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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清宫熹妃传-第5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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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待,得走了,相信下一次见面,不会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
  随后的几日,前朝后宫之中,关于胤禛与纳兰湄儿的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一个个都在暗自揣测这件事的真假。
  随着这件事越传越利害,终是传到了胤禛耳中,他想不明白为何这件事会传得人尽皆知,自己是一字未吐露过,而除了自己与湄儿之外,也没有第三者知道,难道是湄儿?
  这个念头刚出现便被他否认了,当时出了那事,湄儿伤心欲绝,甚至想过自杀,又怎会将这件事到处宣扬,而且这也不符合她的xing子。
  他原本想将这件事压下去,虽然让凌若误会他念着与纳兰湄儿的旧情,但往后可以慢慢解释,总能将这一页揭过去,但现在看来,显然是不行了,若儿如果知道这件事,不知会怎样伤心,唉,真是越来越乱了。
  说起来,自从上次养心殿后,他就一直没见过若儿,不知她现在怎样了,可有听到那些传言?
  想到这里,胤禛哪还坐得住,搁下一直未动过的朱笔起身出了养心殿往承乾宫行去,刚到宫门口,就听得里面水秀在斥责一个小太监。
  “你是怎么做事的,我千叮咛万嘱咐,说了最近流传的关于皇上与纳兰福晋的事千万不要主子面前提及,你居然差点说漏了嘴,要知道主子现在受不起任何刺激。”
  小太监低着头惶恐地道:“姑姑,我知错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记着自己说过的话,若是嘴巴再不严实,你也不用在承乾宫侍候了。”在打发了他下去后,水秀转身待要进去,意外看到站在宫门外头的胤禛,虽然心中对胤禛意见颇大,但面上却不敢放肆,走过去欠身请安。
  胤禛神色复杂地道:“最近那些流言,你们家主子尚且不知?”
  水秀依言答道:“是,最近主子身子有些不适,所以谨嫔娘娘吩咐了奴婢们,暂时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主子。”
  她的回答令胤禛心里一松,点头道:“好,你们做的很好。”
  看到胤禛从身前走过,水秀真的很想问一句,究竟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但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这种事轮不到她来问。
  暖阁中,凌若刚刚服过安胎药,正在绣东西,看到胤禛进来,有些意外地站起身来,不等她行礼,胤禛已是关切地问道:“朕听水秀说你身子有些不适,怎么了?”
  凌若目光一闪,轻声道:“没什么,只是最近坐久了起来有些头晕,想是血气不足,已经找周太医看过,也开了药,没有大碍。”
  “既是这样,那你就好好调养身子。”在说完这句话后,胤禛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暖阁亦因此变得沉寂下来。
  良久,胤禛忽地道:“若儿,你是否还在怪朕?”
  凌若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别过脸淡淡地道:“皇上是一国之君,臣妾如何敢怪皇上。”
  胤禛怎会分不出她这话是真是假,叹然道:“朕知道,这件事让你很难接受人,但弘历也是朕的儿子,朕对他的疼爱不会比你少半分,这次之所以恕阿其那的死罪,其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之前养心殿那次,朕语气重了一些,是朕不对,你莫要再生气朕的气了好不好?”
  “好。”没等胤禛高兴,凌若又道:“但臣妾想知道皇上的苦衷是什么,可是纳兰福晋?”
