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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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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身后,怎么没声音了。
  云初回头,便见着白木头站在那里,阳光透在他身上,衣衫如雪,可是人却黑得……又好像,似乎,比昨日白了那么一些。
  “背我。”男子却看着云初,傲然道。
  云初发愣,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背我。”白木头又道。
  云初这下明白,是真的在对着她说话,当下没好气的上下扫一眼男子,“背你?你脑子透逗了吧,你觉得我是脑抽还是被门挤……”
  男子听得拧眉。
  “不说你这块头,我能不能背得动,就说你这一坨,我凭什么要背。”
  一坨?男子眉心拧得更紧了,生平第一次被人形容成一坨,这滋味。
  看着男子的表情,云初心头无名的畅快几分,老子又不是你娘,还要背你,然而,心声刚完,却猛的被白木头一个巧拉,膝盖被其一顶,背顺势便一弯,然后,云初只觉着背上一重。
  “走。”
  “走?”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没了我,你就没有好吃的。”男子低沉声音突然轻柔的响在耳际,热气瞬间如风般击溃全身。
  嘿,瞅姐这暴脾气,哪里能为了美食而折腰,我就不背。
  “我们同经生死。”白木头软了几分语气,清雅的气息直从云初的脖劲蹿到鼻翼。
  云初讪讪然,他在说好话耶,这般温软的说话,真是……人是丑了点,气息也还这般好闻,行,这般想着,脚步不自觉的就背着男子往前走着。
  这一刻,连云初自己都没发觉,能得白木头的好语气与好脸色,她竟如此的欣欣然。
  暗处。
  “统领,不可能是太子,太子向来不喜生人勿近,尤其更不喜女子,更何论以那般姿态让女子背在身上。”
  当先的点头,“走吧,确实如此。”瞬间,人影消散。
  压有云初背上的白木头目光移向暗处之人消失处,眼底深处一片凉寒。
  “白木头,我说,你看着挺瘦,可是却挺重。”云初有些吃力了。
  后知后觉的白木头这才看着云初……的后脑勺。
  黑色的发顶,发丝柔亮而光泽,丝丝清雅香气直蹿入鼻端,她总是这般明亮,无论何时,如一悬明珠,照亮他心中。
  如果是寻常女子处于此般境地,会如她般巧笑倩然,神色鲜明?
  手,不自觉的,抬起,抚上……云初的秀发。
  “白木头,我背了你,一会可不可以要求,两只鸡腿都归我。”云初也很会煞风景。
  白木头手一僵,而后,拿开,顺着那发丝落下。
  云初觉得有些痒,却没想别的,她在等白木头的回答。
  可是,没回答,白木头只是轻轻一扣她的肩关节,她便自动松手,挺腰,白木头站直身,“今天不烤鸡。”没什么情绪,话落,便当先走在前。
  “我说你拽什么拽,会做鸡,了不起啊,要不是看你救了我,受了伤,可怜巴兮的,老娘会救你,老娘长这般大,没被男人背过不说,还第一次背男人,靠……”云初爆出口,她发现,一贯最擅于敛情收绪的她,总能被面前这个黑不拉叽的白木头给气得咬牙切齿,真是……
  走了几步的白木头,脚步却是一顿,回头看向云初,“你第一次背男子?”
