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个假断袖-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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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板是好人啊,全州就他将三年以上的陈米烧掉,其他人都没烧,还在卖,也没出事。”
“钱家的商铺刚被查封,就被窦太守的小舅子便宜买了去,太黑了。”
“听说太守的夫人派娘家占了钱家的老宅,钱老板唯一的女儿不知跑哪儿了,我们都不敢告诉钱老板,哎!”
“我们这些商贾在朝廷里没人,现在只能指望萧侍郎您帮忙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钱同的好话,盼望萧奎能出手相救。李老板甚至拿出一座翡翠玉佛,请萧奎收下。
萧奎拒绝了李老板的好意,说:“你们写份状纸给我,我代刑部收了。”
李老板一看萧奎肯帮忙,立刻热泪盈眶,躬身施礼:“苍天有眼啊。谢谢萧侍郎!”
旁边的富商都很激动的样子。一个穿棕色外衫的中年商贾说:“谢谢萧侍郎啊!我们不求将钱老板的家当都要回来,只要钱老板能平安出来就行。”
“是啊。现在就担心窦太守压着钱老板的案子不往上报,钱老板就这么一直压着。”
“不是担心,窦太守的本意就是这样的,他的牢里关了好些个没定案的。”
听到这里,萧奎心里已经有了定论,他安慰这些富商:“你们只管将状子写好,交给我。如果窦太守不往上报,我可以将状子转给大理寺卿,大理石寺专管涉及官员的案子,能越级管这些事。”
“萧大人好人哪!”
李老板提醒萧奎:“据说,这位窦太守跟禄王有些亲戚关系,萧侍郎还要多加小心。”
萧奎无畏一笑:“不论福王和禄王,我都不怕,我只讲道义。”
“萧大人还是小心些。”
“多谢萧大人!!”众人纷纷说着。
萧奎点头应允。
送走这些商贾后,萧奎决定去梁州府城的监牢里探看下钱同。
萧奎化名萧云起,给了两个狱卒每人各五十两银子才得以进入关押钱同的牢房。
两个守卫跟在萧奎后面,偷偷咬了咬银子,跟萧奎说:“这可是太守大人亲自关押进来的要犯,你也别让我们难做,给你们半个时辰,说完了就出来。”
“好!有劳差爷帮忙开个门。”
一差役嘴里咬着银子,拿钥匙打开牢门,另一个差役在边上说:“就半个时辰啊!”
“没问题。”说着,萧奎步入关押钱同的监牢。
梁州府城的监牢要比京都刑部的监牢阴暗潮湿的多,窦太守对钱同也算“关照”,单独给了一间牢房。
萧奎原本以为钱同是个老人,没想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萧奎看着坐在草堆上的钱同,钱同也在看萧奎。
钱同的脸上有新打的伤痕,眼中有血丝,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从裸露的肌肤上可以看到刚入狱时挨的杀威棒的痕迹。
“您是?”钱同看萧奎俊美异常,气质卓然,不像是窦太守的人,便先出声询问。
“我是京都刑部的人,你的几个好友找到我,递交了份替你申冤的状子,我恰巧路过,来这里了解下情况。”
钱同眼里露出了希望:“敢问大人贵姓?”
“免贵姓萧,你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说一遍吧。”
钱同简要介绍了整个案情,最后说:“那个买米的原本就得了痨病,死了之后,他的家人就找上门来,我瞧他们可怜,给了一些银子,让那人能体面下葬,没想就被讹上了。太守一直跟我不对付,这次正好利用这件事抓了我。”
“太守为什么跟你不对付。”萧奎问。
“他太贪,我要维护我们商家的利益,难免跟他起冲突。就像这次提高税负,明显不合朝廷法规,我自然要跟他理论,他怕我到处乱捅,自然要把我抓住。”
“他这样做不怕朝廷查他吗?”
