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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清宫熹妃传-第5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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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他的xing子奴才很清楚,绝没有胆子做出背叛皇上的事情来。”
  苏培盛出事的时候,他虽不在场,但他到底是胤禛身边的人,又经常去看苏培盛,知道胤禛怀疑苏培盛在茶中下了不该的东西,不过他并没有想到会是媚药。
  “背叛朕?”胤禛冷眼看着他道:“这么说来,你都知道了?”
  四喜听到胤禛话中的不悦,但他实在不忍苏培盛落难,逐道:“是,奴才有去慎刑司看苏培盛,他告诉了奴才,不论是奴才还是苏培盛,一向都对皇上忠心耿耿,奴才保证他绝不敢伤害皇上龙体。再说,害了皇上,他又讨不到什么好处。”

☆、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做戏

  “保证?”胤禛脸上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走到他面前道:“张四喜,你拿什么替他保证?”
  “奴才……奴才……”四喜咬一咬牙,跪下道:“奴才愿以项上人头为苏培盛做保,他一定不会背叛皇上。”
  “这种事,凭你一个奴才的脑袋还担保不起。行了,起来吧,这件事朕自有主张。”在四喜起身后,他想了一想又道:“你现在出宫一趟,替朕传纳兰福晋进宫,朕有些事要问问她。”
  最近流传得甚是利害的那个流言,四喜也有所耳闻,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皇上还要传纳兰湄儿入宫,难道皇上真的对纳兰湄儿余情未了?若真是这样,那熹妃娘娘就可怜了,她与皇上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如今好不容易熬过失子之痛,又来一个纳兰福晋横cha一脚,真不知以后会怎么样。
  同情归同情,四喜终只是一个奴才,轮不到他管主子的事,低头退下后去了阿其那原来的宅子传召纳兰湄儿。
  胤禛兑现了他的话,允许纳兰湄儿继续住在宅子里,并且一应用度俸银还是照常发放,没有任何苛扣之处。
  当纳兰湄儿得知胤禛传召,喜忧参半,喜的是果然如料想的那般,胤禛又召见自己;忧的是,待会儿胤禛问起,不知能否让他相信传的满京城都是的流言并非自己散布出去的。
  这样的忧心一直持续到她站在紫禁城外,放眼望去,红墙黄瓦,殿宇楼台,高低错落,在冬阳的笼罩下犹如人间仙境,令人不由得看痴了,连四喜的催促也没听到。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紫禁城,不说她小时候是在这里长大的,就是嫁给阿其那后,也经常出入紫禁城给当时还健在的康熙请安。但从来没有一回,像现在这样仔细看过,紫禁城――整个大清至高无上的所在,阿其那斗了一辈子,就是为了能够成为这座紫禁城的主人,可惜他失败了。而现在,自己却有可能再一次住在这座宏伟的皇城中,成为后宫中的其中一位主子,从此再不用为将来发愁,更不需担心会否落魄,她将享有用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虽然这样会对不起阿其那,但她也没办法,瑞嫔说的对,阿其那的一辈子已经完了,但她还没有,还有漫漫几十年要过,她一定要好好为自己考虑。想来,阿其那也希望自己后半辈子过的好。
  最多……最多等将来有机会的时候,自己求胤禛放了阿其那,让他不必再受圈禁之苦,也算报了阿其那这些年来待自己的好。至于过去的事,就让它彻底成为过去吧。
  “纳兰福晋,皇上正等着呢,咱们赶紧进去吧。”在四喜的一再催促下,她终于回过神来,随四喜一道入了宫门往养心殿行去。
  到了养心殿外,四喜脚步一顿道:“福晋,皇上就在里头,您进去吧。”
  纳兰湄儿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害怕后,推开了那两扇厚重的宫门。她相信,在门的另一头,会有锦绣如画的人生在等着自己!