  云初没什么好脸色,“要不然,你当真是变态啊,怎么了,知道自己总是拿着救命恩人说事理亏了吧。”
  白木头看着云初那生动的面色,唇角突然扯开一丝笑意,“没有,我觉得,我应该多加利用。”
  “你……”云初自动忽略白木头话里的内容,而是怔怔的看着白木头,“老天,原来你还会笑,我还以为你天生面部神经不协调。”
  不协调……
  白木头嘴角轻微抽搐。
  眼看对方神色不对,云初忙道,“走吧,还是先找地方休息吧。”
  月疏星隐,云初和白木头没找到可以休息的山洞,倒是发现山林深处一户人家。
  “真是天不负我,此处竟然有人家。”
  云初正兴奋着朝那几间由围栏围着简陋的屋舍而去,却被白木头飞快的拉住了胳膊。
  “干嘛?”云初疑惑。
  白木头伸手指指那简单的屋舍,“小心有诈。”
  云初却是抽回手,白一眼白木头,“你当姐傻啊,这屋舍非一日造就,而那正在那里打束的那扫人,手指茧厚,不像是拿剑所致,正是干农活累积,不仅如此,那妇人身上丝毫没有杀气。”
  白木头眼底似乎有笑意而过,却是没阻止云初走去。
  云初表示能打击到白木头很嘚瑟,行走见,脖子都更直了些,脸也昂得老高。
  四个字,趾高气昂。
  不过……
  “小心鸟屎。”
  “哒。”很轻的声音,伴随在白木头话落之后。
  云初将袖子从脸上拿开,面色瞬间乌黑,遇上他都是些倒霉事,如果不是她反应快,这鸟屎……
  真糟心。
  “我提醒你了。”白木头表示很无辜。
  云初恨瞪一眼,看也不看白木头,抬手敲门。
  院门被推开,一名黑瘦的中年妇人瞅着云初和白木头。
  “大娘,我迷了路,如今天色晚了,可不可以到你这里休息一晚。”云初尽量笑得温柔可亲。
  大娘很热情,“当然可以,山里人,没什么好招呼的,住一晚是可以的,嗯……”妇人看向男子,“这……”
  “呃,他是我……”
  “夫君。”白木头言简意骇抢先道。
  “哦,小两口也真是好玩,跑这般远,快请进。”中年妇人忙伸手作引。
  云初抬脚,可是却茫然的偏头看向白木头,压低声音道,“夫君?为什么不是兄妹……”她觉得,兄妹不是更好。
  白衣人淡淡上下看自己一眼,又看向云初,“你觉得我们这样,像兄妹。”
  云初这才看看他又看自己。
  一个白得跟葱似的,一个黑得赛炭。
  好吧,你赢了。
  只是刚走了一步,云初脚步又停下,不对啊,怎么照这白木头的神色表情,好像他黑得有道理黑得堪比神祉,而自己却白得丑不垃圾。
  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呢。
  “山里人也没什么讲究,我这里就我和我夫君两人住着,也就两间房,你们小两口今夜就住这屋吧。”山里人热情,中年妇人将云初和白木头引进屋子道,语气里还透着丝揶揄之意。
  云初讪讪的笑笑,心思却在转着,就一间屋子?飞快的看了白木头一眼而后,抿了抿唇,反正,她是要睡床的。
  白木头却不自觉的,耳根子一红,只是,待云初看过来时,又复如常。
  不一会儿中年妇人就给云初和白木头倒来粗茶。
  “大娘,大叔出去做什么了?”云初喝茶间,不经意的问,虽说这屋舍,里里外外,包括中年妇人都没有任何问题,但,还是小心为上。
  “你大叔啊,去山里打猎去了,估摸着也快回来了,如果收获好,你们倒也是赶了巧。”中年妇人说道着,见一旁的白木头不说话,又笑道,“小两口这是新婚呢,相公还害羞。”
  “对,叨扰你们,他不好意思。”不待白木头开口,云初抢先道,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感情好,小相公疼媳妇呢……”妇人却瞧着白木头笑,笑容揶揄。
  可笑的是……
