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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女帝直播攻略-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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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斐的长女窝在母亲怀中,倔强地抿紧了唇,明亮的眸子写满了恐慌。
  正室夫人察觉到女儿颤抖,温声安抚她。
  “无事——娘在这里!”
  口中这么说,她手心却冒出了热汗,心跳如鼓。
  乱世中的女人,某种意义上连牲畜都不如。
  正室夫人不敢去想,若是到了必要时候,许斐会不会丢下她们这些女眷?
  应该……会吧?
  她茫然地想着。
  车轱辘向前滚着,外头的天色仍旧漆黑一片,正如众人此刻的处境,瞧不见丝毫希望。
  杀喊声被马车抛到身后,周遭只有车轱辘滚动和盔甲碰撞的声音。
  许斐的长女壮着胆子掀开车帘。
  她看到马车身后的地平线冒起点点橘红,似旭日东升。
  定睛一瞧,那根本不是太阳,分明是冲天而起的火光!
  吞吐的火舌正在山瓮城席卷肆虐,将原本熟悉的景色化为灰烬。
  “母亲——”
  她口舌干燥,胸腔跳动的心脏似不受她控制,让她有种没由来的惶恐和惧怕。
  车队在护卫的保护下安然出城。
  许斐没有因此产生侥幸的心理,因为危机无处不在,敌人随时可能追上来。
  搜索许斐下落的兵卒回来回禀,“主公,到处都搜过了,人不在。”
  许裴问,“他逃了?”
  这时候,帐下有人道,“主公,料想他还没跑远,这会儿去追,还能追得上。”
  许裴心下摇摆。
  对于这个决定,他是抗拒的。
  他想打败许斐不假,但还没恨到非要对方性命的地步。
  这会儿要是把人追回来,如何处置又成了难题。
  他和许斐之争,争得再凶那也是堂兄弟,四舍五入就是亲兄弟。
  长兄杀弟,传出去能听?
  不等许裴犹豫完,又有人补充。
  “主公,纵虎归山,后患无穷,还请您三思啊。”
  纵虎归山?
  是啊!
  他放过许斐,对方可不会领情。
  许裴脑子一热,发下命令,“派人去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这话已经收不回来了。
  帐下众臣也不是非要许斐去死,不过是因为自作聪明,以为这才是许裴的真正心意。
  山瓮城破,城内百姓人心惶惶,收拾行囊准备拖家带口逃离战乱。
  一时间,形势更加混乱。
  水质浑浊了,自然少不了浑水摸鱼的人。
  这些人如何浑水摸鱼?
  卑劣一些的,抢掠钱财私藏起来;再低劣一些的,抢夺女子充作妓营后备役,甚至有可能将人拖到无人的地方凌辱;最可恶的,直接屠杀无辜平民,用他们的人头充作军功。
  当然,做出这些事情的未必是真正的兵。
  兵也分三六九等,做这些事情的大多是“注水兵”,但抹黑的却是整个军营的名声。
  打仗的时候,各个诸侯都喜欢吹嘘兵力和无脑注水。
  四十万大军和百万大军,当然是后者听着更加威风。
  举个栗子——
  假使某个诸侯帐下有百万大军,刨除吹嘘成分,活人大概只有四十万。
  这不意味着诸侯帐下战力真有四十万了!
  真正算得上诸侯帐下兵卒的,有可能只有十万。这些人有军籍,享受军饷福利,立了军功能升职加薪。诸侯拿出的军费都用在他们身上,武器甲胄也是优先提供给他们。
  刨除这十万人,剩下的三十万是什么?
  剩下的便是“注水兵”,这跟往猪肉注水是一个道理。
  注进去的水不能当肉吃,但是可以加重猪肉整体重量。
  这些“注水兵”就是随意招募过来充当人头的,人多但是没什么战力,三教九流什么都有。
  很多人都是活不下去了,混进来吃口饭。
  顺风局他们就跟着冲,逆风局他们就扭头逃。
  对这些人,军营纪律根本约束不了他们。
  在战争的影响下,他们的戾气也是最重的,极容易在放纵的氛围中行恶。
  兵荒马乱的情况下,他们干点儿坏事充实一下自己的钱囊,谁去告他们状?
