和萦姐儿也送些去。”
  季海一听,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以前侯爷是谁也不在乎,只知享乐,如今倒是把二房一家放心上,自己的亲女倒是顺便了。
  不过他倒是没表现出来,对他来说,看好了安乐侯不再惹事,能保住命,保住饭碗就不错了,因而忙点头哈腰应道,“奴才这就去,那您就再这儿坐着等奴才回来?”
  “嗯,”安乐侯可有可无的应了声。
  季海见状这才放心的出去了,还把门带上了,毕竟这是京城最大的汇丰酒楼,安乐侯往日玩在一块的那些老朋友可经常过来坐。
  季海出去后,安乐侯把最后一口酒喝了,眨巴眨巴了下嘴唇,夹了口菜吃了,因是冬日,冻得很,菜也冷的快,吃在嘴里油腻腻的,他又喝了口冷茶,枯坐了会儿,觉得实在无趣,便打算和掌柜的说一声,自己先回府了。
  出了酒楼,冷风一吹,酒意倒是散去不少,这会儿雪也不太大,他伞也没打,一个人在街上慢悠悠的走着。
  这时,一个穿着一件全是补丁的单衣,身材瘦小,背佝偻着的老妪,拿着个破了一角的碗踱步到了他面前。
  “老爷,您行行好,行行好,赏婆子一点儿,让老婆子能喝口热汤也成啊。”
  若是以往安乐侯必然不会理会,可他今日心情好,加上之前在牢里过过苦日子,受过冻,挨过饿,知道那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因而在宽袖里掏了掏,摸出一角银子,扔进了碗里。
  老妪一见到银子,浑浊的双眼登时一亮,慌忙的朝四周看了看,见没多少行人,也没人注意到这边,立马手一夹,把银子收了起来,又一个劲儿的感激道,“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随后她头一抬,人就愣住了,“侯爷?”
  “你认识我?”安乐侯正要走的脚顿住。
  “是老奴啊,侯爷,原来夫人身边伺候的桂琴啊。”
  老妪抬起了头,又忙用粗葛苍老的手把脸上的头发摸到发顶,露出那张更为苍老,只剩皮骨的蜡黄脸来。
  “桂琴?”
  安乐侯想了想,依稀记得,十来年前侯夫人身边伺候的,是有个叫桂琴的嬷嬷,那好像还是她嫁过来时带过来的陪嫁嬷嬷。
  安乐侯喝了酒有些血丝的眼微眯,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老妪,半响才找到这老妪身上有一处和记忆中的那个身材中等,微胖的妇人一致的地方,嘴角旁有颗痦子。
  “你不是去探亲的时候被马贼害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安乐侯说着,就打了哆嗦,酒醒了大半。
  “没有,老奴没遇到马贼,那只是老奴的脱身之计罢了。”
  老妪说着,人就跪到了地上,“侯爷,老奴有罪,老奴对不起你啊,”
  “那小怜,她没有,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啊。”
  小怜,安乐侯曾经的通房,因着是伺候着安乐侯长大的人,有多年的情分,安乐侯也很是疼宠她。
  便是在遇到侯夫人后,被侯夫人那方面的风情迷得找不到北,他也没忘了那小怜,在侯夫人进门后,还违背了侯夫人的意愿,给了小怜姨娘的恩典,还因为侯夫人孕期不便,更是夜夜宿在那小怜的房中。
  只是没想到,那小怜却和他的贴身小厮搞在了一块,还被他捉奸在床,气怒的安乐侯当场打死了小厮,又把那小怜灌了哑药,毁了容,打个半死扔了出去。
  也是那以后,他决口不提纳妾一事,甚至对妾室充满了厌恶,转进死胡同的他甚至觉得家养的妾靠不住,还不如出去嫖呢,当做买卖,有来有回,还不用负责。
  于是本就爱玩乐的安乐侯更是喜欢出去花天酒地,还成了那花楼窑子里的常客。
  如今再听到小怜这个名字,安乐侯脸上就浮出厌恶之色,还有那被双重背叛后的痛恨,他一脚踹向老妪,“别给我提那贱人!”

  ☆、旧事

  “侯爷,老奴说的都是真的,您看到的那肚兜,是老奴去偷了那小怜的肚兜给夫人,然后弄上了赃东西,再扔进小怜的院子里的啊……”
  老妪被踹翻在地,都来不及爬起来,嘶声吼道。
  “你说什么?”
