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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重生之凤女归来-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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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文尚伸手扶住了差点摔倒的上官羿,他是知道的,皇上一直很想要与樱夫人的孩子,可这孩子好不容易盼来了,却又眨眼间没了,皇上如何不悲痛难过。
  周太医转过身去,跪地低头回道:“皇上,樱夫人身子无损,以后……还会怀上龙嗣的。”
  “把那香丢出去。”红樱脸色苍白的盯着那个香炉,她不信周太医闻不出此香有问题,既然周太医怕事不说,那她便自己说。
  周太医吓得满头冷汗,忙连连叩头道:“皇上,此香确实有问题,女子闻了会一直不会有孩子,那怕有了孩子,只要闻到此香,也会不过片刻便会小产,难以挽救。”
  “香?”上官羿转头看向那香炉,这香气他熟悉,是他赏给红樱的香。
  而这香却是他母后给他的,只说是极好的安神香。
  他因每每见红樱睡不安稳,才会拿来给她用,不料却这样害死了他们第一个孩子。
  “凶手!”红樱双眼怒红的瞪着上官羿,苍白的唇吐出两个包含浓浓恨意的字眼。
  “不!朕不是凶手!”上官羿疾步走过去,坐在床边把红樱抱在怀里,摇头说着:“朕期盼着与你有个孩子,朕怎么会这样对你,红樱,朕不是凶手,我们的孩子不是朕害死的,你相信朕……嗯!红樱,别恨朕……”
  红樱怒红了双眼,张口咬在上官羿的手臂上,眼泪一滴滴的流下来。
  上官羿心里也痛,他抱着红樱,任由红樱去咬的他手臂流血。
  “皇上……”文尚对此很担忧,只能劝红樱道:“樱夫人,皇上一直待您是真心的,这次也只是意外,太医也说了,您以后还会有孩子的,您……您快松口,皇上手臂都流血了。”
  红樱松了口,闭上双眼无声悲哭。
  上官羿何时见过这样悲伤脆弱的红樱,心里对于他母后此做法,也生了恨意。
  宁静和鸳鸯殿的人看得清楚,皇上待樱夫人绝不仅仅只是帝王宠爱一个妃子,而是一个男人很在乎一个女人。
  看来,在这个宫里,最可能取代温晴岚成为皇后的女子,便该是他们夫人才是。
  只是可惜了,他们夫人若是能生下这个孩子就好了,那样说不定都能封为婕妤了。
  而婕妤之上,便是皇后之位呢。
  上官浅韵他们一家四口已经离了宫,还不知道宫里发生了这么件天大的事。
  南露华因为毒发,倒是没来得及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让那位周太医说了实话。
  而红樱小产的事,很快传遍后宫。
  对于红樱孩子没了的事,自然是有人喜,便有人忧。
  喜的是水婕妤与云婕妤,因为红樱太得皇上宠爱,一旦红樱生下儿子,那皇后之位的争夺,便又多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而担忧的是同样有身孕的阮美人,她当听闻红樱没了孩子后,便一直担心她的肚子,宫里人心险恶,她多怕自己无法顺利生下这个孩子。
  而上官羿在照顾红樱喝下汤药后,便离开了鸳鸯殿,出了未央宫,坐上羊车去了长乐宫,到了长信殿便是一通大发雷霆之怒:“滚开!谁敢挡朕的路,朕便让他做这剑下亡魂。”
  曹氏是不敢上前拦阻了,可琴瑟会武功,倒是因为阻拦上官羿进入后殿,而与他动了手。
  “放肆!你这贱婢竟敢和朕动手?”上官羿本就因身子问题,不能习武,他拿着剑闯进长信殿来,也只因为他是一国之君,没人敢对他多加放肆。
  “琴瑟,退下!”后殿的帘子后传来南露华的声音,她因被毒发折磨的很是虚弱,此时正躺在床上休息,幔帐垂落,遮掩去她此时吓人的模样。
  琴瑟低头退到一边,对于上官羿为红樱这般闯入长信殿之事,她心里有些为太后不值,难道母亲还重要不过一个妃子吗?竟然为了一个妃子,这般持剑闯进自己母后的宫里来。
  上官羿丢了手里的剑,举步走进去,站在不远处,望着那还能安心午睡的母亲,他怒红眼冷笑道:“母后真是好冷的心,害死了朕的孩子,还能这般仿若无事般的睡午觉?”
