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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一路盛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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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打算好好折腾折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没成想见着人时居然是这么个羸弱模样。
    沈老太太本来十足的火气硬生生降了不少,差了丫头给她赐了座,声音不大,语气却有些不善,“你这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沈兮此刻完全是一副乖乖女的样子,认真行礼认真回话,“回祖母话,兮儿昨日从假山上摔了下来,现在还没好全,脸色难免有些不好。”
    “你这裙摆又是怎么回事,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夫人说了,要兮儿多锻炼身体,少坐轿。兮儿摔得地方还有些疼,走的不是很稳当,让祖母见笑了。”
    老太太是知道郑氏对沈兮做的一些事的,心下自然也就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只是今日,如果对方不是一个娇弱的小女娃她不得不怀疑她这番话的用心。
    老太太转移了话题,“妧儿生病了,你知道吗。”
    沈兮面露自责,“兮儿听说父亲罚妹妹跪祠堂就担心妹妹会不会着凉,一早就差人送了补品过去,没想到妹妹还是病了。”
    老太太像一旁的侍女投去疑惑的目光,侍女立刻俯首跪下,道,“银环跟您说过,只是您一听说二小姐病了就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老太太不为所动,“就算这样,妧儿也是因你才生的病。”
    沈兮眼前已经开始模糊,心中对这个从小就帮着郑雪乔欺压自己和母亲的老太太愈发不耐烦,“所以,祖母想兮儿怎样?”
    她这话在这样严苛的世家中属于大逆不道,老太太一拍桌子,震怒道,“你这丫头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祖母?!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孙姨娘有些看不过去,她为人直来直往惯了,也不喜欢这宅子里的弯弯绕绕,直接对老太太道,“老祖宗,妾身不得不为大小姐说句话。昨儿个发生了什么大家心里清楚,大小姐摔成这样,二小姐不过跪了一小会祠堂,您不该这么偏袒二小姐。况且以妾身来看大小姐现在状态不对,咱还是赶紧给请个大夫给大小姐瞧瞧。”
    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沈兮现在状况不好,但是老太太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去管她死活。加之孙姨娘的一席话,令老太太更加不愉。
    柳姨娘给老太太顺着气,抬眼看了孙姨娘一眼,轻声对老太太道,“孙姨娘是个什么脾性您又不是不知道,到时您要是给气倒了我们可怎么向老爷交代。”
    要论会说话非柳姨娘莫属。老太太在她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柳姨娘看差不多了,又接着道,“也不知谁给老祖宗您乱传的消息,妾身早上出门来向您请安的时候,还在院子里遇见二小姐呢,妾身看她样子,面色红润,应该不像生了病。”
    老太太闻言,一双眼凌厉地看向跪在一旁的银环。
    银环连忙磕头向老太太请罪,“老祖宗,银环没有撒谎,是夫人差人传话说是二小姐病了,这几日不能来陪着您了。”
    老太太年轻时也是掐了几个姨娘侧室的狠角,虽然现在年纪大了,可心里一琢磨大致也就清楚了。
    “去把二小姐叫来,别惊动了夫人。”
