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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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看来刚刚还是轻了点。”柳嬷嬷和巧风对视一眼,继续往钮钴禄氏上卖命地扎着。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便又响彻在宁静的夜空当中。
片刻后,瞧着钮钴禄氏有些扛不住了,若音便道:“妹妹,你说何必呢,只要你把上次的五癫散,和这次谋害李氏一事说出来,我便免了你的皮肉之苦。”
钮钴禄氏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唇,想说些什么。
正文 第179章 怎么弹琴给四爷听
不过,可能是她浑身痛得没劲。
于是,她只是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并没有说什么。
接着,便再一次晕死过去。
见钮钴禄氏还是不招,若音道:“继续泼醒,直到她招为止。”
虽说钮钴禄氏刚刚没说话,但也能从笑容当中,看出钮钴禄氏并不想招。
扎针…晕死…泼醒,如此反复,便到了凌晨。
可钮钴禄氏真的够能扛,身上的肌肤都千疮百孔了,却还是不愿意招。
大概也知道,只要招了,就会有怎样的后果。
若音看着柳嬷嬷,第无数次朝晕死的钮钴禄氏泼水。
她心中不解,一个弱女子,怎么如此能忍。
还有,钮钴禄氏为何笑的那么自信,当真就不怕?
正在这时,柳嬷嬷道:“福晋,钮钴禄氏泼不醒了,但还有气在。”
闻言,若音起身,冷冷道:“正好我也有些乏了,大家便都撤了,留几个得用的,在这儿守着,明儿一早,等她醒了,咱们继续!”
次日清晨,若音用过早膳,梳妆打扮后,就又带着人,去了柴房。
经过昨晚的折磨,钮钴禄氏瞧着恹恹的。
整张脸,都没了血色。
衣裳皱巴巴的,还有斑驳的血迹。
头发乱糟糟的,狼狈极了。
见若音来了,她便抱紧双臂,蜷缩在角落。
“妹妹,我们又见面了,一晚上不见,昨晚休息的还好吧,想明白了吗,招,还是不招?”若音在屋里的玫瑰椅坐下。
她一来,就直接切入正题。
“我浑身很痛,肚子又饿,不如姐姐让我吃饱了,才能有力气招吧?”钮钴禄氏狡猾回道。
闻言,若音柳眉一挑。
要说昨天,她就察觉到钮钴禄氏举止中的自信。
尤其是那个笑,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那么刚刚,钮钴禄氏的话,让她闻到了一丝不对劲。
就算钮钴禄氏真的饿,但也有自尊。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这么刻意去要求的。
还说什么吃饱了,就会把事情告诉她?
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呢。
估摸着,只是想拖延时间吧?
可她明明控制了钮钴禄氏院里的奴才,没人出去通风报信啊?
那么,钮钴禄氏的自信从何而来,底牌又是什么?
但不管如何,她要做的,就是与钮钴禄氏反着来,抓紧时间拷问!
