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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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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头落空。”
  尉迟渊道:“果然只有聪明人才懂聪明人。”
  尉迟越听太子妃这么一说,微微颔首:“林兄所言极是,就这么办吧。”
  五皇子感慨:”噫!阿兄几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牛二郎也暗暗纳罕,心道这太子殿下对着小林官人倒是千依百顺,五皇子说得不假,看他俩这光景,与真夫妻也不差多少,还是婆娘做主的那种……等等,两个男子在一处,到底哪个是婆娘……
  正胡思乱想,只听外头传来争执之声,那人牙子邱四大声道:“什么先来后到,什么包不包,他们几个人,要住那许多房?你邱耶耶差你这几吊钱?睁大你的狗眼瞅瞅,邱耶耶这是替当今太子殿下、曹使君办差,你得罪得起吗?”
  那邸舍主人无法,只得入内与尉迟越一行人商量,却正中他们的下怀。
  贾八道:“既如此,我们挤一挤,分两个院落与他们便是。”
  邸舍主人如蒙大赦,对他们连连作揖,千恩万谢。
  片刻后,邱四一行人牵着骡马走了进来。
  尉迟越打眼一瞧,为首的除了邱四还有一个麻脸中年男子,后头跟着五六个俊俏的少年郎,最大的也不过十六七岁,最小的看着比尉迟五郎还小些,大约只有十一二岁。
  其中两三人举止妖媚,脂粉气很浓,显是从小倌馆之类地方买来的。另几个少年则神情局促,大约是从穷人家半买半抢来的。
  太子一行人都在心里暗骂禽兽。
  邱四等人也在打量尉迟越一行,只见主仆十来人中除了一个中年大汉外,个个是修眉俊眼、相貌不俗的少年郎,尤其是那三个主人公子,个个都是稀世罕有的美人。
  尤其是那十五六岁的纤秀少年,直看得他两眼发直——他做了二十多年人牙子,经他手上过的美人少说也有上百人,就没见过这样的绝色。
  再回头看看自己寻来的那些人,相形之下不免黯然失色。
  可惜这些人虽是白衣举子的打扮,但一看仆从衣饰与鞍马,便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等闲得罪不起,否则将他们献给曹刺史,定能得一大笔赏金。
  他心中暗暗遗憾,眯缝了一下三角眼,堆起笑来,向太子一行作了个揖:“敢问尊驾高姓?”
  正直的太子殿下自然猜不到邱四心里的龌龊念头,但看到他目光黏糊糊地胶在沈宜秋脸上,心中已是怒不可遏,哪里还肯答腔,冷冷地乜了他一眼,便即拉起沈宜秋的袖子,对邸舍主人道:“有劳带路。”
  邱四摸了摸脸颊,嘻嘻一笑,待他们离去,对那麻脸男子道:“有气性,够味道,只可惜年岁稍大了些,身子不够软。”
  那麻脸男人猥琐地咂咂嘴:“倒也未必,我打眼瞧他身条,腰细腿长臀翘,看着韧性不错。”
  邱四露出油汪汪的笑容:“老东西,想什么呢,别惹祸上身。且太子殿下喜欢的是没长成的少年郎,这个怕是不成的。”
  麻脸男人舔了舔嘴:“太子殿下看不上才好,我就喜欢这种够辣的。”
  邱四“咯咯”笑出声来:“老贼,不好好做买卖,一天到晚想着自己受用。”
  说着收了笑:“我看算了吧,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来头,看着不像是一般门第。”
  麻脸男人道:“你这怂货,富贵险中求,曹使君就是这庆州的土皇帝,在这地界上,谁还能大得过他去?”
  他眼珠子一转,露出凶光:“几个外乡人,走在山里遇上山匪,死了也是白给,怕什么!”
  太子殿下不知道那些人已经打上了自己的主意,跟着邸舍主人来到下榻的院子,他们十人分作三个院子,他们夫妇一个,尉迟五郎与邵泽一院,其余侍卫与牛二郎一院。
  尉迟越离京两旬,总算能与太子妃宿在一处,迫不及待地将探头探脑的尉迟五郎赶出去,把房门一关,便将人搂入怀中好一顿搓揉。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笃笃”的叩门声,尉迟越恼羞成怒,扬声道:“何人?”
