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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失宠公主娇养手册-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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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法子治标不治本,看她一眼,还得极力压着自己破窗而入把人直接掳走的冲动,很危险,会吓到她。
  魏濯揉着额角,平躺在床上,压抑着不去想那张脸,硬是换成了自己白日里找到的城池图。
  京城势力盘根错节,弯曲复杂,即便他兵力再怎么强盛,也还是得绕清楚那些门路,皇城这般坚固,禁军,御林军,以及宫中的的暗卫团,都不是一桩容易解决的麻烦。
  魏皇居于皇位几十年,老谋深算,狡猾至极,还有朝中的臣子……
  以前没想这么多,现在深思熟虑过后,觉得尚可,把皇位拿下来是十拿九稳的事,虽然不太容易。但拿下来之后,又会是另一番情形。
  隔日,禹王妃就风风火火地找来了,她刚从山寺回京,初入家门就听到一则消息,这个时候还在震惊中,冲着魏濯严声质问:“我怎么听说你在京城大张旗鼓找的人是阮阮?发生了何事,她去了哪里?”
  魏濯一脸颓然,但现在还不准备把阮阮和魏姝仪是同一个人的事实说出来,只好道:“她……失踪了,母妃无须担心。”
  “失踪?”禹王妃撑着身子坐下,声调都高扬了几分,“即是失踪为何不早点跟我说?这让我怎么不担心!”
  她已然情绪不太稳定,手指都打着抖,腹中千万语,火气十足,但在看到自己儿子消瘦的模样,硬生生止住了训则。
  看这模样,恐怕他比自己还要担忧。
  禹王妃恐是被这则消息闹得伤了心神,竟生了一场病,满院都是难闻的药汤味。
  魏濯没有细说,只是安抚道:“母妃,她无危险,您安心养病就好,等再过些日子,我会接她回家。”
  禹王妃问了几遍都没问出来话,但她得知了小姑娘没有危险,再三确认之后,魏濯都是一副肯定的模样,而后终于放下心来。
  这一病,自然招得其他人过来探望,禹王府门前的人络绎不绝,大多都抬着礼品进门,第一句话问得是瑾王在不在家。
  明面上是来探病,实则是来与魏濯交好。可惜魏濯整日忙于兵事,闲暇时间都用来亲自给阮阮做东西,自然顾不得其他人,连前院都不曾踏入过。
  那些人中,不乏有爱慕魏濯的年轻姑娘,都是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没机会在别的场合跟魏濯偶遇,现在趁着来探病,暗地里祈求能偷偷望一眼他。
  而蓝初云,就是在这种众人都没有见到魏濯的情况下,踏出了禹王府的门,眼波如秋水一般,三分情意七分娇羞,她勾唇一笑,柔声道:“瑾王殿下好像瘦了,说话时嗓音也变哑了。”
  不止看到了人,还搭上了话!这是其他人都没有得到的待遇。一经传出,蓝初云那一派的人又开始欢喜起来。
  因着她是京城出了名的仪态千金,且根基深厚,私下景仰她的人也有很多,美人配谁?自然是配魏濯。
  消息陆陆续续地传开,有人声称:魏濯讨魏姝仪欢心,只不过是为了男人本色或者权势计谋,全京城只有蓝初云才是他的红颜知己,是他的良配。
  也有人看不惯这种作风,并且更喜欢皇宫里的公主,两派互相争吵,一路高走,直到传进魏濯的耳朵。
  他现在正在雕一块玉,眉眼皆是认真,听完那些话后,皱了眉,“这些话有人相信?”
  “谣言传的厉害,谁都敌不过心中的好奇,听着听着就信了。”江阳茂扳起手指数:“有人料定您会娶蓝小姐,也有人堵您的心上人是九公主,还有人说您放不下身边走丢的小丫头,也就是九公主。”
  “三派相争,争地挺热闹的。”
  魏濯吹了口气,吹掉削下来的玉沫,“他们是没别的事可干么?”
