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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失宠公主娇养手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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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破了的衣服左右不过是扔掉,扔之前,不如拿给她随便玩玩儿。
  他把左臂放在桌面上,漠然地看着小姑娘娴熟地穿针引线,心中略略讶然:“什么时候学的?”
  阮阮缝地十足认真,却也并没有忘记她此刻的身份:“民女忘记了,可能一开始就会。”
  “殿下,把这缝好后,是不是就无需受罚了?”
  魏濯突然明白她无事献殷勤的态度是从何而来,看来是丝毫不把他刚才施以援手的恩情放在心上,没良心。
  “你若不提,本王就要忘记了,至于要罚什么,想好后再罚你。”
  四目相对,阮阮最先别开目光,她抿住嘴咬了咬唇,对于自己刚才的多言,无比后悔。
  她再也不肯开口说话,垂着眼安静缝针,不一会儿就把原来的地方弥补地看不出一点残破的痕迹,上面那条银纹姿态肆意,颇有倒天旋地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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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随后,魏濯的目光也从阮阮脸上移开,遥遥地望向院中的梅树,上面孤零零地开着几朵红梅,平白无故给肃清的裕霆居添了几分娇艳。
  记忆也慢慢铺展开来,眼前晃过一个额间印着红梅的小女孩,她声线稚柔,一双小手脏兮兮的满是泥巴,攥着比她手腕还粗的树苗,“濯哥哥,你能不能把这株小梅树种到你院子里啊?这是姝仪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吉祥如意树,能给濯哥哥带来好运气……”
  小时候的他像往常一样略感烦躁,冷清地抬头看着那个过分热情的小公主,只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离她远点,又或者找个什么地方能躲小公主躲上几天几夜。
  奈何那桩婚事是皇上亲口赐下的,从家人到下人,无一不依着小公主办事,所以,小树苗被她如愿以偿地栽进了他的院里。
  他和梅树两两相厌,能不看就不看,那树也傲脾气地很,栽在地上养了几年一直不肯开花,看起来病怏怏的。
  第一次开花,是小公主去求皇上下令解除婚约的那天,花苞接连展开,一个跟一个地露出娇艳的内里,红梅灿若夕阳,无限繁盛。
  他也只见过那一次梅开满枝,后来去了琼州,那里环境恶劣艰险,整天行于军中战于马上,淡忘了很多在繁华盛世的京城中发生过的事,只是偶尔能翻出几件旧物出来。
  而今天,是他自打回京后第一次正眼瞧这棵梅树,粗壮了不少,生机勃勃,但由于是魏姝仪赠予的,他们已经解除了婚约,梅树种在这里还是太过碍眼。
  他想地入神,门被推开,缝隙里灌进两股寒风,瞬间吹起阮阮的头发,立刻从肩背吹到前面,发梢落到魏濯手背上,又麻又痒。
  魏濯曾经胸口上插着箭头,都能忍着疼先把敌军的将领斩于马下,现在几根轻柔细量的头发丝儿,竟然叫他有些抑制不住,险些抽手而出,但他若抽手了,那针尖极有可能刺入小姑娘手指尖上。
  他只是轻微地动了动手,转而被阮阮握住,轻轻在他手背上拍了两下,“殿下不要乱动,听话些,待会儿就要好了。”
  这般哄小孩的语气让魏濯瞬间没了动作,他眼色暗了又暗,晦涩不明,手背上留有的余温轻飘飘地只待了一会儿,但仍能察觉到小姑娘手掌心的娇软柔嫩。
  而且小姑娘缝制花样的时候极为认真,垂着头,只看得到她浓密的眼睫,以及偶尔落到手背上的气息。
  裕霆居里下人不多,江阳茂身兼数职,端茶倒水的活全是他干的,他提了一壶果茶,准备前来给阮阮尝尝鲜,没想好映入眼帘的却是这幅景致。
  他家殿下被人当小孩哄了,还被人给摸了手,这是什么千载奇观,竟然有人敢耍殿下的流氓,而且殿下丝毫没有要揍人的意思。
  江阳茂从魏濯身上看到了一种名为顺从的……气场?就像是猛兽在太阳底下懒洋洋地打盹儿,却被人给撸顺毛了。他走近一看,殿下半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鲜明,更像是忍耐,而并非顺毛。
  啧啧啧,他背着脸挤眉弄眼了一番,才转过身来,“阮小姐,这是鲁管家从南疆带来的果茶,您要不要尝两口?”