  安乐侯要走的脚步顿住,又见街上三三两两的人已经听到动静看了过来,也不嫌老妪脏臭了,他蹲身提起老妪就走。
  大约真的是愤怒至极了,平时手无缚鸡之力,便是和人打架也只能用咬的安乐侯竟是没费多少功夫就将人拖到了一处无人的小巷里。
  “你给爷说清楚了,不然爷直接让你去见阎王。”
  安乐侯此时满脸通红,双目更是赤红得充血,活像是地狱来的一般。
  老妪被他吓得,身子抖了抖,却还是战战兢兢的开始说起了往事。
  原来,侯夫人进门后知道安乐侯还有个通房就不满了,偏偏安乐侯还不愿打发不说,竟让还让她抬了个姨娘的分位给她,这还不算,竟然还因为她有孕在身,整日宿在那小怜房中。
  心生妒意的侯夫人怨恨到了极点,因为瞧出来安乐侯身边的小厮也对那小怜颇为照顾,脑袋一转便心生一计。
  让那桂嬷嬷找机会偷了那小怜的肚兜,又在那肚兜上抹上男人的那东西,趁着安乐侯去院子里看小怜的时候,提前将东西扔进了院子,被安乐侯捡到,起了疑心的安乐侯自然会让人暗中观察。
  她们便趁机用小怜的名义约了那小厮去小怜屋子,因为之前便在屋子里燃了香,等把安乐侯引去,刚好就见证了这好事。
  这其实就是一些高门大院里狠毒主母处置妾室的方式之一,不过男人们通常不注意内宅,加上内宅因私又很少传出来,所以不知道罢了。
  原本这事算完了,可谁让侯夫人知道了桂嬷嬷实际是嫡母安排在身边的人呢,因而一不做二不休的侯夫人便想着灭口,不过被桂嬷嬷察觉,才用了诈死一计。
  原本桂嬷嬷是回了乡下,可谁知儿子不争气,输光了家里的钱财,让她落得乞讨为生的下场。
  “沈氏……”安乐侯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声,就冲出了巷子。
  而之前还在惴惴不安,浑身吓得发抖的老妪,看着巷子里消失的人影,皱纹满满的脸上露出了诡秘又畅快的笑。
  她活了一辈子,落得如今这乞讨为生的下场,这其中固然有儿子不争气的原因,可要不是那心狠手辣的侯夫人想卸磨杀驴,她又怎么会一个退路都没有。
  怎么可以这样不公平,光是她一个人遭报应,另一个同样恶事做尽的人,却还好好的享着富贵荣华。
  老妪双手撑着地费力的从地上爬起身,佝偻着身子缓步往外走去。
  不急,她好不容易回到京城,身为静宁伯府的老人,她得回去见见老朋友,叙叙旧才是。
  ——
  老夫人因为担心季漪摔着了,路上催得急,马车不像来时走得慢,回到府上时,晌午还未过。
  不过因为早餐用得早,这时大家肚子都饿了,老夫人刚由邓嬷嬷扶着下了马车就吩咐她,先去小厨房弄些午食上来。
  随后也没理会身后跟着的侯夫人和季萦,只牵了季漪回了熙和堂,又让小丫头去捧了药箱过来,让季漪把摔着的地方给她看看。
  “祖母,真的不用了,我穿的冬衣厚实,没摔着。”
  内室里,季漪看着从小丫头手里接过药箱的老夫人,略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她不习惯在人前更衣,袒露肌肤。
  前世里,老皇帝被皇后贵妃背叛后,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能够给人带绿帽的,除了男人,还有女人的一双手也可以做到,因而在对待季漪这个所有物时,就特别严谨,在她沐浴时,哪怕近身伺候的人都不得靠近。
  曾有一次,一个婢女不懂事,在她沐浴时,不小心误闯了进去,老皇帝知道后就当着季漪的面,剜了那女子的眼,剁了那女子的手。
  那以后,不用人说,她都会避着人梳洗自理了,久而久之,这个习惯便成了自然,刻进了骨子里。
  成为小季漪后,因为小季漪的生活习性,季漪虽然不似前世,什么都得自理,可沐浴时,却还是习惯了清退所有人。
  “倾倾,你听话,雪地早就冻硬了,摔一跤哪怕是穿得再多,也会碰着的,你又是稍微碰着都会青一块的肌肤,不能不仔细,现在不把淤青揉散,等明日,有得你痛叻。” 
  老夫人说着,手上已经打开了药箱,从里面挑拣了一个青瓷的药瓶出来。
  季漪见状,心知也不好再推脱过去,再加上她现在也发现了膝盖处确实疼得厉害,也不再扭捏了,爬到床上,褪了厚夹裤,把里裤往上撩,卷至膝盖处,一大片青中带紫的伤便露了出来,似被冻的,也似被撞伤的,在白细的腿间,显得特别狰狞。
  “哎哟,我的乖乖啊,你怎么摔成这样了,”
  老夫人惊呼一声,又赶紧扯开瓶塞,到了一些药露在手上,在手上搓了搓,然后按到季漪膝盖上开始轻揉起来。
  “嘶,”
  略带刺激的药油混着不清的力道,瞬间侵袭上本就痛着的伤口,季漪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是不是疼?忍着点啊;”老夫人听着季漪的一声低呼,赶紧心疼的说道,手上也稍微放低了力道,头也低了下来,凑近伤患处一下又一下的吹气,似乎希望这样能够减轻见孙女的疼痛。
  “嗯,不疼,”
  老夫人的手虽保养得宜,可到底人年纪大了,还是难免有些粗糙,用的力道虽已经尽量放轻了,可腿上的淤青被按着还是疼的。
  可季漪看着低着头,小心翼翼给她哈气揉伤,祥和温柔的老太太,突然就觉得,腿上似乎是真的不疼了,心里还暖洋洋的一片。
  这一刻,她忽然感觉到,白日里所有的害怕惊慌似乎都消失殆尽了。
  也才发现,其实便是魏烨现在站在她面前,她也是不需要怕的。
  她为什么要怕,要避开?
  她现在是季漪啊,是没落侯府二房的女儿,她有疼爱她的祖母,父亲,母亲,还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弟弟……
  魏烨于她来说,不过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罢了。
  ——
  “老夫人,救命啊,侯爷想打死我啊……”
  老夫人给季漪揉完腿,季漪正穿衣裳,就听到了侯夫人响彻熙和堂的哭吼声,惊得季漪系衣带的手一个哆嗦。
  老夫人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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