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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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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政中。
  好在有皇后助他一臂之力,只要他舍得下脸,便能轻松不少。
  就这么忙到十月下旬,不觉到了沈宜秋的生辰。
  尉迟越有心霸占着皇后,奈何宋六娘为了陪阿姊过完生辰,特地推迟了婚期,他只能勉为其难地与宋六、王十一同给沈宜秋上寿,看着三个女子依依不舍、搂搂抱抱、哭哭啼啼,一句话也插不上。
  好容易熬到夜深席散,沈宜秋舍不得宋六,要留她宿在晖章宫,好在宋六还算有点眼色,没就坡下驴把皇帝挤出去。
  总算将两位劳什子县主打发走,尉迟越心中窃喜,但不敢表露出分毫——沈宜秋满心的离愁别绪,见他欢欣雀跃,定然要恼的。
  老谋深算的天子轻轻执着皇后的纤手,放在心口:“别难过,她夫婿总要考科举出仕的,到时候授个京官,不是又能常相见了?”不过那顾家小郎君如今才十六,要出仕,少则三五年,多则七八年,好歹这几年是清静了。
  沈宜秋抬起泪眼,“嗯”了一声。
  尉迟越将她揽入怀中,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又温柔地摸她后脑勺:“等闲下来些,我们还可以巡幸江南。”
  这就纯粹是画饼充饥了,尉迟越没事还要找点事,哪里闲得下来。
  尉迟越不用看她神色便知她不信,与她十指交握,晃了晃她的手:“不是骗你,等太子能秉政,我们不就得闲了么?”
  沈宜秋从他怀里挣出来,撩起眼皮,警觉地看向他。
  果然,这厮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一本正经、语重心长道:“所以我们得加把劲,让太子早点秉政。”
  沈宜秋啼笑皆非,她也想早些生下子嗣,如今尉迟越的后宫里只有她一人,皇嗣至今没着落,想也知道朝中的压力有多大,他却一个人担着,没叫她受半分委屈。
  奈何前日陶奉御刚替她请过平安脉,身子还需调理一段时日,急是急不来的。
  正思忖着,尉迟越的手不知怎的滑到了她腰间,不等她回过神来,寝衣腰带已经叫他解开了。
  沈宜秋忙拉住衣襟,掩住自己:“陶奉御说了还得调养。”
  尉迟越一手攥住她的双手,一手将寝衣从她肩头褪下,只觉手下的肌肤比褪下的丝缎还要滑腻,喉结不由动了动,眼神也暗了下来。
  这阵子两人都忙,夜里几乎是沾枕便睡,至多搂着耳鬓厮磨温存一番,伦和不伦都没敦成,得自玉璜小倌的技艺都生疏了。
  难得良辰吉日,正适合温故知新。尉迟越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不能叫她逃了。
  他二话不说便将沈宜秋抱到床上,自己靠床头坐着,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从背后搂住她的腰。
  沈宜秋看不见他的脸,一低头只能看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肩头和锁骨。
  与此同时,他的薄唇在她耳廓上轻蹭,时不时往她耳蜗里若有似无地吹口气。
  沈宜秋最怕这一招,手顿时软了,握不住衣襟,被他夺了去。
  她多饮了几杯酒,此时酒意发作起来,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被他这么一作弄,神思更是一片混沌。
  尉迟越两只手一刻也不停歇,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哄道:“别怕,陶奉御说了,女子欢悦时更容易成孕,生出的孩儿也更聪敏健壮……”其实陶奉御压根没说过这话,是他自己信口胡诌的。
  沈宜秋有些狐疑,喘着气道:“当……当真?”
