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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旧日名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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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像是在明月下的湖水中浸泡过似的,又轻又凉,但又如明月四周的朦胧光泽般带着一层柔意。
  南烟被这道声音腻的身子有一瞬间的酥/软、颤栗。她未回应,照旧伸手去推拒周时生,周时生却紧握着南烟腰肢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
  周时生沉着脸一直不说话,一边制服南烟,一边伸手将帷幔落下。随后,他将南烟作乱的双手压在头顶,附身亲/吻着南烟的嘴唇。
  南烟侧身躲开,低声骂道:“周时生你王八蛋。”
  “对,你是窝囊废,我是王八蛋,我们不是挺配的吗?”
  周时生覆在南烟耳边阴郁笑道:“我早年便说过让你长点心思,若是其它女人,早将我扒光吃尽,利用透顶,你?你就知道躲。”
  闻言,南烟生气的闭上眼睛。她不是没有这种心思,她只是不想!
  不想利用周时生,不想利用这个男人的感情,即使这种感情在南烟看来是脆弱、浅薄或不堪一击或无法长久,她也不想利用。
  周时生见南烟不在反抗,脸色稍缓。
  他稍稍支起身子去脱南烟衣服,南烟咬着唇瓣去打他的手,他顿了一下,转去脱自己衣服。
  南烟偏过头,看着帷幔上周时生脱衣服的影子发呆,心却跳的厉害。
  周时生很快将上衣褪尽,他见南烟神色空落,于是伸手揽着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柔声道:“南烟,你看我。”
  南烟回头,目光落在周时生脸上,随后是他结实的胸/膛上。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得用胳膊遮住自己眼睛,置气般道:“我不看。”
  周时生也不多话,伸手去脱南烟衣服,很快两人皆坦诚相对。
  南烟窘迫的咬住唇瓣,伸手去抓床上的锦被,试图遮在两人身上。
  她虽不主动,但此举几乎是在默认周时生继续下去。周时生神色稍缓,再不克制,肆意动了起来。
  离上次两人行/房已过了一月有余,且南烟是第二次,因此一时有些无法忍受。她伸手去抓周时生的背,想让他慢些。但想起他此前骂自己是窝囊废,心里又酸又涩,便一直咬着牙关硬抗着不出声,也不求饶。
  不知过去多久,在南烟逐渐沉溺其中时,周时生忽然停住了动作。
  南烟睁开眼,迟疑的看着身上这人………
  这个时候停下,是要人命吗?!
  周时生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靠近南烟,在她耳畔哑声道:“外面有人。”
  南烟的身子瞬间僵硬了,回过神后,她慌张的伸手去推周时生,要他起来,却听他无奈的低声道:“是席秀。”
  南烟闻言气极,周时生却不放过她,眉头挑了挑,雪上加霜道:“还有小灰。”
  这下,南烟是彻底僵住了,她快没脸见人,也没脸见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插个话,最近看乐队的夏天好喜欢刺猬啊,你们有没有看啊?

☆、第七十三章

  
  屋外
  席秀猥琐的将耳朵贴近门缝; 着心听着屋内动静; 一旁的小灰模仿她的动作; 也将一对长而宽大的狗耳朵贴在门缝处。
  在淮县客栈; 席秀将南烟及周时生误认为是私奔的男女后也曾半夜在客房外偷听。后来; 她趁夜偷摸进入房间; 却看见南烟可怜兮兮的睡在地上,周时生睡在床上。
  那时; 她还为南烟打抱不平; 讽刺周时生不是男人!
  如今见这两人进屋; 她那一颗八卦的心催促着她再次上前听墙角。她想知道; 这一次这两人是睡一处呢?还是周时生又欺负南烟,让一个女人睡地上?
  李常洛虽告之席秀这二人十分亲密,已有夫妻之实。但席秀至今都不知道那时她交给南烟的毒药是chun/药,算下来; 她还算是南烟与周时生的‘红娘’,至少在床/事上; 她是!
