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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这辈子做个贤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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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这样迫不及待吧,这才几天?”
  长歌忍不住感慨道:“不管是如何做到的,这个何氏还真是有手段。”
  这么有手段的一个女人,只要见上一面,必定就够她扳回全局了。
  想到这里,长歌心头蓦地一紧,眉尖不由轻蹙。
  懿和帝和何氏这个私会,会得真是太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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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长歌忍不住将自己代入何氏揣摩。
  若她是何氏,自己的亲生儿子被生生削去了臂膀,被人打成了一只飞不起来的鹌鹑,她会做什么?
  这一切虽看似因为昱王和景王相争兵权而起,但以何氏心机,必定不难猜到,破局的关键不在什么昱王,而在那个幕后之人,时陌。
  所谓釜底抽薪……一个被天子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想要对付一个原本就不受待见的皇子,该有多容易?
  一个被天子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想要对付一个原本就不受待见的皇子,还捏了他天大的把柄在手上,又该有多容易?
  糟了!
  ……
  也不知是不是夫妻同心,就在长歌意识到不妙的时候,一群禁军忽然冲进了秦。王府,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应和着肃冷的铠甲声,让人无端自背脊生出一阵寒意。
  领头的人一身银白铠甲,手扶腰间长剑,目不斜视走过庭院,这人正是暂代的禁军统领裴宗元。
  他没有理会妄图阻拦的望叔,带着一队禁军大步逼近前厅。
  厅中,时陌刚刚说完“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一队禁军就应声破门而入。
  昱王刚被时陌一句话吓得六神无主,一抬眼,又对上裴宗元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和他身后肃杀的禁军,霎时竟忘了自己皇长子的尊严,下意识地被吓得连连后退几步,退到了时陌身旁,这才想起来外强中干地喝斥了一声:“裴宗元,你好大的胆子!本王和秦王在这里,你未经通报,说闯就闯,该当何罪!”
  裴宗元飞快地抬手拱了拱又放下,淡道:“臣奉圣命,请二位殿下入宫问话。没想到昱王殿下也在此处,那臣倒是不必再跑一趟昱王府了。”
  昱王闻言,双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
  时陌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来,顺势一把将人拉住,没让他给裴宗元当场跪下。
  昱王如看救命稻草一样地看向时陌:“老六……”
  时陌看了眼昱王,忽地对一旁的望叔交代道:“让苍术将大哥给本王送来的那四匹锦缎收好了,待本王回来再瞧。”
  望叔忙道:“是,殿下。”
  昱王猛地看向时陌,满眼惊讶。
  时陌这是什么意思?他何时送了什么锦缎过来?
  他明明就是空着手过来的!
  时陌此时又淡淡看向裴宗元:“不敢让父皇久等,裴统领前方带路吧。”
  ……
  “蓁蓁!”长歌倏然站起来,朝着外头扬声叫道。
  外头,蓁蓁打帘而进:“姑娘。”
  “回房,替我易容。”长歌说着,疾步往外走出。
  茯苓揣度,连忙小跑跟上,紧张道:“夫人要回京?”