  来人道:“小的来给两位客人送晚膳。”
  尉迟越这才想起来他们还未用晚膳,松开怀中的沈宜秋,歉然道:“饿不饿?先用晚膳。”
  说罢打开门,那仆役行了礼,提了食盒走进堂中,将酒肴一一摆在案上,指那酒壶道:“这是敝店自酿的梅酒,两位客人请尝尝看。”
  尉迟越微微颔首:“退下吧。”
  那仆役却道:“小的给两位斟酒。”说着提起酒壶,往杯中注酒。
  沈宜秋目光微微一动,与尉迟越交换了一个眼神。
  尉迟越执起酒杯,对沈宜秋道:“那便尝尝吧。”
  话音未落,手中的酒杯忽然照着那仆役面门上摔去。
  瓷杯带着劲风正中那仆役面门,他“啊哟”一声痛呼,仰天摔倒在地上,不等回过神来,脸已经被一只鹿皮靴踩住。
  那俊俏非凡的小郎君一挑眉,凶神恶煞地道:“说,是谁叫你来下药的?”


第100章 眼界
  那邸舍仆役压根不用尉迟越问第二遍,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方才那两人是庆州城里的人牙子,瘦长个的是邱四,麻脸的是他六弟,他们见几位小郎君生得俊俏,又是外乡人,便起了歹心,要将这……这位和另一位细长眼的小公子献给太子殿下……”
  他小心翼翼地觑了尉迟越一眼:“他……他们说太子殿下喜欢嫩的,公子耶耶你老人家年……年岁略大了些,太子殿下若是看不上,他们便留着自个儿受……受用……”
  那仆役每说一句,尉迟越的脸色便差一分,待最后一句说完,他的脸色已经沉得能滴下水。
  他已计划好,中夜遣侍卫偷偷潜入那两个人牙的房里,将两人绑缚起来,谁知他们胆大包天,竟上赶着来找死。
  沈宜秋听见芳龄十八、貌美如花的太子殿下被嫌弃不够嫩,想笑又不敢笑,眼观鼻鼻观心,只作没听见。
  尉迟越脚下不觉又用上几分力道,那仆役被踩得吱哇乱叫,连连告饶:“公子耶耶饶命,小的也是被逼迫的,那邱四与邱六有曹使君做靠山,庆州城里没人敢得罪他,若是小的不听他们的话,他便要把小人的妹子掠卖到曹府去……像那牛家的女儿一样……”
  尉迟越听到此处,将靴子提了起来,冷冷一笑:“你怕他们,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他卖你的妹子,我们能杀光你全家。”
  他久居人上,冷着脸放狠话便如玉面修罗,唬得那仆役打起摆子来,连声哭告。
  太子冷眼瞧了一会儿,这才道:“你去同那两只禽兽说,事情办成了,将他们引过来,若是办好了,我便放你一家老小一条生路,若是办砸了……”
  他冷笑了一声,那仆役忙不迭地磕头:“小人这就去……”
  说罢麻溜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两个人牙子便轻手轻脚推开院门,鬼鬼祟祟地闪身进了庭中,却见整个院子里黑灯瞎火。
  两人做的本是偏门买卖,戒备之心甚重,直觉事有蹊跷,正欲退出去,忽觉背后响起呼呼风声,没等两人回过身来,后脑勺上一人挨了一记闷棍,软软地倒了下来。
  尉迟越从门背后走出来,取出绳索,三下五除二将两人五花大绑起来。
  做完这些,他立即从廊下水缸里舀了一大瓢水,将双手搓洗干净,这才去叫尉迟渊、牛二郎与众侍卫来。
  两个人牙子挨了闷棍晕死过去,正不知发着什么大梦,被人一桶凉水泼下去,一个激灵醒过来,睁眼一瞧,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叫人绑成了角黍,而他们瞄上的那几头肥羊正高坐堂上,居高临下地冷眼瞧着他们。
  两人知道自己着了道儿,勃然大怒,没口地嚷嚷:“尔等可知耶耶是什么人?曹使君的威名尔等可曾听过?耶耶我便是替曹使君办差的……”
  太子抱着胳膊,冷冷地一挑下颌,贾八会意,对余人道:“别打脸。”
  两个人牙一愣,不过很快便明白过来,“别打脸”的意思就是除了脸之外所有地方都得打。
  这些侍卫武艺高强,力道拿捏得极准,不一会儿,两人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疼得满地打滚,但却没有伤筋动骨。
  两人这才知道遇上硬茬了,这样的“手艺”,绝不是一般长随能有的,这伙人不是官便是盗,若是官,定是他们惹不起的高官,若是盗,也必是江洋大盗。
  他们瘫软在地上,将死的鱼一般张着嘴喘气,已是奄奄一息。
  牛二郎往邱四身上踹了一脚:“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耶耶是谁!”