  云初觉得她一定看错了,为什么白木头就稳稳的坐在那里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她却觉的白木头的心情相当好呢。
  说起来,云初也挺诧异,这白木头看着黑可还极其讲究,丝毫不输那些世家公子哥,席地而坐时,她是一屁股毫不管顾,他却衣袖轻拂,矜贵有礼,生怕沾染了尘埃,吃烤鸡时,她是狼吞虎咽,他,即使再饿,却依然斯文清缓。
  无时无刻看到他,就让她觉得看到干净的雪……可是她已经确定过……
  许是这一刻,云初太过安静,白木头看向云初,看着她面上微微的沉定,眼底目光也是一怔。
  “嘿嘿,大娘,你取笑我。”云初没注意白木头的神色,很快反应过来,那个人,贵如天巅……不可能,是她想太多了。
  但是,白木头……对她近而又忽远,就似太子……
  譬如,他会把烤的鸡腿递给她,却绝不允许她触碰到他手指,再如,危急时刻,他会搂着她的腰,可是,五指轻挨,看似紧固却绝没触到根本,就好似……
  好似,手指尖夹着。
  妈的,老子是有多不能入手。
  这般想着,云初面色越来越郁闷,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般郁闷。
  ……
  “王爷,属下又去了之前爆炸之处看过,发现蹊跷。”安王府的书房里,一人现身,恭敬的立在景之煦身后。
  景之煦正在作画,一出临水之亭却总少了一些什么,听着来人禀报,放下笔,目光极深,“说。”
  “属下找到了这个。”来人将一丝已经有了泥垢的浅蓝色衣角呈上。
  景知煦看着那衣角瞳孔猛然一缩,随后心底深处竟然微微浮动,云初那日晚上所穿衣裳就是浅蓝色……
  不对,在爆炸之处找到,难道……
  “之前不是说有一男一女,速查。”景之煦手心一紧,竟然有些慌,不知是在怕些什么。
  那跪着之人立马颔首退下。
  “王爷,老王妃来了。”门外青树的声音刚落,老安王妃已经走了进来,虽到中年,可是保养得宜,气质韵韵。
  屋内,景知煦收整面色,上前将门打开,看着携月而来的老安王妃,露出笑容,“母亲找我有事。”
  “我若不来找你,你打算何时求娶云花衣。”老安王妃面色微显不悦。
  “你当真觉得云花衣能担当一府主母?到底是因为她通情达理才情双绝,还是她的庶女身份?”景知煦定眸看着老安王妃,语声恭敬又严肃,“她不是那般简单,你知道的。”。
  老安王妃原本和悦的面色顿时一皱,“那你想娶谁?”
  “云王府大小姐,云初,母亲觉得如何?”
  闻言,安王妃目光沉下,同时对着身旁看了一眼,那些丫鬟立马退下。
  转瞬间,精致奢华的院子里边只剩下安王妃和景知煦两人。
  “不可以。”安王妃冷声道,“我不管她是死了还是活着,都不可以,云王府世代繁荣,就算她不得宠,也是嫡女。”
  “为什么,我就不能娶嫡女,我堂堂王爷,就算是公主也娶得,为何不能娶王府嫡女。”景知煦一贯雅致的面色也动了怒,却见自己母亲只是安静而阴沉的看着他,“因为,你只能是安王府的王爷。”话落,便直接转身朝院子外走去,走了几步又顿下,“云王府的庶女比嫡女还要精贵,你当该是晓得的。”
  夜风吹动,拂起衣袂轻舞,景知煦面色覆霜。
  “我知道,当年,是你救了他……”许久,声音低喃随风而逝。
  “王爷。”一旁,青树走了过来显然知道景知煦会有事吩咐。
  “照顾好安王妃。”景知煦吩咐。
  可,这照顾……
  “是。”青树犹豫一瞬,动了动唇,终是应声,退了下去。
  ……
  云王府,雨韶阁内,云花衣一退往日的温婉容色,看着满地碎片,面色狰狞,而在她身旁不远处,两名丫鬟捂着流血的额头瑟瑟发抖。
  “滚。”云花衣一个字,顿时那两名丫鬟连滚带爬的起身,快速出了房门。
  帘幕掩映处,却有一道满是嘲讽的女子声音传来,“难得一次来,竟看到你发这般大火,这是谁惹着你了?”
  云花衣闻声,偏头看向内室,似乎积为不悦,“不怕被人发现?”
