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的争宠宝典(穿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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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现在智商可没有原主厉害,保不准提前扑街,还不如跟兰妃一块儿喝茶聊天种地,虽说兰妃的确不省心,但毕竟话痨,待在一块儿也不嫌无聊。
是的,她得捆绑兰妃,必须一块儿犯错,先后冷宫,等没人注意了,再刨个狗洞跑出来,这种事情想想就觉得真是……紧张又刺激?
可让她感到意外的是,皇帝第二天把她给叫过去喝茶了,理由是想喝大福亲手泡的桃花茶。
郝大福结结实实的被吓了一跳,确认了好几遍,还真是桃花茶。
她想想那味道,皱眉吸鼻,夸他牛逼。
她叫人取来风干的桃花瓣铺满整个小水壶,小火慢慢烧着,要不是怕扑了,味儿一出来她就搬小板凳躲老远了。
不是花瓣的问题,而是这桃花茶,就算跨越千百年历史,打破现实和小说的次元壁……难喝就是难喝,闻起来更臭,唉,反正没一处讨喜的。
郝大福甚至觉得,会不会是皇帝看她不顺眼,要以“居然给朕泡这么难喝的茶!是不是要谋害朕!”的理由给她挖坑。
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我不是宠妃么?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问题不大!
既然她没什问题,那估计是皇帝爱好独特,既然如此……大福又捻了些花瓣放进去,伺候金主就是要尽善尽美!
她端着茶按照书中“步步生莲”的感觉慢慢悠悠进来,脚上像踩了棉花,努力让裙摆微微摆动,她在这边自我感觉良好。
那边皇帝看她磨磨蹭蹭,忍不住抬头看她。
“你怎么跟乌龟似的?”
“……”
‘嗨呀!还嫌弃上我了!’想到这里郝大福大步流星走起来,心中还忍不住配了个bgm。
黑头发飘起来甩起来……踏着节奏,走到近前后把茶水重重放到桌上,见茶杯“噼啪”声让皇帝微皱眉头,她心里头高兴的很。
小错,好感度…10,继续加油!
詔阳帝上下打量她,半天突然说,“你这……爱妃可是想牧马?”
郝大福愣愣,低下头看,胸前一马平川,视线毫无阻碍。
发现失分点!
郝大福立刻上前一步,情绪激动,胸口剧烈起伏——她努力起伏但没有动静,她只好捂住胸口,抹泪道,“皇上,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啊!”
詔阳帝都懵了,懵完后看着她脸上的泪痕迟疑道,“你想平天下?”
糟糕,越线了!这是送命题!
“皇上!”郝大福赶紧挽回局面,“我胸不平,您何以平天下啊!”
“……”
好像还是不对。
算了,郝大福估计这好感度减了有50,快要不及格了,还是得说两句的。
“皇上,臣妾近日身体不适,精神恍惚,恐胡言乱语惊吓了皇上,臣妾惶恐,还请陛下近日多去其他殿内走动,雨露均沾!”
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这句台词!
那头皇上云里雾里没听懂她到底想表达什么,只觉得从女人嘴里听见胸这个字本身就挺诡异,他的确受了点惊吓,“今日福嫔,与往日……大有不同啊。”
他眼睛盯着她,手上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接着就咳嗽起来,手离茶杯老远,精致的头发丝都跟着颤起来,郝大福忍住想笑的冲动,跑过去给他拍背。
“诶呀皇上!您怎么了!”
詔阳帝把茶杯扔到地上,他嘴唇靠到茶水那一刻,他还以为自己中毒了。
“你给我喝的这是什么东西!”
“是桃花茶啊。”
“什么桃花茶!朕要的是你最拿手的姜盐茶!”
难道是她听错了?
错了好,错了好啊!
郝大福暗喜,好家伙,离进冷宫又进一步,接下来只要拉着兰妃一块儿倒霉就行。
这冷宫是相思人断肠,却也最是没人管的地儿,最适合她这样没心肝的呆。
郝大福被詔阳帝一吼,屁颠屁颠就滚出殿门,对着烈日晴空握拳。
“加油!郝大福!你一定可以的!”
吓得两边侍卫一抖。
她站了会儿,撸两把袖子,嘀咕道,“这天真78热,这时候就开始全球变暖了?”
没一阵子,福嫔精神恍惚,恐是疯了的消息传遍全宫,郝大福得意得很。
她觉得自己真是天才,与其慢慢犯错,万一失了分寸还直接狗带了多不划算,最好的法子就是装疯卖傻。
你不能和疯子计较吧,要么逐出宫去要么打入冷宫,哪个都行,正中下怀。
郝大福欢天喜地听着这样的传闻,并努力让自己疯得病入膏肓。
可她疯,兰妃不啊,兰妃这个比疯还吓人的姑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整日在郝大福床前唉声叹气,又是什么“我去请皇上来看看你吧!”又是“妹妹你小小年纪啊!怎么能!”