  “朕都说了与她无关,你为何又扯到她身上?”胤禛好不容易平静一些的心绪,因她这句话而又起了波澜,声音亦变得不耐烦起来。
  看到胤禛这个样子,凌若心凉地道:“既然皇上不想听,臣妾不提就是了,至于那个苦衷,想必皇上也不愿说了。”
  “若儿,除了此事之外,你我之间就不能说些别的吗?”胤禛心中苦闷不已,他不是不想说,而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告诉凌若说他一时犯晕与纳兰湄儿发生关系了吗?就算要说,也得先查清楚究竟是否有人在茶里下了媚药。
  凌若沉默片刻,道:“臣妾很累,想先歇息一下。”
  看到她这个样子,胤禛无奈地道:“罢了,那你好生歇着,朕改日再来看你。”
  在胤禛离开后,水秀小声道:“主子,您真的不肯原谅皇上吗?奴婢看得出,皇上还是很重视主子的。”若是连这件事都不能原谅,万一传言是真的,皇上与纳兰福晋发生了关系,只怕主子会一辈子都难以释怀。

☆、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纸包不住火

  “重视又有何用,及得上纳兰湄儿吗?”凌若并不知道水秀心中的真正想法,吃吃一笑道:“看到皇上这样长情,本宫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奴婢知道阿其那没死,主子心里难受,可主子也得想想腹中的龙胎,这样一直斗气,对小阿哥可不好。”
  提到腹中的孩子,凌若神色为之一缓,低头抚着腹部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正在这个时候,杨海急急忙忙走了进去,打了个千后小声道:“主子,奴才见过荣大人了,他说圈禁阿其那的地方,守卫很森严,想派人进去只怕还需要一点时间部署。”
  凌若点头寒声道:“时间长短不要紧,本宫等得起,要紧的是这件事一定要办成,不可失手,阿其那的性命,本宫一定要!”
  “奴才明白,奴才会将主子的话告诉荣大人。”杨海口中的荣大人,便是凌若的长兄荣禄,钮祜禄家在京城的势力虽然不如那拉家,但这些年积累下来,也有了一定的人脉,让荣禄有把握一试。
  说完正经事,凌若起身道:“水秀,你扶本宫去外头走走,听闻结林中的梅花开了,本宫想去看看。”
  一听这话,水秀赶紧道:“外头天寒地冻有什么好看的,主子若是喜欢,奴婢待会去折几枝来放到花瓶中。”
  如今皇上与纳兰福晋的事,在宫中到处可闻,若让主子出去,保不准就在哪里听到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凌若摇头道:“折下来的梅花,哪能与整片梅林相比。”说罢就要往外走,杨海赶紧上前拦住,赔笑道:“主子您忘了,周太医说过您龙胎不稳,一定要安心静养,不可劳累,更不可随意走动,您若觉得折下来的梅花无趣,那奴才就叫上几个人,去挖几株梅树来种到院中,让主子不用出门便可看到梅花绽放之景,待到下雪之时,更能看到梅雪交映。”
  水秀连连点头道:“是啊,主子,这么冷的天您就别出去了,之前您不是说有些累了吗,不如奴婢扶您去歇着?”
  看到他们紧张的样子,凌若失笑道:“不错,周太医是说过本宫的龙胎不是很安稳,但也不至于连走路都会有问题。若你们真怕本宫走多了路会动胎气,干脆就坐着肩舆过去,这样便没事了。”
  “那……那也不好。”水秀紧张地拉住凌若,承乾宫里的人与话他们都可以控制,可一旦踏出这里,会遇到什么人,听到什么话,就不是他们所能控制的了,所以一定不可以让主子出去。
  水秀反常的态度令凌若颇为奇怪,道:“为什么不好?”
  水秀还在那里思索着该怎么回答,杨海已经先她一步想到说辞,道:“主子您忘了前几日刚刚下过一场雨吗,地上积了许多冰,到现在都没化去,抬着肩舆很容易打滑。”
  凌若微微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好,那依着你们的话,本宫今日就不出去了。”
  正当杨海与水秀暗自松了一口气时,凌若的声音再度传来,“不过你们这样一直劝本宫不要出去,是否有什么事瞒着本宫?”
  水秀两人心中一跳,没想到被凌若看出了破绽,连忙掩饰道:“主子说笑了,奴婢们哪会有事瞒着您,只是不想您去了动胎气而已。”
  “是吗?”虽说是在问他们二人,但凌若眼中尽是疑色,这二人是她平日里使惯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她岂有看不出之理。见二人始终不肯说实话,她点头道:“好,不说是吗?那本宫现在就出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事,要你们这样隐瞒本宫。”
  水秀一听,顿时慌了,赶紧拦在凌若面前,“主子不要啊,千万不要出去!”
