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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失宠公主娇养手册-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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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我凑合睡一晚。只睡一晚。”阮阮伸手比了个一。
  “好。”
  第二日一早,阮阮就醒过来了,抱着膝盖望窗外看,江柳儿和魏濯站在一棵树下,两人不知在交谈什么,然后须寒就慌慌张张地走了过来,在魏濯耳边窃窃私语。
  魏濯听后脸色转阴,跟着须寒一起走出了小院。
  阮阮刚要下床去问江柳儿结果何时出来,就看到了另一抹身影,她顿住,扒着窗户继续往外看。
  只见江阳茂背后藏着一捧花,走起路来意气风发,神采飞扬,而且换下了他那身乞丐装,穿了件干净清淡的衣衫,活像春日吸引伴侣的雄性动物。
  他大步走到江柳儿面前,小心翼翼地将背后的花束拿出来,耳朵根都变成了红色,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江柳儿也是,低着头揪手绢,似乎还挺娇羞的,两人聊了很久。
  阮阮腿都麻了,她揉了揉膝盖,越发觉得江柳儿和江阳茂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各自的脸颊都生出两团红霞,像是在窃窃私语的小情人儿。
  偷情?
  两人瞒着魏濯在偷情?
  脑中顿时生出一场侍卫和女主人偷情的戏码,阮阮揉了揉眼睛,啊,江阳茂还将一朵小野花戴在了江柳儿的发髻,这□□裸的证据。
  她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撞破这种场面而激动不已。
  江阳茂过来送上早点的时候,阮阮装作不经意地问,“江姑娘也和你一样姓江?”
  江阳茂又红了耳根,他不好意思地说:“是啊,她爹是我师傅,她是我小师妹,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咳咳,我们是真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跟公主您和殿下的那种不一样。”江阳茂小心瞥了眼阮阮。
  阮阮:“……”
  她把碗放到面纱里面,小口小口地喝,从来没遇到这种事情,心里还是很慌张的,但江阳茂确实是个很好的人。
  既会验毒辩毒,又会耍一些小功夫,脾气温柔有耐心,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万一被魏濯给杀掉,那就太可惜了。
  而且她如果要去南疆的话,不能只带喜蕊一个人去,江阳茂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阮阮双手放在桌面上,端正起自己的脊背,难得严肃,“阿茂?你是不是爱慕江姑娘?”
  江阳茂挠挠头,他虽然心大,但对情爱的事情很放不开,别人一提江柳儿,他的厚脸皮就会轻盈地跟薄纸一样,现在只觉得脸颊火热,仿佛要烧透。
  他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哦。”阮阮声音放轻了许多,仰起头道:“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去南疆啊?”
  江阳茂愣了一下,“九公主说什么?”
  “跟我去南疆,离魏濯远远的,那样他就没办法对你做什么了。”
  江阳茂皱紧了眉。
  阮阮继续扳着手指劝:“到时候我会帮你娶一个貌美的夫人,你自己选,想娶谁就娶谁,当然如果你想带江姑娘一起去的话,也没问题……”
  江阳茂落荒而逃,什么都没说,一心想去找自家主子告密,九公主要撬他墙角,还要将墙角撬到南疆,这怎么能行!
  空荡荡的屋子,阮阮闲着无聊,她抽出一角锦帕,拿针线绣了起来,以前在姝仪宫没事干的时候,就会用刺绣来耗时间。
  小侍女端了一盘野果,“九公主,这些果子很是可口,殿下说让您尝尝鲜。”
  “他去哪了?”
  小侍女惶恐不安,她怕瑾王殿下,可瑾王殿下好像怕九公主,所以,最大的官儿该是九公主才对,这么一想,心里舒坦多了,将看到的事情全部如实招来,“齐南王过来接公主了,殿下在跟他对峙,林子外面围了一圈儿兵呢!”
