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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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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木头当然注意到了,看着云初紧张的样子,感受到掌间的柔软,却是突然一笑,“好。”那丝笑容由眼底传达到云初的心里,莫名的感觉有些怪。
  反应过来,云初这才猛的扔开白木头的手,“少占我便宜。”然而,手刚一甩开,立马又回头,“喂,让我看看你的伤。”
  白木头这时候身体却顺势一偏,“不好看。”
  “再好看的我都看过了,还差你这一点不好看的。”
  白木头身子一怔,面色蓦然一黑,再好看的都看过了?是谁,那个她嘴里,做梦都呢喃着的……东尚?
  云初没空去理会白木头的心思,也没空去看白木头的脸色,眸光巡寻着他的伤,伸手就要去拔拉他的衣裳。
  可是,白木头躲开了,而且,动作神态之间,似乎……
  生气?你生哪门子气?云初皱眉,就算你丫的因为救我受了伤,我这般好态度,你还想矫情个什么?
  “喂,别拿着救命之恩当矫情啊,况且,也不一定见得是你救了我。”
  白木头听着云初这般没良心的话,一双微褐色的肯眸死怔怔的盯着她,直看得云初发毛。
  他救她何止这一星半点。
  “有话说话,有屁快快放。”到底是被看得郁闷了,云初开口也不客气。
  可是,白木头,一扭身,走到旁边去了。
  “你不欠我恩。”一句话随风飘进云初耳朵,好像有些……幽怨,有些恼怒。
  云初揉揉耳朵,她一定是感觉错了。
  可,到底是理亏,云初也难得的没发脾气,眼角瞥见方才白木头扔石子处,忙上前研究。
  有淡淡火药味,还掺有鳞粉,还有些什么……不足以让人受伤,却能弄出极大烟雾,这个……
  她前世也为了任务,携带过最微型的炸弹,这个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诶,白木头,这个东西,你从哪里来的?”这个东西,她倒是没见过。
  正静坐调息的白木头闻言,抬眸看了眼云初,“捡的。”
  “在哪里捡的,说出来,我们再去捡些来。”云初上前一步一下子蹦到白木头面前,神彩奕奕,大有白木头只要说出来,在哪里捡的,她就能立马去寻之势。
  白木头张了张口,看着云初亮闪闪的眼眸,眸光一瞬恍忽,心思竟都轻了轻,似乎冰雪化暖,柔波徜徉,惬意……
  眼见此,云初心头笑意划过,快速向白木头腰间受伤之处碰去,她就要看……
  可是手指刚要碰到,便被“啪”的一下打开,与此同时,好似神思微怔的白木头身子快速一退,躲离云初。
  这速度,这反应……云初的手扑了个空,愣愣的看着明明被她的催眠术弄得神思恍惚的白木头,怎么……
  “异术伤身,不要再用。”白木头却在一旁声音淡淡。
  云初咧了个嘴,这家伙不仅没深陷其中,还知道伤身?真是……
  好吧,心间有点小感动,不过,白木头又说出一句让云初再也不想搭理他的话。
  “当然,你觊觎我美色,我知道。”白木头说得云淡风清,云初气得面皮抽抽,这次,换她转身,不想搭理他。
  见云初气鼓鼓的样子,莫名的,白木头黑而不见真绪的眼底,似乎有笑意噙着,转瞬即逝。
  四周突然静下来,黎明之前的曙光流泻而下,绿林低垂,郁郁冉冉,青翠温润。
  只是,这一静下来,脑中便想到方才那惊险一幕,云初心里不免心惊,景知煦如此年轻就承袭了王爷,就算不按她往常所见,也可知心机深测,绝不简单,可是今次,说起来,竟然被他面前这个其貌丑丑的白木头给蒙过去了。
  白木头竟然这般聪明?