  她这个举动与话语令凌若越发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冷声道:“凭你是拦不住本宫的,水秀,你想清楚,究竟是你告诉本宫,还是让别人告诉本宫。”
  水秀被她问得不知如何是好,“扑通”一声跪在凌若面前哀声道:“主子,求您不要再问了,总之奴婢与杨海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好。”
  凌若盯着她冷声道:“若真是为本宫好,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本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奴婢……奴婢不能说!”不论凌若怎么bi问,水秀与杨海都咬紧了牙关不肯吐露一个字,把凌若气得直摇头,越过他们就要往外走,而水秀与杨海则一边一个抱着她的腿不让她离开。
  正自僵持不下的时候,瓜尔佳氏的声音忽地在几人耳畔响起,“若儿,你不要为难他们了,你想知道的事,我告诉你就是了。”
  “姐姐,连你也知道?”凌若惊讶地看着挑帘走进来的瓜尔佳氏。
  瓜尔佳氏苦笑道:“何止是我,宫里上上下下,除了你之外,只怕都知道了。”
  她的话让凌若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凝眸道:“姐姐,到底是什么事?”
  瓜尔佳氏拉着凌若坐下后,慎重地道:“在我说这件事之前,你要先答应过,为了腹中的孩子,你一定不可激动也不可伤心。”
  凌若想也不想便道:“好,我答应姐姐,请姐姐快说。”
  听着她们的话,水秀望着瓜尔佳氏,不无忧心地道:“娘娘,真要与主子说吗?”
  瓜尔佳氏无奈地道:“你觉得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瞒得住吗,瞒得了一时终是瞒不了一世。”
  这般说着,她目光落回到凌若脸上,握了手道:“自前些日子起,宫里就多了一个流言,是关于皇上与纳兰湄儿的。”
  “他们两个?怎么了?”在凌若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目光中,瓜尔佳氏缓缓言道:“流言说皇上一直倾慕纳兰湄儿未曾忘情,正是因为纳兰湄儿的求情,才免除阿其那一死,另外……”她担心地看着凌若,继续道:“还说皇上有意将这位原来的弟媳纳入宫后,以慰多年相思之苦,且他们……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好!”

☆、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哀莫大于心死

  凌若愣愣地看着瓜尔佳氏,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听到这样一番话,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双唇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样,张不开,也发不出声音。
  早在话音未落之时,瓜尔佳氏便感觉到握在掌中的手渐渐冷了下去,到最后更是如冰块一样,冷意bi人。
  看到凌若一直没反应,瓜尔佳氏赶忙道:“水秀,去给你家主子端盏羊奶来。”
  “是。”水秀赶紧爬起来去端羊奶,又放在炉上烫到温热的时候方才端进来,而在这段时间,凌若一直保持着与刚才一样的姿势,甚至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
  瓜尔佳氏将温热的羊奶塞到凌若手中,又裹住她无力的双手柔声道:“来,先把羊奶喝了,你答应过我的,不可以激动,不可以伤心。”
  不论瓜尔佳氏怎么说,凌若都没有反应,只是怔怔地看着温滑白腻的羊奶,过了许久,忽地羊奶泛起一丝涟漪,自然不是无缘无故,而是有东西落了进去,却又转瞬无踪。
  离凌若最近的瓜尔佳氏看得很清楚,那是一滴眼泪,她心疼地握着凌若的手道:“记着你腹中的孩子,千万不要动了胎气,还有,这件事是真是假还不知道,或许一切都只是空穴来风。皇上向来是一个极理xing的人,就算他真喜欢纳兰湄儿,也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