  阮阮一听救星来了,就丢下手中绣了一半的锦帕,往门外走,园中人本来就不多,下人们大都看见了昨日魏濯低声下气哄人的场面。
  这时瞧见小祖宗往门外走,谁也不敢拦,毕竟殿下也没吩咐,装瞎子总比得罪公主强。
  她不受任何阻拦穿过了柿子林,远远地就看到了双方剑拔弩张的对峙场面,魏濯负手而立,在斑驳的光影之下清疏明朗。
  若不是见识过他的手段,这副皮囊不知叫多少姑娘心迷鬼窍。
  齐南王原本僵着的脸在看到阮阮的时候一下子软化下来,他朝着魏濯冷笑一声:“多谢瑾王昨日对九公主的精心款待,公主在宫外一日,大抵是乏了累了,还请你把周边的人清一下,免得伤了九公主。”
  魏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倒是目光柔柔地落到阮阮身上,宛若新婚夫妇闲话家常,“醒了?派人送去的饭菜合不合胃口?”
  阮阮继续往前走,魏濯命人收了刀剑。
  “魏濯,把人放出来!”齐南王提高音量,“她以后可是我贺家的人,圣旨上明明白白写着的,你若日后再像这次一般无礼,本王绝对会踏平你的金屋。”
  魏濯看着倔强的小姑娘,生怕又惹她炸毛,想起昨日自己答应过的话,软了心:“我亲自送她回去,不劳齐南王费心。”
  原本是想着强取豪夺直接把人掳过来的,但这并不是一个好的法子。
  而且,在这诺大的京城,一直这么横行霸道下去,俨然也不是一种好的现象,即便他有资本这么横,总归是招人忌惮。
  初到京城的时候,原以为在这里待不长,待大魏稳定之后会继续回到琼州,雄踞一隅,安稳生活,这便是他的计划。
  三个皇子,将来无论是哪个上位,都会想方设法的削弱他的势力。若长留京城,还要提防那些暗地里的小动作,既麻烦又浪费,他向来厌恶那些永无止境的朝堂争斗。
  可现在不一样了,琼州风沙恶劣,干燥粗矿,不适合她居住。
  魏濯闭了闭眼,自己怎样都可以,但总该为小姑娘好好考虑。今日一早,江柳儿就把结果呈了上来,说她体内无毒,只是天生身子弱,得用上好的药膳养着。
  怪不得在禹王府就三天两头地生病,魏濯一阵后怕,幸好她流落的是禹王府,不缺钱,如果去的是普通人家,也不知道能不能付得起买药的钱。
  把人送走之后,江阳茂一五一十地把撬墙角的事说出来,“殿下,九公主她,说要带我去南疆,还说让我想娶谁娶谁,不用看您的脸色……”
  “她去不了南疆。”魏濯冷声道。
  “是是是,去不了,去不了。”江阳茂急忙改了意思:“那我该怎么回话?”
  京中的传言魏濯不是不知道,大多都是说他与江柳儿有旧情,把人带到京城来是为了重归于好。而江柳儿和江阳茂之间的关系,并不为旁人所道。
  可能小姑娘也同旁人一并误会了。还以为有人给他带了绿帽子。
  魏濯饮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问:“你跟她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江阳茂立刻举起三根手指向天发誓:“我此生只喜欢小师妹一人,绝无二心,更不会对旁人动心思。殿下,您要提防的是齐南王世子,而不是我!”
  魏濯沉着脸,吩咐:“别把事实拆穿,你先假装有意与她去南疆,取得信任再说。”
  双面奸细?江阳茂喜滋滋地接下了这个任务,“第一步,得先让九公主相信我是真心实意地跟着她。”
  “去向她告密,说本王夜里要私访姝仪宫,门窗,记得关好,最好锁上,无论是谁,都不要放进去。”
  “啊?那您过去之后怎么进去?”江阳茂一脸不解。
  “我明晚再进。”
  江阳茂更加不解:“为何今晚要上锁?”
  “防狗,防贼。”魏濯口吻极淡。
  夜晚的圆月悬在半空,映在地面上澄亮透彻,门窗缝隙的烛火已经熄灭,整个院中都静悄悄,只剩下偶尔掀起的风声。
  黑影在院中徘徊几次,摸准了地势,精准无误地冲着一扇门走去……半晌后,黑影有些着急,脾气上来了,退回院中,丧气地杵在原地。
  他紧盯着面前堂皇的宫殿,居然进不去?