  邱四看了又看,仍旧一脸茫然。
  牛二郎骂出一长串庆州话,邱四这才难以置信地瞪起眼睛:“你你你是牛二?”
  牛二大笑:“算你不瞎,下了黄泉是个明白鬼!”边说边从腰间拔出把明晃晃的三尺长刀来。
  邱四冷汗如雨:“牛耶耶饶命,你女儿是曹家人害的,不干我的事啊,曹使君指明了要你这个小女儿,我不做这个中人,他们也要强买去的……”
  牛二将刀架在他脖子上:“你不是专替曹狗官办差的吗?”
  邱四连声道:“不不不,小人再再再不敢替曹使……草狗官办事,从今往后小的就是牛耶耶的孙儿……”
  牛二向他脸上啐了一口。
  尉迟越待他出了一口恶气,这才掸了掸衣襟,端起茶杯悠悠地喝了一口,向贾八一点头。
  贾八冷笑道:“若是你们差事办得好,我们郎君一高兴,饶你们一命也未尝不可。”
  两人如蒙大赦,口称唯唯:“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的兄弟二人一定办好。”
  贾八道:“我们要混两个人进曹府。”
  邱四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这这这恐怕……”
  不等他说完,冰冷的刀刃又贴到了他脖子上。
  邱四忙改口:“行行,公子一句话,小的拼着脑袋不要也要去办。”
  贾八便道:“起来跪着回话!”
  两人好不容易爬起来跪好,邱四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道:“不知是哪两位要混进曹府?”
  贾八道:“我们公子与我。”
  这是他们方才商议定的,本来尉迟五郎自告奋勇、跃跃欲试,但太子只回了一个“滚”。他虽有急智,但毕竟只有十三岁,尉迟越不可能让幼弟去犯险,沈宜秋就更不可能了。
  几个侍卫身手虽好,却少了些机变。
  太子思来想去,也只有自己走这一遭。
  他好容易才放下心中的芥蒂,下了这个决定,谁知道那两个人牙子对视一眼,俱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邱四硬着头皮道:“好叫公子知晓,那曹家的管事眼睛毒得很,像公子这样英伟不凡的英雄豪杰,一看便不是能伺候人的,恐怕……”
  沈宜秋在一旁听着,不由暗哂,这人牙子倒还机灵,没直说他年纪太大。
  尉迟越向贾八看了一眼。
  贾八立即横眉立目道:“尔曹这般推三阻四,是不肯替我们公子办事了?”