  南烟伸手抓着周时生双臂; 语气不满的指使道:“你去将她们赶走。”
  周时生压在她身上不动,脸色有些闷; 许久方才低声问道:“那我将她赶走后; 你还让我近身吗?”
  他这话说的明白; 他要是抽身出去了,南烟再不让他近身,那他便不打算去赶席秀和小灰; 最多事毕将这偷听墙角一人一狗狠狠收拾一通!
  周时生打算事后收拾席秀和小灰,南烟却先收拾了他!
  她如今胆子大了起来,再不顾及其它,先伸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周时生沉着一张脸没动,但他也懂了南烟的意思,于是下/腹恶意的用力顶了一下作为报复,这般方才抽身出去。
  他今夜心情好,因此没怎么为难席秀和小灰,但还是唤来了远远守着的李常洛将她们拖走。
  只是待他去而复还,看着拢着锦被缩在墙角的南烟时,一种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逐渐弥漫开来。
  方才乃是他一时起意,无意为之,如今……
  周时生眼神专注的看着脸色绯红的南烟,低问道:“我可以上来了吗?”
  南烟将大半张脸藏在锦被下,许久,方才闷闷的应了一声。
  做都做了,扭捏作甚?!
  周时生得到南烟首肯,人却有些扭捏起来。
  他先是转身吹灭几盏蜡烛,因着考虑南烟怕黑,独独留了远处的一盏。随后,他又出门令下人准备热水,以备事后清洗。回来时,他又想起方才南烟似乎被他弄的有些难受,便又去寻了药膏。
  待他磨蹭完回来时,南烟已经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初时,她见周时生离去心中还有些忐忑,但这人实在是磨蹭的太久,那种忐忑的心情早已消失,她如今昏昏沉沉只想睡觉不想做那事了。
  “南烟。”
  周时生爬上床,钻入锦被覆在南烟身上,他手里拿着膏药,准备给南烟抹上。
  南烟窘迫的伸手去挡,两人一时又都有些尴尬,南烟如今还是有些气,不知是气周时生,还是气自己,还是气席秀!
  这些,她分不清。只她清楚察觉到最近在面对周时生时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不仅如此,脾气也跟着大了起来。
  这些变化,南烟心里都清楚,她敢如此,是依仗着周时生喜欢她。南烟无法笃定周时生一辈子都喜欢自己,但能肯定这个人一定不会伤害自己。
  两人僵持着不上不下,良久,南烟低声道:“周时生,我有话对你说。”
  “你说。”
  “我暂时同你在一起,但你日后不要胡来,也不要逼我。”
  周时生未应,两人之间一片静谧。
  南烟首先打破这种沉闷,她偏过头去,缓缓开口,“宗衍是我旧友,我同他皆非那浅薄之人,不会在此事上纠结。你不用插手,我和宗衍都知晓该如何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还有,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不要逼的太紧了。少时我帮过你,如今你帮我寻找我母亲,我便不谢了,日后……”
  南烟无奈道:“反正你硬要同我在一处,那我怎么也得占些便宜,日后若我有事拜托你帮忙,还望你相助稍许。”
  周时生安静的听着,这一刻他很后悔方才将蜡烛吹灭,帷帐内一片昏暗,他看不清南烟神色。
  他少时说过南烟不若他妹妹南安心机重,方才他也曾隐晦的提醒南烟她为何不学其它女人的做法。
  其它女人知晓他的身份,必定尽心讨好利用他,如今南烟顺了他的意,同他在一起了,也知晓委婉的提出请求,但他却不若臆想中那般轻松。
  他想清清楚楚的看一看南烟的表情,想知道她现在有没有片刻的羞涩、窘迫或者是不安。
  他还想问她那句‘日后不要胡来,也不要逼她’是什么意思,有事拜托帮忙又是否与冯希臣有关,只此时他胸口有些闷,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他倒是真的开始生席秀的气了。