“山高皇帝远,禄王是他亲戚,他暗中帮禄王做事,没人敢得罪未来的皇储。”
萧奎有些纳闷:“皇储有两个,禄王的孙子未必是最后的胜出者。”
“这里的人只信禄王。”钱同说。
萧奎很诧异:“禄王的势力居然这么大了?”
“荆州周边,除了徐州,其他州都是禄王的势力范围。”
“你们没试着向朝廷举报吗?”萧奎觉的这里的问题很多。
钱同苦笑:“这里离京都远,我们举报无门。况且窦太守很有分寸,知道朝廷对商贾不重视,他便只收刮我们这些商贾的财物。”
这太守倒是聪明,萧奎暗想,“好,我知道了。查太守渎职不归刑部管,我会将申冤信转交大理寺。大理寺卿吉大人为人正派,不是任何一派的,我想他定能帮你平冤。”
“多谢萧大人!萧大人来我这儿,窦太守肯定知道,还请萧大人注意人身安全。”
“他难道还敢刺杀朝廷命官不成?”
“他不敢,但是官道上的山贼敢。”
“山贼难道还听窦太守的?”
“听,山贼不仅听窦太守的,他们还听禄王的,有谣传这些山贼是窦太守帮禄王养的私军。我没有实据,但还请萧大人小心。”钱同诚恳的说。
萧奎想起那些劫持萧母和元祁的山贼都是些壮年的汉子,越发信了钱同的话,他笑道:“我正好可以抓几个山贼审审。”
钱同惊讶的张大了嘴,这位萧大人口气好大。
看看时间快到了,萧奎问钱同:“钱老板还有什么要说的?”
钱同说:“恕我斗胆提个请求,如果萧大人能抓到那些山贼,您能不能帮我查查,在年前他们劫了我的商队,把我的伙计都抓走了。我不要货物,我只要我的伙计,他们跟了我好多年了。”
“好!”萧奎点头应允,随后离开了牢房。
在回京都的途中,萧奎在梁州与徐州的交界处,果真遇到了山贼。
五十多个山贼,遇到萧奎身边三十多个皇家护卫,很快落败。玄一他们都没出手。
抓了几个山贼。萧奎就地审问,从这些小贼口里知道,山贼的老巢在龙虎山深处,共有三百多人。
萧奎想着去山里剿匪,顺便再探查下这些山贼跟禄王的关系,结果被玄一劝阻:“大人,您再不回京都就要迟了,况且山贼共有三百多人,我们不熟悉情况,一时半会儿打不赢。不若回京后,派人来打探。”
萧奎想想,是这个道理,只好按捺下剿匪的心,带着这几个被抓的山贼,回京。
第五十八章:再遇家人
返京途中,经过徐州的安平县附近,萧奎趁着天黑,偷偷跑去紫藤山庄。
为了不打扰山庄里面的人,萧奎决定翻墙进入,刚上墙头就迎来一掌,“谁?”墙里墙外同时问。
跟在萧奎身边的玄一适时出来解围:“都别打,自己人。我是玄一。”
墙内翻出一位跟玄一身形样貌差不多的人,他上下打量了下玄一和萧奎,抱拳施礼:“属下黄三,奉旨护卫。”
萧奎很惊讶:“奉旨护卫?”