  长歌面色沉凝,没有否认。
  “不行啊,外头风雨飘摇的,主子让夫人在这里安心等他,夫人您刚刚也答应得好好的,怎能出尔反尔?”茯苓一着急,就拦在了长歌面前,张开双臂倔强地拦住她。
  长歌停下脚步,看着茯苓的眼睛,轻而坚定道:“正是因为风雨飘摇,我才要回去与他携手同行。他固然是参天的大树,他足够强大的时候,我也愿意只做痴缠他的一株丝萝,但有的时候,我也是可以与他比肩站在一起,共同经历风雨的。”
  茯苓一震,怔怔望着长歌定定的眸子,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长歌已绕开她,脚步不停地远去。
  待长歌易完容出来,就见茯苓提着包袱等在她房门口,一脸义无反顾的坚定。
  茯苓道:“主子命茯苓保护夫人,从今往后,茯苓就是夫人的侍女,夫人去哪里,茯苓自当寸步不离跟随。”
  长歌看着茯苓,眼前的光景忽然间与上辈子重叠,竟让她一时出神。
  上辈子,夭夭为了救她而死,后来她身边就只剩一个蓁蓁。
  婚后第二日,茯苓也是这样忽然守在她房前,朗声振振地对她说:“殿下命茯苓保护王妃,从今往后,茯苓就是王妃的侍女,茯苓会誓死效忠王妃,保护王妃。”
  茯苓就是王妃的侍女,誓死效忠……
  这句话,茯苓真的不是随便说说的。纵然她一开始是时陌的人,但自跟了她以后便一心认她为主,别无二心。她不想让时陌知道的事,茯苓从未泄露过半个字。
  ——这就是时陌为她挑选的人,一旦认主,谁都收买不去,连他自己都不能。
  茯苓见长歌没说话,忙道:“茯苓知道夫人身边,夭夭姑娘贴心机智,蓁蓁姑娘更是不出世的高手,并没有茯苓什么位置。但茯苓保证,只会默默跟随夫人,不会给夫人添麻烦。”
  长歌这才回过神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眼下,我有件更为着紧的事需要你去替我办,还不是带你回京的时候。”
  “但凭夫人吩咐!”
  长歌想了想,凑到茯苓耳边,轻声交代了几句。
  茯苓闻言,脸上一阵茫然,转瞬又成了义无反顾的追随:“是,奴婢这就去办!”
  ……
  长歌主仆三人清晨启程离开,到回京时已快至午时。蓁蓁坐在车辕上,远远就瞧见戍城营严阵以待地盘查过往百姓。
  她转头对车内的长歌低低禀报了一声。
  长歌自车帘内淡淡出声问:“可瞧见了张顺?”
  张顺是景王侧妃的弟弟,景王的人,在她上次进城时还是戍城营的中郎将,被她顺手教训了一番。
  蓁蓁眯眸看了半晌,道:“瞧着中郎将似乎是换了人。”
  长歌蹙眉,没再说话。
  连景王那边一个小小的戍城中郎将都给换下了,可见蔡兴死前一番离间是将景王重伤得多惨。
  可那重伤有多惨,如今何氏绝地反扑,就会反噬时陌多厉害。
  长歌阖着眸子,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虽换了个中郎将,但长歌上次在戍城营里立下的威信丝毫未减。
  两边守城的侍卫看到蓁蓁拿出的牌子,不敢怠慢,连忙各自退后几步跪地,将手中长刀放下,朝着马车作揖拜倒,朗声齐道:“拜见长宁郡主!”
  夭夭坐在马车里,自里面掀起窗帘,看着路边整整齐齐匍匐了一排的人头,忍不住扬了扬下巴,心里觉得真是威风透了!
  只有在京城,她家姑娘才会有这等的威风。
  也难怪京中的贵女们都对她家姑娘又妒又酸的,没事总要踩一脚“除了会投胎别的一概不会!”
  讲真的哦,投胎投到她家姑娘这个份儿上,满京城由她横着走,还需要会什么吗?
  自然是不需要的。
  马车刚在镇国公府门前停下,得到消息的慕瑜就领着慕云青、慕云岚疾步出门来。
  长歌方下马车,就见得站在车前的慕瑜,他的身后是铁画银钩的“镇国公府”四字牌匾,他的左右两侧分别立着慕云青、慕云岚,再往后是容菡,然后是跪了一地的下人。
  山长水远,终于归来。
  刹那间长歌心头涌进酸楚,眼眶就红了,颤声叫了声“爹爹”。
  慕瑜抬手亲自将她扶下马车,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一声轻叹:“回来就好,爹爹等你多时了。”
  长歌看了看慕瑜,又看了看慕云青和慕云岚,只见三人眼中皆是无怨无悔的纵容,忍不住嗫嚅:“我……”
  慕瑜拍了拍她的手,打断道:“有话进去再说。”
  长歌点点头,沉默着跟在父兄身后,一进门,摒退下人,长歌便朝着慕瑜跪下,双手交叠,匍匐在地。
  慕瑜站在她身前,负手垂眸,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我回京途中,秦王殿下曾派人送来一封婚书。”
  长歌一怔,抬起头来,喃喃道:“他竟真的将婚书送到了父亲这里……”
  “是女儿不孝,未及禀明父兄就与人私定终生。”长歌拜倒,“是女儿愧对父兄多年疼爱教养。”
  “真的是‘未及’吗?其实你最初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知道吧。”慕瑜看着她匍匐成小小的一团,心中又怜又惜,不禁长叹了一声。
  “若不是秦王殿下告知了我与你兄长,你怕是打定主意要隐瞒一辈子了。”慕瑜心痛道,“你与他原本可以一世厮守,但你却打算以露水情缘敷衍。你以为你如此做是既成全他,又成全了慕家是不是?你可知,为父听到这个消息时有多么心痛?”