  或者……如果从他受伤起就是个引,引起景知煦的怀疑,那……
  这心思……
  还是说,就算他的受伤是意外,他如果没受伤,也自会有法子让景知煦生疑,然后,触动那颗“石子”……
  思疑间,云初又瞟眼看了眼白木头,他正靠着大树坐着,盘腿调息,头顶似有轻雾缭绕。
  应该是在自我修复,高手嘛。
  这般想着,云初倒也没再纠缠着要去看白木头的伤,又不是他的谁,人家既然不给他看,就不看呗。
  大半个时辰之后,天色渐明,累了一晚上,肚子又饿的,云初起身。
  “我饿了。”云初刚起身,白木头便睁开了眼睛。
  看初看他一眼,他的血好像没再流了,不过,这几个意思,他饿?她还饿呢,遂也不客气道,“饿就自己找吃的,我一个小女子都没说饿呢。”
  白木头依然坐在那里,眸光清幽,“我受了伤,因为你。”
  云初这个人吧,虽说心思狡猾,也不太善良,可是这心里有愧疚,而且,白木头说的又是事实,当下一咬呀,起身,“等着。”
  “好,我要吃野鸡。”
  “要求真多,找到什么吃什么。”云初吼。
  “我不杀生。”白木头轻飘飘的一句话传来,表示很淡定。
  “你丫的,还不杀生,方才那烟雾弹不是你弄的。”云初真是越想越恼火,她这是为哪般啊,好不容易在云王府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这下倒好,落下这不知名的鬼地方,走了一晚上都没寻到个出处不说,还被人追杀,眼下还要被这样一个黑不垃圾的人欺负……
  云初越想面色儿越差。
  “我可以负责考,御厨的水准。”
  “真的?”闻言,云初气怒的情绪突然一扫而空,抬起头,看向出声的白木头满是星星眼,其实,说起来,她虽不是吃货,可是对食物还是很有讲究,前世里,每执行一次任物,她都要和好闺蜜去大吃一顿。
  白木头似乎笑了,又似乎没有,一本正经道,“真的。”
  “你要骗我就生儿子没……”
  “再不去,野鸡都跑了。”白木头飞快而轻速的打断云初的话。
  云初声音一顿,也是这个理儿——她实在也是太饿了。
  白木头便见着,云初刚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目光在自己身上飞快的梭巡了一圈,然后便见她,弯腰,将已有裂痕的裙摆一把捞起,飞快的扎起,好像还不够,又将最里面,纯白色的中裤猛然一撕。
  只听撕拉一声,一双圆润小巧又纤细的小腿便在晨曦下映入眼前。
  “你……”
  “来来,姐给你点恩赐,这里裤质地柔软,是纯棉的,你包在伤口上。”白木头刚说了一个字,便见云初已经转身,将手中那纯白色柔软的布料递给自己。
  “你这……”白木头的声音有些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边接过云初递过来的布料,一边看着她的小腿。
  “你这是不好意思吗,可别矫情,你要死了,谁来给我烤出御厨的水准。”话一落,云初便一溜烟儿跑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掉崖之后,身子轻巧不少。
  可是试着之前白木头所说的吸气呼气,好像也没什么大变化,所以本来想问白木头之前为什么让她吸气的话,也没打算问了。
  当然了,云初出手,哪有不成功之理,不过区区野鸡而已,她很快载物而归。