  尉迟越严肃道:“我何曾骗过你?多演练几次,那时少吃些苦头,也省得措手不及。”
  沈宜秋仍旧将信将疑,但她在这些事上懂得并不比闺阁少女更多,只好宁可信其有。
  可恶的男人又道:“别怕,这回我未雨绸缪垫了衣裳。”
  听他语带双关,沈宜秋的脸颊顿时烧得通红。不过很快,她便顾不上害臊,也顾不上想那些有的没的,她什么也没法想了,只能仰起修长的脖颈,急促地喘息。
  尉迟越在她脖颈上留下一串细密的吻,整个人慢慢往下滑动。
  沈宜秋心头一凛,睁开眼睛,眼中仍旧一片水雾迷蒙,一边用手推他:“不能如此……”这已不是一般的不伦,这是不伦中的不伦。
  男人不能言语,便未加理会,比之上回的生涩,他愈见娴熟灵巧,真个是婉若游龙,不一会儿便将她送上了不伦的巅峰。
  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尉迟越只要一得闲,便要拉着皇后敦个不伦。
  不过沈宜秋敦了几次还是脸嫩,有一回他嘴坏说了一个“馋”字,她着恼了,一连好几日不肯就范。
  这么敦了一个多月不伦,这一日正值朔日,陶奉御照例来请平安脉,总算点了头。
  尉迟越如蒙大赦,差点当着老奉御的面将皇后抱起来转个十七八圈。
  是夜,天子沐浴焚香,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得焕然一新。
  趁着皇后去殿后沐浴的当儿,他悄悄将玉璜小倌送的秘笈又温习了一遍,以策万全。
  可真到了明刀明枪的时候,尉迟越还是有些着慌。
  这还是他们这辈子第一次敦伦,若是沈宜秋什么都不记得也罢了,偏偏她也是转世重生的。
  尉迟越上辈子许多事不上心,显得忘性大,但没有男人会忘了自己第一次。
  他们的第一次……不提也罢。
  尉迟越正盘算着一雪前耻,沈宜秋也在回忆上辈子。
  那时候他们都是第一回 ,摸索了大半夜也没成事,第二夜再接再厉,疼得她半死不说,尉迟越似乎也不怎么好受。
  想到要将那时的罪再遭一回,她的脸都白了。
  两人惴惴不安地躺到床上,尉迟越轻轻拢住她的肩头:“别怕,我会让你舒坦的。”说罢下定了决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许是有了充足的准备,比起上辈子身体撕裂成两半一般的痛,这一回要好上许多,疼还是疼的,却可以忍受。
  更令她惊喜的是,尉迟越这厮重活一世很有长进,一刻钟不到便敦完了。
  沈宜秋正想着怎么夸他两句,借着摇曳的烛火看清楚男人的神色,他非但不高兴,似乎还有些羞愤沮丧。
  她想了想,拍拍他的背,温柔道:“比上辈子快了许多,甚好。”
  尉迟越一点也不觉得好,他只顾着避开前世的覆辙,万万没想到这一世更不济,直接跌下了悬崖。
  沈宜秋不明就里地看着他,双眸明亮,仿佛倒映着星河,是情动之时特有的亮。
  尉迟越喉头发紧,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疼么?”
  沈宜秋点点头:“稍有些疼,不过比上辈子好多了,因为很快。”
  尉迟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摸了摸她的耳朵:“这回是怕你疼得受不了,下回我可不会再容情了。”
  沈宜秋奇道:“这种事……想快便快,想慢便慢么?”
  尉迟越皱着眉,严肃地颔首:“如我这般厉害的人是如此。不信试试?”
  见沈宜秋神色一凛,他心里舒坦了些,抚了抚她的额头,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逗你的。”他有心一雪前耻,不过想到她初经人事,终究是舍不得累着她。
  翌日,尉迟越不敢再掉以轻心,使出浑身的解数来,总算没有重蹈前一晚的覆辙,沈宜秋也逐渐有了新的体悟。
  自此以后,两人每晚将伦常翻来覆去地敦,有时不慎过了火,折腾大半宿,第二日不免就起得晚,好几回错过了习武。
  尉迟越一向自持,这么不知节制还是有生以来第一回 。
  一开始他有些不安,不过很快便释然了——眼下还有什么比尽快诞育皇嗣更重要?