  有的事讲明白了反是不好,还不如方才懵懵懂懂的做了,南烟生气便生气,也比目前局面好太多。
  南烟讲完,心里一片轻松,她伸手取过周时生手中的瓷瓶,语气冷静而克制,“我不用这些。”
  方才南烟是太过紧张因此才会疼,如今不会了,她想清楚后开始主动掌控局面,于是伸手轻柔的抱住周时生,因着知晓他其实也无甚经验,因此主动的躬身去亲吻他。
  夜色漫长,屋内一片火热。
  席秀被李常洛看管着蹲在花园中喂蚊子,心里一片酸苦。
  小灰是被席秀怂恿着听墙角的,且它是老狗,李常洛便让人带了小灰回屋睡觉。
  席秀看着摇着粗大的尾巴悠悠离去的小灰,深刻的懂了人不如狗的含义,她讨饶道:“李常洛,我保证再不听墙角了,你放我离去怎么样啊,如今这般晚了,我真的想回屋睡觉。”
  李常洛摇头,木炭似的脸上毫无表情可言,“殿下吩咐过,让我看着你,让你莫要近那处院落。你好生待在这,时候到了便放你出去。”
  席秀被李常洛说的脸色通红,努努嘴,不好多说什么。
  就这般喂了许久蚊子,周时生终是缓缓而来。
  席秀腿都蹲麻了,见此立即起身,简单行了一个礼方才应命离去。周时生看了眼席秀背影,唤来李常洛,在他耳边轻声嘱咐着什么。
  ……
  翌日
  周时生假作从禹州归来,这日正值朝官休沐,他一回宫便被天子传令去御书房。
  御书房内,周时生将近段时日禹州处理水患对策及结果细细讲来,末了,天子问道:“禹州乡民月前至长安城状告于广善一事,你可知晓?”
  “儿臣知晓。”
  周时生坦荡道:“南下时儿臣遭遇贼人刺杀,虽顺利逃脱,却比预计到达禹州的时间晚上几日,待儿臣一行人到达禹州,于广善已称病离去。”
  “儿臣虽有心彻查此事,但因于广善不在,且儿臣与大哥的关系不好处理这事,便令人将原告及证人以及在禹州搜查的证据一并送至长安城,本想将此事移交给刑部处理,哪知那几人却趁机将此事捅至大理寺。”
  “此后,案件为何落到俞宗衍手上,儿臣便不知其中细节。”
  “这般说来,你似乎与此事无关?”
  天子晒笑,“你却是不知你离开这两月长安城确实发生了许多事。”
  周时生不动声色的听天子讲话,期间表现坦荡。他的话半真半假,坦荡的承认是他命人收集证据送证人至长安城,之后的事情却是咬死不认。
  天子本便有意打压周承毅,虽于广善与南易此次粗看似乎是周时生起意,俞宗衍接受处理,但背后是天子暗自推动案件进展。且前段时日,周承毅主动示弱,已是达到天子的目的。
  天子只希望他这两个儿子都安分些,莫要作乱,多给他生些皇孙才是正事!
  想及此事,天子道:“再有几日是朕生辰,宫宴上会有各家小姐赴宴,你曾说母妃不在,无人操劳此事,那如今朕便亲自替你谋划如何。到时候你可仔细看看,或有相中的女子,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周时生颔首称是,再叨扰了几句,他便告辞回了乾西五所。
  宫殿内,他令季仲将南下的安排细细说来,又问了近来周承毅的举动,知晓他主动向天子示弱,再未作乱,唯独奇怪的便是捉拿南安,理由是南安伤及于侧妃。
  周时生听了并未尽信,令人前去细查这事是否属实。
  随后,有人来报,说是天子赏赐了几名貌美女子入乾西五所。
  周时生淡淡的应了声,目光落在窗外,如今已是午时,南烟应当已经醒了。只如今周时生毫无心思去见她,他需要静一静。
  南烟此时不在相府,她去了此前周时生带她去的那个酒馆,这家酒馆是她名下产业。
  五年前南烟离去后,刘伯全权接手了南烟名下的产业。后来南烟归来,只道刘伯年老,这些商铺虽他仍在经营,但只当是在赚钱养老。她万万没想到,刘伯不仅将南烟留下的店铺经营的很好,还新开辟了许多产业。
  这家名声极盛的酒馆就是刘伯后来新盘下的,一直是他在经营。只是他一直相信南烟还在人世,这家酒馆的地契房产是属的南烟的名。
  年老的刘伯还这般有干劲,一时,南烟只觉得自己这段时日过的太丧了,还不如一个老人有拼劲。
  “大小姐?”