  但高手之间,很容易就可以察觉出对方的存在,何况魏濯周身的气焰冷极了,压迫感越发浓厚。
  他在树旁,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发出细微的声音。
  黑影转过头,目光看见他时不由得呆滞了一番,随后又恢复成吊儿郎当的模样,大步跨过来,朝魏濯抱了抱拳。
  “瑾王殿下可真是厉害,大半夜不睡觉来姝仪宫当门神,真叫人佩服!”贺允勋深深地被折服了,原以为自己半夜来找人已经是行为不端,没想到还有比他更不端的人。
  魏濯拍了拍不小心落到肩上的尘土,“你找九公主有何事?”
  贺允勋挑了挑眉:“托殿下的福,当然是跟九公主继续白天昨日白天未进行完的对话。”
  言外之意便是,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早就解决好人生幸事了,还用本世子冒着被人发现猥琐的风险过来秘密对话?
  “有什么话,说给本王也是一样的。”
  “行啊,你们是两口子,说给谁听不是听,”贺允勋不喜欢这身紧巴巴的夜行衣,只想早些完事回去睡觉:“你们两口子闹别扭,就别牵扯本世子了啊!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引火不往自己身上烧,烧本世子身上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本世子的?殿下当初盖玉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抢公主抢地比谁都猛,下次做决定的时候认真点,别乱动手!”
  贺允勋临走前潇洒地留下一句话:“本世子跟九公主的婚约不作数,路上会把人送到她舅舅南广王那边,今夜来是为了让她好好放心,如果你舍不得,该劫人就劫人……该造反就造反……”
  魏濯:“……”
  魏濯白日在营中待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降落,在大臣们从皇宫鱼贯而出的傍晚,他走了进去。
  等天色完全暗下来后,翻墙闯进姝仪宫,看着禁闭的门窗,心中起伏不定。
  江阳茂用三脚猫功夫跑过来后,粗着嗓子道:“殿下,忘了告诉您,今夜的姝仪宫依然给门窗上了锁。”
  “九公主说……防狗,防贼。”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换回电脑码字,会补更的~也非常感谢小可爱们的包容,鞠躬~


第58章 
  自从魏濯被拒之门外之后,他倒是没在私自闯入,只是江阳茂来的次数格外多,一天能来好几次,每次都会带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哄人开心。
  阮阮拿着他带来的九连环,解到一半,犹豫着问:“是魏濯让你来的,还是你自愿来的?”
  江阳茂小心翼翼地将盒中的小木头人拿出来,生怕折了它的腿,这可是殿下熬了好几个晚上才雕出来的小人儿,虽然挺丑的,但胜在光滑不扎手。
  被公主这双芊芊玉手捧在手心最合适不过。
  “当然是自愿来的,公主愿意将我从殿下身边救走,我感激不尽,但又无以为报,只能平时送些讨喜的东西过来。”江阳茂把狗腿的本色演绎地十分动人,身体力行地表明了他是多惧怕魏濯这个人,以及多么地想逃离京城。
  继而又狗腿地把小木头人呈上前:“我跟了殿下这么多年,但捞到的银钱并不是很多,只能买不值钱的,还望公主莫要嫌弃这玩偶,而且这可是被高僧祈福过的……您觉得如何?”
  他眉飞色舞地把小木头人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阮阮用指尖抚了抚木头人的眉眼,稍稍皱起了眉,市面上居然能买得到这么丑的木偶?
  对上江阳茂殷切的目光时,她艰难地夸道:“憨态可掬,灵气讨喜,我很是……喜欢。”
  江阳茂顿时松了口气。
  “你常常来姝仪宫,会不会让魏濯生疑?”阮阮忧心地问。
  “不会不会,殿下最近在讨您欢心,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属下,帮忙来跑腿很正常,正是因为这个我才得以从中夹带私货送您小玩意儿。”
  他指向另一边的宝石玉器,道,“这是今日殿下命我送过来的。”
  阮阮没说话,喜蕊先开了口:“姝仪宫名贵的东西太多,库房盛不下殿下的心意,还请归还于殿下。”
  江阳茂早已习惯,笑着问:“不知公主还有没有要问的?”