  当视线中出现胤禛的身影时,她掩下心中的真实想法,低声道:“臣妇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看到她,胤禛心中百味呈杂,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就像他不知以后该拿纳兰湄儿怎么样一般,抬一抬手道:“坐着说话吧。”
  “不必了。”在拒绝了胤禛的好意后,纳兰湄儿一脸寒意地道:“今日就算皇上不召见臣妇,臣妇也想找皇上问个清楚。”
  “什么事?”胤禛话音刚落,纳兰湄儿便激动地道:“皇上之前答应过臣妇,说发生在养心殿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可为什么现在满京城上下都知道的,还传得沸沸扬扬?皇上不是向来一言九鼎吗?为何如今要说话不算话,您是否想要bi死臣妇?”
  胤禛传召纳兰湄儿前来,原就是为了传言一事,想知道她是否无意中与人提及过,没想到她却是先问出口了,令胤禛颇为意外。
  见胤禛不说话,纳兰湄儿紧bi道:“为什么不说话,可是说不出?臣妇真是没想到,皇上竟然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胤禛连忙道:“湄儿,朕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与任何人提及过那件事,若有一句不实之言,就让朕受天打雷劈之罚。”
  面对他的发誓,纳兰湄儿露出半信半疑之色,旋即又伤心地道:“其实是谁传出来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世人眼中,臣妇已经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dang妇,再也没脸见人。”
  看到她这个样子,胤禛内疚地道:“你莫要这么说,这件事是朕不好,是朕害了你!”
  纳兰湄儿故做激动地道:“不错,一切都是你不好,是你毁了我的清白,害了我的一生!”
  胤禛叹气道:“朕说过,朕会补偿你。”
  “补偿?你拿什么来补偿我的清白与名节,你可知如今在那所宅子里,那些下人虽表面恭敬,但我不止一次听到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言语污秽,不堪入耳。”这般说着,纳兰湄儿嘤嘤哭了起来,犹如梨花带雨,令人心生怜惜。
  她这一哭,胤禛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要伤害湄儿,偏偏发生了那种事,至于茶里有没有媚药,到现在都没有眉目,分不清当时的自己究竟是受媚药控制,还是一时把持不住。
  “对不起,湄儿,是朕对不起你,你告诉朕,要怎么补偿你,只要是朕可以做到的,一定答应。”
  纳兰湄儿一抹眼泪,起身道:“不必了,我如今不止失去了丈夫还失去了清白与名节,再怎么补偿都没用,倒不如死了来得干净。”说罢便欲离开,被胤禛一把拉住,紧张地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了,四哥!”最后那两个字,她说的特别犹为用力。
  “你的事怎会与朕无关。”胤禛不顾湄儿的挣扎,牢牢抓着她,将她按在椅子里,“不管怎样,朕都不许你死。”

☆、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认清心意

  刚刚止住一会儿的眼泪,因为他这句话而又落了下来,且比刚才更大凶狠,“不许我死,不许我死,说起来轻巧,你可知自出了那件事后,活着的每一日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我现在不敢出门,不敢与人说话,就怕一见了人,一张了口,听到的都是对我的鄙弃。四哥你口口声声说补偿,那你倒是说说可以如何补偿,是能堵住天天悠悠之口,还是说可以纳我为妃?”在之前诸多的铺垫之后,她终于说出了至关重要的话。
  而这句话,显然不在胤禛意料之中,令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同时心中亦是起一阵惊涛骇浪。
  虽然自己登基后,坐拥天下,不管什么东西,都可以任取任夺,但纳湄儿为妃的念头,却从没有在他脑海中出现过。
  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但现在却是认真思索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想过纳湄儿为妃,甚至连当初湄儿来求自己放过阿其那的时候,他也可以冷静的拒绝?
  这个问题不断在脑海中盘旋,令他苦苦思索着答案,另一边纳兰湄儿亦紧张地注视着胤禛,等着他决定自己今后命运的答案。
  她不爱胤禛,但胤禛现在是皇帝,只有他才可以不让自己以后去过那种饥寒交迫的日子。所以此事,一定要成功。
  为什么,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想过利用手中的权势去夺取纳兰湄儿?