  阮阮抬眼,见他手中提了一盏精致的茶壶,惊艳道:“好漂亮的茶壶。”
  说完推了推面前的茶杯:“多谢阿茂。”
  她只剩下一个尾巴就能绣好,又急匆匆地垂下脑袋摆弄她那根细小的绣花针,不得不说魏濯的衣料是真的好,软硬适中,手感良好,比宫中最好的锦缎还要容易穿针。
  江阳茂却没了刚才的爽朗,他郁结地看着面前的茶杯,全京城再也寻不出第二个相同的茶杯了,倒也不是有多名贵,只是……这盏杯是他家殿下常常使用的。
  江阳茂偷偷瞥向魏濯,见魏濯不理人,只顾着盯窗外的梅树看,艰难地开了口:“殿下,外面那颗梅树有何不妥之处?您瞧了半晌。”
  阮阮闻言,把身子往前挪了挪,两只后椅子腿儿也跟着翘了起来,她侧耳倾听,放缓了手中针线的动作。
  魏濯转头,神色寡淡,漫不经心地下着命令:“等什么时候闲下来,把这株梅树砍了便是,种在那里有些碍眼。”
  话刚落下,阮阮便僵住了身子,踩在椅子横杆上的脚顷刻落到地上,整个人往前斜倚,噼里啪啦响起一阵陶瓷撞击声。
  错乱之际,她的胸口偏偏撞在了魏濯放在桌边儿的左手上面。
  自己的身体,还是很私密的地方,跟其他男子接触的难堪感,油然而生。
  她眨眨眼,眸中雾蒙蒙的,脸颊滚烫,一直红到耳根和后颈,仿佛到了颜料缸子里云游了一圈儿,肌肤到处都染上了粉嫩的颜色。
  魏濯紧了紧左拳,竭力止住颤意,把刚才的触觉丢到脑后,看着小姑娘满是委屈的脸,生硬地问:“怎么突然……过来了?”
  阮阮眼眶的朦胧越聚越多,她不想在魏濯面前掉眼泪,胡乱地用衣袖去挡脸,最后一点支撑都没了,她再次下降,慌乱一通地跟着椅子掉到地板上。
  满身的疼意,让即将喷涌的眼泪怎么缩也缩不回去,隐藏的压抑了很久很久的情绪突然爆发,或许是一个人流落在外有家不能回的无力感,或许是在王府担惊受怕硬压制着公主脾性的难过。
  再或许,是她宝贝的吉祥如意树即将被人砍死,而提前进行的哀悼。
  毕竟也是千挑万选选出来的,父皇从京外运进宫中五百棵梅树幼苗,要种下一片梅林,那时候她欢喜地不得了,声称要从中选出一株最有灵性的送给她的准驸马。
  而后数十天里,又是请教先生,又是啃那些厚重的古籍,只为了挑选一株树苗。关键是她连字都认不太全,遇到不会的还得虚心去问别人。
  靠着杂七杂八吊书袋的知识,在树株中挑挑拣拣,抠到指甲缝儿里都是泥巴……
  说来也是年少时的一颗真心,当时赠予他只是为了心中欢喜,后来,即便两人斩断姻缘再无一丝关系时,也没想着要回去。
  甚至当她看到吉祥如意树在裕霆居生长地好好的时候,是发自内心地为它而高兴,它活下来了,活的灿烂而自由。
  曾经无数次地听闻魏濯狠戾无情,只是想不到他连一棵小小的梅树都容不下。也幸而自己当初没有死咬着这门亲事,不然,凭魏濯的性子,她不知会受到怎样的遭遇。
  她没有哭出声音,抱着双膝无声地掉着眼泪,不厌其烦地用手帕擦着,眼眶通红。
  魏濯推开地上的木椅,皱眉看着哭的不成样子的阮阮,没来由地揪心:“有没有伤到哪儿?”