  “白木头,你说的御厨水准,该不会是烤焦吧。”云初将微微挣扎的野鸡递了过去,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白木头一双眼睛先是看向云初光滑的小腿,眉头似乎轻皱了下,然后顺势接过云初手中的野鸡,“你可以选择不吃。”只是行动间,好像不知碰着哪一颗树枝,轻轻一掸,云初方才捆缚好的裙摆顿时松下,将一双光滑纤细的小腿尽数遮挡。
  云初倒是没在意,而是看着拿着野鸡走远的白木头,还是有些不信。
  看着白木头在那丛林里东寻西找,姿态优雅,云初愣了愣眼,随即又挥挥手,“姐的嘴可是很刁的,你悠着点。”
  枝影横斜,正在折着一根草径的白木头闻言,闻声偏头,去看云初,便正巧见着,温煦的晨曦下,她双手叉腰,一枝树枝垂下挡了她一丝眉宇,却掩不尽她眼底精冽风华,唇角弯弯,清雅绝伦间,当真是明眸灿生。
  白木头一怔,就这一瞬间,脑子里倏的飘过几个字。
  岁月静好。
  如果……
  “快点,饿死了我,下次没人给你捉鸡了。”云初一句恶狠的话飘来,白木头面前旖旎岁月,瞬间烟消云散。
  约莫一柱香时间后。
  “白木头,你说,景知煦到底是想杀谁?”云初突然看向白木头。
  当事情在脑中遇到瓶颈,不如说出来,说不定会有出路。
  云初是这般想的。
  白木头正在架火烤鸡,闻言,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云初。
  “哦,就是之前,我们躲在树上,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云初目光自木头动作的手上一瞟,解释道。
  “他的敌人是谁,他不就是想杀谁?”白木头声音清凉,云初一怔,随即豁然开朗。
  是啊,景知煦的敌人是谁,放眼天下,小的有的没的,她不知道,就说最明显的,就是与他面和心不和的太子。
  所以,他是真的在找太子?换而言之,太子……是真的和她一起掉下来了?
  云初又看向白木头,然后又移开目光,如果白木头是太子,他不会这般提醒她。
  他眼下这般造型与高冷禁欲的太子真是……天差地别,着实不敢让人相信。
  大半个时辰后,一个香味四溢的鸡腿到了云初手中,云初顺手接过,也不客气,没有人比她更知道此时这鸡腿的诱人程度,不只是此时此境,两天未用食的自己,更是指,从头到尾,她看着白木头杀鸡退毛的手段,还有一系列的烤鸡动作,而且,还就地取材的一此香料……
  吃着香味溜然的鸡腿,云初却是抬眸看向白木头……
  太子,那般高若白雪的人物,应该不会烤鸡吧,而且就这选料来说,没在深山里住个三五年,是绝对不可能找得这般利当,更更关键还是这般味道地道的烤鸡。
  所以,释然。
  白木头,绝不可能是太子。
  那真正的太子又在哪里呢?安王如此劳师动众的找,当该是确切知道他落在此处才对?又或者说,是被太子声东击西,真正的太子如今正躲在哪里。
  也对,太子是何等人物。
  云初在这里想着,却不知,一旁被她怀疑的白木头,看着云初轻忽飘转最后释然的神色,唇角微微而起的笑意。
  是啊,谁能相信,他,身居高位,却会这般杀鸡退毛的手艺……谁能相信,他……
  “山间黑得早,你又受了伤,我也累极,我们得尽快找处地方养精蓄锐,景知煦那人心思缜密,不是个大度的,今日里闹了这么一出,必定不会有善罢甘休,若是找不到他的死敌,拿我们开唰,就郁闷了。”吃饱喝足,云初朝白木头毫不顾忌的打了个哈欠,挥挥手。
  “你吃这么多,走得动?”白木头将柴火覆灭,漫不经心道。
  云初觉得,面前这人就禁不得夸,也禁不得好意,当下,上前一步,“姐消化系统好,人漂亮。”
  消化系统?应该是指食物消化吧?