  “放肆!你这是对母后说话该有的态度吗?唐胭与红樱的孩子,本就不能留,你一开始又不是不知道。”南露华本就心里烦躁,此刻听上官羿为一个妃子来问责她,她更是心生怒火。
  “我不知道!”上官羿愤怒的瞪着那幔帐后的人影,咬牙低吼道:“母后!你要害唐胭的孩子朕不管,可为何你要害红樱的孩子?您不是不知道,朕想要一个与她的孩子,那么的疯狂想要,可您呢?您亲手扼杀了朕心里的那丝希望,害死了朕的孩子,您的亲孙子!”
  南露华在幔帐后气的指甲都握断了,掌心被刺破流血,她却一丝疼痛都感觉不到,坐起身来,通过幔帐看着外面的那抹身影,她心里很是悲痛,这就是她耗尽心血养大的儿子,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仇恨她这个母亲。
  “母后,我不会原谅你,不会……”上官羿转身离去,他眼中也有泪滴落,他不过只想要一个自己期盼的孩子而已,为何他母后一定要狠心的扼杀他这一点点小心愿呢?
  别人的母亲拿孩子是怀中宝,可他母亲却从来只拿他当争权夺势的武器。
  如今,他和红樱的孩子没了,他对他母后多年的怨恨,也终于在今日爆发了。
  “羿儿!”南露华伸手想要掀开幔帐,可最终还是没有掀开,手紧握着幔帐,眼中也浮现泪光,她唯一的儿子,竟然说再也不会原谅她?呵呵……真是可悲可笑了。
  “太后!”琴瑟很是担忧的看向幔帐后的人影,没有人会知道,她其实该唤南露华一声母亲的。
  “都退下吧!”南露华很累,真的感到很累,她当初牺牲那么多,忍气吞声半辈子,不就是为了这一个儿子吗?
  可他如今却为了个女人,恨她这个母亲,说永远不会原谅她……
  曹氏拉着琴瑟离开,琴瑟是什么身份,她清楚的很,可琴瑟的生父却是太后很仇恨的一个人。
  毕竟,当初先帝驾崩后,是那个人在先帝灵前欺辱了太后,以至于太后因此有了琴瑟,才被逼无奈带着上官羿离开长安,远去了汉中,偷偷生下了琴瑟。
  多年以来,太后一直在想着怎么报复那个人,只因打掉琴瑟并不能消除太后心里的恨意,太后要让那个男人痛苦一生,不死不能解脱。
  太皇太后自然也听闻了红樱小产之事,对于南露华这狠心的做法,她老人家自然也生气,可气也没用,谁让如今掌管后宫的人,是南露华这位皇太后呢。
  “太皇太后,这事也不用咱们惩罚她,皇上对她的恨意,也够她受得了。”慈姑在一旁给太皇太后捶着肩,想想南露华被自己的儿子怨恨,可比他们给南露华两巴掌,让她痛的多了。
  太皇太后想着那对母子的事,便是摇头叹气道:“怨恨都是长久积累下来的,南露华那个人,太过于重权,对皇帝没多少慈母之心。而皇帝心中对母亲冷落她的怨气压抑太久……当樱夫人失去孩子的噩耗一冲击,他自然也就爆发了多年埋在心底的怨恨。”
  “您说得对,怨恨永远不是一两日堆积而成的,而是经年累月下来,一点点累积出来的。一旦爆发,便是再无法补救。”慈姑也很不明白,当年的南露华虽然是有些骄傲,可却也没这般重权。
  难不成是因为之前玉京秋活着时,对她压制的太厉害了,才会让她这般重权,只想永远做个人上人?
