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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嫁给太子之后[重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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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为何,他的手却游离着无法离开,指腹的移动在她的脖颈侧边停了下来。
  身体也越发的燥热了起来。
  江琬槐等了许久,脖子上那摸稍显粗糙的质感仍没有离开,让她的脖子都感受到了些许的痒意。她本就是个怕痒的,此时已经忍不住起来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心头也似被人挠了一般,痒得难耐。她不免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过去。
  恰巧与陆昭谨那双漆黑莫测的眼眸对了上。
  江琬槐滞了一瞬,又不解地眨了眨眸子,想开口问他药涂好了没。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突然发现陆昭谨那俊朗的脸,忽然朝她更近了几分。
  陆昭谨看着她此时一脸毫不设防的乖巧模样,冷不丁又想起了白日两人在车上时的那幅场景。他垂下了眸子,顺势而下的视线在那小巧红润的唇上顿了几秒后,又缓缓上移了一些,借着月色瞧清了她的脸色,一眼望进了她澄澈干净的眸底中去。
  黑眸沉了沉,里头暗藏着的的情。欲翻涌而上,再也压抑控制不住,叫嚣着让他快失了理智。
  少女身上的甜馨香气,随着两人之间距离的不断接近,变得越发清晰了起来。
  连院子中的空气都为此交织缠绕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之意,给柔和的夜色平添了几分暗昧来。
  江琬槐纤长的睫毛不自觉地轻轻颤抖着,最终还是轻轻地合上了眼,樱唇微微的抿了起来,神色瞧着有几分紧张,还有几丝不太明显的期待。
  唇上很快贴上了一个软乎乎的触感,与陆昭谨惯常带给人的淡漠疏离感不同,他的唇温热柔软,带着他身上的体温和独属他的清冽香气,铺天盖地的似要将她彻底淹没了去。
  她的呼吸之间皆是他的气息,脑中像是被通通搅乱了一般,让她无暇再去顾及自己跳得快要飞起的心跳了。
  江琬槐脸上的燥意较方才更甚了不少,她下意识便屏住了呼吸。又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的下一瞬,陆昭谨及时从她的唇上离开了。
  只是手还未离开她的脸侧,动作轻柔的摩挲了几下,眼瞳深处幽暗深沉,像是酿了百年的陈坛一般,让人不经意间便醉在了其中,却仍意犹未尽。
  陆昭谨只是十分克制的轻轻触碰着,生怕自己过于鲁莽会吓到了她,好在她此时的神色瞧不出厌恶来。
  两人互相对视着,一时间竟是没有人开口说话。
  夜里更深露重,晚风吹过时也带上了些许渗渗的凉意。
  江琬槐早些时候穿着这身衣服出了不少汗,后来又一直闷在了身上,直到它干透。出了坤宁宫后,天色已晚,她便被凉风一直吹到了现在。她本就不算身子特别健朗的,此时鼻头痒痒的,没忍住小声打了个喷嚏。
  “阿嚏——”
  陆昭谨:“……”


第32章 (二更)
  院中方才的一派旖旎氛围顿时荡然无存; 晚风带着凉意卷过,吹拂起了两人的发丝,飘着缠绕了几根在一起。也让两人的意识都清明了不少。
  陆昭谨这才放开了江琬槐,脸上还是端着那一派清霁矜贵的淡然模样,只从隐隐发烫的耳尖; 能够瞧得出他此时的难得窘迫。
  他向来自诩理智自控,只是所有的自恃在面对她时; 都会崩塌殆尽,归于尘墟。
  江琬槐脸上的热意尚未消失,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抬手揉了揉还是发痒的鼻尖; 忍了忍; 还是没忍住又小小声的打了个喷嚏。
  “阿嚏——”
  陆昭谨见她这个样子; 旁的心思都被彻底浇灭了去。他身形在原地顿了一下,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开口问她道:“着凉了?”