    柳姨娘嘴角挂了一丝笑意,孙姨娘却有些不快,她与柳姨娘向来不对付,如今又被她踩了一头。
    沈兮身体发冷,冷汗出了一阵又一阵,心里却觉得痛快。
    这个宅子里的人,没有一个手上是干净的。要说纯粹,当真只有孙姨娘是最直接纯粹的人,这也是沈清浊最喜欢的一点。
    沈妧来的时候,老太太气已经顺了,沈兮已经有些坐不稳了,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
    沈妧一来就直奔老太太的怀抱,脆生生的撒娇道,“祖母,您找我呀。”
    老太太不着痕迹的在她额头上探了探,入手体温正常,她心中就跟明镜似的,头一次对郑氏有些失望。
    “祖母让银环给妧妧准备了芙蓉饼,妧妧先跟银环去,祖母一会来。”
    沈妧笑嘻嘻地跟着银环走了,吵着要吃好吃的。在经过她的时候,沈兮清晰的感觉到她轻蔑的目光。
    老太太自知理亏,对沈兮道,“这事我就不追究了,你先回去吧。”
    沈兮嘲讽一笑,起身告辞。还没能跨出门槛,就感觉眼前一黑,接着天旋地转,她只觉得额头上的伤更疼了,意识陷入了沉睡。
    沈兮短短两天时间受了两次伤,这让沈清浊很是震怒,为此与老太太吵了一架,心里对沈兮愈发怜爱,对郑雪乔的搬弄是非愈发厌烦。
    沈兮昏昏沉沉的哪会知道自己阴差阳错让父亲愈发厌恶那个女人。
    她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投其所好。
    老太太最疼爱沈妧,即使知道了郑氏的谋划也是决计不可能帮她的。所以她就使了一计苦肉计。
    老太太即使再不喜欢自己,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女,绝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还重罚。但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没想到已经虚弱成了这个样子,居然晕倒了,到有些得不偿失。
    她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在梦里她刚嫁给齐睿不久,脸上挂着幸福美满的笑容。看着齐睿情深款款的叫自己兮儿,她多么想上去撕破那层伪装,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就像一个旁观者,看着一个女子悲惨的一生。
    陷入情爱中的女子总是盲目的相信着这个男人,沈兮也不例外。
    她曾经很爱很爱齐睿,即使现在,她也不敢说自己已经完全不再爱他了。那份爱早已刻入骨髓,有多爱就有多痛,有多痛就有多恨。
    痛的肝肠寸断,恨不得挫骨扬灰。
    这就像是一场无止尽的梦魇,深深地缠绕着她不得脱身。
    耳边总是传来一声声的呼唤,有时是一个女子,声音温暖慈爱,在无尽地梦中为她带来丝丝曙光。有时又是个少女,有着少女独有的娇俏甜美,只是为什么那么伤心?有时是个男子,那么熟悉,带着心疼,每当听见他的声音,她的睫毛总会不自觉的被泪水浸湿。
    好想好想安慰他,只是为什么还是看不见尽头。
    沈兮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光线很刺眼,鼻尖缠绕着浓重的药香。
    她动了动手指,觉得自己全身都没有力气,嗓子也干涩的厉害,全身只有一双眼能够转动。
    耳边传来一声脆响,是什么被打翻的声音,就听见采薇喜极而泣地呼喊,“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随着她这一声,整个房里似乎都热闹了起来,传来人群走动的声音。紧接着,沈清浊印入了她的眼帘。
    沈清浊在她印象里一直是严谨的,自母亲死去后她从未见过他这般憔悴。一双眼布满了血丝,胡子拉碴,一脸的倦容。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立刻吩咐道,“赶紧给小姐拿水来,要温的,赶紧。”
    不过一会,温度适中的清水被送入她唇间,润湿她干涩的嗓子。
    “兮儿好些了没,还有哪里不舒服,跟为父说。快把孙御医叫过来,说小姐醒了!”
