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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一路盛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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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兮抬头望他,明知故问道:“什么圣旨?”
    齐睿放下手中的棋子,好整以暇地回道:“赐婚的旨意。”
    她静静地望着他问道:“为什么是我?”
    屋外寒风大作,积雪尚未消融,直冻得守夜的小太监冷的瑟瑟发抖。东宫的这角小院,燃着暖暖烛光,屋中架着三个火盆,温暖如春。
    只是沈兮的心,却冷的好似堕入寒冰。
    齐睿的眼神落在桌上的残局,黑子强势进攻,白子看似柔弱实则以退为进,稳固地守着自己的领土。
    “小姐聪慧,心中不明?”
    沈兮哂然一笑,“你想要沈府的势力?”
    齐昱不回答也不否认,他盯着案几上的棋盘一脸若有所思。过了会,他交代了一句,“待天亮了换件喜庆的衣裳。”
    沈兮见他要走,抢先说道:“若是臣女不愿意呢?”
    齐睿一愣,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愕然,“你不愿做太子妃?”
    沈兮坚决地回道:“不愿。”
    她的眼神极亮,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坚定地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他也是在此刻才知道,这世间竟是有女子不愿做太子妃的。
    齐睿觉得新奇,他起先给她用药,一是因为她会武,不想惹出乱子。二来,他明白沈清浊并不想与他扯上姻亲关系,便想以此法阻隔他递消息给沈兮。
    他却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孩竟是打心里不想做太子妃的。
    这么多年来他头一次觉得茫然,“为什么?”
    只见她坚定地望着他,一字一句跟他说,“因为臣女心有所属,早已私定终身。”
    齐睿觉得有些恍惚,他下意识皱起了眉,她说她另有所爱。心中没来由的觉得有些茫然,胸中闷闷地,是怎样一个人,值得她倾心相恋?
    他没来由嫉妒起她口中的人,也好奇起被这人热烈执着的爱着的感觉。
    齐睿没再说什么,起身出了寝室。门外的侍卫见他出来立刻向他行跪礼,行动间,身上铁甲撞击发出金戈之音。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鬼使神差地就交代了一句,“看好沈姑娘,她若是不见了,你们提头来见!”
    侍卫们垂首领命,关乎生死,不由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沈兮彻夜未眠,随着时间流逝,她体内的药力渐渐流失,身上的力气也逐渐恢复,只是内力似乎受到了禁锢,无法流畅运用。
    天一亮,就有宫婢前来为她梳妆穿衣。
    看着面前的锦绣华服、各类珍宝配饰,沈兮沉着脸低声喝了一声,“都出去。”
    小宫女们停下了手头的活计,却未显任何惧怕姿态。领头的大宫女不卑不亢地向她行了个礼,接过小宫女递过来的锦袍缓缓说道:“姑娘,这些都是太子爷给您备下的,待会您要去接旨,还是得打扮一番。”
    眼前的宫女身着二品宫女服,淡粉的衣领绣着精致海棠,举手投足间有着大家闺秀的典雅。眉目温婉内敛,端是一个温润大方的美人。唯一不足之处便是纤细手指上有一道深刻的疤痕,从中指落下横穿过手背,狰狞骇人。
    这可是个老熟人,东宫的二品大宫女,唤作绮画,前世一直在卫青遥跟前伺候着,实则却是侧妃温令仪手下的人。
    温令仪是定伯候之女,十五岁的时候就嫁给了齐睿,比她和卫青遥都要来的早。只是她一直安分守己,不如卫青遥锋芒毕露,故而沈兮前世一直也未将她视作对手。
    待到绮画的事一出,她方才知,这个温令仪才是整个东宫心机最深沉的女人。她多年韬光养晦,在齐睿面前博了一个温柔贤淑,地位日益稳固。
    沈兮瞧了一眼她手中的华衣,芙蓉色的锦缎上绣着精致祥云纹,是齐睿惯常喜欢的样式。她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来,带着淡淡讽刺意味,“你回去告诉太子殿下,沈兮不值得他这般厚爱。”
    绮画仍是低眉敛目,手里的华衣也没有收回的意思。
    沈兮不由觉得有些烦躁,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齐睿着一身深红朝服走了进来。
    屋内的宫婢们齐齐退在了两旁,只有绮画端着华服跪在前头。
    他显然是预料到了沈兮的不从,见了屋内景象面上无丝毫异色淡淡吩咐了一句,“待本宫上完朝,圣旨便会下到东宫和沈府,皆是你与本宫一道去领旨。”
    沈兮本想着顺了他的意领了旨便可回相府,只是临到头了她却完全不想屈服,或许是因为心中残余的恨意,或许是因为……齐昱。
    想起他,沈兮的心就格外坚定,“臣女以为,昨夜已经与殿下说的很清楚了,殿下何不放臣女自由?”