  想了许久,终于让他想到了答案,因为他根本就已经放下了湄儿,不错,以前对湄儿是有刻骨铭心的感觉,哪怕她嫁了人,也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的心。
  但二十多年过去了,许多事情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原以为这辈子只会有湄儿一人的心渐渐住进了另一个人,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取代了湄儿的位置,这个人的名字叫钮祜禄凌若。
  二十多年来,她为自己生儿育女,她陪自己历经风雨,自己患时疫随时会死时,是她陪在身边不离不弃;自己为引阿其那露出破绽而假意受重伤昏迷时,是她不许任何一人哭,因为她不想哭声带来不吉利。
  他与她之间既有惊心魂魄的经历,也有平平淡淡的真实。此时此刻,他最想牵起,并且牵一辈子的那双手,并不是眼前的湄儿,而是凌若。
  弘历已经不在了,那么他就用此生此命去好好地爱凌若,永不改变!
  他知道凌若一直很介意纳兰湄儿,这一次因为饶阿其那死罪的事,更是伤透了她的心,为免让他与凌若之间的结深到解不开的程度,他绝对不能纳湄儿为妃。
  想通了这一点,胤禛整个人变得松快起来,不过同时也让他想到另一件事,既然自己对湄儿早就放下了,为何当时会有那么冲动的**,这根本不合常理,难道茶里真的被人下了媚药?是苏培盛还是另有他人?原因又是什么?
  问题不断涌了过来,而且一个个的都解不开,罢了,这件事慢慢再调查,眼下最要紧的是解决湄儿之事。
  正当胤禛准备与湄儿说清楚的时候,意外发现湄儿神色竟然出奇的紧张,好像……很在意自己接下来的话。
  这可真是奇怪了,刚才那句纳为妃是湄儿激动之下随口而说的,按理来说,她应该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回答,为何会表现的这么紧张?
  难道湄儿真的想入宫为妃?不对,湄儿一直不曾喜欢过自己,总觉得自己行事待人太过冷硬,不及阿其那彬彬有礼,温文儒雅,这个念头早已深入湄儿的骨髓,怎可能轻易改变,但她此时脸上的紧张又不似假装。
  呃,其实细想起来,从刚才开始,湄儿的话就很奇怪,一直说活着无趣,想要以死了却残生,但一直到现在她都活得好好的,甚至身形都没有削瘦一分,这根本就不像一个心存死念,不愿苟活的人;而之后,她更是一直有意无意地说着让自己补偿的话语。
  另外,他与湄儿的事,他自己可以确定没有与任何人说过,那么就只剩下湄儿了,应该是她泄露出去的。
  可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自己明明已经答应过她,会保她一世衣食无忧,她为何还要做那么多事,留在自己身边为妃又有什么好处,还是说阿其那失势之后,她想重新找一个可以依附的人?而自己这位皇帝,恰恰就是她看中的人?
  还有,当苏培盛端茶进来的时候,湄儿接茶,而在接茶的时候湄儿是背对着自己的,换句话说,她绝对有机会在茶里下媚药。
  难道这一切真是湄儿所为?而她之所以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目的就是想留在自己身边?
  也不对,从下药引诱自己与她发生关系,到后面散布流言,企图借天下人之口逼迫自己背上强抢弟媳的骂名纳她入宫。
  这当中的每一步都经过精密的布署,以他对湄儿一惯的了解,不像是能想出这种计划的人,很可能是别人教湄儿做的,但目的又是什么?
  湄儿尚且不知胤禛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紧张已经引起了胤禛的怀疑,仍在那里心焦地等着胤禛的回答,时间越久她就越担心,难道四哥不想纳自己为妃?