  “大抵是生活无聊,添一些乐趣罢了,谁还能真关心您以后会娶谁啊,听个故事,唏嘘唏嘘……”
  魏濯平时对谣言不甚在意,但路过长廊,听见自己的名字跟她的名字被旁人提起的时候,意外地觉得般配和好听。
  他喜欢这种感觉。
  小丫鬟说道主子的乱话,本该被罚地很厉害,她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心里一片绝望。
  魏濯淡道:“起来吧。”
  小丫鬟抖着肩膀,认错:“奴婢以后再也不敢编排了……”
  “你刚才说,九公主跟本王很相配?”
  “是是是,奴婢知错。”
  “的确是错了,”魏濯简明扼要地指出刚才听见那话中的失误:“九公主小时候不任性,任性的是本王。”
  任性地只顾自己清净,没能早点把她放在心上。魏濯在心底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徒留小丫鬟一个人在原地思索刚才听到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先来个一更~


第59章 
  自从禹王府的下人知道这件事之后,议论的次数越来越多。
  魏濯一早迎着微凉的天光,走到府门口时,听见有人在细细地说话,说的不外乎是魏濯,九公主,蓝小姐这三个名字。
  他急着去军营,没听仔细就出了门。骑着马行在路上,微风穿过,枝头冒着嫩芽,到处都是生机勃勃。
  眼前的清晨街景,喧闹温情,一派祥和,他看着看着就回味起了自己和小姑娘的谣言,那些人一口一个蜜枣,甜到心坎,讲的有鼻子有眼,还声称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绝恋。
  即便是在肉包子素包子接连不断的吆喝声中,也能听见茶馆里热闹的动静。
  魏濯躲过了府内,没能躲过府外。
  —初见那日,她眉眼弯弯,娇俏明艳,如同世间最宝贵的白玉。他英姿初长,冷峻无双,一眼万年,心中填满了佳人的倩影。奈何皇权冷漠,她从云端跌落,为避免连累他,选择解开婚约,独自困于冷宫。
  而他肝肠寸断,痛心不已,独自远走他乡,居于炼狱,战场为家,挣了一身功与名,如今强势归来,春光正盛,这段感情终于又能重见天日……
  —初见那日,她言笑晏晏,满身贵气,是天上那轮皎洁华美的白月,圣洁到让人可望而不可及。渐渐地,成了他心头那抹浓烈晃眼的白月光,挠心肺,伤神绪,然美人不知情为何物,很是不喜他的唐突。
  谁曾想白月光也会蒙上灰尘,凭着两人之间可有可无的片段回忆,他在战马之上毫无畏惧,只想着,有一天,能身披无限荣光,娶了肖想多年的心上人。当黎明开启时,夙愿能否成真?
  —初见那日,她泪眼盈盈,揪着龙袍不肯撒手,怯生生地接下赐婚的旨意,对上他戏谑恶劣的眸光时,颤意连连。一次又一次地无礼招惹,让她以命相逼,退了婚约。
  他离京多年,已然练就一副宠辱不惊,矜贵自持的面孔,俯瞰着壮丽的皇城,眸中雾霭沉沉,倘若为他的偏执渡上一层温柔耐心的表皮,能否换取她的一颗真心?
  因着京城的说书人会识人脸色,就算是讲达官贵人的故事,也都挑情情爱爱之类无伤大雅的角度去讲,而关于情爱之事,百姓又乐意听。
  这又可以间接地使故事中主角的名字为众人所知,到时候升个官或者做生意啊,都有人买账。
  所以,说书人在百姓中的地位,跟言官在朝廷中的地位差不多—无论你权势多大,即便是天皇老儿,都不能随意处置他们。
  要不然会被骂小肚鸡肠。
  除了非常狠戾或者喜怒无常的人,比如魏皇和瑾王,两个都不好惹。但上次瑾王放了小丫鬟的事传了出来,说书人就都有恃无恐了。
  台上的说书人情绪高昂,激动不已,说到动情之处还默默淌下两行热泪,非常热爱自己口中的故事。
  从清晨到傍晚,说书人总共换了三个,每个人讲的故事都全然相反,不同的初见,不同的重逢,不同的人生历练。
  魏濯坐在二楼的靠边的桌椅上,饮了几杯劣质涩口的茶水,一天之中,也算是领略了三种多样的人生,外人口中的故事,竟然……出乎意外地……很好听。
  即便心里知道这不是真的,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坐了下来,一坐就坐到了红霞漫天的傍晚。
  这些故事说的千滋百味,或跌宕起伏,或深情款款,或甜如蜜糖,底下的人听得如痴如醉,笑泪并存。有一瞬间,他差点忘记冷冰冰的现实。
  虽然这些故事是众多奇思妙想凝聚而成的,故事都很好,但没有一个讲出来的接近真实。
  权衡利弊,上面的三种故事,无论哪种,都比他现在的情形要好,要好得多。如古人所说,真事永远比故事更为精彩曲折。
  谁能想得到他跟小姑娘之间乱如线团的纠结?至今还把他拒之门外,不肯相见。哪里有他们想像地那般美好?