玄一解释:“皇上派他们来,一是替大人护卫家人,二是为了跟桑源习武。”
“谢皇上!”萧奎朝京都方向拱手,心里想着,估计主要是为了跟桑源习武吧。
进得内院,萧奎兴致勃勃地高喊:“娘!我回来了!”。
“吵什么吵!把人都吵醒了!”萧母正好没睡,听到喊声,便踱出屋外。
“娘!”“奎儿!”母子两人见面,先相互打量了一番,然后,萧母揪着萧奎的耳朵将他拖进了正堂,“疼,娘,我的耳朵。”
“跪下!”萧母翻出萧奎幼时用过的戒尺,指着萧奎说。
萧奎没了主意,乖乖跪下。萧母发怒似的,狠狠抽了萧奎一顿,然后将戒尺一丢,掩面哭那丢了的孙女。
萧奎手足无措的哄了萧母好一会儿,萧母才止住哭泣:“芷兮自打丢了元瑾,精神就一直不大好,她怕我担心,表面上还装着没事人的样子。这次你回京都,把芷兮带上,宽慰宽慰她,你俩也快八年没在一起了。”
“都听母亲的。”萧奎跪地说道。
“都听我的,你就不会去当什么狗官,我们也不会迁到这紫藤山庄,也不会遇到流民骚扰,害的我丢了元瑾!”说到这,萧母又气上心来,拿起戒尺狠抽了萧奎一顿。
萧奎忍着痛,没吭一声,还直说:“是孩儿错了,您多打几下,解解气。”
萧母打累了,扔掉戒尺:“你把元瑾给我全须全尾的找回来!”
萧奎忙说:“我已有些眉目,回京都后我再派些人手查找。”
萧母拭泪,让萧奎起来说话,母子俩聊了些别后的事情。
萧奎低声说:“孩儿一直想回来,交了几次辞呈都被皇上驳回。孩儿这次回去再提交辞呈。”
萧母哼了一声:“你脖子上的玉挂被皇上看到了,他能放你回来才怪。”
“为何?”萧奎早就有想问这个问题了,“皇上说这是免死牌,娘,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免死牌?”萧母撇撇嘴,“是不是免死牌不知道,把你套住了,倒是真的。”
“这?!也是,真把我套住了。”萧奎感慨,他抬头看向母亲,发现母亲脸上的斑点都没了,他小心的问:“娘不再易容了?”
“都被发现了,我还易什么容?”
“娘,我家的仇人到底是谁?您说有两个,一个是曾泰,他已经死了,还有一个是谁?”
“我说是皇上,你信吗?”
“娘,您在开玩笑吧。皇上挺照顾我的。”
“不信就算了,反正现在没危险了。”萧母用手指点了点萧奎的脑门,她总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某些地方不开窍,皇上能平白无故的对人这么好吗?
听说没危险了,萧奎便道:“那您跟我一起去京都住吧,皇上赏了我一座大宅子,一直没人住。”
“不了,我要陪着元祁。算卦的说,元祁在二十岁前都不能入京都。”萧母坚决拒绝。
“又是算卦的?”萧奎一听算卦的,心里就一颤悠,少年时萧母就以算卦的名义不让他继续考学。
“嗯,你不信?”萧母斜视萧奎。
“信!怎么能不信!”萧奎立刻坚定不移地肯定萧母的说法,“只是娘,您这儿的安全怎么办?我怕雄霸的手下找来报复。”
萧母笑道:“有桑源在,还有皇上派的那些暗卫和明卫在,你担心什么。”
“哦。”
“我问你,你这么些年跟桑源假扮断袖,真的没发生什么?”萧母八卦地问。
萧奎立刻坐直身,举拳发誓:“真没有。”
萧母微微叹息一声:“芷兮和桑源,你注定要负一人。”
“娘,您说的什么啊?我跟桑源是好兄弟。”
“榆木疙瘩,”萧母拍了萧奎一巴掌,“去吧,到芷兮屋里瞧瞧她。然后再回来,我把元祁、你岳父他们都叫来,大家聚聚。”
再见到芷兮,萧奎略感陌生,芷兮的外貌还是老样子,但因为丢了元瑾,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远没有以前的灵动活泼。芷兮瞧见萧奎也楞了下,在外闯荡了八年,萧奎整个人如出鞘的宝刀,华光外露,人也比以前成熟了许多。
“芷兮!”熟悉的名字脱口而出,无论芷兮现在是什么样子,她都是萧奎心中的妻。
“奎!”芷兮猛地扑倒萧奎怀中,将这些年来的思念和前些日子受到的惊吓通通哭了出来。
萧奎有些内疚,他欠了家人太多,他没有尽到一个好儿子、好丈夫和好父亲的责任。他轻轻拍了拍芷兮的后背,蔼声说:“都过去了,今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两人腻了一会儿,便来到正堂。
正堂里已经来了好几个人。萧奎先拜见了岳父翁老御医,老御医捻着胡子笑道:“好,好!”