  长歌久久没有出声,伏在地上的肩膀轻轻颤抖。
  慕瑜长叹一声,俯身将她自地上扶起来,对上她湿润的眸子,郑重道:“长歌,从今往后,慕家的生死兴亡,自有我与你的两位兄长担当,再不要你过多干涉了。”
  慕瑜看着她的眼睛:“为父与你的两位兄长已经决定,追随秦王殿下。从今往后,慕家与秦。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长歌一震,直直看着慕瑜的眼睛:“爹爹,你可想清楚了?党争之路,千难万险,一着不慎,万劫不复啊……”
  慕瑜轻轻抚着长歌的头发,慈爱地轻斥道:“我还当你是真想通了才回来的,没想竟还是这样糊涂。什么党争?我没兴趣,你的两位兄长也没兴趣,我们,还有整个慕家只是想要永远站在你的身后而已。”
  只是想要永远站在你的身后……
  长歌的眼泪刷的一下就出来了,情难自抑地扑到慕瑜怀中,泪流满面。
  她何德何能,此生能生在慕家?能得这样的父母兄弟,无怨无悔地爱着她、成全她?
  “好了,别哭了。”慕瑜拍了拍她的背,“你今日忽然回来,难道是特意回来躲到爹怀里哭泣的吗?”
  长歌被慕瑜一逗,破涕为笑,连忙直起身来,迅速将眼泪擦干,正色问:“爹爹,今日京中可发生了什么事?”
  慕瑜沉凝地点了下头:“我想你也是听到了风声才会回来。”
  他看向长歌:“今日一大清早,裴宗元就带着禁军去了秦。王府,说是皇上要问话,声势浩大地就将秦王殿下和昱王带进了宫。”
  “昱王当时也在?”长歌闻言脸色大变。
  慕瑜微微一怔:“你仿佛不惊讶裴宗元去拿人,倒像是很惊讶昱王同时出现在了秦。王府?”
  长歌苦笑:“我自然惊讶,这个昱王……真是谁和他一条船上谁翻船。我看段廷这场大病就是活生生被他给气出来的吧。”
  何氏怕是原本还找不到证据说昱王与时陌勾结,如今他倒好,自己跑去秦。王府,还被裴宗元给抓了个正着,真是大大方便了敌人将他和时陌绑在一起一网打尽!
  “如今情况如何了?”长歌此时无暇在心中骂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昱王,连忙问慕瑜。
  慕瑜凝重地摇了摇头:“温德殿封锁了消息,如今连我也探不出什么,只知二位殿下至今未出,连昱王生母贵妃娘娘也被闭锁在自己寝殿,不得踏出半步。”
  长歌深吸一口气,沉吟片刻,当机立断道:“我立刻进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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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长歌回房换了宫装,梳好入宫的发髻,刚刚将懿和帝亲赐的点翠发簪簪在鬓间,慕云青就进来了。
  长歌笑盈盈起身,叫了声:“大哥。”
  慕云青瞧了眼她这一身的容光逼人,似笑非笑道:“寻常人家的姑娘若是做出私定终身这等惊世骇俗的事,就算不被打断腿,也得被关个三年五载。你倒好,云淡风轻地回来,没事儿人一样还能进宫去招摇,是吃定我与父亲不会怪你了?”
