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后我带娃溜了[娱乐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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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说,是看谢宸和陆廷轩明显误会了,而且上次跟谢宸提到了他有喜欢的人,刚好阮可夏在这里,顺水推舟就承认了。
以后他和阮可夏一起再被撞见,也免去每次都要解释的麻烦。
一下飞机两个人就分开,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傅寒川派人把阮可夏送到帕特里克学院附近的公寓。
阮可夏问司机,“这是租的房子吗?”
司机说,“不是,这是傅先生的房产。傅先生交代,您不用付租金,这是他应该做的。”
阮可夏:“……好的。”
几天之后,阮可夏去参加乐理知识测试。
学院环境清幽,建校时间长,每一栋建筑都很有年代感,走在路上,隐隐约约有乐器的声音飘进耳朵。
他很喜欢这里。
考场外,各种肤色的年轻人里,阮可夏看见一张有些眼熟的亚洲面孔。
熟人。
准确来说,是原主的熟人,对阮可夏来讲是小说里的人物。
祁航。
原主的前组合成员,后期还是谢宸的爱慕者。
同时特别讨厌原主。
祁航虽然最近风头正劲,但不想只是一味地利用现在的流量赚快钱,很在意自己实力的提升,帕特里克是他理想中的学校。
祁航也看见了阮可夏,却装作没看见。
他心里很不屑地想,这个人怎么会在这?参加入学考试?
就他那水平,真有胆量来参加笔试。
祁航觉得不是自己刻薄,而是阮可夏过去的印象过于深入人心。
阮可夏见祁航不理他,也不打算热脸贴冷屁股。
两人分别在不同考场,说明选择的不是同一个专业。
笔试结束,阮可夏觉得虽然和声题和曲式分析有一定难度,但发挥得还不错。
复试考场,祁航又遇见了阮可夏。
一个他觉得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阮可夏对上祁航惊讶的目光,友好地笑笑。
祁航立刻转头。
运气好,这货绝对是运气好。
就不信他面试还能浑水摸鱼。
公示名单出来的时候,祁航只觉得三观都要崩塌了。
他看见了阮可夏的名字。
专业:古典作曲。
不止如此。
后面还跟着令他头晕目眩的几个字——
全额奖学金获得者。
祁航再看看自己的成绩。
中等水平,没有奖学金。
他现在很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个假的帕特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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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川知道阮可夏不仅考上了,还拿到全额奖学金,虽然意外,但没有太惊讶。
他很了解这所学校,它有自己录取学生的标准,或许阮可夏除去唱歌不尽人意,有其他方面的天赋。
阮可夏的导师叫卡洛斯,是个很幽默风趣的老教授。
每此跟他聊天,阮可夏都觉得自己学到了很多东西。
入学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卡洛斯教授问阮可夏,“阮,我记得你是会弹吉他的吧?”
阮可夏说,“是的。”
“下个星期的音乐节,有个弹爵士吉他的学生缺一个搭档,你有兴趣吗?”
阮可夏爽快地答应,“好啊。”
卡洛斯教授很开心,“那是我朋友的学生,跟你一样,也是中国人。”
阮可夏说,“那更好了,交流起来没有障碍。”
等他见了那个同为中国人的学生,阮可夏觉得,不可能没有障碍。
障碍太大了。
那人是祁航。
祁航推开门的时候,明明面带笑容,看清练习室里的人是阮可夏,笑容瞬间消失。
他甚至想转身就走。
但想到这是导师给他找的搭档,还是冷着脸走了进去。
阮可夏看出来祁航不想跟他沟通了,他不计较,原主跟祁航可能有些他不清楚的过节。
反正两个人里,总有一个人要主动,阮可夏放低姿态,做了先开口的那个人。
“好久不见。”
祁航高冷地“嗯”了一声。
阮可夏搬动椅子坐过去,“谱子我大概做了点标记,标注红色的部分由一个人弹,没有标注的部分另一个人负责。你觉得怎么样?”
祁航扫了一眼,没说话。
但心里觉得这样分配是合理的。
阮可夏接着说,“你是表演的主角,所以分解大部分是你的,我主要负责和弦……”
阮可夏巴拉巴拉说了一堆,祁航终于忍不住了,“说这么多,你会弹?”
阮可夏:“我会不会,光用嘴说没用,练练不就知道了。”
一起练了两天,祁航无话可说。
阮可夏会弹。
而且不是会一点,是很会,很专业。
阮可夏觉得祁航还是很好相处的,看到他真的有点东西,对他的态度就比一开始缓和多了。
两个人甚至能一起坐在食堂里吃饭。
祁航问,“你这么会,以前为什么不弹?在装弱鸡吗?”