  凌若努力张开嘴巴,艰难地道:“对着别人他或许冷静,但纳兰湄儿是他的死穴,只要一面对她,所有理xing冷静都会在化为乌有,姐姐不要忘了当初的佟佳梨落,只是一个替身就让他神魂颠倒。”
  瓜尔佳氏反驳道:“但你也不要忘了舒穆禄佳慧,她的眉眼十足像纳兰湄儿,但当初选秀的时候,皇上却没有选中她,只是后面出了些事,才阴差阳错地让她留在了宫里。”
  凌若没有接话,只是不住地摇头,神色间带着无尽的悲怆,“二十多年过去,我以为皇上可以放下纳兰湄儿,原来不是啊,他一直……一直都放不下。同样的,不论我为他付出了多少,失去了多少,终是不及纳兰湄儿许多。”
  “不会的,若皇上真放不下纳兰湄儿,早在刚登基的时候就可以将她抢到身边,何必要再等四年之久。你相信我,这件事一定是假的。”
  “不是,是真的。”凌若凄然一笑道:“刚才皇上来看我,说他恕了阿其那的性命是有苦衷的,我当时不明白苦衷是什么,现在却是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若儿!”看到她这个样子,瓜尔佳氏心里甚是难受,又想不到什么话安慰,只能哽咽地道:“你若是想哭就哭吧。”
  “不。”凌若深吸一口气,忍着眼底的酸涩道:“我要是哭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会跟着哭,我不想孩子还没出生就流泪,姐姐放心吧,我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既然皇上心中没有我,那我又何必为他伤心难过。”
  听着她这话,瓜尔佳氏反而更害怕,都说哀莫大于心死,难道若儿真的对皇上死心了?所以什么事都不再管不再说,正待要说话,凌若已经先一步道:“姐姐,我很累,想休息一下。”
  见凌若不愿多说,瓜尔佳氏只得做罢,“那好吧,你好好歇着,改明儿我再来看你。水秀,你们两个好好照顾你家主子,有什么事就赶紧来告诉本宫。”
  “是。”在送瓜尔佳氏离开后,水秀道:“主子,奴婢们扶您去床上歇着吧。”
  凌若摇头道:“不必了,你们都下去,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水秀与杨海虽然极不放心,但也晓得她心情不好,不敢多说,垂手退下下去。
  待屋中只剩下自己一人时,强忍在眼底的酸意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化为晶莹的泪水模糊了眼睛,随时都会滴下来。
  “不要哭!不要哭!”凌若嘴里喃喃地重复这几个字,但眼中的酸意却还在继续扩大,让她几乎忍不住想要放声大哭。
  不行的,她说的,不可以让她的孩子没出生就饱受哭泣的滋味,为了这个得之不易的孩子,她一定要忍着。越这样想,心里就越难过,二十多年了,不论她多么努力,都摆脱不了纳兰湄儿的阴影,不止她,连她的孩子都一直被笼罩在这个阴影之下,以后……以后她该怎么办?是否,真的该从此死心,不对胤禛抱一丝幻想期望?
  她很想从此死心,变成一个无心人,从此不伤不痛,不悲不喜,可胸口的位置却一直在抽痛,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不敢动不敢眨眼,因为只需要一个微小的动作,就可以令眼泪从早已盈满的眼眶中落下来。就这样坐着,一直到眼泪被屋中的热气蒸得化为水汽,消失……又或许说是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另一方面,胤禛在回到养心殿后一直集中不了精神,翻开一本折子,却迟迟不知从何落笔,那一个个墨字虽然都认识却映入不了脑海。
  胤禛烦燥地合起折子,将四喜唤进来道:“苏培盛那边可有招认了?”
  一听这话,四喜连忙躬身道:“回皇上的话,苏培盛什么都没有招,只是一直喊着冤枉。”他偷偷看了胤禛一眼,续道:“皇上,恕奴才多嘴说一句,苏培盛与奴才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他的xing子奴才很清楚,绝没有胆子做出背叛皇上的事情来。”
  苏培盛出事的时候,他虽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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