倒是家里头一直没消息,也是,自己女儿在宫里疯了,换谁也不会愿意过来认领。
郝大福清楚的很,她也不灰心,反而更带劲,后来干脆严重到皇上只要刚踏进门,她就扑上去汪汪乱叫。
其实郝大福离成功很近了,如果那天进来的不是皇后。
不是正有孕在身的皇后。
郝大福反正是见人就汪汪,下手没个轻重,谁能想一把抓到了皇后的肚子,被她身边大丫鬟踢了一脚,皇后娘娘金枝玉叶,尊贵的身子受了惊吓动了胎气,居然就流产了!
郝大福仰天长叹:为什么!!!
她当年在娘胎里时冰面上摔了两跤都安然无恙,这些个妃嫔一个赛一个娇贵,她要是皇帝都得急死,更别提詔阳帝本人。
詔阳帝勃然大怒,当场给了郝大福一巴掌,大福被打的嘴角流血,虽说是懵了些,但耐不住心里高兴。
要入冷宫了冷宫了冷宫了!!!
但她一个人去多没意思,她得拖兰妃下水啊,按照原著,兰妃早该死了,还不如跟她一块儿。
郝大福心中想定,立刻抓住詔阳帝的衣角在地上磕头,“啪啪”的响声绕梁,头上很快晕开一片血红,郝大福没有知觉似的,只硬着头皮说:“皇上,皇上!臣妾是听兰妃姐姐的话啊,她说皇后娘娘怀了孩子,臣妾是想去摸一摸!”
兰妃正在自个儿屋里头下棋呢,猛的打了个喷嚏,还没反应过来,屋外冲进来两人架着她胳膊拎小鸡一样就给抬过去了。
她一进来就见郝大福跪在地上,额头跟涂了胭脂似的,她虽然什么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事,连张嘴都打哆嗦了。
詔阳帝恶狠狠瞪了兰妃一眼,心里已经把兰妃死后三姑六姨怎么安置全想通了,差点没乐出声。
要他说,福嫔不愧是有福之人,一手杀了俩,他本就不喜欢皇后,明明叫她喝了避子茶,没想到还能怀孩子。但皇后背后又站着太后,他正愁没法,谁能想从天而降一个福嫔疯了,正解决他心头大事。
可惜福嫔这回犯下的罪过太严重,不然留着说不定还能把后宫其余人都整顿整顿……
詔阳帝想到这儿,一把捏起福嫔的下巴,贴着她耳朵问,“你真的不是装疯么?”
如果回答是装的,他大可以留她一命……
可惜郝大福和他不是一个标准答案系统的,也没点上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个技能,一听还以为自己演技出现漏洞,心下一急,直接咬上詔阳帝的袖口。
兰妃见状赶紧去拉她,结果低估了郝大福的一口钢牙,“刺啦”给皇帝撕下来一块布料。
“……”
詔阳帝突然想起那日郝大福给他递桃花茶的痛苦,一瞬间就释然了。
“颦扇,你果真是疯了。”
郝大福的演技得到认证,虽然牙疼,但是快乐。
皇后在一旁默默流泪,这时才哭哭啼啼道,“皇上!皇上要为我做主啊!”
“好!”詔阳帝背过身去,“来人,赐酒!”
郝大福一愣。
赐什么?
她看看兰妃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觉得应该不是皇帝要和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再望望皇后那等解气的神色,应该不是“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
玩大了!
这下可把郝大福吓懵了,这不符合规律啊,她可是穿越女,不应该有女主光环么,不应该怎么作死都安然无恙么!
她才过来五天!
讲个笑话,史上最惨穿越女,名叫郝大福。
郝大福在地上爬来爬去,猛的爬不动了,再一看,兰妃这猪队友居然抱住她的大腿,把鼻涕全蹭在她裙摆上。
姐姐你抱我干什么!都要死了,恶心也得恶心皇帝啊!
郝大福还在头晕脑胀,外面冲出来几人,为首的施施然,“福嫔,兰妃,请吧。”
皇后绞着手帕阴森森的,“两个疯子,对她们客气什么!给我按住了!”
没等郝大福有反应,她两手已经被人钳制住,有谁从后头使劲儿拽她头发,她下意识“啊”了一声,毒酒倒了她一脸。
鼻子和嘴甚至眼睛,雨露均沾。
酒是热的,也并不苦,甚至带着淡淡香气。郝大福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比桃花茶好喝。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五脏六腑像被人打碎了,迫使她蜷缩住身子。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流淌出来,目光所及一片血红。
她好像不在人间了。
痛,太痛了,她说不出话。
皇后拿了面镜子到她旁边,冷冷道,“看看你这丑陋的嘴脸!你也有今天!”