  江琬槐下意识的便摇了摇头。
  在这么热的大夏天里着凉; 说出去都觉得丢人。
  陆昭谨也不理她的回应; 自顾自地说道:“孤让太医来帮你瞧瞧。”
  江琬槐想也不想地便拒绝道:“不用了; 臣妾回去喝些热水便好了。”
  她一脸信誓旦旦的模样,好像真的没什么事情一样,陆昭谨看着便要动摇的。忽地又想起了,她上辈子时似乎身体就一直不大康健,后来去世也是因为生了场大病,身体负荷过重,最后药石无医。
  陆昭谨脸上的神情立马严肃了起来; 说道:“不行。”
  他起身出了院门,唤来纪焕,宣他去将府中的太医找来。
  纪焕在两人之间来回瞄了眼,不知又出了什么什么事情,需要唤太医亲自来一趟。
  陆昭谨身体向来健康,此时还如此中气十足地吩咐他,看起来不像是生了病的。
  那就是——纪焕看了眼脸色红彤彤的江琬槐,好奇地问道:“可是娘娘……”
  陆昭谨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身子,挡住了他探究的视线,冷声地回了句道:“让你去便去就是了。”
  纪焕讪讪地收回了视线,心中却是大约有了猜测,他忙不迭地应了声“是”,便转身快步朝府内太医的住处跑了过去。
  府中的老太医已经上了年纪,比不及纪焕年轻人的步子又快又大,回来时连带着两人的速度都慢下了不少。好一会儿,纪焕才带着老太医脚步稍显匆忙的踏进了正殿中。
  方一进来,老太医就朝院中的两位主子行了个礼,道:“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娘娘。”
  本就佝偻着的后背又往下弯了稍许,瞧着颇为费劲的样子。
  “免礼。”陆昭谨抬了抬手示意他起来,又对他吩咐道,“劳烦大人替太子妃瞧瞧。”
  老太医将目光转向了江琬槐,了然地点了点头。
  采春上前拿了块帕子,挡在了江琬槐伸出的手腕上,好方便太医为她诊断。
  一直到老太医替她把完了脉,江琬槐的尴尬的情绪还是没有消解完,觉得陆昭谨实在是大题小做了些。
  老太医将手从用来隔着的帕子上拿了开来,神色有几分复杂沉默,他抬手捋了捋发白稀疏的胡子,斟酌思考了一会儿,不知该怎么开口。
  方才纪公子形色匆匆地赶来找他,说是太子召他过来主殿看病。加以到了主殿之后,陆昭谨脸上的神情格外的严肃,像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
  只是——太子妃从脉象上来看,身体没有丝毫的问题,除却生来身子骨就稍微弱了些,根本没能诊断出别的毛病来。
  老太医这几十年来还是头一回对自己的诊断结果产生了些许疑虑。
  陆昭谨眉头还未松开,见老太医这幅吞吞吐吐的模样,眉心不由得蹙得更紧,他沉着声音开口问他道:“如何?”
  老太医望了眼他的脸色,在心中复又斟酌了几下,方才开口问答道:“回殿下,太子妃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体质偏寒,身子骨较为虚弱罢了,平日里只需好好调养便可。”
  潜意思便是太子妃娘娘的身体没有问题,没有任何病症,殿下无需过于担忧。
  陆昭谨的心却并没有因他这一句话而安了下来,反而更加地悬了起来。
  前世江琬槐死亡的这一走向让他心底产生出了无端的巨大恐惧来。他并不知晓她的真正死因,是后来派人去调查时,查出的结果,说是因为她自来身体太弱,又调养不当,才终不负重病。
  此时老太医诊断后所得出的结论,更验证了这一真相,再次唤醒了他心底的警示。
  这一世,他绝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陆昭谨微微阖下了眼睫,脑中思索着,周身的气场也都瞬间沉了下来。漆黑的眼瞳里满是化不开的浓墨,雾沉沉的深不见底,衣袂随风的方向幅度不大地扬着,整个人站在那儿,气势显得有几分骇人。
  江琬槐和老太医都不知陆昭谨怎得就突然变了脸色,好似太医方才说的是什么非常大不了的疾病一般。
  江琬槐仔细回想了一番,确定老太医方才的意思是说她的身体没有问题,而不是出了什么大毛病后,才抿住了唇,轻声欲唤回陆昭谨的思绪,她唤道:“殿下?”