  邱六忙道:“小的不敢,投效了公子,绝不敢推脱……只是这些小郎是献给太子殿下的,管事挑拣完一遍还要让曹刺史过目……小的先时听公子谈吐就是人上人……”
  尉迟渊一直懒懒听着,这时忽然道:“阿兄,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你一开口,恐怕说不上三句话便嚷着要打断曹彬的腿。”
  他顿了顿道:“我倒有个主意,阿兄不如装成哑巴。”
  尉迟越此时便想打断尉迟五郎的腿,不过思索片刻,还是采纳了他的意见。
  定下计来,尉迟越便叫侍卫将邱家两兄弟带下去找间房锁起来,只等着明日天一亮便入城。
  尉迟越与贾八混进贾府,其余人则去佛寺找曹彬的账册。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分。
  尉迟越与沈宜秋草草沐浴一番,便即上床歇息。
  太子焦渴了几日,终于将人拥入怀中,欢喜从心底满溢出来,但想到沈宜秋奔波了一整日,定然已经十分疲累,也不敢过分搅扰她,只是温习了一下通天台的功课,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之前赶紧抽身,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太子妃的下唇,哑声道:“睡吧。”
  沈宜秋眼皮发沉,可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上不下的难受,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一晚上不知做了多少乱梦,醒来却全不记得了,只觉心尖有些痒,却又没法挠,这股难以言表的感觉缠绕着她,好一会儿方才散去。
  众人起床梳洗停当,便兵分两路出发。
  尉迟越与贾八顶了两个少年的身份,原本那两人与邱六一起被关押在邸舍中,由一个侍卫看守着。
  那些少年并不知道昨夜的事,但他们显然已叫邱四整治得服服帖帖,非但不敢过问,连多看他们一眼都不敢。
  人多车少,尉迟越只能与另一个少年分享一辆车。
  那少年十六岁上下,穿着一身海天霞色的衣裳,领缘和袖口还绣着折枝白梅,他像女子一般敷粉涂朱,满身的脂粉味,一举手一投足都妖娆非常,尉迟越只瞟了他一眼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奈何驴车车厢十分狭小,他又不想贴到那脏兮兮的车厢壁上,只能受着煎熬。
  那少年却转过头,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他:“邱四说你是哑巴?”
  尉迟越只作听不见。
  少年咯咯笑起来:“你只是哑,又不聋。奴家叫玉璜,你叫什么名字?啊呀,对了,你不能说话么。”
  他向尉迟越身旁挪了挪:“知道邱四为何叫你与奴家同坐一辆车么?”
  尉迟越仍旧不理他,只盼着他自讨没趣住嘴,谁知那名唤玉璜少年却全没有眼色:“邱四说看着你大约不是个懂风月的,叫奴家教教你,免得到了曹府露馅。”
  他一边说一边欺身上来,尉迟越眼明手快,从袖中抽出折扇将他格开,瞪了他一眼。
  玉璜坐回原处,叹了口气:“不让碰,那奴家就只能说了……”
  尉迟越听不到三句便替他臊得慌,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可那少年却只作看不懂,接着道:“客人也有自己的喜好,奴家以前在妈妈家,伺候女客多些,说实在的,若真要奴家去伺候太子殿下,奴家心里还真有些没底。”
  他顿了顿道:“太子殿下人中龙凤,什么花样没见识过……”
  尉迟越:“……”
  玉璜见他沉着脸不说话,不知怎的谈兴越发浓厚,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待客之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最要紧不能顾着自己快活,更不能一味地用傻劲蛮干,自己累死,人家也不舒坦不是?”
  尉迟越心道孤又不用伺候谁,听这些浑话平白污了耳朵。
  可不知为什么,明明轻而易举便能阻止那少年说下去,他却任由他说去,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连道“这也可以?!”


第101章 刺探
  玉璜小倌日常游走于风月场中,年纪虽小,却极擅察言观色,发现提到男客时对方兴致缺缺,说起怎么伺候女客,他虽一脸鄙夷,实则听得十分专注,心下便有了计较,越发要显摆自己的本事。
  尉迟越虽那少年说得天花乱坠,十分猎奇,只当听志怪传奇一般,但心下仍是不以为然。
  那些寻欢作乐的女子自不是正经人,玉璜小倌这些手段也就是对这些寡廉鲜耻的女子有效用,如太子妃这般端庄守礼的妇人自是毫无用处。
  尉迟越捏了捏眉心,只觉自己叫这小倌荼毒了,周公之礼乃是人伦大事,一味贪图欢愉快活,那岂不是本末倒置?
  思及此,他顿觉意兴阑珊,便想让他住口,只可惜他有过耳不忘之能,那些千奇百怪的手段听过一遍便已记在了心里,想倒也倒不出去了。
  谁知玉璜却似能看透他的心思:“奴家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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