虽然语气还是**,但阮可夏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熟稔。
不过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胡扯,“之前年纪小不懂事,仗着家里有钱,就以为可以乱来。现在……唉,要是以前有什么让你不开心的,对不起啊。”
祁航没说话。
他心里接受阮可夏的道歉了。
人都是会变的,老是揪着过去不放没意思。
其实他本来跟阮可夏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只是在RIQ的那一年,他和另一个成员艾文嘉,每天要忍受阮可夏的指点和嘲讽。
不仅如此,阮可夏还在各种通稿里艳压两个队员,把祁航和艾文嘉贬低为他的陪衬。
这种来自一个唱跳俱烂之人的鄙视,让他和艾文嘉时常陷入自我怀疑,以为自己真的一无是处。
如今境况颠倒,他和艾文嘉单飞以后,发展得比在RIQ时强得多,阮可夏却销声匿迹了。
祁航以为照阮可夏的性子,家境衰落后应该会继续纠缠陆廷轩,或者换个人,抱男朋友大腿才对。
没想到他会选择在音乐的道路上钻研。
挺意外的。
即使不想承认,祁航真的很佩服阮可夏,从什么都不会到进入帕特里克,一定付出了几倍于常人的努力。
年轻人的仇来得快去得也快,到合奏演出结束,阮可夏已经能和祁航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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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可夏经过教学楼大厅,看到一位老师在弹钢琴。
那首曲子很特别,但阮可夏印象里从没听过。
他驻足在旁边听完整首,上前去问那位教授,“爱德华教授,可以问您弹的是什么曲子吗?”
老教授说,“没有名字,这是我以前一个学生的作业。从它表现的情感来说,大概是叫乡愁吧。”
阮可夏点头,旋律中确实带着一点淡淡的愁绪。
老教授:“你很喜欢?”
“嗯。很喜欢。”阮可夏说,“我觉得这首曲子做一点改动,不止一份作业这么简单,还可以填上词。”
他觉得是可以直接发表的水平。
“是的,那名学生很优秀,”爱德华说,“如果你想做改编或者填词,我可以给你他的联系方式。”
阮可夏惊喜道,“真的吗?”
老教授:“当然。”
阮可夏拿到了那位校友的邮箱。
老教授说他的学生叫Timber。
阮可夏想,timber,木材,好奇怪的名字。
傅寒川回到家,健身,洗澡,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一个许久不用的邮箱突然弹出一封邮件。
第11章
阮可夏给Timber发完邮件就去上课了,下课后发现竟然收到了回复。
Timber同意他给曲子填歌词的请求。
阮可夏挺意外的。
因为爱德华教授说,这个邮箱地址是学院发给学生的邮箱,几年过去,很可能已经作废。
而且他的这位学生毕业后不从事这一行的工作,继续使用这个邮箱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所以阮可夏只是发邮件试一试,根本没抱什么希望。
收到回复算是意外之喜。
他按照第一次听到这首曲子的灵感,写了一版英文歌词。
写完之后觉得英文不能很好地表达他的想法,而且考虑到Timber也是中国人,又填了一版中文词。
然后把这两个版本打包发给了Timber。
Timber应该是个高冷的人,上一次给他回复的邮件只有两个字,“可以。”
这一次的回复是,“看过了,很不错。谢谢。”
阮可夏看到就笑了,忍不住想起另一个惜字如金的人。
傅寒川差不多一个月会来看望他一次,说是探望,也就是陪他去医院产检,最多再一起吃顿饭。
其实阮可夏一点也不想傅寒川来,他一个人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何况他们两个人又不熟,硬凑在一起多尴尬。
不过阮可夏委婉地表示了不用来看他,傅寒川没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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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可夏的肚子一直是平的,他有时候甚至会忘记这里面有个小生命。
如果不是b超显示肚子有个胎儿,他都要怀疑自己根本没怀孕。
转眼五个月过去,从夏天走到冬天。
阮可夏的小腹终于凸起了一点点。
仍旧不像怀孕,好像只是吃胖了。
圣诞节那天,阮可夏刚到他唱歌的酒吧,突然接到傅寒川的电话。
“在哪?”
阮可夏:“你来了?为什么?”
明天又不产检,他来干什么。
傅寒川:“出差。你在哪,接你去吃饭。”
阮可夏心说,圣诞节出什么差,英国人这天不都放假吗。
“你自己吃吧,我晚上要去酒吧打工。”
傅寒川问,“Dimple?”
阮可夏惊了,“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
傅寒川:“……帕院附近只有这一家酒吧。”
阮可夏:“你怎么知道?”
傅寒川反问,“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阮可夏嘴皮子溜的很,“你问题不多,你问我在哪里打工干什么?”
“我去接你。”傅寒川说不过他,直接挂了电话。
阮可夏:“不用……喂?”