  “他最近在做什么?”
  “殿下对公主朝思暮想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对少时行下的事情耿耿于怀,生出许多愧疚,此刻只想着一心一意地将公主放在心上……”
  阮阮及时打断:“我问的不是这个。”
  “哦,殿下他近来早出晚归,勤于军事,忙碌的很。”
  魏濯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这些天做的事情全然不符合他的身份,也不符合他的脾性,究竟是什么可以让他变成这样?
  阮阮看着手中的公主令牌,心中生起一股不安。要说这历朝历代篡位夺权的国主,如何能平息升腾滚滚的民愤,唯有……娶公主,才能让自己显得光明一些。
  她心底突然生出很多荒谬的想法,比如,魏濯近来勤于军事,是想夺权,把她父皇变成亡国之主,把她变成亡国公主……
  ~
  江阳茂回到禹王府的时候,魏濯正在盯着那只木雕兔子看,那是程嵘屿送给阮阮的,大概是小姑娘当初走的急,没来得及带走。
  现在上面已经落了一层灰,在它旁边,是一摞圆圆滚滚的字集,这是她当初抄写的禹王府家规,厚厚的一沓。
  边晴解释道:“虽然殿下说过不用写足十遍,但那晚阮小姐回去之后还是一笔一划地写完了,第二日一直睡到傍晚才醒过来。”
  “阮小姐说,怕殿下日后翻旧账怪罪她,得用十二分的精神面对自己的敌人,一刻都不能松懈。”边晴越说越小心。
  “敌人?”魏濯喃喃地问。
  他忽而嗤笑一声,无奈极了。
  江阳茂看着自家主子这副阴沉失落的模样,唉声叹气道:“殿下,您每晚回来都要看一遍九公……阮小姐的东西,看了心里又不好受,何苦呢!”
  魏濯每日流连军营,九公主说不让他去姝仪宫,他果真就再没去过,白天是威风凛凛的瑾王殿下,夜晚又成了暗自伤神为情所困的痴种男儿。
  江阳茂看在眼里,连忙道:“殿下,您做的小木偶,九公主收下了,而且她很喜欢。”
  魏濯抬头看了他一眼,“真的喜欢?”
  江阳茂硬着头皮,“真的如此。而且,我还帮着顺来了九公主最喜欢的发簪,她说赏给我,让我拿去当铺换钱,但,殿下或许比我更需要。”
  更需要用来缓解一下相思之情。
  银簪是阮阮听说江阳茂很穷之后,随意从发髻上摘下的,现在却落在了魏濯手里。
  魏濯仔细装进盒子里,在床上躺下,他又搬回了以前的房间,毕竟是小姑娘睡过几日的房间,多多少少余留着她生活过的痕迹。
  衣架上的轻纱,首饰盒中的饰物,床头的果香锦囊,以及柜子深处藏着的两袋小珍珠。
  就好像还留在他身边一样,一边弯着笑眼用力讨好着他,一边又暗戳戳地在记仇本上写下他的滔天罪行。大摇大摆地当着一个两面派,还不知深浅地试探他的底线。
  任她千般造次,一瞬间就能熄灭自己心头燃起的火苗。
  思及此,心情才微微轻盈了一些,随之而来的是能吞噬人心的失落感。夜晚最是难熬,月亮挂在窗前,被云纱笼罩,形成晕暗的光圈,总是有意无意地提醒他,他弄丢了个小姑娘,明明知道人在哪里,但就是够不着。
  想得厉害的时候,也会去姝仪宫的那棵老树上坐一坐,看看窗户上单薄娇俏的剪影,可以稍稍缓解一下恼人的思念。
  这种法子治标不治本,看她一眼,还得极力压着自己破窗而入把人直接掳走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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