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个假断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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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云一让他确认,可他怎么确认,总不能掀了帷幔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做那事吧。
如果萧奎和芷兮真是一对儿,那么萧奎和桑源是怎么回事?玄一陷入矛盾中。
寝室内,萧奎轻解芷兮的罗衫:“夫人,这些年幸苦你了。”
芷兮浅笑:“嘴贫。”
一阵旖旎过后,芷兮轻问:“你每晚与桑源睡在一起,真没发生什么事?”
萧奎举手发誓:“真没发生什么。”
芷兮抿嘴轻笑:“我只是好奇,别人都说你们是断袖,我想知道断袖是什么样的。”
萧奎抱紧芷兮:“夫人,你的好奇心不要太盛啊。桑源可是用铁布衫神功打败的雄霸的。”
芷兮巧笑:“信你!”
生活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萧奎将替钱同申冤的联名状纸亲手转给大理寺卿吉大人,连带着路上抓的几个山贼也一并转给吉大人。吉大人不满的说:“你这是在给我找麻烦。”
“我想管,可我没那个权限啊。”萧奎抱拳说道。
“你可以交给皇上的。”吉大人建议。
“这点小案子不好打扰皇上,而且什么都没审明,也不好上奏。”萧奎陪笑。
“如果审明,可就是牵扯禄王的大案,你想好了?”吉大人问。
“只要您审明,我就奏报皇上,出了事我担着。”萧奎肯定。
“好,人我来审,事你来做。”吉大人觉得就这么答应萧奎有些亏,怎么也得来点甜头吧,“你家的颜伯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他的腌萝卜了。”
“快回来了,我这儿还剩一罐颜伯的腌萝卜,明儿就派人给您送去。”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呵呵。”吉大人满意地点点头。
颜伯带着罗修远在三月份回到京都,先期回京的寻古带着众多捕头热情洋溢地欢迎着颜伯。各种食材被众捕头从京都各处采买来,源源不断地送到1号院,隔了几个月没尝到颜伯的手艺,大家都快馋疯了。
颜伯不负众望,在罗修远和女铺头童晗月的协助下,连做三日大餐,极大的缓解了众捕头的馋劲儿。
京都的人在知道颜伯回来后,都伸长脖子等着酱菜铺子重新开张。寻古跟颜伯商量了下,决定满足大众的期盼。
四月,飘香茶楼斜对面的酱菜铺子恢复了一个月开门卖三次酱菜的惯例,只是,除了限量供应的酱菜外,他们还提供不同的佐料卖,就这样每次开门依然是人满为患,仍然有人排了半天队空手而回。
生活又有一点点不一样。
所有人都已经适应了萧奎和桑源双进双出,现在萧奎突然带了夫人回来,桑源却不知单飞去了到哪里,这让大家很不适应。
萧奎让芷兮住到那个御赐的大宅子里。他每天晚上去酱菜园子陪夫人住,中午在1号院与大家一起吃午餐,再到自己原来的屋子里睡一觉。屋子里那张大床还在,萧奎躺在那里孤零零的。
众捕头每每透过门缝看到那张大床都唏嘘不已,人情变化太快。
单应一再跟大家解释,萧奎和桑源先前是假扮断袖,目的是为了掩盖桑源会铁布衫神功的真相,这次桑源能打败雄霸用的就是铁布衫神功。
众捕头听了,心中依然为桑源感到些微不平。桑源的练功房现在成了众捕头瞻仰的圣地。是个人在这里比划几下,就觉得自己的功力又提高了些。
寻古对萧奎说:“你与三弟先前扮断袖扮得太成功了。现在没几个人相信三弟是靠铁布衫神功打败雄霸的,反倒说你翻脸无情。”
萧奎无谓一笑:“我只做该做的事,管他人怎么说。”
寻古看着萧奎想说又没说,连寻古都觉得到了最后,萧奎和桑源是有那么些什么,他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是他当时想多了。
只是,为啥,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呢,桑源真是这么想吗?
时间到了八月,武帝从玄一处得知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消息,芷兮已经怀孕,且已经三个月。
武帝不断问玄一,这是萧奎的孩子吗?
“芷兮每晚都与太子在一起,没见她跟其他人有什么。”玄一咽了口口水,连他也不信啊。
武帝急不可耐地派蒋御医给芷兮和萧奎诊脉。
蒋御医知道消息后也很震惊,不应该啊。他急颠颠的在晚上来到酱菜园子。
“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萧奎亲自来迎蒋御医。
“奉旨查脉。”蒋御医边跟萧奎走,边把手放在了萧奎的脉搏上。
萧奎笑:“到屋里您慢慢把脉。”
蒋御医趁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把好脉,他睁着大眼,拉着萧奎的胳膊说:“你这是好了?怎么好的?也让我学学。”
萧奎凑近蒋御医的耳朵:“是我岳父用针帮我扎好的。”
“你岳父是谁?”
“就是您先前说过的那位翁御医。”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蒋御医恍然大悟,“翁御医现在还好?”
