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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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俊男美女,便相拥着躺在床幔里,静静的,什么都没做。
接下来的日子,若音在四爷霸道的控制下,竟是在万方安和住了一个多月。
因为四爷说了,她身上也有伤,院子里的奴才又不行,让她跟他一起养伤。
于是,等到一个多月后,若音回到杏花春馆时,已经是三月份了。
虽说她身上的伤好全了。
可四爷身上的伤,还要休养一阵子。
她也不能一直住在万方安和呆着,难免不合规矩。
而且,天天和四爷呆一起,还会腻了味儿。
都说谈恋爱要坚持半糖主义。
像这种后院争宠,就更加要保持新鲜感了。
回到杏花春馆后,若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如霜如霞。
当她到了如霜和如霞的房间时,顿时就有股子药味扑鼻而来。
这件屋子里,家具都很普通。
里面摆着两张通铺。
本来如霜和如霞是跟别的奴才一起睡通铺的。
但因为受伤后,若音便单独给她们弄了间屋子。
此刻,如霞正靠在床上喝药。
如霜因为伤得比她轻,在给她喂药。
两人见若音来了,便要行礼。
见状,若音赶紧道:“伤都没好,行礼就免了,还是喝药要紧。”
“谢福晋。”两人齐齐道。
若音在床边的圈椅坐下,也不说明来干嘛的。
等到如霞喝完药后,她才开口。
“上次的事情,多亏有你们,如今瞧着你们伤势有所好转,我这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想说等过段日子,我亲自替你们把把关,帮你们物色一下好人家,若是遇到合适的,就嫁了吧。”
按理说,若音以为她们两个会很高兴的。
哪知她的话才说出口,如霜如霞就面带惊恐,像是听到什么噩耗。
“福晋,奴才不想嫁人,只想一辈子伺候在您身边。”如霜诚惶诚恐地跪下。
如霞身上有伤,虽不能下床,但也半撑着身子,弯腰坐在床上,附和道:“奴才也是。”
“你们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呆在我身边,做个女侍卫。”若音道。
如霞摇摇头,道:“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哪里还有人愿意娶我们,更别说什么好人家了。”
“这你就错了,那天的事情,我早就让人封锁了消息,没人敢泄露半个字的。况且,你们本就是清白身子,又是我贴身的女侍卫,只要我言语一声,还是能寻个不错的管家、侍卫头领过日子。”
说到这,若音顿了顿,继续劝道:“说什么也比在我这儿好,咱们这儿,向来是丫鬟和太监当男的用,你这样的。。。。。。说得严重点,得当牲口用。”
院里又没有男丁,丫鬟们要干脏活累活。
如霞如霜这样的,那些力气活,基本都是她们干。
“福晋,谢谢您的好意,但我和如霞,真是不想寻人家,只想在您身边护您安全。”如霜道。
如霞也撑着身子,红着眼眶道:“福晋,您是不是嫌弃奴才和如霜了。。。。。。”
听到这话,若音叹了口气,道:“我哪里会嫌弃你们,只是觉得你们身为女孩,做这一行不容易,又到了嫁人的年纪,总不能一辈子这般危险,还是要生儿育女的吧。况且,这次的事情,我是打心底里觉得愧对你们,想你们往后过得好一些。”
如霜如霞:“。。。。。。”
“如果你们是担心离开这里,往后生活没有依靠,我会帮你们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而且,你们可以在我名下的庄子当差,那也是一样的。”若音道。
谁知道她说了这么一通,如霜如霞还是摇着头,异口同声地道:“不,奴才就想在您身边。”
正文 第930章 我想吃花花
闻言,若音挑了挑眉,颇为无奈地道:“如今朝廷动荡,往后的日子,说不定只会越发凶险,你们知道留下来,将意味着什么吗?”