  说书人在台上喝水润喉,眯眯眼看着台下的观众,内心非常鼓舞,同时也暗自伤神起来,这段凄美的爱情,可一定得善终啊,不要让这群人白白期待。
  与此同时,隔壁茶馆也响起一阵热烈的巴掌声,还有阵阵欢呼,蓝家小姐的名字若隐约现。
  说书人冷不丁哼了一声。听书的人们也都厌恶地拧起了眉,两家茶馆是生意上的死对头,请来的说书人也是文坛上的死对头,从上个辈分就开始不合。
  也延续到了这一代,东茶馆喜欢九公主,西茶馆以蓝初云为傲,讲的故事不同,也间接造成两边听众互相成了死对头。
  于是,隔着一堵墙。声浪一声更比一声旺,西茶馆大喊:蓝初云,东茶馆欢声:九公主。
  西茶馆:蓝家小姐,瑾王殿下,郎才女貌!郎情妾意!吼,郎,郎……朗朗乾坤下最配的一对儿!
  东茶馆:对面的别瞎嚯嚯,姝仪公主,琼州瑾王,天作之合!比翼连枝!月老都不忍心拆散哩!!
  两边气势上谁都不肯服输,嗓子哑了飞快地喝一口水继续吼,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劲儿,甚至有胆大脾气暴的人已经抄起了手边的棍子,冲着墙猛地抡了过去,发出一声闷闷的响。
  而后两座茶馆都十分默契地安静了一瞬,西茶馆的人反应过来后,非常有血性地回礼—举了杯子往墙上砸。
  从吵架变成了动手,这堵墙根本无法承载其中的重量,在经受了各种茶杯凿棍子戳的遭遇后,中间破了一个洞。
  两个老板本着心疼茶杯和桌椅的抠门心,直嚷嚷着别打了别打了,你们把墙当成对方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们手不疼吗,啊?
  然后墙破洞了。
  双方再次休战,大概是初次领略到凿壁偷光的魅力,这次休战的时间比上个瞬间长了那么一点,大家都准备放弃这场争斗,毕竟把人家的墙给砸烂了,还得赔钱。
  但隔着一个墙洞,两个老板早就看不惯对方的行经,抄袭招揽客人的法子不说,还要背地里挖说书人的墙角,并且贼心不死地惦记着茶点的配方。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两人仿佛年轻了十几岁,重新回到不计后果的、血气方刚的少年时期,他们互相望了一眼对方,掂量着手中的茶杯,嗖地一下,茶杯从一边穿过一个墙洞,碰到了对面的老板的脸上。
  “那啥,就当给你敬茶。”
  话落下,战歌起—
  热闹的动静,招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他们乐滋滋地看着热闹,同时也隔岸观火地骂上几句,有的闲着没事干,也加入了吵架的行列。
  呕。
  呸。
  哕。
  哇呀呀。
  吵架吵的越发厉害,吵架的关键从九公主还是蓝小姐开始,到后面变成了你家欠我家两串铜板一直拖着不还,你家上次顺走我一条腊肉,你家小孩总在背地里欺负我儿子……
  魏濯在二楼,目光沉沉,他的眉骨一下比一下跳地欢脱,京城的民风,何时变得这般彪悍了?