    齐睿神色淡淡,只是一双清冷的眼里染上了沈兮看不明白的东西。他未回答她,只是说道:“本宫回来时,希望兮儿已经收拾妥当。”
    这一声兮儿好似冲破了时间,重重地落进她的心里。前世他也曾这般低低地唤她的名字,只是到了后来,他对她更多的是横眉冷对。
    沈兮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他的声音被晨风吹散,零星传入她的耳里。
    “忘了那人罢,他能给的本宫能给你,而他不能给的本宫亦能给你。”他幽幽叹了口气,“四周的守卫都有加强,劝你还是别再挣扎。”
    冠顶的朝珠在晨辉下闪着温润光泽,沈兮却觉得有些刺眼,曾几何时,她只是希望他能如寻常夫君一般亲昵地唤她一声“兮儿”,只是此时此刻,这一声呼唤,却再不是她想要的。
    沈兮任由绮画给她换上了锦衣华服,面上略施脂粉,清丽脸庞似出水芙蓉,绮画不由也有些呆。
    这样美貌的女子,若是进了东宫,自家主子真的有胜算吗?
    等她拾掇完了,沈兮就静静地坐在窗前的塌上,望着院子发呆。宫中一切似乎如她记忆中一模一样,只是她的心情再不如前世,待在这里的每一刻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齐睿前脚下朝回宫,后脚赐婚的圣旨就到了。
    沈兮跪在地上,听着传旨公公尖细的嗓音宣读圣旨,每一字每一句似乎都令她浑身难受,前世的欢欣期待皆消失的无影无踪。
    待公公宣读完,齐睿接过了圣旨,起身扶起了沈兮。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眼,眼中溢着满意,“本宫瞧着这缎子格外适合你,待你回府前,差人再给你做几身。”
    “殿下客气了,无功不受禄,臣女何德何能受此赏赐。”沈兮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紫玉上,那是苏黎的玉佩。
    她心中骤然放松,好在他与苏黎没有因为她的重生而改变,只要他全心全意爱着苏黎,那这纸婚约迟早被变成他的眼中刺。
    齐睿勾唇浅笑,“兮儿何须与本宫多礼,再过几月你我便是夫妻了。”
    沈兮和齐睿的婚事被安排在了五月初,正是春末夏初的好时候。
    齐睿心情似乎不错,一路将她送回了寝宫,交代了宫婢好好伺候着,还把绮画划给了她,只是话里话外却没有要送她回去的意思。
    沈兮不由焦急了起来,“不知臣女何时能回府?父亲见臣女迟迟未归,怕是心中担忧。”
    齐睿整理衣袖的手微微一顿,很快又露出几丝笑意,“婚期将近,到真不能将你久留,待宫里的绣娘将袍子制好了你便回吧。”
    他显然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又聊了两句便起身走了。
    沈兮挥退了屋内众人,独自缩在窗前的塌上。窗外寒风扑进屋内,带进凛冽寒气,她却觉得畅快。
    她微阖着眼,脑子里思索着该如何离开东宫。她本以为自己已将他琢磨的透彻,只是这几日的举动却总是叫她看不明白。
    最令她担忧的是她的内力虽然渐渐恢复了,只是每次运转之时皆会感到心口一阵一阵地疼,莫不是齐睿还用了别的药?