  阮阮知道自己不该再哭下去,可眼泪跟珠子似的,不断地往下滚,她摇摇头,哽咽了几声。
  裕霆居没有丫鬟嬷嬷,自然没人能照顾她,魏濯派江阳茂去请医女,自己走近小姑娘,想着把她扶起来。
  阮阮往后缩了缩,躲避的意思显而易见。
  魏濯耐着性子道:“地上凉,你先站起来。”
  她刚才扭到了脚,想用力也使不上劲儿,只抽抽噎噎地用手帕挡住眼睛,不想让魏濯看见她的软弱样儿。
  魏濯几次都没哄好人,耐心用尽,于是像军中那般冷漠地下死命令:“不准再哭,站起来。”
  阮阮被他吓得颤了颤身子,眼泪掉地更急,她眼尾被锦帕磨地一片红,紧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
  魏濯担心她这样下去就要把自己嘴唇咬出血了,他无法再忍不下去,走上前用蛮力把缩成一团的小可怜抱在了怀里,迈步往床边儿走。
  他自己的床从未让人躺过,连坐都不准,这时把小姑娘放在上面,还很好心地给她裹上了棉被,魏濯自觉已经仁至义尽,决定站在旁边再也不理会她。
  阮阮不断地在心里提醒自己不准哭不准哭,眼泪终于有减少的迹象,魏濯下意识地松了口气,把刚才的果茶倒进阮阮选好的杯中,递了过去:“哭够了?”
  阮阮口干舌燥,抿了一小口热茶,也不回答,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她现在很是迷茫,心情低到极致,特别地想回到小时候,有母后温暖的怀抱,有父皇慈爱的微笑。
  她怏怏地抱着棉被,想要说话时嗓子却特别疼,带着些许哑意:“王妃什么时候回来?”
  魏濯垂下眼,“今晚。”
  “你刚才,哭什么?”这是他第一次见小姑娘哭,这般伤心欲绝,不知是因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无意之间的肌肤之亲。
  阮阮揉了揉手肘,“摔得疼了,太疼了。”
  她什么都不能说,只把一切前因后果归结为摔疼。
  魏濯淡着脸色,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江阳茂请来医女的时候,边晴也跟着跑了过来,心疼地不行,“小姐,您怎么摔成这样了?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些得好好养病了。”
  阮阮笑不出来,只好拉了拉她的手:“我没事。”
  裕霆居的地板也十分硬,她左脚扭伤了一些,手掌和手肘擦出了红印子,医女调好药粉,用纱布裹在了伤口处,疼意自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阮阮这次的药是为外敷,不能像以前一样用蜜饯儿来缓解苦药味,而是捏着裙角,直至之间发白。
  魏濯看着霸占了他整张床的小可怜,问道:“想提什么要求?”
  阮阮目光透露出不解,只定定地看着他。
  “你在裕霆居摔伤,母妃会以为本王欺负你。”
  “民女会跟王妃解释,此事与殿下无关。”阮阮低着眼,她并不想看到魏濯。
  因为一看到他,那些傻气到不行的种种过往就会浮现在眼前,还会增加自己身份暴露的几率,所以,对于魏濯,她向来都是能躲就躲,越远离越好。
  她在把他当成煞神一般躲着,但老天爷好像就要捉弄她似的,每次都能因为各种原因缠在一起。
  “说一件。”魏濯对那份无意之间的肌肤之亲尤为在意,他总觉得能哭地这么狠的小姑娘,并不全是摔的,一定还有一些其他的别的原因。
  对于男子来说,不小心触到并不算什么,但对于女子来说,那便是贞操。而且,小姑娘是在他不小心触到之后才开始掉眼泪的。
  他不知道小姑娘会提怎样的要求,也不知道提出的要求若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他自己会不会答应她?