  陆昭谨闻言,从他的角度俯视地望了眼她,很快便将目光移开,转而看向了站在一遍的老太医,他启唇吩咐道:“那便开个调养的方子吧。”
  老太医愣了愣,本着多年来的医德和素养,还是恭恭敬敬的又行了个礼道:“是。”
  老太医应言开了张以补药为主的方子,又开口嘱咐了不少事宜,陆昭谨一脸认真的颔首听完,一字不落的尽数默记在了心中。
  老太医走后,院中又恢复了一片沉寂安静。
  陆昭谨同江琬槐相顾无言,竟都十分默契的没再提起方才的事情来。
  良晌,江琬槐便欲离开了,开口同陆昭谨告辞道:“殿下,那臣妾就先回去了。”
  陆昭谨神色淡淡的点了点头,应允了。稍许,望着江琬槐离去的背影,他又蓦地开口喊住了她:“等等。”


第33章 
  江琬槐原本一只脚已经踏出了正殿院门; 听到陆昭谨这话硬生生的顿了住。心头莫名涌上了一丝异样来,说不上是欢喜还是期待。
  白净的脸上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几分的欣悦的笑意,转过了身子去,琉璃色的浅色瞳子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整个人愈发的明艳娇媚了起来。
  眨了眨眼; 没说话,等待着陆昭谨开口。
  陆昭谨叫住她也不知所为何; 只是瞧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心中无端就生出了不舍的情绪来,还未反应过来; 嘴巴先一步较脑子喊出了口。
  对着少女晶亮的眸子; 陆昭谨身上莫名又扬起了一股燥意来; 自下而上涌了上来,势要将他覆没。
  薄唇轻轻地抿了起来 ; 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说话。等得一旁的纪焕神色都焦急了起来; 开始又要朝他挤眉弄眼; 他方才将视线从江琬槐身上移开; 淡声嘱咐了一句一旁的纪焕,道:“纪焕,将药带走。”
  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纪焕:“……”
  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的江琬槐:“……”
  -
  又隔了几日,难得天气稍微凉爽了几分,吹来的风少了燥热感,日头较前几日也小了不少。
  江琬槐从那日回来之后,便琢磨起了出去采买去江南一行所需的物品一事来了。只是因为外面总是阳光盛; 热意燥人,她便不愿出门,于是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今日晨间用过了早膳,坐在窗台看了会儿话本子,也不见有出大太阳的兆头,她便忽的有些心痒痒了。
  江琬槐提高了点声音唤了声屋外的采春。
  她在府中闲暇看书绣花时,比较喜欢一个人待着,身边若有人伺候着会让觉得有几分不自在,所以她便总让采春回自己屋里休息着去,不用伺候着。
  采春每次嘴上应得好好的,却还是就候在了外头,说什么也不肯真的去休息,江琬槐便只好由着她去了。
  采春很快便敲了门进来,顺便还又端了盆新的冰盆,打算进来将旧的换上。今日天气凉爽,不用冰盆也不会太过热,只是她家小姐是个怕出汗的,于是这冰盆便照往常一般供应着。
  她将冰盆放到了角落的位置后,便朝江琬槐走去,柔声问道:“怎么了,小姐。”
  江琬槐回头瞧了眼她,眉眼弯弯,心情甚佳地回答道:“今日天气瞧着好,你陪我出府去街上逛逛吧。”
  她说着,取过一旁作书签用的竹叶子,夹进了方才看到的那一页中,再将书搁置在了桌面的一角上。
  便是已经考虑并决定好了的意思。
  采春听了她这话,也顺着朝窗外的天上看过去。
  今日云多,一片片紧挨着,将阳光尽数遮了去。让天色虽算不上阴沉沉的,但也绝不是她家小姐口中所谓的好天气,估摸着或许一会儿还会下起雨来。
  反倒是前两日,明明阳光大好,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她家小姐却偏偏整日躲在了屋内,冰盆一盆接着一盆的换上,完全没有出门的心思,也绝未提过要出门一事。
  采春心里这般想着,嘴上也忍不住开口想要再阻止一下,她开口说道:“小姐,瞧这天色待会儿可能会下雨,咱们要不然还是等明天再出去吧?”