  这个念头还没转落,手已经被人执起,耳边更传来胤禛矛盾的声音,“湄儿,朕待你是何心意,你应该很清楚,若可以,朕自然愿意纳你为妃,可是你现在是阿其那的福晋,是朕的弟媳,朕如何能强娶弟媳。”
  听得胤禛的心意,纳兰湄儿心中一喜,嘴上却怪责道:“既然四哥知道我是你的弟媳,为何又强迫我做出那等事,如今大错已铸成,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倒不如让我去死了干净。”
  “都说了不许说死字,总是不听。”胤禛轻斥了一句,声音听着颇为温柔,“这样罢,你且先回去,这件事容朕再想想。”见纳兰湄儿想要说话,他又补充道:“你相信朕,朕绝不会委屈了你。”

☆、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召见容远

  “好吧。”纳兰湄儿有些不情愿地答应着,原以为这次可以等到胤禛表态,却不想还在犹豫,不过瑞嫔说过,凡事不能逼得太紧,要懂得适可而止。
  就在纳兰湄儿准备离去的时候,胤禛忽地唤住她道:“湄儿,这些日子,你可曾见过什么人?”
  纳兰湄儿心中一跳,回过头神色不安地道:“四哥觉得我见了什么人?”
  胤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眸中似有深幽的火苗在跳跃,正当纳兰湄儿不安的时候,他摇头道:“没什么,朕不过随便问问,好了,你快些回去吧,等朕想好后再传召你。”
  在纳兰湄儿离开后,胤禛抬起手,手指尖有一些晶亮的痕迹,这是他刚才握住纳兰湄儿双手时,从她手上粘来的,是汗,而且是冷汗,湄儿肯定有事瞒着自己,媚药……幕后者……这当中到底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
  这般想着,胤禛扬声将四喜唤了进来,吩咐道:“你立刻出宫一趟,将徐太医给朕传来。”
  “嗻!”虽然对胤禛突然传召容远感觉很奇怪,但四喜并不是一个多嘴之人,只依言按着胤禛的吩咐去办事。
  等容远奉召来到养心殿时,已是三个时辰之后,在这段时间里,堆在御案上的折子一本都没有动过,胤禛一直在思索湄儿之事,直至容远随四喜进来方才回过神来。
  在示意四喜退下后,胤禛对还跪在地上的容远道:“起来吧,靖雪最近如何,可还好?”
  “多谢皇上关心,靖雪一切安好。”容远抬起头道:“不过皇上专门传召草民前来,想必不仅仅只是为了问靖雪的事吧?”
  胤禛点点头,走到他面前挽了袖子道:“朕要你为朕把脉。”
  “把脉?”容远愕然道:“宫中不是有许多太医吗,皇上为何……”
  “不错,宫中是有许多太医,但医术能及得上你的,一个都没有。”不论他对容远有何成见,这一点都是必须承认的。
  见胤禛这般说,容远也不再多问,请胤禛在一旁坐下后,为其细细诊脉,在感觉到胤禛的脉像后,容远不自觉地皱了眉头,好半晌方才松开手,“奇怪,皇上体内的虚火怎么会这么旺,且肝肾亦有许多不足。”
  他的回答与之前何太医说的大致相同,胤禛颔首之余又道:“那依你之见,朕为何会有这些症状?”
  “这个草民一时还回答不了皇上,不过肝肾不足,常是因为肾阴虚从而影响肝阴不足所致,在这种情况下,皇上体内的精血便远较正常时虚少。”他犹豫了一下道:“请问皇上最近是否常有床第之事?还有皇上是否在当时没什么感觉,但之后便会是疲劳、肢麻乃至晕眩?”何太医当时虽也说到了床第之事,却不及容远那般详细。
  待胤禛点头承认后,他又道:“恕草民直言,皇上如今已经出现肝肾阴虚之症,对于床第之事一定要节制,否则就算草民全力为皇上调理补身也无济于事,若由着继续下去,只怕龙体会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
  “朕知道,不过有一件事你却不知道。”胤禛顿一顿道:“其实早在数日前何太医便为朕诊出了肝肾不足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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