  “很多的事,都是你我无法看明白的,我们能做的也只是自己安居一隅罢了。”太皇太后可不想管宫里这些争斗,她要斗的是天下大争,而绝不是这后院女人之事。
  慈姑不在说话,走到一旁跪坐下,为太皇太后倒了杯茶水。
  太皇太后伸手接过木质杯子,怀里抱着那只金毛小猴儿,望着外面的天光云影,心知这后宫的风云要起来了。
  红樱若不争还罢了,若她争起来,后宫便自此难安了。
  大将军府
  回来后,上官浅韵便让飞鸢与持珠先送孩子回凤仪阁,而她则是跟着展君魅一起来了墨苑探望墨曲的伤。
  墨曲见上官浅韵是来了,可他家持珠却没来,不免有些失落。
  上官浅韵一瞧墨曲这哀怨样子,便是不悦道:“墨师兄,我可不记的得罪过你,而子缘之前为了给你疗伤,可差点都没来得及救我,我自认对你已经够好了。”
  “公主殿下,你明知我为何失落,做什么还这般说我?”墨曲无奈苦笑,他现在也只能起身靠在床头,可没力气下床去招待他们这对无良夫妻。
  上官浅韵站在床边,瞧着墨曲苍白的脸色,抿嘴一笑道:“墨师兄,你这般楚楚可怜的风情,说不定真能让持珠心生怜惜呢。”
  “公主殿下!”墨曲脸色苍白的笑得无奈,他师弟也是的,都不知道管管他这口无遮拦的媳妇儿。
  展君魅倒是去一旁取了药箱,坐在床边开始脱墨曲的衣服,他们走了大半日,也不知墨曲的伤怎么样了。
  上官浅韵站在一旁,看着她的驸马,去坐床边脱别的男人的衣服,墨曲这男人还如此楚楚可怜别有风情,怎么瞧她都心里泛酸,谁让如今天下男风盛行呢?也不能怪她总这般多想。
  展君魅解开墨曲的衣服,解开绷带,拿开那帕子,果然瞧见墨曲的伤口有些红肿……
  “君魅,这伤就这样,过两日就好了,我对我的药,还是很有信心的。”墨曲瞧展君魅担心他,他才笑的轻松道。
  上官浅韵见展君魅看向她,她便过去,坐在之前展君魅坐的床边,伸手去给墨曲诊脉一番,而后收手道:“子缘,你该能察觉到,我身上的香气在消失,凤血在瑶儿降生后,已经……”
  “我知道,你在此等一会儿。”展君魅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开了。
  墨曲望着展君魅离去的背影,他摇头笑道:“公主,你就任由他去伤瑶丫头吗?”
  “比起墨师兄你的命,瑶儿受点伤倒没什么。”上官浅韵之所以皱眉,那是因为凤血还是传承下去了。
  墨曲望着她侧脸,虚弱一笑安慰她道:“别担心,凤血并不会伤害拥有它之人,只不过是容易遭人惦记罢了。而瑶儿是大将军府的小姐,浴火宫尊主的外孙女,没有那个不要命的人,是敢来打她主意的。”
  “嗯!等瑶儿大一些,便让她好好习武,墨师兄也要好好教她毒术,一定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她。”上官浅韵一直最担心的便是展瑶华,凤血之事她真阻止不了,唯有想办法保护好展瑶华,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这是自然的。”墨曲待展君魅如亲兄弟,待展瑶华自然也是亲侄女般,他这当师伯的,自然不能看着她被谁欺负了一丝一毫去。
  展君魅很快取血回来,身后还跟着一袭红衣烈艳的持珠。
  展君魅倒是真心疼他女儿,也就去了几滴血,不是给墨曲喝的,而是滴在墨曲伤口上的。
  墨曲对此摇头笑说道:“君魅,你也太小气了吧?”
  “能有点就不错了,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展君魅没好气瞪墨曲一眼,也就是墨曲了,若是换做其他人,他才不舍扎他女儿几针取血救人。
  墨曲笑而不语了,他也知道,从那么小小的孩子身上取血,别说是亲生父母了,就算是他,他也舍不得下手啊。
  上官浅韵起身拉着展君魅走到一旁坐下,看了眼持珠,说道:“去帮他上药。”
  “是。”持珠应了声,便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把剑放在床尾处,自药箱里取了药,手下倒是放的很轻柔,垂眸认真的为墨曲换药。
  墨曲感谢的看上官浅韵一眼,挤眉弄眼好久,这夫妻二人就是如此没眼力劲儿,怎么还不走?没瞧见他想和他家珠珠独处吗?