  毕竟他身边并无妻妾。
  作者有话要说:双处双洁1V1and殿下以后会学会哄人的。还有,早上七点发文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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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阮阮轻缓地揉了揉眼睛,现在魏濯逼着她提要求,大概是不想欠她什么,界定如此泾渭分明,是他一贯的作风。
  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殿下,倒不如把院中的梅树赠予民女,它开的花比其他梅树开的好看。”
  魏濯定睛看她,负手走至床边,音量低低沉沉:“你喜欢?”
  阮阮被他的目光盯地心里发慌,生怕被看出来什么,“好看的梅花做出来的梅花饼更好吃,我很喜欢。不过殿下放心,这棵树可以移植到其他地方,民女不会常来裕霆居叨扰的。”
  魏濯垂着眼,不再说话,仿佛是在思量着什么,就在阮阮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却道:“移来移去的不容易活下去,你若喜欢,常来采摘便是。”
  这意思……是不砍掉了?阮阮错愕一番,安静地缩回了棉被里,鼻尖闻到的味道是清冽的松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的床。
  躺在魏濯的床上,浑身都滚烫滚烫的,阮阮看向边晴:“边晴,我们回锦落院吧!”
  魏濯没在拦着她,只是叫人抬来了暖轿,不用多费力气就能回到锦落院。
  人走之后,裕霆居又恢复成肃静冷清的毫无人气的府邸,江阳茂连做果茶的心情都没了,随便往茶壶撒了点不知道名儿的清茶:“殿下,这树不砍了?”
  这树也算是魏姝仪送的,前未婚妻送的,孤零零地在这儿种着,别说他看着碍眼,日后娶了夫人,岂不给她难堪?
  罢了。
  魏濯从书架上抽了本兵书看,他嗯了一声,又问:“梅花饼好吃么?”
  “自然是好吃的,出了名的好吃,殿下您没吃过?也是,您向来不喜欢甜腻腻的零嘴儿。”
  “明日买一些,送到母妃那里。”
  “遵命。”江阳茂很懂地点了点头,禹王妃性格爽朗大气,又是齐南王的妹妹,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喜欢肉串烧鸡,不喜欢女儿家家爱好的小糕点,这么些年开始礼佛,连肉都戒掉了,平时只吃一些青菜瓜果。
  送梅花饼过去,可不就是要给阮小姐送的么!想来殿下也是颇为护着她的。
  “殿下,您现在不怀疑阮小姐是奸细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魏濯食指摩擦着杯口,想起小姑娘的双唇触碰过边沿。
  江阳茂见他无所谓,也跟着附和:“现在不管有没有奸细,都不碍事,反正局势已经十分明朗,有您入驻京城,南疆不敢胡来,小喽啰也难成大事。”
  江阳茂跟了魏濯数年,知晓他果敢利落,绝情冷漠,行事又有雷霆手段,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万人之上,只是主子仿佛无意去争,要不然这天下估计要改姓了。
  额……虽然还是姓魏,但到底是不一样的,殿下并非魏氏骨血,只是被禹王爷收养的而已。
  兵书随意在桌上摊开,魏濯靠在椅背上,任由风动纸张,展开的那页泛黄老旧,墨迹斑驳,开头三字比其他字眼都要大上一圈儿,还着重标了红。
  美人计。
  ~
  阮阮当天晚上便得了风寒,医师过来开了几副药,说吃完药在喝一些热粥,现在她头昏脑胀,连勺子都握不紧,在热粥里虚虚地搅动着,就是没胃口喝下去。
  禹王妃心疼极了,“怎么突然就病了呢?是不是我今天不在府上,你贪玩,叫那大风给吹着了?”
  她傍晚才回来,自然不知今日府上发生了什么,直到身边的闻嬷嬷幸灾乐祸地走来:“王妃,丁侧妃院里来了人,问侧妃能不能从后花园的青石板上起来。”
  禹王妃一脸纳闷:“什么从青石板上起来了?”
  闻嬷嬷慈爱又怜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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