  江琬槐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似乎是很认真思考了一下采春的提议。又在心中计较了一番,是要待明日顶着大太阳,忍着难耐的暑气逛街,还是冒着今日不知会不会真的下起来的雨逛街后,她还是毫不犹豫的便选择了后者。
  她从椅子上面站起了身来,走到另一边的梳妆镜前坐下,等采春为她重新梳妆,嘴上不以为意的道了句:“那带上伞便是了,这雨便是下了,也不会下得多久的。”
  两个时辰后。
  京中茗悠轩茶楼内。
  江琬槐坐在靠着沿街的包厢里,举起茶杯稍抿了一口,目光瞧着开了一半的窗户外头哗啦啦的下着的大雨,无言的轻叹了口气。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好在她东西已经买的差不多了,方才叫太子府的马车先送了一批回去,想再接着逛逛,没想到就这片刻,便猛的下起了暴雨来。
  瞧这势头,马车一时半会儿也开不出来。
  她收回视线,偏头又对上了采春明晃晃的写着“小姐您看我说什么吧,叫您刚刚不信我”的目光,颇为无奈的将茶杯搁下,心累地对她说了声:“采春,你也坐吧。”
  话说完,也不再管采春是不是听了她的话。双手环住撑在了桌面上,盯着木桌上头的圈圈木质纹理,百无聊赖的发起了呆。
  夏季多暴雨,不过一般都不会下得太久,只消再过不久,应该就能够歇下了。听着不间断又颇有节奏感的雨点拍打声,江琬槐不由得泛起了困,没耐住打了个哈欠。
  直到包厢门外面突然传来了些许躁动,打破了方才的平静的闲适,也让江琬槐的睡意消解了不少。
  有一个清朗的男声隔着门传进了她的耳中,江琬槐仔细听了一下,便立马认了出来--是江裕琅。
  江裕琅的语气难得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不似往常那般开朗爽快,与另外几个男声略为大声地争论着。
  江琬槐瞬间清醒了不少,担心是出了什么事情,便吩咐采春道:“开门去瞧瞧。”
  采春显然也听出了外头的人是自家的大公子,听到江琬槐的话之后忙不迭的便应了一声,就朝门口走了去。
  茗悠轩里的包厢外头便是大厅,整整齐齐的摆了不少张桌子。平日里有这闲暇时间来品茶的人不多,今日因为外头突然下了暴雨,倒是让这茶楼难得的坐满了一次。
  在客座前面,还有一个简单搭建的台子,上方坐了个年纪稍大的说书人,瞧着下方一桌听着他说着说着便争论了起来的读书人,住了嘴。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稀罕事,不少读书人们惯爱较真,又自视甚高,总觉得只有自己的言论方才是对的,若是别人提出了不同于自己的意见,他们便会辩论到对方接受为止。
  这一桌坐着的几位读书人,瞧着还跟往常的不一样了些,一个个锦衣玉冠的,一看便是哪家非富即贵的小公子哥。这种时候他可不敢插嘴,未免惹祸上身,他只好噤了声坐在上方,安静地等着他们吵完。
  几人所坐的桌子正好便是紧靠着江琬槐包厢门的位置,采春一开门,便吸引了那边几人的视线。
  “真是一派胡言,若是照你所说的,那么……”江裕琅还在与坐在对面的青衫小公子辩论着,余光忽的便瞟见了一旁开起的门里坐着的江琬槐,以及正朝他们这桌走来的采春。
  声音讲着讲着便彻底没了声,转而换上了兴奋诧异的语气,朝包厢走了过去,还边唤了声采春,问道:“采春,你们怎得也在这儿?”
  同行的一桌人瞧他脸色转变的这般快,刚刚还一幅下一秒就要掀了桌子的架势,现在就忽而笑得满面春风了起来,也纷纷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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