  更有甚者,捞一波就跑,谁会大动干戈抓他们呢?
  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山瓮城的百姓才会惶惶不安,一个一个想着逃跑。
  不逃?
  留在原地等死么?
  “主公,追兵追上来了——”
  因为拿不准许斐等人下落,所以只能广撒网,分派数支队伍找寻。
  这也导致发现许斐等人踪迹的敌军数量不多,拼一拼,还是能冲杀出去的。
  一番鏖战,五辆马车被乱军冲散。
  许斐得知这个消息,整张脸化为铁青。
  “主公——”
  大多护卫都在许斐身边,还能勉强一战。
  “回头!”
  许斐呼吸急促,布满血丝的眼睛似要凸出眼眶。


第1122章 这九州四海,我要百分之百(二十一)
  “还请主公以大局为重——”
  护卫忠心的人是许斐,当然以许斐利益和安全为出发点。
  在很多人看来,老婆孩子死了没事,反正还能再娶再生,这才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护卫不想放弃主母和少主,但他们更不能让许斐去冒险。
  “什么大局?”许斐呼吸粗重,双目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丝,好似下一瞬便要从眼眶迸溅出来,“前路渺茫,后有追兵,这是必死之局。死不可怕!我不能让许裴这厮看笑话——”
  许斐的野心并没外界想得那么大,正相反,他的志向还蛮简单的。
  当好许氏家主,不用做什么就能享受玩乐,游戏人生。
  最重要的一点——
  许裴一定要比他落魄!
  两人比拼势力,他已经输了一筹,这已经让他够憋屈了。
  他总不能叫老婆孩子落入许裴手中,让他以此为把柄笑话自己。
  笑话什么?
  一个男人为了活命,抛下大小老婆和孩子,这不丢人?
  许斐到底是士族出身,他惜命不假,但也惜名,骨子里就不是那种没皮没脸的人。
  护卫拗不过许斐,叹息一声,只能重新整合一下,掉头去找。
  不过,人都走散了,哪里是那么好找的?
  许斐还未找到人,下一波追兵迎头撞了上来。
  敌人见面分外眼红,不废话就是干!
  对于追兵而言,许斐不仅是敌方主公,他还是移动战阶加功勋。
  这颗项上人头,价格高昂得很。
  许斐这边且战且退,好不容易才突围出去,甩掉了这波追兵。
  耽搁这阵时间,追兵陆陆续续赶到,他根本没时间找人,连方向都摸不清,只能疲于奔命。
  最后,他被逼入一个仅有十来户人家的落魄村庄,身边的护卫也锐减至两人。
  三人只能躲进一户农家院内。
  这户农家在村子里还算富庶,院子砌了石墙,抹了黄泥,不似其他农户只有篱笆。
  村落百姓听闻打仗了,早早逃走。
  许斐伤势最轻,只是被砍了两刀,拼死护他突围的护卫比较重,鲜血淌了半身。
  一人进入农家,过了一会儿翻出一身男人的衣裳,双手捧着衣裳道,“主公,还请您换上这个……属下换上您的衣裳,引开追兵。您、您趁势混入难民行伍,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许斐见了,目露哀色。
  他道,“罢了——你们走吧。”
  “主公!”
  二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让他们走?
  追兵正在源源不断赶来,不知什么时候就追上他们。
  再来一波,三人谁都活不了。
  “我意已决。”许斐喘着气,神色平静地道,“前无生路,后无退路。天要绝我,如何逆天?我出身许氏,生来矜贵,自有傲骨。若要我伪装成难民,以求苟活,余生苟延残喘,倒不如坦荡赴死!好歹能落得个清白!我要让那许裴知道,这一点我绝对不会输给他——”
  许斐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我会在黄泉路等他!”