  他看着这群虎虎生风的大魏子民,一个个怒目圆睁,面颊抖呀抖,嘴角抽搐地厉害,究其根源,或许是因为前两日在朝堂之上发生的事。
  两个朝臣公然在崇明殿大打出手,因为纳税的事,撒泼打混的本事全都摆到了台面上,又是撞柱子又是要白陵,闹出了不少的笑话。
  百官又管辖着各个部院,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种行为给民众带来了非常不良的风气。
  魏濯在外人面前也不常常露面,很少有人在街上把他认出来。
  于是他失踪了整整一天,翊军和禹王府找遍了魏濯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都没找见人。
  他们路过茶馆七次,也没进去,心想就算殿下去偷钻了九公主的闺房,都不可能去茶馆听故事的,这一点他们对魏濯非常有信心。
  因洛水街的人流都被阻塞住了,接到聚众斗殴案件的京兆尹府在水泄不通的路上根本挤不下脚,喊的再大声,都只能挪动半只脚的距离。
  找主子找不到的翊军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心慌之余还顺手帮着京兆尹府的人在洛水街开辟了一条路。
  京兆尹府的人感激不尽,翊军首领苦着脸挥手:“不用谢,如果遇见我家殿下,就去禹王府只会一声。”
  随后在窜动的后脑勺中,首领眼一花,之间茶馆门口那道清明如神袛的男人,周身环绕着冷气,眉眼皆是不耐,这不是他找了一整日的殿下么?
  殿下在……在茶馆里?
  首领难掩激动之情,直愣愣地往前走,抱拳一跪:“殿下!”
  这句殿下比京兆尹府的怒喝声还管用,那种诡异的氛围又漫了上来,一众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最后一个说书的人更是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虽然魏濯放了那个小丫鬟,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地害怕,他牙齿都在打颤。
  “殿,殿下,若有不妥之处,请,请明言,王某一定……一定不敢再犯。”
  魏濯到现在眉骨依旧在跳,这个时候他的内心非常拎得清,他得护着点短,要是不护着,吹捧自己和小姑娘般配的人就变得少了。
  他淡淡地看着瑟瑟发抖的说书人,沉稳道:“故事跌宕起伏婉转动人,本王听后非常感动,赐百金,当做赏钱。”
  众人皆是愣怔。
  西茶馆的说书人两眼放光,也直愣愣跪了下去:“殿殿下,李某讲了殿下和蓝小姐的故事,日后,也不敢再犯了。”
  魏濯扫了他一眼,径直路过,“知错就好。”
  群众又是愣怔。
  翊军首领不知发生了何事,随着自家主子的话意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念在你是初犯,饶你一次。”
  乌泱泱的人头传来一句话:“他每天都讲,已经不是初犯了。”
  “那以后不准再讲了,再讲就罚钱。”首领看着魏濯已经离去的身影,抓了抓头:“再说就罚一百金。”
  ~
  姝仪宫里,江阳茂笑道:“这不是因为您和蓝小姐在百姓中的名声,而是基于天时地利人和的原因打起来的。有的人对邻居心里明明积怨已深,为了不撕破脸皮都忍了下来,借着这个由头发泄出来自己的不满,也算是在情理之中,打一架,怨气就发泄出来了,到时候又是一派祥和的邻里关系……”
  阮阮听完洛水街的聚众斗殴的事件,轻声问:“魏濯真的赐了那人百金?”
  “真的赐了。”
  “那不是在助长说书人的气焰吗?”阮阮低头看着魏濯送来的锦缎,闷声推了一把。
  这个人在被禹王妃逼着娶亲的时候,诬陷她,说是被她的悔婚之举深深伤害到了,提不起娶亲的念头。
  而今想娶亲了,又跑来诬陷她,将他们二人的关系在外人面前表现地暧昧不堪,真是过分,还无耻。
  她的名声,怎么能就值一百金!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在这里,哈哈哈间隔地有点长。
  说书人1:《一见钟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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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书人3:《难逃殿下偏执的爱》
  说书人剧本名很俗,魏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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