  “云王府的普通护卫,哪里拦得了我,我自有法子。”
  云花衣显然是相信她的,突然坐下,喝起茶杯,“我哥哥虽然死了……不过,那日,谢谢你给我的人,也给你折了不少。”
  “这么见外,可不像你。”
  云花衣喝了一口茶,面色似乎好一点,只是目光里装着凉意,“我今日出门碰巧了老安王妃,正给她变相催婚呢。”
  内室内人没人答话,只是好像气氛突然沉郁几分。
  “我必须快,再过两日云花月就要回府,如今,因着哥哥之死,父亲对我……母亲又无暇再为我谋划,我只能靠自己。”云花衣又道,看了眼内室,突然将手中青瓷茶杯重重一推,“都怪云初这贱人,真希望她,尸骨无存。”
  “那么高的悬崖,我之前去看过,不可能还会生还,所以,云二公子就算回来也没用,再多的人物也找不到,更何况,你不觉得,如果云初没死,回来看到她喜爱的丫头……那才过瘾吗?”
  闻言,云花衣面上终于流过畅快的笑意,只是,下一瞬,又是一怔,“不过,还是可惜……”
  “柳下惠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屋内再次传来声音。
  云花衣突然定定的看着屋内,“你这是……夸奖……难道……”声音微一停顿,“你喜欢云楚。”
  “怎么可能,我喜欢谁,你还不知道?”说这话时,声音的主人终于从内室走出来,身姿窈窕,五官一般,明明是女子,但是五官却颇有男子味道,一袭大红衣衫,妖娆又妩媚。
  一双眼眸细细长长,咋一看,极其寻常,再一看,便觉眼眸幽深如深狱,更透着淡淡奢靡的意味,与浑身浓郁的邪戾之气结合在一起,让人看了莫名泛冷。
  “我记得你以前可总在我面前说云楚如何好的。”云花衣看着女子冷笑。
  女子却突然身子向前一侵,唇瓣擦着云花衣脸际而过,“现在,我喜欢你。”
  云花衣豁然起身,神色一寒,“我没开玩笑。”
  “你要我去勾引云楚?”女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云花衣,眸光里似乎有些受伤,“云楚不是个会为了女色折腰的男子,你是清楚的。”
  云花衣却是双眸一寒,捂了捂脸上的疤痕,“所以,你要想办法……”云花衣说着,眼底寒笑耀耀,月光滑入,几多森然,然后,她继续道,“一个曾经集万千光环众相趋之若骛的青杰俊子一朝跌落淤泥,双腿残疾,这个时候若是有人出现,温言软偎……”云花衣没说下去,可是女子却是倏然勾唇一笑,“虽不同母,到底同父,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不过,你别忘了,云逸才百般算计,绳营狗苟,最后……”
  “罗妖。”云花衣面然倏然一冷,打断女子的话,“死人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罗妖突然极其妖艳的一笑,“你放心,我会让你的脸好起来的。”
  ……
  云楚坐在椅子上,云初的院子里。
  奶娘正端着一盆水,从院子里一旁屋子里走出来。
  看着盆子里猩红的血水,云楚本就不算红润的面色更是白了几分,“如何了?”
  云楚这一问,奶娘本来积力克制好的情绪顿时一垮,眼眶一红,“怕是要等着小姐回来……”
  “公子,去请了,还是……”这时,院子里,华落急步走了过来,看了眼院子里的情形,忙住了口,只是摇了摇头。
  “那之前请的那些大夫也没有将解药调配出来?”云楚的面色不见好。
  一旁奶娘见此,也算明白了些什么,抬手抚了抚眼睛,什么也没说,便端着盆下去了,小姐生死未明,知香又这样……
  好不容易盼到二公子回来,可是,二公子的腿……
  王妃若是在天有灵,都不得安生啊。
  ……
  入夜。
  山间的景色比之外面似乎更加葱郁,时不时传来一阵风夹着草丛低鸣,份外和谐。
  只是,有人很不爽。
  云初看着先她一步已坐至床榻的白木头,瞅了瞅屋外,尽量压低声音打商量,“喂,你是男子,你该惜怜弱小,就一个床榻,你让我睡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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