“奴才知道。”如霜点点头,回道:“可是这些年,福晋从来没把我跟如霞当作奴才,有次我家中有人生病,您瞧见我面色不对,二话不说就让柳嬷嬷支了银子给我,奴才打心底里感激您,只求您不要赶我和如霞走,好不好。。。。。。”
若音坐在那儿,眼神扫过如霞和如霜,还真是有些犯难。
本来嘛,她想着给如霜如霞寻个好人家。
再去找几个大块头男侍卫,代替她们。
只是出门的时候保护一下,不贴身的那种。
但她们两个这般实心眼,是她没想到过的。
沉思片刻后,若音道:“罢了,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就继续在我身边当差的,只一点,若是你们遇到了好人家,记得跟我说一声,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们,还会给你们备一份嫁妆。”
“好,谢谢福晋。”
紧接着,若音交代了她们两个几句,便回了自个的屋子。
“福晋,过几日便是大阿哥生辰,您打算怎么帮他过。”半梅提醒道。
“大阿哥长大了,也该有他自个的圈子了,不如这样,你把京城那些人家的册子,还有同他一起读书的世家子弟,都一并拿来给我瞧瞧,届时我挑些合适的,请那些小孩和大人,一起到府上做客。”若音道。
“是。”半梅应道。
接下来的日子,若音便在筹备弘毅的生辰。
那些请帖,也早就发出去了。
等到弘毅生辰那天,杏花春馆便开始忙活起来。
奴才们打扫地打扫,插花地插花。
还有做点心和煮茶的。
厨房里,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不过,若音也分得清场合。
她是有意要给弘毅提高一下人际社交,但她并没有办得很奢华。
毕竟,边关还在打仗。
所以,也就是普通的生辰宴。
厨房准备的食物,都是各种点心、零嘴。
堂间和院子摆着的,全是孩子们喜欢的玩具。
最主要的,还是要孩子们处的开心。
而且,请的也是京城那些名声好,又好相与的贵女们,统共也就十几户人家。
若是不好相与的,即便在京城地位再高,爵位再大,她也不会请的。
就连后院那些人,她也没请。
省得搞得不愉快,还教坏了孩子。
待到了巳时一刻,不少贵妇,便带着孩子陆陆续续到了杏花春馆。
若音身为女主人,自然是坐在堂间,等候那些女宾。
人到得差不多的时候,孩子们就去院子里玩耍。
那些孩子里,有男孩,也有女孩。
若音则和那些贵妇,在堂间聊天。
午时的时候,厨房端来了一个大大的水蓝色蛋糕。
“呀,这是什么新奇的东西,上面还有宝剑和书,还有笔墨纸砚堆在上面呢!”一个贵妇好奇地问道。
若音笑了笑,道:“这是糕点,快叫孩子们都叫进来,把它分了吃掉吧。”
“什么!这居然是糕点。”另一个贵妇,不确定地道:“四福晋,这东西确定能吃的吗?”
“你们放心好了,有一年万岁爷生辰,我也做了个跟这差不多的糕点,大家都吃得挺好的。”若音解释道。
此话一出,那些贵妇们倒是放心了,一个个都把孩子们叫到跟前来。
不一会儿,堂间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
那些孩子们围着奇形怪状的蛋糕,在边上叽叽喳喳地讨论个不停。
有说要吃宝剑的,还有说要吃书的。
有个小女孩,在她额娘怀里,说要吃花花。
若音叫来弘毅,笑道:“来,大阿哥,今儿是你的生辰,你先把蛋糕分给大人,其余的,你再分给你的小伙伴们。”
“好。”弘毅接过奴才手里的刀,开始切着蛋糕。
他先是把蛋糕切成均匀大小的三角块,让奴才递给那些大人们。
然后,才问那些伙伴们,“刚刚谁要吃书来着,我给切。”
“我!”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孩,举手道。
于是,弘毅便把有书的那一块蛋糕,切给了他。
接着,他又根据其余孩子的要求,把蛋糕给分了。
就在蛋糕分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个穿着粉色旗装的小姑娘,拉了拉弘毅的衣角,小声道:“弘毅哥哥,我想吃花花。。。。。。”
只见弘毅淡淡的“嗯”了一声,将一朵粉色的桃花切下,装在一个小碟子里,递给了那个小姑娘。
小女孩接了后,满脸的欢喜。
她盯着手里的蛋糕看了好几秒,又递给弘毅,道:“弘毅哥哥,这有两朵花花,你要不要也尝一个。”
哪知弘毅看都没看,就直接回绝,“我不喜欢吃花。”
“哦,好吧。。。。。。”小女孩有些失落地捧着蛋糕,低头咬了一口。
看到这一幕,若音不禁替自个儿子汗颜。
人家小姑娘那眼神,妥妥的迷妹。
他倒好,这副高冷样,像级了四爷。
为了安慰小女孩,坐在上首的若音指了指小女孩,道:“小姑娘,快过来让我瞧瞧。“
语音刚落,那小女孩回头看了若音一眼,似乎不确定。
“对,就是你,你是哪家的姑娘啊?“若音问。
虽说小孩子之间的喜欢,都是很纯粹的。
但若音想的长远,也怕极了大清这种近亲婚姻。
加之小姑娘喊弘毅哥哥,她有点怕啊。
只见小女孩一面朝若音走,一面指了指佟佳采羚,道:“这是我姑妈。“
若音顺着小指头所指的方向看去,月采羚对视了一眼,“原来是你娘家的啊。“
佟佳采羚笑了笑,道:“是我表哥家的嫡女。“
紧接着,若音把小姑娘招到了跟前,一把抱在膝盖上坐着,问道:“你多大了,叫什么呀?“