    她在思索中迷迷糊糊地睡去,梦里她深陷茫茫冰原,雪白的高山层层叠叠,风中夹杂着雪花拍打在她脸颊,冻得她瑟瑟发抖。
    突然之间,场景一转,四周鸟语花香、温暖如春。等过了一会,身上越发暖和起来,她身处火山之巅,似乎随时会被喷发的岩浆吞噬。
    沈兮是被热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了齐昱。
    吓得她立刻起身查看,才发现天色已经黑了,她竟是睡了一下午。待见了门窗皆是紧闭着时才松了口气,想了想又不由责怪他道:“你胆子到是大,万一叫人瞧见可怎么办。”
    齐昱面色不善,阴沉着脸道:“我看是你不想活了,明明知道自己身子畏寒,大冷的天居然还开着窗睡!”
    他欺身上前,一手撑在她身侧,微眯的眼里透着危险的光,“你同他去接旨了?”还刻意打扮了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放假啦~(≧▽≦)/~
    十一要忙着走亲戚,加餐可能会比较少= ̄ω ̄=大家就当减肥了呀~
    
  ☆、第58章 红颜无解

    沈兮以手抵住他靠过来的胸膛,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齐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对着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唇齿纠缠间热烈痴狂。
    两人纠缠许久才松开,她气息不稳地靠着他喘了几口气,在昏黄烛光下,眼角眉梢都透着羞涩。
    房门被人轻轻扣响,绮画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姑娘,太子殿下请您去用晚膳。”
    沈兮清晰地感觉到拥着自己的手一紧,气势更显阴鸷,她提高了声音回道:“今夜没什么胃口,便不去用膳了,你替我向殿下说一声。”
    绮画接着说道:“可要传些羹汤?”
    “不必了。”
    绮画应了一声便下去了,沈兮终于松了口气,她推了推身边岿然不动的男人,“赶紧回去,等晚了,宫里各门落了锁,你想走也走不了。”
    齐昱冷哼了一声,背对着她坐着。沈兮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直觉却告诉她,这人现在极度不开心。
    她心下觉得好笑,推了推他的肩膀,“待过几日我回了府便去寻你。”
    齐昱更加不悦了,他转过头来,眉头皱的死紧,“还要过几日,他要把你留多久。”
    “我也琢磨不明白,按理说圣旨都下了,他还有何好不放心的。”白嫩的小脸皱了起来,显然是真的琢磨不透。
    她不明白但齐昱却是明白得很,齐睿怕是真对她动了心思,她在东宫留的时间越久,外头流言就越猛,届时她想不嫁都难。
    想到这,他心中越发不是滋味,脸色也越发阴沉。
    他沉默了一会,却是话锋一转,淡淡道:“太子一党势力根深蒂固,我也无法短时内皆清楚了,只是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沈兮心中一惊,赶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压低声音道:“你疯了,这是在东宫。”
    齐昱就着她的手心亲了一口,将她的手握在了手里,眼神却是渐渐复杂起来,“这附近除了巡逻侍卫,并无旁人,以你的功力不可能察觉不出来。”
    沈兮避开了他的视线,“怕是这几日睡久了,还没恢复过来。”
    齐昱扣上她的脉搏,眸底颜色渐深,却是不说话。
    沈兮没来由的心慌,小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虚弱。”他替她把衣服拢好,又交代了一句,“我得走了,待会记得传些吃食,好好调养。”
    沈兮狐疑地望着他,“真没事?”
    “嗯,这几天事忙,等你回府了我再来看你。”
    齐昱将窗户推开一条缝,仔细观察了外头的情况,确认无人之后才翻身出去,反手又将窗户轻声地关上。
    齐昱出宫之后先去了严府,直接将老头从床上揪了起来。
    严辅骂骂咧咧地披了件披风,点亮了烛火,“殿下,您大半夜的不睡,总不能也不让老头睡吧。”
    桌上烛火静静燃着,烛芯发出“噼啪”的声音,他的眉间带着屋外的寒气,远远望着,眼神冷厉的骇人。
    “红颜醉的解药可研制出来了?”