    沈兮动了动唇却没能发出声,她太累了,刚从那场繁杂的梦境中逃脱出来,现在整个人都是虚弱的。
    不一会孙御医就来了,仔仔细细地给她诊了脉,检查了一番。
    在此期间,沈清浊一直焦急不安,生怕她有什么问题。
    她想安慰他,奈何她太累了,说不出话也动弹不了。
    孙御医检查完后向沈清浊回禀道,“相爷请放心,令千金已无大碍,只是之前伤势过重伤了身子,需得好好调养,在下再开几味药,只要按时服药,好好修养个两三月定无大碍。”
    沈清浊如释重负,好好打赏了孙御医,由沛姨带下去开了方子。
    他对沈兮越发怜爱,“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些了,父亲带兮儿去别庄玩。兮儿不是之前一直缠着父亲要去别庄吗,所以兮儿一定要快快好起来。”
    对这明显是哄小女孩的语气,沈兮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那模样像足了一个六岁的小女娃,只是她心中知道,并不是因为别庄的许诺有多么诱人,而是她的父亲终于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右相,对她就像普通人家的父亲一样。
    “睡了这么久饿不饿,吃些东西好不好?父亲让沛姨煮了小米粥,你身子虚只能吃些清淡的,等好些了父亲命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他拿了小米粥亲自一口一口喂着沈兮吃,生怕她呛着烫着,每次都只喂一小口。
    这么温馨的一幕看得一旁的沛姨心里酸酸的,由衷为沈兮感到开心。自夫人死后,小姐从未露过这样的笑容,一切放佛回到了从前。
    小米粥喝完后,沈清浊又絮絮叨叨跟她讲了些话,直到她又疲惫的合上眼都一直能感觉到他在身边陪着自己。
    这是从未有过的安心和温暖。

  ☆、第5章 木匣遗物

沈兮再醒来的时候沈清浊已经回去了,沛姨说他一连守了自己三日未曾合眼,这回见她醒了终于是放心的回去休息了。
    她也终于知道这回伤的有多重,孙御医曾一度以为她会醒不过来,沈清浊寸步不离的守着,一屋
    子的人都坐立不安,直到她醒过来才松了口气。
    原来她差点又死了一次。
    她忍不住想摸一摸额头上的伤,发现上头裹了厚厚的一层纱布,她询问的望着沛姨。
    沛姨面露忧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是采薇已经红了眼眶。
    她轻松一笑并不放在心上,“你们怎么了,有什么说就是。”
    采薇咬着唇,一双大眼里水汪汪的,“小姐,您别难过,老爷一定会想办法给您治好的。”
    沈兮心中已经有底,“是我这额头上要留下疤了?”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了,脸色复杂,难过的好像这个疤长在了她们的脸上。沈兮反而安慰起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一条疤痕,我不在意的。”
    听她这么安慰,两人心里更加难受。
    沛姨只当她还不懂,“我的傻小姐,女孩子脸上破了相往后还怎么寻个好人家。”
    沈兮这辈子就没想过要像上辈子那么活着,她觉得一辈子简简单单平平安安就好了。
    “兮儿觉得,真心喜欢兮儿的人是不会在意兮儿是否破了相的,若是不喜欢,那兮儿又何必曲意逢迎呢?”
    她这番话在这个时代听起来颇有些忤逆之意,一时间沛姨有些怔愣,采薇却是不甚明白。
    到是让刚进来的沈清浊听得心情大好,称赞道,“不亏是我的女儿,我沈清浊的女儿何须在意他人眼光。”
    沛姨和采薇见他来了识相地退了下去,让他们父女好好说会话。
    沈清浊今日心情不错,气色好了许多,人也显得精神利落,一来便关心她的状况,“兮儿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爹爹不用担心,爹爹身体为重。”
    沈清浊很是欣慰,“兮儿懂事了。”
    “父亲跟你祖母说好了,这段时间都在水榭居静养,一概人等都不许打扰我们兮儿。”
    这番话沈兮是很感动的,在这样的家庭,处于这样的地位,当以孝为先。她不难想象沈清浊在跟老太太说这番话时她脸上的表情。
    “谢谢爹爹。”
    “咱们父女之间何须言谢,这一事你祖母心里也很是自责,等你身体好些了父亲带你去看看祖母。”
    她点了点头,显露出小女孩的乖巧。
    沈兮觉得前世的自己真的傻透了,沈清浊明明这般袒护自己,自己当真是心盲。
    沈清浊看她死里逃生颇为感慨,语重心长道,“这趟若不是昭王殿下,为父怕还是被蒙在鼓里。兮儿受了委屈怎不向父亲言明?你祖母喜欢妧儿,多少有些偏袒,这事你莫要往心里去。在父亲心里没有什么比兮儿更重要。”
    沈兮心里咯噔了一声,那日见到的身影果真是他。
    她斟酌着开口,“昭王殿下?”