  思及此,他将那一点不安抛到了九霄云外,理政的间隙,只要能抽出一时半刻,不拘白天夜里,总要为社稷鞠躬尽瘁一番。
  两人坚持不懈的努力很快有了回报,两个月后,沈宜秋的月信没有如期而至。
  尉迟越知道自己该高兴,但听到陶奉御说出“滑脉”两字,脸还是垮了一瞬。
  沈宜秋怔了半晌,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依旧十分平坦的小腹上,眼眶慢慢泛红,眼神依旧有些茫然:“我有孩子了……”
  尉迟越伸出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小丸,我们有孩子了。”
  是夜,沈宜秋躺在床上,心绪起伏,久久不能成眠。她小心翼翼地钻出男人的怀抱,下了床,披上外衫,走到庭中。
  这一日是望日,一轮满月高悬当空,银霜遍地。
  她靠在阑干上出神,忽然听见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未及回头,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裹住了她。
  男人将她长发拨开,吻了吻她的脸颊:“穿得这样单薄就走出来。”
  沈宜秋道:“你也没睡着?”
  尉迟越把手放在她小腹上,一圈圈打转:“小丸,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沈宜秋哭笑不得:“才刚怀上,哪有这么早取名字的。”
  顿了顿道:“何况又不是一下子能定下的。”皇子公主的名字一般都要拟一长串备选,再着有司卜算。
  尉迟越想了想道:“那就先取个小字,也好称呼,总不能一天到晚‘孩儿孩儿’地叫吧。”
  这话有些道理,但沈宜秋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便道:“你说叫什么好?”
  尉迟越抬头看了看银盘似的月轮:“三五明月满,不如就叫阿满。”
  沈宜秋摇摇头:“月盈则亏,太满了不好。下一句‘四六蟾兔缺’,叫小缺吧。”
  尉迟越有些迟疑,一国太子唤作“小缺”,终究不落忍。
  沈宜秋转过头仰起脸看他:“不好么?”
  尉迟越当机立断,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很好,听你的,就叫小缺。”


第144章 番外(一)
  得知皇后有喜,太极宫和蓬莱宫一派欢欣,皇太后亲手缝了小褥子、小襁褓和小衣裳送来——她上一回拿针线还是多年以前自己怀孕的时候。
  恭太后大约是缺点慧根,虽号称不问凡尘俗世,得知儿子终于有了子嗣,连诵了好几遍经,叫人送了经书、佛珠和玉雕观音像来。
  几位大长公主、长公主和公主也都命人送了贺礼来,长公主家的小世子还从自己珍藏的玩具中挑了几样宝贝出来,托母亲一起送来。
  沈宜秋自己却有些难以置信,也许是等待太久,又太来之不易,她竟有种如坠云雾之感。
  上一世她两次怀孕都异常辛苦,什么都难以下咽,闻到吃食的气味便作呕,吐得只剩酸水,喉咙都被灼痛了。
  可这一胎却异乎寻常的安稳,有时她都忘了自己有孕,若不是陶奉御隔三岔五来替她诊脉,信誓旦旦地保证胎儿十分康健,她简直要怀疑是不是弄错了。
  直到三个月,小腹微微隆起,她才渐渐踏实下来,原来她真的有了孩子,她自己的孩子。
  陶奉御说她左脉比右脉有力,多半是小皇子,尉迟越和沈宜秋倒是无所谓男女,只要能将孩子平安诞下他们便心满意足,来日方长,太子总会有的。
  沈宜秋上辈子两次小产,便格外小心,虽然陶奉御说坐稳胎后可以行房,但她自打诊出喜脉后便不敢冒险让尉迟越近身,过河拆桥十分彻底。
  可怜天子好日子没过上两天,又得自力更生。由奢入俭难,享用过海陆珍馐,再回到麦饭蔬食,不免难以下咽。
  好在政务繁忙,到了年关,他连麦饭都没什么心思吃了。
  一年一度的进士科举放榜,祁家十二郎摘得魁元,名声大噪,与去岁状头宁十一并称京都双璧,据说文藻比宁彦昭还略胜一筹,堪称后起之秀。
  尉迟越意外得了个茂才十分欢喜,但对“双璧”之称嗤之以鼻,依他之见,他本人才是当仁不让的京都独璧,什么宁十一祁十二都要靠后站。