  上官浅韵不是没看到墨曲扭曲俊脸对他们挤眉弄眼,而是他们还有事要问他,那能就这样离开留下持珠一人,好让他借着受伤大吃持珠豆腐?
  展君魅盘膝坐在桌边的锦垫上,转头看向墨曲道:“蝙蝠人似乎是被人控制的,他能听命于安龙,便代表蝙蝠人真正的主人,很可能是那位蜀王。”
  “巴蜀的确是墨家的老根,只不过……”墨曲眉头深皱,看着他们说道:“墨家除了我以外,无一幸免,他们得不到墨家的毒卷与医卷,是无法练成毒人的。”
  上官浅韵对于毒人,也只在墨曲哪里看到一些书籍记载过,毒人有的只能用一次便废了,可有的却能刀枪不入且剧毒无比。
  而墨曲家的那两卷毒术与医术的书籍,想必便是记载着如何练出刀枪不入的毒人的吧?
  展君魅手里端着一只杯子,良久后他才垂眸淡淡吩咐道:“带人去东安市付宅,把拂如郡主与她身边的人,全部抓住送东安市老巢铁匠铺去。”
  “是!”暗中一名暗卫应了声,便带着人离去了。
  “老巢铁匠铺?”上官浅韵一挑眉看向他,这一个小小的铁匠铺,能关得住拂如郡主那些人吗?
  “公主放心,喂点药就成,一定不会让她再给逃掉的。”墨曲倚靠在床边,也不在乎那对无良夫妻在了,伸手就是放肆的摸摸持珠柔嫩的脸颊,那软软的耳朵,还在持珠为她绑绷带时,在持珠耳边偷了个香。
  上官浅韵在一旁看的真想翻白眼,这个墨曲平日就是这么欺负持珠的?活该上回差点被持珠咬断脖子。
  展君魅皱起眉头,他师兄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他们夫妻还在这边与他说正事呢,他就能在床上占尽持珠的便宜?
  持珠为墨曲上好药后,便收手要起身离墨曲这色鬼远远的。
  墨曲一瞧持珠要起身,他伸手一拉,便把持珠抱在了怀里,低头便是对持珠好一番乱吻,还笑问持珠一句:“想我吗?我可想你了,让我抱抱。”
  持珠脸色通红,眼底已浮现冷意,若不是公主还在,她一定会让墨曲好看。
  墨曲握着持珠的手,放在他受伤的胸膛上,低头亲亲她的脸颊耳垂笑说道:“你再挣扎,我的伤口可要疼了。好持珠,我伤的可疼了,给我揉揉好不好?你疼我,我就不疼了。”
  展君魅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说道:“师兄,你伤口还在渗血,如果揉一揉……你就等死吧。”
  上官浅韵被展君魅骤然拉起来,她后腰多了只大手,她就被展君魅半搂着拉走了。
  墨曲被他亲师弟当场拆台,他面无一丝尴尬之色,反而拿着持珠的手解开了他的衣衫,心跳加速的看着持珠眸光幽深道:“持珠,这伤口之下就是我的心,你要看看吗?”
  持珠在上官浅韵走后,便不再会对墨曲客气,她抽回手便要起身离开,可墨曲却耍赖自后抱住她的腰,她脖子上是墨曲落下的细碎浅吻,她脸色通红冷声道:“放手!”
  “不放。”墨曲在差点死掉后,他害怕之余,更加想要抓紧持珠,人那么脆弱,他若是不现在抓紧自己所爱,当那天他真死了,才真是要死不瞑目。
  持珠伸手掰不开墨曲扣在她腰腹上的手,可也不敢再给墨曲一个后手肘,毕竟墨曲还受着伤,为了救墨曲,驸马都狠下心取小郡主的血了,她怎敢在这时候让墨曲伤势加重?
  “持珠,我爱你,爱的骨肉都痛,心更是酸疼酸疼的,你可知?”墨曲自后紧紧的抱着持珠,好似就要这样死都不撒手。
  持珠觉得墨曲有点不对劲,她也不挣扎了,转头看着墨曲,对上他眼底狂狷之色,她担忧的问了句:“你是怎么了?”
  墨曲望着她担忧的目光,他缓缓闭上双眼,下巴搁在她肩上,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我怕生前娶不到你,会死了也不能瞑目。”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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