    沈清浊替她掖好了被子,大热的天,沈兮闷在被窝并不舒服,身上出了密密的一身汗,此刻却无暇顾及。
    “今日殿下来府中找父亲商议一些事,正巧遇见你往祖母那去,他觉着不太对便差了小厮跟过去瞧瞧,正好瞧见你晕倒了。”沈清浊长叹了口气,犹豫了会才接着道,“本来这些,父亲不该跟你说,但是此趟的确是你祖母和郑氏做的过分了,也让旁人见了笑话,父亲心里想着,等你伤好些便送你去别庄上养着。兮儿可会怨父亲?”
    如果能离开这深宅她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埋怨?但她知道不能表现的太过兴奋,当下摇头道,“兮儿明白父亲的苦心,父亲放心吧,兮儿能照顾好自己。”
    沈清浊望着这个女儿内心只剩下心疼怜惜。这是他与如锦的女儿,最最疼爱的孩子,可是在他的府邸却屡屡受到欺负,叫他有何颜面面对如锦。
    为今之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沈兮对于去别庄一事分外开心,能够离开这个深宅大院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当真是她此刻最期望的。她一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提出来,此趟由沈清浊提出来,对她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前世她并不记得父亲与昭王有往来,或许她的重生多少改变了些事。昭王如今也该有十六岁了,在她印象中,昭王二十二岁岁离开京城前往西北,足足过了四年才回的京,也就是她嫁给齐睿的那一年。
    此刻沈兮心里只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够离开沈府。
    沈兮果真在水榭居一连修养了近两个月都不曾受任何人上门骚扰,到是偶尔有几房里送了些礼物过来表示心意。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她被照顾的好的过分,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她被禁止下地活动。
    她想或许这就是因祸得福,她本会被老太太严厉责罚,虽然险些丧命,但她重新赢回了父亲的疼爱。
    等好的差不多之后,沈兮开始在院子里走动走动,活动活动身子。一连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她感觉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越来越无力了。
    如锦非常喜爱诗书,所以水榭居里有大量的藏书。她想着也该把这些书拿出来晒一晒除除虫了,正好把重要的捡出来带到别庄去,顺带也可以锻炼锻炼身体。
    在她搬书的过程中采薇和沛姨全程胆战心惊,生怕她一不小心又把自己磕着碰着。
    她也很无奈,现在全院子人高度警惕,就怕她又把自己伤了,沈清浊下了令她要再受伤就把他们都发卖了。
    她想顺带把主院也给好好清扫一番,对于母亲居住的地方她格外看重,一切亲力亲为。因为个子小不灵活,加之身体还未好全,做起事来格外吃力。本来简单的洒扫工作她硬生生做了七日才完工,其中还不算沛姨和采薇看不过去的帮衬。
    在打扫床底的时候,她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匣子。匣子上雕刻着她从未见过的纹路,美丽而神秘,想必来自母亲的家乡。
    上头还挂着一把精致的锁扣,比她巴掌还要小一些,和以往所见皆不同,拨弄时会发出脆响。
    她想起来,母亲临终前交给她的一条锁链,上头坠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钥匙。
    她赶忙把钥匙找来一探究竟。
    只听“啪嗒”一声,锁扣应声而开。
    里面静静地放着一把精致玲珑的匕首,匕首下面是一本书籍,上头是她看不懂的文字。把书籍拿出来,再下面的物件却让她的眼眶瞬间湿润。
    那是一封信,信封上娟秀的小字写着:吾儿,亲启。
    那是母亲的字。
    她的心渐渐躁动起来,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胸腔里强劲地跳动着,颤抖着手打开了这封信。
    时光好像就此静止,随着信笺往后,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滚落下来,打湿了信纸,模糊了眼眶,又被她颤抖着手擦拭。
    她从未觉得自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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