萧母在旁边说:“奎儿这次带着芷兮进京,老亲家要不也跟着进京瞧瞧去。”
“不了,京里人难伺候,我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当个土医吧。”
“芷兮一个人跟奎儿进京,你放心?”
“怎么不放心,芷兮这些年也没少跟我学医,一般的病症还真难不倒她。”
“好,好。”萧母笑。
“元祁,见见你爹。”萧母叫一个14岁的少年近前来。
萧奎细细打量自己的长子。身形瘦长,面容俊美,跟自己有八分相似。萧奎出外闯荡江湖时,元祁还是个六岁的小豆丁,没想现在已经怎么大,萧奎不禁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由于在跳崖时伤了脚筋,现在元祁走起路来有些瘸,为此,他已经放弃了考举人的想法。
“即便考上举人,瘸腿也作不了官。”元祁说。
“不能这么说,不试试怎么知道,现今的皇上比较开明。”萧奎鼓励元祁继续学下去。
萧母在一旁泄气:“学那些无用的干什么,跟我学学天文地理、奇门遁甲,跟桑源学学武术,再跟他外公学学医术,足够了。”
元祁点头:“我也喜欢学这些。”
萧奎欲言又止,有母亲大人在,他说什么都是错,还是找机会私下跟元祁谈谈,让他别落下功课。
临出发前,萧奎又见了桑源一面,“我家里人都拜托你了!”
桑源看着萧奎,沉稳大气地说:“二哥客气,伯母对我很好,我在这里呆着比在京都呆着舒服。”
萧奎锤了锤桑源的肩膀:“得空就去京都找我们!”
“好,你别忘了练武。”
“没问题!”
两人挥手告别。
第五十九章:负心汉
阳春三月,萧奎返回京都,再次站到朝堂上。众臣看他的眼光已经从最初的不屑变成现在的仰慕,青年才俊啊!
飘香茶馆又有了热门话题:萧侍郎带着老婆回来了,桑源不知所踪。
“萧侍郎不是断袖嘛,怎么有老婆了?”
“我最想看的桑大侠也不知去哪儿了。”
“估计是被气走的。”
“萧侍郎利用桑大侠打败雄霸,解散了武林,就把桑大侠甩了。”
“负心汉!”
“桑大侠真可怜,据说为了打败雄霸,他也受了重伤。”
“现在更是心伤。”
“哎,你们也别这么说萧侍郎,没准儿有其他隐情呢?”
“能有什么隐情?”
“萧侍郎自小就不能人道,怎么可能有妻子?”
“对呀,先前还有人说,有个御医治萧侍郎那个毛病治出问题被赶跑了。”
“那这事就奇怪了。”
“有阴谋。”
“对,有阴谋。”
“萧奎回来了,颜伯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吃颜伯亲手酿制的酱菜。”李小四念念不忘那美味的酱菜。
……
“那三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子?”武帝对这个问题最为关注,这可是涉及皇嗣的天大问题。
“是。”萧奎如实回答,武帝还是不信,因为萧奎的不举之症是连蒋御医都束手无策的难题。
挥手让萧奎退下,武帝自己一个人呆着生闷气。他已经给皇后写过无数封赔罪信,萧皇后一封回信也无,他连问个清楚的机会也无。
云一派人到向阳村一再求证,萧奎确实是自小就不举,那几个孩子是芷兮生的,认萧奎为干爹。武帝一头雾水。
酱菜园子里,后花园里的酱菜坛子在夜光下闪着幽暗的光,玄一盘腿坐在酱菜坛子上发愁,萧奎与芷兮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皇上和云一让他确认,可他怎么确认,总不能掀了帷幔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做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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