  这次举试还出了篇新文儿,不学无术的京都纨绔赵王渊,假托寒门举子之名混进进士科举,竟然还真考上了进士,虽说堪堪吊在榜末,也是一桩奇闻。
  尉迟越当初叫弟弟去考进士,不过是为了收收他的心,压根没指望他真能考上——尉迟五郎的肚子里有多少东西,他这当阿兄的一清二楚。
  谁知他真的悬梁刺股、囊萤雪案半年,给他考了个进士回来,他既欣慰,又有些不爽利,最后还是捏着鼻子夸了他两句。
  这一年的进士科出了不少俊彦,然而这些人需要历练几任才能去各部挑大梁。这半年来,尉迟越将朝中和地方的薛党逐步清理,薛鹤年的党羽致仕的致仕,革职的革职,朝中一时有些青黄不接,尉迟越又下诏开制科,令各州县举孝廉茂才、好学异能卓荦之才。
  重新计户授田也刻不容缓,但此事不能冒进,尉迟越便用庆州试点,再慢慢向相邻的州县推行,慢慢囊括京畿。
  尉迟越把自己忙成了陀螺,倏忽过了上元,他才后知后觉发现,这一年他和小丸又没看成花灯。
  这一年似乎又是多事之秋,到了四月头上,京畿忽然发起水患。
  尉迟越记挂灾情,也想看看计户授田的进展,见沈宜秋已经坐稳了胎,便打算亲自出京看看。
  沈宜秋本来就不黏人,听说他要出行,干脆利落地替他打点好行装,备好衣物,便爽快地将他送出了门。
  倒是尉迟越临行时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沈宜秋反过来安慰他:“一来一回不过数日,我在宫中,又有十娘陪着,有什么可担心的。”
  尉迟越也觉自己这样依依不舍的有些丢人,便点点头道:“若是觉得闷,请舅母表姊他们入宫陪陪你。”
  沈宜秋将人送走的时候没觉着什么,可尉迟越真的离京了,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平日不觉得,如今少了个人,偌大个晖章宫便显出冷清来。
  翌日,她正打算着人去请舅母和表姊,忽然有黄门来禀,道沈家老夫人不慎跌伤,伤势很重,恐怕捱不了多少时日,恳求能与皇后见上一面。
  沈宜秋这一年来与沈家几乎断绝了来往,只是四时八节送些节礼,勉强维持表面的客套。自她迁入太极宫,便没有召见过沈家人。
  听到这消息,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迟疑片刻,她还是命人备车。
  撇开恩怨不提,祖母毕竟是生下她阿耶的人,弥留之际要见她一面,她还是狠不下这个心。
  皇后车驾停在沈家大门外,沈家人已早早在门外恭候,天寒地冻的时节,在寒风里站上片刻也够受的,沈大郎和沈二郎行礼问安时忍不住牙关打颤,沈宜秋却只是点点头,扶着素娥的手下了马车,带着一众宫人黄门和侍卫走进沈府。
  沈大郎躬着身小心翼翼地跟随在一旁。
  沈宜秋道:“祖母怎么会跌伤的?”
  沈大郎诚惶诚恐地道:“回禀娘娘,老夫人从去岁开始便有些健忘,神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糊涂时连亲人也认错,只记得一些陈年旧事,清醒时却与平日无异,请了大夫诊治,道是年岁大了,没什么法子医治。”
  他顿了顿道:“前日气候暖和,下人扶她去庭中走走,她不知怎的发起病来,推开那婢子,自己走下台阶,便不慎跌落下来。”
  沈宜秋道:“伤势如何了?”
  沈大郎露出愁容来:“右腿胫骨折断了,脸磕伤了半边,颈骨也挫伤了,眼下没法进食,只能用些稀粥参汤……”
  沈宜秋不置一词,只是点点头,沈大郎见皇后并未怪罪,暗暗松了一口气,悄悄掏出帕子掖掖脑门上的汗。
  沈宜秋没再多问什么,一言不发地走进祖母的寝堂,屋里药味、炭气、沉檀和上了年纪的人特有的气味混杂在一起,令她有些不舒服。
  沈老夫人这会儿正巧醒着,一个婢女正在往她口中喂参汤,见皇后驾到,忙放下碗行跪拜礼。
  沈大郎走上前去,俯身对着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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