  许裴对他斩尽杀绝,他倒要看看这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两个护卫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眶涌动的热泪。
  无奈下,他们对着许斐行了一礼,退出了院子,离开前还将院门合上。
  许斐瞧着院中那棵冒着绿意的树,唇角勾起无奈的讥笑。
  可真巧——
  上吊的地方都备好了。
  许斐搬来木桩凳子,解开腰间用于装饰的丝绦,将其缠绕两圈,挂在枝头打了死结。
  赴死需要莫大的勇气,但许斐却觉得心境平和。
  他将脖子伸了过去,踹了凳子……
  话分两头。
  许斐妻妾与他失散,不知是冥冥中的指引还是别的,女眷和子嗣的车马相距不远,很快便聚合到一起。令人绝望的是,许斐的马车不见了,大部分的护卫也不见了。
  她们身边虽有数十护卫,但这么点儿人,根本不能保护她们安全。
  几个妾室觉得许斐抛弃她们了,哭哭啼啼个不停。
  正室夫人拍板决定,一边按照既定路线赶路,一边寻找许斐。
  妾室哪敢顶嘴?
  留下来的数十个护卫,他们只听主公主母的话,她们只是妾室,算个什么玩意儿?
  要是顶嘴了,兴许死得更快。
  可惜,运气总差了那么一丝。
  她们与许斐分开之后,惹来暴徒觊觎。
  这些暴徒是附近落草为寇的兵痞,原先还是山瓮城的“注水兵”。
  自从山瓮城陷入苦战,眼看着要破了,“注水兵”为了活命,逃得越来越多。
  逃走了,但吃饭又成了问题。
  他们身无分文,没有钱没有粮,只能铤而走险去打家劫舍。
  还别说,这种日子美滋滋的,一个个活得逍遥自在,倒是比当劳什子的兵舒爽多了。
  这一日,他们远远瞧见几辆马车,保护马车的护卫还都带了伤——
  暴徒稍微琢磨了一下,很快猜出车队是山瓮城逃出来的富贵人家!
  这种富贵人家,身上随便一件东西都够他们吃一辈子。
  送上门的肥鱼要是不宰一顿,岂不可惜?
  护卫饱经训练,手持武器,但他们人数稀少,还都带了伤。
  暴徒人数众多,手中什么玩意儿都有,砍柴刀、锯子、锄头、石头、扁担……应有尽有。
  正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暴徒很快占了上风,将残余的护卫全部杀光。
  “头儿——全是女人——”
  一声惊呼在他们中间响起,伴随着呼声,还有女子高亢尖细的喊叫。
  女眷一个个花容失色,车厢外头的暴徒一个个想要将脑袋伸进来,将她们吓坏了。
  “踏娘的,一个赛一个漂亮——瞧得老子都硬了。”
  “胸前那玩意儿真大,揉着也软,比花楼的娘子好多了。”
  “这皮子又细又水,水捏的人吧?”
  一群粗野的男人对着她们评头品足,这些深居后院的女子何时见过这等阵仗?
  这些男人口语粗鄙,听他们说话,隐隐有种自己被对方从头亵渎到脚的感觉,恨不得一头撞死。
  落到这群男人手里,能讨到什么好?
  “不要碰我女儿——”
  有个男人试图对许斐长女伸手,正室夫人疯了一般对他又抓又挠,张嘴去啃对方的鼻子。
  “疯女人——”
  被咬痛了,那人抓着正室夫人的发髻,将她狠狠往一旁丢去,后脑勺撞在车厢上。
  咚得一声,整个车厢都晃动了一下。
  “筱儿,快逃——”
  “小丫头片子,你能逃哪里去?”
  深居闺中的少女哪里是成年男子的对手?
  她被人抓着头发扇了一巴掌,力气之大,半张脸迅速肿了起来。
  那人还不肯停手,抬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因为这股力道,她觉得自己的头皮要被他从头盖骨撕开。


第1123章 这九州四海,我要百分之百(二十二)
  瞧着几车的如花美眷,暴徒馋得流口水,恨不得露天之下来一遭。
  他们连基本的廉耻心都没有!