什么人啊,居然还挂他电话。
傅寒川走进酒吧的时候,阮可夏在唱歌。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毛衣,昏黄的灯光下,发丝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傅寒川得承认,他长得很好看。
阮可夏唱的是一首缱绻的英文情歌。
Dimple是安静的小酒馆,来光顾的大部分是附近的学生,驻唱歌手也几乎都是学生。
他们会选择舒缓的慢歌,很适合这家店的气氛和装修风格。
傅寒川找位置坐下,点了杯饮料。
他还清晰地记得那天下午看过的鬼畜视频。
可是现在,阮可夏坐在椅子上,唱得很放松。
歌声富有感情。
转音处理得很好。
傅寒川有些吃惊。
一个人前后的转变竟然这么大,怪不得学院会录取他。
阮可夏眼睛瞥到傅寒川进来,打算把这首歌唱完就下班。
从台上下来的时候,一个英国小哥叫住了他。
英国小哥叫约瑟夫,阮可夏一个礼拜来唱三天,每次来,约瑟夫都在。
第一次还要请他喝酒。
他因为怀孕,当然不能喝酒,推辞说自己酒精过敏。
约瑟夫对阮可夏说,“我觉得你以前是在骗我。”
阮可夏问号脸。
约瑟夫说,“上一次问你,你说自己有伴侣。我不信,谁会忍心让你这样的小可爱一个人过圣诞节?如果我是你男朋友,我会每天来听你唱歌,给你送花。”
小可爱是什么鬼?阮可夏说,“没骗你。因为他很忙。”
“不过今天他来了。”
约瑟夫顺着阮可夏的视线看过去。
那是一个高大英俊的亚洲男人。
不只是英俊,男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很难用语言描述的冷峻气场。
约瑟夫把自己和男人对比了一下。
输了。
约瑟夫有点挫败,“好吧。圣诞快乐。”
阮可夏笑笑,“圣诞快乐。”
上车之后,傅寒川没有问约瑟夫是谁,只是问,“晚上想去哪里吃?”
阮可夏:“你请我?”
“对,我请你。”傅寒川无语道,“不用AA。”
“那你决定吧,你选的地方都挺好吃的,”阮可夏说,“毕竟你这么挑剔一个人。”
傅寒川沉默地发动汽车。
半晌。
“如果不会说话,建议你少说两句。”
阮可夏咧嘴笑了。
他也不是不会说话。
他故意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气傅寒川。
傅寒川是比他年长几岁,那也还没到三十,年纪轻轻地天天板着张脸。
阮可夏想,他不是喜欢装长辈吗,那我就顶嘴,让他体验一下被叛逆儿童折磨的感觉。
傅寒川开了很久,去了一家距离帕特里克音乐学院很远的餐厅。
在他上学的时候,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家店。几年前餐厅就在帕院旁边,后来搬迁到这里。
他不是喜欢追忆过去的人,只是跟那名学生通过邮件后,忽然想起了曾经读书的时光。
而且他觉得阮可夏应该会喜欢吃这家。
餐厅换了位置,但还是熟悉的味道。
让他想起很多过去的事。
傅寒川问,“好吃吗?”
阮可夏嘴里塞着一块炸鳕鱼,疯狂点头,好吃地都顾不上说话了。
太好吃了。
好想把厨师藏在家里。
一顿饭吃完,阮可夏摸摸肚皮,好撑。
他上车之后开始犯困,很快就睡了过去。
车子突然停下,阮可夏惊醒,迷迷糊糊地问,“到啦?”
傅寒川没说话。
阮可夏觉得气氛似乎不太对。
他睁开眼看向前方,一条小河横亘在眼前。
阮可夏困意瞬间飞走了,“这什么地方?你要干什么?那个,你先冷静,我们好好聊聊,人生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千万别想不开!”
“你实在想不开,别带上我啊,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傅寒川沉着脸,“你别说话。我开错路了。”
“你迷路了?”
阮可夏笑得超大声,“怎么回事啊你,导航都不会看啊哈哈哈哈……”
傅寒川脸色更黑了。
导航规划了好几条路线,他没注意,似乎选的不是刚才来时走过的那一条。
这条新路线不太好走。
但他也没多想。
直到导航语音说,“上桥。”
傅寒川觉得被坑了。
机械女声还在坚定地重复。
“上桥。”
哪里有桥?
根本没桥。
“诶,要不咱们飞过去吧哈哈哈……”阮可夏还在笑。
傅寒川罕见地觉得有点丢脸。
尤其是在阮可夏面前,这让他很不爽。
阮可夏笑疯了,根本停不下来。
他觉得傅寒川现在这个状态特别新鲜,好像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像一个鲜活的人,而不是完美的、永远不会犯错误的假人。
时间已经很晚,傅寒川也不再信任导航,这周围没有灯,夜间开车挺危险的。
阮可夏提议,“要不我们在附近找个旅馆住一晚。”
傅寒川同意。
恰好小河附近就有一家小旅馆。
傅寒川对前台说,“请开一间标准间。”
前台:“没有标准间。”
傅寒川:“那两间房。”
前台说,“没有房间了,只有一间大床房。”
傅寒川问阮可夏,“你介意吗?”
阮可夏困死了,单纯的睡觉而已,“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这家宾馆的供暖不太好,有点冷。
阮可夏很快地冲了冲热水,就钻进被窝。
傅寒川洗完的时候阮可夏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