“好,他还向我问起您来呢。”
“等他来京时,告诉我一声,我们会会,好些年没见了。”
“好。”
连夜的,蒋御医将诊脉结果报告给在御书房等结果的武帝。
“萧大人确实已经好了,萧夫人怀的确实是萧大人的孩子。”
“他是怎么好的,他以前的孩子是不是她的?”武帝急问。
“这。”蒋御医犹豫了下,还是如实说:“萧大人的岳父就是以前宫里的翁御医,他会一种针法,可让人不举,也可重新恢复,我当时有所怀疑,但不确定。”
“那萧奎前面的孩子是他亲生的了?”武帝喜问。
蒋御医不知道武帝为什么死咬这个问题,想了想只能回答:“桑大侠是童子身,萧大人不是,想来有翁御医在,萧大人前几个孩子应该是亲生的。他们先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掩盖桑大侠会铁布衫神功的真相,迷惑雄霸。”
武帝想问,为什么向阳村的人说萧奎从小就不举,想想有皇后在,什么都有可能,武帝住嘴,问起芷兮的身体来:“萧夫人这胎怎么样?男孩女孩?”
“萧夫人神思忧郁,胎象不太稳,臣已开了保胎药。萧夫人这胎是男孩。”
“太好了!”武帝兴奋地站起来,在地上绕了几圈。
“等等,你说萧夫人神思忧郁?难道萧奎对他夫人不好吗?”
“萧大人去年丢了个女孩,现在还没找到,为人父母,忧思肯定是有的。”蒋御医解释,为此他还苦口婆心的劝萧夫人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想开点。
“原来如此。以后,你就负责萧夫人的诊脉,务必使这胎平安产下。”
“遵旨!”
看着蒋御医走远,武帝大声说:“云一!”
“在!”
“派暗探,翻地三尺也要把小公主找到!”
“是!”
第六十章:梁州之事(一)
九月的一天,大理寺卿吉大人打着蹭饭的旗号,来到1号院,要跟萧奎密谈。
颜伯特意给他俩做了份双人套餐,打发他俩到萧奎住着的那间小屋里谈,别干扰了其他人吃饭。
“能吃到颜伯亲手做的饭菜,真是三生有幸。”吉大人捧着饭碗,满足的说。
“想吃,你就天天中午来这里吃。”萧奎夹起一块三鲜茄丁,细细品着。
“得,我还是要点面子的。呵呵。我问你,你真想跟禄王对上?”吉大人说起了正事。
“这话怎么说?”
“我派去徐州暗查的人已经回来了,确如你所说,窦太守借机冤枉钱同,霸占了钱同的私产。”
萧奎喝了口汤,肯定地说:“本来就是这样,否则我也不会接这个状子,这个太守太贪!”
吉大人摇头:“他不是贪的问题。”
萧奎惊问:“不是贪是什么?”
“我的人在那边查了三个月,发现太守用搜刮来的钱帮着禄王养私军,那些私军装成山贼分散在山中。”
“养私军?!”萧奎倒吸一口冷气,“这可是谋逆大罪,你有证据吗?”
“没拿到实证,”吉大人蹙眉,“我的一个人在探访私军时被发现,逃回来时就剩半条命。我担心禄王那边会有所戒备,往后就更不好查了。”
“那吉大人的意思是?”
“皇上跟你熟,你把情况跟皇上说一下,让皇上也有个准备。皇上身边能人多,再派去暗查,拿到实证的可能性就大了。”
萧奎问:“你为什么不去说?”
吉大人叹气:“我这不是没实证吗?搞不好,让皇上以为我是福王那边的人,帮着福王攻击禄王。”
萧奎应允下来:“那行,我去跟皇上说,反正福王禄王我都得罪过。”
第二日退朝,萧奎单独求见皇上。
武帝很高兴,萧奎能主动求见,真是难得。当然,按照玄一传回的消息,应该是吉符请萧奎来的。
一见面,武帝就问:“你夫人身体怎么样了?”
啊?皇上怎么问起芷兮了?萧奎纳闷,磕头行礼:“谢皇上关照,她身体很好。”
“好!我就等着你这个孩子出生了。”武帝呵呵笑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还没等萧奎开口,武帝又问起萧奎的三个孩子的事情。
“元祁13岁就考中秀才了?!真乃神童!”武帝极度兴奋。
“哎呦,腿瘸了?可惜。你把他接来,到太医院,挨个找御医给瞧瞧!”武帝忧心。
“什么?说他二十岁以内不能入京?”
“好吧,就听的,我派御医去紫藤山庄给元祁瞧瞧。”
“元佑在外闯江湖?这怎么可以,他才12岁呀,你这父亲怎么当的!”武帝气愤不已,“快把他召回来,我来亲自教导他!”
……
萧奎满头大汉地跟武帝说了一个时辰关于自己家里的事,光萧母就说了半个时辰。陪皇上用过午饭,萧奎又跟武帝说了一下午自家的事,几次想打岔说正事,都被武帝打断,又拐到自己家里。
陪武帝吃过晚饭,萧奎终于有机会说起了正事:“……所以,我跟吉大人认为,禄王很可能在养私军,窦太守很有可能在帮禄王养这些私军。”
武帝看看萧奎,问了句:“你认为该怎么处理这事?”