“妹妹饿了,我能理解,不过,我瞧着妹妹有力气和我讲条件,应该也不是太饿。不如你直接招了,这样的话,你想吃什么,我都会让膳房做的。”说完,若音朝柳嬷嬷瞥了一眼。
柳嬷嬷会意,狠狠的掐了钮钴禄氏一把后。
就把事先准备好的刑具,摆在屋里的小条案上,拉开。
由于昨晚的针刑,钮钴禄氏没招。
今儿个,便换了个玩法,上的是桚刑。
然后,还有两个丫鬟,把钮钴禄氏的一双手,一一对应在拶子的缝隙里。
钮钴禄氏以为还是扎针呢,见换了刑具,当时心中一惊,眼睛瞪得大大的。
颤颤巍巍地道:“不。。。。。。不可以,我的手,要用来弹琴的,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若音将钮钴禄氏的害怕看在眼里,听说四爷每回去钮钴禄氏那儿时。
钮钴禄氏,都会弹琴给四爷听,展示才女的一面呢。
于是,她故意吓唬钮钴禄氏:“就是听说妹妹弹得一手好琴,我便专门让人找来一副拶子,希望妹妹莫要辜负我的好意,早些招了才好,若是毁了一双手,往后还怎么弹琴给四爷听呢。”
语音刚落,柳嬷嬷和巧风,便拉着拶子,狠狠夹住钮钴禄氏的手指。
“啊!啊!。。。。。。”才刚刚开始,钮钴禄氏便大声惨叫。
正在这时,巧兰进屋了,她在若音耳边小声道:“福晋,不好了,翠姑姑带着一批侍卫到咱府上,还说要找钮钴禄氏。”
若音心中“咯噔”了一下,她瞥了钮钴禄氏一眼。
只见钮钴禄氏,正朝她得意地笑着。
大概已经从巧兰和她的神色中,猜到了什么。
“姐姐,你莫要浪费心力了,翠姑姑马上就要找来了吧。”钮钴禄氏挑明道。
她早在谋害李氏前,就给娘家写了信的。
说明她在若音生辰的当天,会让丫鬟回娘家送信。
如果丫鬟没出现,就说明她被囚禁了,让娘家人进宫找德妃。
本来她以为,德妃昨晚会派人找她。
结果昨晚,她直接晕死过去,都没等到。
虽说现在才来,是晚了些,但也算是不错了。
得亏翠姑姑要来了,不然这种酷刑,若是再继续下去,她真的要招架不住,会全招了去。
若音柳眉微蹙,看来这个钮钴禄氏,早在事情发生前,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手段高明的很啊,还未发生的事情,都早已料到。
她说钮钴禄氏怎么从始至终,都没怕过。
原来有德妃那个拎不清的,给撑腰呢!
沉思片刻后,她吩咐巧兰:“你先去稳住翠姑姑,能稳多久是多久。”
然后,她便让人把柴房的门关上,下命令:“把拶子再拉紧些!”
“是!”柳嬷嬷和巧风齐齐应了。
紧接着,钮钴禄氏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大。
“把她的嘴,给我堵住。”若音道。
不然的话,很快就暴露了目标,翠姑姑马上就能找到的。
她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可以肆无忌惮的,对钮钴禄氏严刑拷问。
这一次,她必须得问出真相来。
不然下一次,得等到什么时候。
或许,都没有下一次了。
机会只有一次,失去就很难重来一次!
眼瞧着钮钴禄氏的眼神涣散,双手鲜血淋漓。
若音便让人松了钮钴禄氏的口。
想必,现在的钮钴禄氏,就是想叫,也叫不出来了吧。
“妹妹还不说么,你这双手,怕是不想要了吧?”她冷笑着走到钮钴禄氏跟前,“五癫散一事,你的毒药从哪里来,小珍家人被你埋在哪里?速速招来!”
虽说钮钴禄氏谋害李氏,已经真相大白。
但若音自己所受的谋害,也想有个了结。
不然的话,光谋害李氏一条罪证,恐怕难以将钮钴禄氏绳之以法。
只有谋害正室的罪证,加上李氏那一条罪证,才能让钮钴禄氏,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钮钴禄氏:“。。。。。。”
见钮钴禄氏不说话,若音朝柳嬷嬷狠狠下令:“给我拉到底!”
语音刚落,钮钴禄氏可能担心手会断裂,总算是小声求饶:“别拉了,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上次的五癫散是。。。。。。”
“嘭!”的一声,还不等钮钴禄氏把话说完。
正文 第180章 赌一把
只见翠姑姑,就带着侍卫,撞破了柴房的门。
若音心塞地拍了拍脑门,这翠姑姑就不能晚点再来么。
只差一点点时间,她就能让大家知道,钮钴禄氏那清纯仙美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丑陋的心!
结果一切,都在翠姑姑撞破门的瞬间,功亏一篑!