    严辅挑着烛芯的手一颤,不正经的表情都收敛了起来,“您怎么想起红颜醉了。”
    “能解吗?”
    严辅苍老瘦削地背影被烛光拉长,他停顿了好一会却是问道:“可是和那个小姑娘有关?”
    见没有回答,严辅叹了口气,“解药到是有,只是没有试用过,也不知究竟效用如何。”
    齐昱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他的眉眼隐于暗处,浑身阴鸷之气骇人,“可有万全之策?”
    严辅摇头,苍老的面上带着深深地惋惜,“当年,你母妃……下官便无能为力,这次,也无万分把握。”
    握紧的手倏然出手,一拳砸在梁柱上,尖锐的木刺扎进手背,留下一个深深凹痕和满手鲜血。
    他的眼微垂,遮挡着眼中光晕,“还请大人务必制出解药,阿昱感激不尽。”
    严辅头一次见他将一个女孩看的这样重要,心中感慨万千,“殿下放心,下官会尽自己所能。”
    红颜醉,中此毒者,随着精力流失,容颜日渐衰老,最终会在一年之内成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而齐昱的母妃,容贵妃,便是无法容忍眼睁睁看着自己美丽的容颜一日日的衰老而无能为力,最终选择将时间停留在自己最美丽的时候。
    严辅心中之余浓浓的叹息,或许是老天在捉弄齐昱,如今他深爱的女子亦中了这种无解之药。
    沈兮又在东宫留了足足有五日光景,齐睿才差人将她送回了相府,随着她回去的除了丰硕的赏赐,还有绮画。
    绮画惯会看人眼色,多做事少说话,沈兮也挑不出她的错处来,只得带着她回了相府。心中却越发觉得温令仪好心机、好手段,趁她进府前就安插好人手,若是寻常女子怕是会非常信赖这个一路跟随的宫婢。
    只是可惜了,绮画这一招好棋终究是浪费了。
    马车停在相府门前,车角铜铃发出好听的声响。东宫的侍卫立刻将马车围了起来,不叫旁人见了沈兮,锃亮的铠甲配上森森兵器,寻常百姓无人敢近身看热闹。
    绮画扶着沈兮进了相府,这几日她总是使不上力,不管夜间睡了多久,白日里总是有些困倦。
    她先回了水榭居,一进门,阿箩就从里头窜了出来,窜进她怀里撒娇。
    沛姨见她没事也终于放下了心,“这小家伙有灵性,前几日自己跑回了院子里。”
    沈兮揉了揉它的脑袋,就见它的脖子上挂了一盏小巧的银铃,拨弄了一下,发出闷闷的声响。
    沈兮抱着阿箩缩到了塌上烤着火,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年冬天似乎格外冷。
    沛姨和采薇把她带回来的赏赐都收拾妥当,绮画在一旁伺候着她。
    沈兮阖着眼窝在塌上,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直到沈清浊下朝之后,她才起身便去了书房见他。
    绮画立刻跟在了她的身边,沈兮眼神微顿却是没有拒绝。
    这么好的棋子若是不好好利用一番,岂不是对不起温令仪的一番美意?
    她向书房而去,却在院子里遇见了沈妧。
    沈妧还是往日的模样,打扮精致俏丽,笑起来两颊梨涡浅浅。她笑吟吟地上前行礼,“大姐姐。”
    沈兮朝她点了点头便要继续向前行去,沈妧却脚下一
    她在经过院子的时候遇见了沈妧。
    沈妧还是往日的模样,打扮精致俏丽,笑起来两颊梨涡浅浅。她笑吟吟地上前行礼,“大姐姐。”
    沈兮朝她点了点头便要继续向前行去,沈妧却脚下一转挡在了她的面前,“往后姐姐嫁入天家,咱们姐妹也就再难一叙了,姐姐不想同妹妹说会话吗?”
    “你有话但讲无妨。”
    沈妧抿唇一笑,眉间却带上了几分为难,“父亲说,过两日谢家长子便会进京与他商议婚事。”她双手捏着衣摆,“但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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