  景儿被癞子带来内院见南烟,她因着多年伺候南安,被南安蛊惑也一直相信南烟还在人世,时隔五年再见,她惊讶又感动。
  南烟克制的朝景儿轻笑,景儿是炳熙着意挑选出来陪着南烟的,后来被南安使计要了去,两人便不常见面了。
  景儿大步上前跪在南烟身前,低声啜泣,“奴婢等了这些年终于将小姐等到了。”
  南烟将景儿搀扶起来,闲聊了几句,便让她先行回避。景儿很是听话,颔首去了后院准备膳食。
  此时,屋内只得癞子与南烟二人。癞子心有余悸,道:“南烟幸亏你提前吩咐过我,因此我才趁机带着景儿从一扇侧门出了来,不然如今肯定被押进大牢审问。”
  南烟一直在俞宗衍那里打探案件进展,在得知会有士兵候在南府不准人随意进出前,南烟吩咐癞子去办了两件事。其中一件是将景儿带出来,另一件便是给徐氏下药从她嘴里套出关于炳熙的下落。
  南安曾说过她偶然在南易与徐氏争吵时听他们提及炳熙,因此南烟怀疑徐氏亦知晓炳熙下落。
  南易此人精明谨慎,南烟不好在他身上下手,但从徐氏一妇人身上下手却还好。
  只癞子叹息道:“但……”
  他忧心的看着南烟,回忆着那时的情景。
  那时,南安被周承毅下令捉拿,南易卷入包庇于广善一案,因于广善未定罪,暂时又未牵扯进其它案件,因此南易只是奉命避嫌终日待在家中去大理寺当值,配合刑部调查这案件。
  府内气氛还不若之后严肃,只徐氏终日痛哭,南易亦时常责备她,两人起了争执,徐氏怒极攻心伤了身子。
  景儿因近身伺候南安被牵连,那时被徐氏关押在柴房。他先去寻了景儿,在景儿的指导下知晓徐氏的起居习惯以及近身伺候的人员分布,设法在她的羹汤中下了迷魂散。
  夜间,他又让景儿扮作炳熙的模样在徐氏窗前一闪而过。
  这般日夜下来,徐氏面色惨淡,在将景儿送离的前一日,癞子接过南烟交给他的迷药,下到徐氏膳食中,亲自在昏沉的徐氏床前诱导她说出炳熙的下落。
  只徐氏日夜被假扮炳熙的景儿吓得神思恍惚,又中了癞子的药,话说的断断续续。
  “盛京……在…在盛京啊,不,是死在盛京了。”
  死了?
  从徐氏口中套出的消息是炳熙已不在人世。
  南烟听完癞子的回复,神色平静。
  癞子心疼的看着南烟,开解道:“老大,这徐氏当时神思恍惚,话或许当不得真。”
  不能当真啊,老大找她母亲找了这些年,若人真的不在了,那该如何!
  南烟看着一脸忧虑的癞子轻声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这也算是知道母亲的下落,无论死活,反正知晓她在盛京。”
  “那接下来需要再细细问那徐氏吗?她如今已被关押在天牢中,老大如今在相府,要去天牢问上一番应当也不是什么难事。”
  南烟此前是有这种打算,届时劳俞宗衍相助,去天牢问上一番便是,但如今不用了。她如今不好与俞宗衍牵扯太过,且周时生正着人捉拿南易。
  她有预感,她很快会找到母亲的…无论死活。
  

☆、第七十四章

  
  南烟同几人一道用完午膳后; 刘伯安排癞子去了名下一间新开的饭馆当厨。景儿想跟着南烟; 南烟未应; 只让她暂且先跟着刘伯做事。
  从酒馆离去后; 南烟在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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