事到如今,钮钴禄氏肯定不会再招了。
果不其然,钮钴禄氏哪里还会招。
而是立马装成可怜的白莲花模样,朝翠姑姑说话:“翠姑姑,求你帮帮我,福晋她。。。。。。想要我的命啊!”
幸好,一切来的刚刚好。
否则她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崩溃掉,差点就招了。
翠姑姑快步走到钮钴禄氏跟前,仔细检查了一番后,就质问若音:“四福晋,您好歹也是正室,怎能如此心狠手辣地打压新进门的侧室?”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你不要搞错了身份。我身为正室,管教不听话的侧室,也需要跟你这种老奴才汇报吗?”若音下巴微仰,颇为傲气地说。
一个德妃跟前的老奴才,在她面前,那也是奴才。
别以为是宫里来的,就能有多高贵。
若是识趣点,她还能给三分笑脸。
如果不懂味,那么,她也不会客气。
翠姑姑心知刚刚语气有些过硬,但她心中,多少也有些不服气。
那十四阿哥和七公主,见了她都得客客气气的呢。
不过,目前她不在理,还是缓和了情绪,温和道:“就算是管教,你也不应该把人弄得遍体是伤吧?这一次,得亏德妃娘娘让奴才来,否则的话,岂不是要出人命不可!”
“不好意思,我也是头回干这种事情,就被你发现了,你呢,也别急着替她喊冤,我这般罚她,自然是她犯了大事,你就不问问,我为何要这样对她?”若音道。
“那我可不管,我只知道,德妃娘娘让我把钮钴禄侧福晋带进宫。”翠姑姑蛮不讲理地道。
“听你的意思,是非要护着钮钴禄氏不可了。”若音淡淡问。
“不是奴才非要,这是娘娘的意思。”翠姑姑回。
若音面上一冷,道:“若是我不放人呢?”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翠姑姑,和德妃一样,拎不清!
一味的固执!
只见翠姑姑了不起的样子,从袖袋掏出一枚剔透的白玉令牌,亮在若音面前。
“娘娘早就料到你不会放人,便让我把她的贴身令牌带上,见此令牌,如见德妃娘娘,怎么样,四福晋还是不愿意放人吗?”翠姑姑底气十足地道。
若音瞥了眼翠姑姑手中的令牌,上面刻着德字。
呵,这个“德”字,还真是不附和德妃呢,一点都不配!
见她不回话,翠姑姑咄咄逼人地问:“怎么,四福晋难道想造反不成!”
若音瞥了眼翠姑姑身后的侍卫,瞧着个个腰间都别着几尺长的剑,一看就不是善茬。
仿佛只要她不同意,就要拔刀,助翠姑姑一臂之力。
想来,德妃就是做了霸蛮的准备吧,不然叫这么多侍卫做什么。
她勾起一抹浅笑,道:“不敢当,既然额娘都交出令牌了,大不了,让你把钮钴禄氏带走便是!”
据她所知,康熙不在,后宫大半的权利,在德妃和宜妃手上。
她要是不从,德妃指定得想法子对付她。
“那就好,另外,也请四福晋,跟我进宫一趟。”翠姑姑道。
“恭敬不如从命,走吧。”若音扶着柳嬷嬷的手,走出了柴房。
翠姑姑是个顾大局的,她走到若音跟前,道:“福晋,请允许奴才,让钮钴禄氏换身干净衣裳,再上点药,不然的话,进宫时让别人瞧见了,怕是不太好看。”
若音瞥了眼钮钴禄氏,淡淡道:“请便,我在前门等你们。”
到了前门,她直接上了马车,跟李福康道:“去,把李氏叫来,一起进宫。”
一炷香后,翠姑姑便带着钮钴禄氏出来了。
关键是,李氏也出来了,还和若音坐了同一辆马车。
一行人便坐上马车,往宫里头驶进。
半个时辰后,众人就到了宫里头。
在马车里,若音跟李氏,都没说话。
李氏自个儿被害,想不想报仇,那是李氏的事情。
她就赌一把,赌李氏对钮钴禄氏的恨,比对她的恨要深。
反正,一个人若是执念太深,她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不会帮她说话。
所以,她也不求李氏帮她,否则还很降档次。
同样的,如果李氏恨透了钮钴禄氏,不用她说,李氏也会将事实说个明白。
永和宫里,德妃坐在高座上。
众人齐齐行礼:“额娘吉祥。”
德妃扫了一眼若音,然后是钮钴禄氏,最后是李氏。
然后,她漫不经心地道:“瞧着你们不是挺着大肚子,就是有伤在心,怎么就不会消停些呢,都起吧。”
若音嘴角抽了抽,要说消停,德妃若是肯消停,不瞎掺合,那她就谢天谢地了!