“我。。。。。。我五岁了,大名叫海晴,她们都叫我晴姐儿。“海晴吃着嘴里的蛋糕,糯糯地回。
“哦,那你比大阿哥小好几岁呢。”难怪瞧着身板小,声音也奶声奶气的。
听到若音这么说,海晴立马摇摇头,道:“不小不小,等过几年,我就长大啦。”
海晴声音糯糯的,听得若音露出老母亲般的笑容。
抬头一看,就见半梅神色慌张地走到她身旁耳语,“福晋,年侧福晋那头出事了,听说五阿哥从早上起,就一直呕吐,还昏迷不醒,没了意识,只怕是。。。。。。”
正文 第931章 他就那么背光而站
听了半梅的话,若音眸光转了转。
她将海晴放下,好说话地哄道:“晴姐儿,去你姑妈那啊。”
好在晴姐儿听话,乖乖地下了地,朝佟佳采羚跑去。
然后,若音才起身,歉意地道:“诸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府上临时出了些事情,可能要离开一阵子了。”
“无妨,既然有事,还是处理事情要紧,我们这儿,您就别管了,反正孩子们玩的开心就好。”一个妇人道。
紧接着,其余几个妇人,也跟着附和。
这次请来的,也都是些好相与的。
她们瞧着若音和奴才面色不对,自然都是通情达理之人。
想来真是出了要紧事,否则不会无缘无故怠慢客人的。
见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若音也就没有多耽搁。
赶紧带着奴才,去了年氏的烟雨楼。
那五阿哥虽说是个孱弱的,但到底也是皇嗣。
倘若她只顾着给弘毅庆生,却置五阿哥于不顾,传出去就不得了了。
毕竟,怎么说,后院的孩子们,都喊她一声嫡额娘。
所以,即便不是亲生的,她也不能怠慢。
到了烟雨楼,奴才就把若音请进了屋里。
若音才进屋,就见李氏几个,竟都坐在了那儿。
年氏则坐在床边,一双凤眸哭得又红又肿,伤心极了的样子。
众人见若音来了,便起身行礼。
年氏哭得不能言语,在奴才的搀扶下行礼的。
倒是李氏,行礼就行礼吧,那张嘴一开口,就能噎死人。
“我们姐妹几个,都在这坐了有一会子了,福晋竟是现在才匆匆赶来,您这嫡母当的,似乎有些不称职啊。”
“李姐姐有所不知,今儿是大阿哥生辰,福晋在杏花春馆请了不少客人,想必要招待客人,一时走不开吧。”钮钴禄氏这话,听起来像是帮若音说话。
其实在挑拨离间,表示若音偏心大阿哥,有空给大阿哥操办生辰宴,却不管五阿哥死活。
“也是。”李氏浅浅一笑,道:“这种事情,福晋又哪里会在意,平日里,只要四爷那头够勤快,第一个到就成。”
说来说去,她还是记恨着上一次的事情。
四爷受伤回来,福晋第一个到,也是唯一一个进了屋子的。
她们几个,却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自然得阴阳怪气地说上几句。
“李侧福晋这样,那就太冤枉我家主子了,福晋确实在杏花春馆替大阿哥办生辰宴,但那请帖,也是早几天前,就派出去了,如今客人都到了,自然不能怠慢。可福晋听说五阿哥病得厉害,立马就撇下客人,赶到了烟雨楼。”半梅不紧不慢地道。
只是心里,却有些不服气。
听李氏的意思,说得好像她们很关心五阿哥似得。
出了这样的事情,来的早并不能代表什么。
尤其像李氏这样的,谁知道她是赶着来看五阿哥的,还是赶着来看热闹,幸灾乐祸来的。
既然半梅帮忙说了话,若音也就懒得和李氏拌嘴。
她走到床前,扫了眼昏迷不醒的五阿哥。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小人儿。
整个身子都藏在绣有福字的红色锦被里。
这都出生三个月了,身子却不见长。
一张脑袋倒是一日比一日大,显得脸蛋越发的瘦黄尖细。
小小的脸蛋晄白虚浮,即便是闭着眼睛,双眼也瘦得眼球外突。
颈部僵硬到向左侧倾斜,头皮底下的经脉,竟是比刚出生时,还要显眼。
头发黄细且稀,头皮光亮绷急。
额头上还有鹌鹑蛋大小的凹痕,瞧着就触目惊心。
也难怪年氏一个月子坐下来,也跟着瘦了。
换谁生下这么个孩子,能不操碎了心,那就怪了。
“冯太医和四爷请的那些名医呢,他们可有说什么?”若音转头,问像年氏。
可年氏早就哭成了泪人,喘都喘不过气来。
还是年氏身边的紫青回道:“这些日子,冯太医和那些名医一直在给五阿哥治病。今儿一早,五阿哥病情加重时,他们也来瞧过了。如今他们正在偏房商量,想必待会就有结果了。”
“既然这样,咱们就在这等结果吧。”若音在床边的圈椅坐下。
然后,李氏几个,才跟着坐下。
年氏则无力地靠在床边,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五阿哥。
大约一炷香后,众人没等到几个大夫的结果,倒是等到了四爷。
随着苏培盛的一声唱报,四爷便进了屋。
若音几个,赶紧起身行礼。
奈何四爷心情不好,竟无视了一屋子的女人。
抬脚至床边,扫了眼五阿哥,没说话。
弄得屋子里安静得不像话,个个都屏气凝神。
良久后,他才淡淡问道:“大夫都去哪了。”
“在。。。。。。在偏房。。。。。。”一个奴才回。
苏培盛偷偷瞥了眼四爷的背影,就道:“还不快把他们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