  平日出恭不找茅厕,松开裤腰带,掏出东西就能撒尿。
  做男女之间的快活事儿,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倒有些别样的刺激。
  不过,这会儿却不行。
  “停下停下,瞧你们猴急的,好似八百年没上过女人。”暴徒头领道,“找个地方再快活。”
  他说的时候,几个男的已经扑到某个妾室身上,七手八脚将她衣裳撕得碎碎的。
  “停什么?憋死了——”
  暴徒头领道,“山瓮城那边已经撑不住了,你们想干到半路被杀,你们尽管闹吧。”
  众人都是“注水兵”出身,深知这一行的“潜规则”。
  为了功勋、为了向上爬,不少人拿普通百姓的人头充数,这一行水深着呢。
  如果他们碰见许裴大军的“注水兵”,人家可不会手下留情。
  这么一说,众人小腹燃起的火焰小了一些,一个一个暗道一声晦气。
  “先回去,回去再好好玩。”
  暴徒头领笑了笑,抬手将手中的战利品丢回车厢。
  “筱儿——娘的筱儿啊——”
  正室夫人不顾自身狼狈,手脚并爬地来到女儿身边,将她抱在怀中,眼泪直淌。
  许燕筱回抱对方,在正室夫人怀中落泪。
  “母亲——头好疼——”
  她倔强地不肯发声,只是咬紧嘴唇,直至血腥味灌入牙根。
  头皮很疼很疼,疼得近乎麻木,她甚至觉得头皮已经被强行撕开一块了。
  正室夫人抬手轻柔她的头皮,一边揉一边轻声哄着,母女两人哭得像是两个泪人。
  丈夫下落不明,自个儿自身难保,她还护不住女儿。
  短短半天时光,她尝到前半辈子都不曾尝过的苦。
  车轱辘还在往前行驶,听着外头暴徒的谈论,正室夫人的心却渐渐沉入了冰冷的深潭。
  这辆车厢只有正室夫人和许燕筱,妾室待在其他马车。
  听着外头隐隐传来的啼哭和惨叫,正室夫人舌根发苦,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许斐喜欢颜色好的,自己长得普通,自然不受宠,只是因为家世出身好才能当他的正室。
  妾室就不同了,毕竟是男人拿来享受的玩物,怎么好看怎么来。
  因此,许斐纳的几个妾室各个如花似玉,聚在一起赏心悦目。
  在她们衬托下,本就普通的正室夫人更加不讨喜,这些年又替许斐操劳后院的莺莺燕燕,耗费太多精力,今儿为了逃命也没顾得上涂脂抹粉,瞧着比实际年纪还要老上五六岁。
  若是没有那些如花似玉的妾室衬托,她这会儿也难逃毒手。
  “筱儿,别听——”
  她抬手捂住女儿双耳,原本止住的泪水又滚落下来。
  马车越走越偏,远远看到远方地平线坐落着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村落。
  正室夫人的心越来越沉。
  她紧紧抿着唇,表情无悲无喜。
  “到了——”
  只听谁喊了一声,车轱辘慢了下来。
  几个暴徒急不可耐,直接两个衣不蔽体的妾室扛在肩上。
  松开的鬓发散落开来,衬得肌肤白得越白,乌发黑得越黑。
  白花花的肉暴露在众人视线内。
  女人越挣扎,若隐若现的地方越多,几个暴徒看得口干舌燥,喉头不停滚动。
  “娘的——等不及了——”
  暴徒首领轻蔑地哼了声。
  几个被人玩过的女人有什么好的,他看上的这个才是雏儿。
  “放开我的女儿,筱儿——”
  那首领想动许燕筱,正室夫人哪里肯应?
  “这老泼妇——”
  暴徒首领一脚踹上正室夫人的肩头,对着另外几个没分到女人的兄弟笑了笑。
  “这婆娘老虽老,但蒙上头一样好使。”
  许燕筱剧烈挣扎,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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