萧奎想了想:“派人继续收集证据。”
“禄王狡诈,不会让你轻易收集到证据的。”
“派军搜剿这些山贼,从这些山贼口中审出他们跟禄王和窦太守的关系。”
“如果没有铁证,禄王和窦太守坚称那些都是山贼在诬陷,你该怎么办?”武帝又问。
“这?”萧奎低头细想了一番,“剿灭山贼总归是为民除害,也算断了禄王的羽翼。”
武帝微微一乐:“你说的这么肯定,我倒要怀疑你是不是在诬陷禄王。”
萧奎猛然醒悟,这一下午跟武帝聊得亲热,忘了面前这人是皇上,说话太不谨慎了。他赶紧跪地磕头:“臣并非有意诬陷,只是认为禄王养私军的可能性大。”
“快起来吧。”武帝挥挥手,这个儿子还是嫩了点。
等萧奎坐好,武帝开始教萧奎:“遇到这种事,只能一点一点的拔掉他的羽翼,等待机会。”
“是!”萧奎表现的很谦虚。
“如果要拔掉禄王的羽翼,你觉得该从哪里入手?”武帝又问。
这回萧奎可不敢乱说了,想想还是从最有把握的说起:“窦太守诬陷梁州富商钱同,并霸占钱同的私产,这件事有实据。可以先从钱同这个案子入手,把窦太守拉下来。”
“嗯,那你就去做吧。”武帝放手。
萧奎抬头看了下武帝,这就算是准了?武帝是不是早有所觉呢?
当晚,萧奎跑了趟吉府,两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下。
第二日早朝,萧奎率先发难,弹劾窦太守擅用职权,提高商贾的税收,滥用刑罚,霸占他人财物,林林总总列了有十条罪状。大理寺卿吉大人跟着附议。
金殿上一时静默下来,众臣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按理萧大人和吉大人是有名的帝派,他俩这么高调的弹劾禄王的人,是不是皇上对禄王心生不满了?
福王一派的人率先反应过来,纷纷附议萧奎的弹簧,要求严查窦太守。
武帝顺水推舟,派大理寺卿吉大人为钦差大臣,前往梁州调查。鉴于梁州近来山贼较多,武帝派定南侯带兵围剿山贼,顺带的保护吉大人。
福王府内,礼部尚书和福王新提拔上来的三个幕僚正相谈甚欢。福王坐在上首听着众人对他的恭维。
“只要这次我们添点火,让禄王彻底失了圣宠,嬴臣就会成为唯一的皇储。”
“这次真是天助我也。”
“没想到刑部和大理寺居然会站在我们这一边。”
“有了大理寺和刑部的参与,这次禄王想翻身怕是难了。”
“是呀。”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哈哈哈……”
……
大家正聊得兴奋,福王府的管家跑来,向福王请示:“洛城在门外求见王爷。”
福王沉下脸来:“他每次来都是劝我收敛,这次肯定也是,去,就说我没空,让他呆在我父王的那个小院子里安心养老。”
“哎呀,这个洛城自打老王爷死后,越来越保守了。”一个福王心腹幕僚悄声跟另一个幕僚说。
“是呀,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另一个幕僚附和。
“还是王爷有仁心,专门给了他一个小院让他养老。”
“王爷有仁心啊!”众人恭维。
福王喝了口茶,微微一笑:“他毕竟为我福王府忠心干了三十多年,怎么也不能亏待他。你们也是一样,只要对我忠心,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多谢王爷抬爱!定当尽心尽力!”众人又是一顿恭维。
过了一会儿,管家又返了回来。福王看他站在一旁似乎要说什么,就开口:“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这里没外人。”
管家俯首:“洛城让我再捎最后一句话,以后,他便离了京都不再回来。”
“什么话?”福王靠在椅背上暗喜,这个啰嗦的洛城终于要离开,不再烦他了。
“洛城说,唇亡齿寒,禄王倒下后,福王府也离覆灭不远了。如果福王您还信他,这次就帮着禄王阻止皇上的调查,如果王爷不信,他会拿着王爷以前给他的赏赐躲到外面,等着回来……”
“回来什么?”
“回来……回来给王爷您……收……收尸。”老管家说到最后几乎都快没声了。
“啪!”福王摔了手中的茶盏,“这个洛城太放肆,亏我对他那么好!让他滚得远远的!”
“这个洛城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么说话。”
“说如此犯忌的话,王爷还没对他怎样,真是他的福气!”
“王爷真是仁慈啊。”
众人继续拍福王的马屁,对于洛城的话不屑一顾。这人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了,这么好的前景,居然能说出那样丧气的话。
南城门外,一辆青蓬小马车渐渐远去。马车上,满头白发的洛城望着远去的城门怅然落泪,他预料到了结局,却无力回天。从老福王事发,洛城就推断出,福王府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制衡禄王,禄王不在了,福王府也就离覆灭不远了。
几批快马越过这辆青蓬小马车,疾驰而去,这是定南侯的信令兵,定南侯在调集兵马。
洛城仰望天空,山雨欲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