  长歌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哦,怎么听起来大哥此时匆匆赶来像是为了责怪我的?”
  慕云青被她一派天真的模样气得笑出来,抬手便往她额头轻轻敲了下:“你扪心自问,从小到大我可曾怪过你什么?我对你,从来都是成全罢了。还有父亲和云岚,你要月亮哪回给你摘过星星?”
  长歌心中一阵柔软,敛了笑,轻声道:“我知道,都是长歌的福分。”
  慕云青眉目微敛,轻叹一声:“你生在慕家,于你,还真不知是福是祸……”
  话锋一转,又道:“方才我去见了苍术。”
  长歌蓦地抬眸:“苍术?他怎会忽然来见你?”
  “他要见的人是你,秦王入宫前留了话,他堪不破,着急忙慌地去庄子上找你,没想你却不声不响地回来了。这青天白日的,他倒是敢到国公府来找你?也只得派人传话给我,由我跑一趟,带个话。”
  “什么话?”长歌心头顿紧,连忙问。
  慕云青便将时陌进宫前交代的“四匹锦缎”的事告诉了长歌。
  他也想不透这句话中有什么玄机,忍不住狐疑道:“这昱王分明就是空着手去的秦。王府,哪里就凭空冒出了四匹锦缎?”
  “长歌,四匹锦缎是何意?”
  “四匹锦缎……”长歌眉尖轻蹙,“指的裴家四姑娘,裴锦。她闺名里有一个锦字,又排行第四,所以四匹锦缎就是指的她。”
  慕云青恍然大悟,转念又觉得更加云里雾里了:“这裴锦与秦王素无交情,秦王忽然提她做什么?”
  长歌没有回答,沉默片刻后,忽地看向慕云青,眼底多了些细碎的心疼:“大哥,你说一个人的行事风格为何可以如此风驰电掣势不可挡,不顾一切,连自己都能算计进去?”
  慕云青微顿,若有所悟,叹了一声:“也许是人生际遇不同吧,凡事总有个因缘。”
  “是啊,”长歌轻轻点了点头,“凡事总有个因缘。他这一生早就注定了没有退路,无法选择,只能不停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攻。所以哪怕如今身处龙潭虎穴,他在脱身以前,也会先利用这个龙潭虎穴攻下一座城池。”
  “我知道他的意思了。”长歌闭了闭眼,看向慕云青,道,“大哥,裴锦不止是裴锦,她代表的是裴家,还有,如今暂代了禁军统领一职的裴宗元。”
  慕云青神色顿时大变:“秦王殿下想要夺下禁军统领一职?竟是在这个时候?”
  长歌轻点了下头:“机遇险中求,就是这个时候。”
  “大哥,你去和苍术说……”长歌凑到慕云青耳边,轻声交代了两句。
  慕云青闻言,眼中露出沉凝之色,他迟疑地看了长歌片刻,像是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轻颔首:“好,我这就去。”
  慕云青离开后,长歌重新坐回镜前,望着镜中平平无奇的容颜,失神良久。
  身后,夭夭见她久久望着镜中那张脸,心下疑惑:“姑娘在看什么?”
  长歌葱白的手指轻轻抚上脸颊:“这张脸……我用了这么久,如今就要不用了,还真是舍不得。”
  夭夭和蓁蓁闻言,不约而同俱是一震。
  长歌喃喃叹了一声:“娘千算万算,到头来,我还是走上了她最怕的这条路。也不知她在九泉之下会不会怪我。”
  ……
  长歌贵为郡主,是京中唯一一个可以不用递帖子就能随时出入宫中的贵女。她的马车在宫门口停下,由两个丫头搀扶着,一路进了巍峨的宫殿。
  温德殿在前朝,长歌绕过宣政殿,远远就瞧见了汉白玉的阶梯上,温德殿宫门紧闭,四下有重兵把守。大内禁军个个面目肃然,冰冷地直视前方,仿佛便是只苍蝇敢来造次,他们也要一刀给斩了。
  长歌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问前头领路的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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