她起身后,便在殿中入座。
屁+股才沾椅子,德妃就说话了:“钮钴禄氏,快到我跟前来,让我瞧瞧。”
若音瞥了钮钴禄氏一眼,只见钮钴禄氏立马眼眶发红,在翠姑姑的搀扶下,走到了德妃跟前。
并且,在德妃面前时,还流下了眼泪。
一副想要用手擦泪,可十指都缠上了纱布,无可奈何的可怜样子。
不过这一幕,在若音眼里,瞧着倒是滑稽。
德妃体恤钮钴禄氏,伸出手中的帕子,给钮钴禄氏擦了擦,道:“孩子,你别怕,额娘给你做主啊。”
然后,她严肃地瞪向若音,“老四福晋,今儿个,你必须得说清楚,钮钴禄氏到底犯了什么事,你非得把她的手,整成这个样子。我听翠姑姑说,你还把钮钴禄氏身上,扎了不少针孔,你好毒的心啊。”
闻言,李氏吓得打了个冷颤,难怪昨天夜里,她听到女人的惨叫。
估计就是钮钴禄氏的声音吧?
妈呀,当真看不出来,福晋的手段,挺狠的啊。
正文 第181章 一视同仁
“回额娘的话,毒倒是谈不上,真正毒的,是您面前的钮钴禄氏,收买府里的奴才,想要谋害李氏肚里的皇嗣,您说,儿媳能坐视不管吗。”若音如实说。
至于五癫散一事,没有证据,她便不说了,免得说她瞎说八道。
呵,全是德妃和翠姑姑,坏了她的好事!
不然的话,钮钴禄氏早招了,恐怕手戳都按了呢。
“不可能的事,瞧瞧钮钴禄氏这可怜劲,小命都要不保了,哪里会去害别人,肯定是弄错了。”德妃想都没想,就妄自下了定论。
若音真为德妃的行为,感到深深的无奈。
德妃真的了解钮钴禄氏吗?
不过是上次在宫里,见了一面。
收了钮钴禄氏亲自绣的帕子,就被收买了?
她扯了扯唇,淡淡回应:“怎么不可能,昨儿个在我的生辰宴上,鸡汤被放了马齿笕和薏仁,这两种食材,都具有滑胎的作用,就是针对李氏而来的。当时有个丫鬟明确指出,就是钮钴禄氏给了银票,让她做的,还让她栽赃于我,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恐怕李氏肚里的孩子没了,我也得遭殃。”
德妃让钮钴禄氏退到一旁坐下后,就道:“你这么说,本宫还觉得纳闷呢,既然是谋害,你又为何及时会发现?”
听到这质疑的问话,若音冷笑一声,道:“额娘,现在不应该是讨论钮钴禄氏么,怎么您反倒问起我来了,难道鸡汤里有股药味,我发现的早,还是我的错咯?儿媳斗胆问您一句,倘若我没及时发现,被栽赃的是我,额娘又会如此为我辩解吗?”
德妃一时间被问懵了,愣了一会后,稍稍心虚道:“当然,你们都是本宫的儿媳,理应一视同仁。”
若音在心中冷笑一声,好一句一视同仁。
这话,可能德妃自个儿都不信吧?
她不服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