  白木头看着云初,她似乎,总会很多他没听过的词汇。
  云初见白木头不说话,近前一步,轻轻一笑,“知道自己丑了吧。”
  “你离我远点。”白木头总能用他那黑死人的形象,打击得云初体无完肤。
  “为什么离你远点,我还没说怕你占我便宜呢。”云初气怒,干脆上前一步,在白木头身旁就地一坐,“放心吧,黑衣人来了,也是先杀你。”
  “漂亮的总是死在前面。”白木头毒舌道。
  云初却是轻然一笑,“看来,你品味不差,终于知道我漂亮。”
  “我东边山下婶子里的猪总是会在开春时先被杀掉。”白木头的声音很平缓。
  “白木头,你去死,你是猪,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漂亮得没人形的猪……”山林间,传来云初的咆哮。
  ……
  时间回到三日前,云初掉崖那个夜晚。
  在这个夜晚里,大晋国京都城门紧肃,门庭深静,往日里热闹的街巷也好似抹上凝重,月光洒下,似一层冷冰霜。
  破庙里,云花衣嘴角的笑意越来越让人发凉,随后,对着身后一挥手,“将他们全部拿下,千万别弄死了。”
  “我还在此,拿不拿得下,由不得你说了算。”华落手一挥,腰间一闪,长剑而出。
  云花衣却是娇笑一声,“华落,别摆什么花架子,我已经查到,两年前,云楚瘸了腿,你的经脉也受了伤,武功早就大不如从前,再不是云王府的第一高手,别说我身后这些人,就算是我,要拿下你,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华落年轻的面容上划过伤色,面目精魄却不退半分,“那你,且试试。”
  “杀……”
  “别,这个男子有意思,我要。”暗处突然一道鬼魅般阻柔的声音飘来,响在空气中,莫名的狎昵意味,让人直泛恶心。
  云花衣眉宇微皱,似乎不悦,却不过一瞬。
  华落眉心皱得死紧,护在知香与云楚面前。
  “一直听闻,墨阎阁阁主武功高强,神出鬼没,今日既然献身,何不出来一见。”即使面对此情此景,云楚依然镇定如初,明明坐在车轮椅上,比任何人都要矮了一截,可是却自给人高大睥睨之势。
  “呵呵……”暗处传来轻笑,听着让人毛骨悚然,“云王府二公子既然瘸了腿,也是风华不减,气势不弱,不过……”轻笑一顿,转而厉狠,“要见本阁主,你还太不够格了些。”
  “是吗。”云楚话声一落,猛的双手重拍车轮椅,与此同时,华落携上知香,飞快的往后退。
  “暗处的朋友,何不现身。”云花衣携着身后黑衣人,足尖一点,正要腾穿追击,却听云楚对着空气道。
  暗处,本来是受三皇子之令前来寻云楚的人似乎没想到,藏得这般隐蔽,竟都被云楚发现,当下互相对视一眼,倾身而出。
  他们自然不可能眼看着云楚被伤。
  看着穿中顿时现身的几名黑衣人,云花衣心神一紧,只粗粗一看,就可知,这些皆是高手,没想到云楚如此情形,竟还有后手。
  不过,云花衣突然冷笑一声,“云楚,你觉得,区区几名帮手,能打赢墨阎阁阁主?”
  云楚此时已经和华落知香居于旁边一隅,闻言,淡如清风般一笑,“千里之外的墨阎阁阁主想来赶之不及。”
  云花衣面色一变。
  这个云楚,她当真不能小看,竟然知道方才是千里来音。
  不过,呵……
  “二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云花衣突然向后一摆手,向前几步,隔着阻拦的几名黑衣人,面露悔色,“但是,二哥,云初真的死了,我亲眼看见的。”
  “不可能,小姐不会死,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知香打死不信。
  云花衣看着知香,“你觉得我骗你,有什么意思,喏,这个是我在断崖边捡到的,是不云初的东西,你最该清楚。”云花衣说话间伸手入怀……
  “小心……”眼角瞥见云花衣一闪而过的冷意,云楚高声提醒,而几乎在云楚开口之时,华落已经挡在了云楚面前。
  三皇子的人竖剑相挡。
  然而……
  只是一道奇异的香味,飘到了知香的面前。
  ……
  同样这个夜晚,安王府里,景知煦在回府一个时辰后,面色沉了沉,当即吩咐下去,找,务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
  云初和白木头二人穿林过树,走了大半日,云初越走身体越轻巧,这掉个崖,还真是捡到宝了,开挂了?
  可是身后,怎么没声音了。
  云初回头,便见着白木头站在那里,阳光透在他身上,衣衫如雪,可是人却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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