郝大福伸手想去抓,但她看不清,眼前只有血,耳边轰鸣不止,最清晰的竟然是血滴答落在地面的破碎声。
连呼吸……呼吸都……终于……
不知过了多久,郝大福始终被这种痛苦包围,她闭着眼,快哭出来了。
她喘不过来气,好艰难,视线都要模糊了,她以为自己说不出话,却居然仍能尖细喊叫。
“我……喘不过……气!”
“那你松手啊!”
“我他妈……是毒死,松手有……什么用……”
这么说着,郝大福却真的松开手,这比她想象中容易很多,她的灵魂似乎慢慢归位,她向后一仰,跌坐在地上,屁股生疼。
郝大福大口喘气,痛苦中睁开双眼。
瞧见了惊吓过度的兰妃。
瞧见了纸窗户,木头,格子,还刻些不知道啥玩意儿的图案。
???
郝大福和兰妃互相瞪眼。
接着兰妃就看见福嫔见鬼一样抓住头发乱扯,往后退了好几步,朝她大吼起来。
“你他妈是人是鬼啊!”
兰妃被她吼得眼泪就落下来了,支支吾吾问,“何为你他妈?”
作者有话:谢谢喜欢~
第3章 郝大福2。0
“日,什么鬼东西。”郝大福整个脑子都是混乱的,她甚至觉得手脚还在发麻,像后遗症一样的疼痛让她晕乎乎,还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门外那似曾相识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了。
大门再次被一双手暴力地推开,男人依旧是魁梧的身材,一双多情的眸子,神色紧张。
詔阳帝眉头皱成川字:“颦扇!你可还好!”
颦扇颦扇,妈的怎么又是颦扇?
兰妃像膝盖垫了团棉花似的,说跪就跪,“扑通”一声比跳进水里的水花声都大。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你脖子上… …”
詔阳帝又无视她,要扶郝大福,大福满脑子还是他请她喝酒的画面,下意识往后一躲,给他的手来了个格挡,尖声喊道,“我脖子上!没得问题!”
“没有问题,那难道是蚊子咬得么!”詔阳帝一愣,慢慢缩回手,“朕知道,天气热了,畜生们都忍不住,出来作妖了。”
哦,什么都无法阻止这该死的男人说完台词。
兰妃又在那儿此地无银三百两起来,“不是我,不是我,皇上,不是我!”
“你当朕看不出来,颦扇脖上的红痕是被人掐的?这屋里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人么!”
郝大福在座位上看他俩对话,心中惊叹居然连下跪的方向和衣角的摆动都和之前一般无二。
她确定自己是死了,那种折磨五脏六腑的滋味她就是进了阴曹地府也难忘,可现在她又的确好端端站着… …
詔阳帝见郝大福不说话,也就当她默认,心下暗喜,大手一挥道,“来人啊!把兰妃给我压下去!”
兰妃鬼哭狼嚎,“不是我!不是我!皇上您圣明啊!是福嫔自己掐上自己的!我什么都没… …”
“啪!”
最后的话没说出来,被薛公公赏了一巴掌。这一响亮的耳光把完全在发呆的郝大福惊醒,她猛地站起来,张嘴却又说不出话,只能看着兰妃就这么在地上被拖走,耳里充斥着逐渐低下去的尖叫和裙角在地面摩擦的声音。
詔阳帝转身就看见郝大福跌坐在椅子上,一副失了魂的样,他摸摸她的头发,郝大福却像只受惊的猫,动作极大地向后缩,后背重重撞到椅背上,她吃痛地低呼一声。
好像清醒了一点。
她看向詔阳帝的眼神不免有些闪躲,好在詔阳帝只把这当成了娇羞和惊慌,他用一贯的柔声安抚道,“颦扇不怕,朕来了。”
这位皇帝,老子就是因为你在这儿才怕啊!
郝大福虽然没完全明白,但也大致知道自己是又重生了,她赶紧又装出一副妩媚样,笑嘻嘻的,“皇上的大恩大德,贱妾永世难忘啊,这可要贱妾如何报答呢?”
她努力露出和善的笑容,可此刻恐惧还未消退,她看起来更像面部肌肉抽搐。
詔阳帝也嫌她丑,鼻孔放大了圈,接着长臂一勾,把郝大福搂紧怀中,可惜力度太大,看起来只是他一把把郝大福的脸扣到他肚子上,郝大福的脸装得生疼,其实詔阳帝的肚子也是,但他们二人谁也没动弹,默默消化着这份暧昧。
好半天詔阳帝才走了,出门时用富有磁性的嗓子沉声道,“今晚,朕等你。”
郝大福那边还没消化掉,这边又来,她如遭雷劈,脑子里已经开始寻思各种病症。
不,别等,没希望。
当年她给班主任请假都用的什么理由!
感冒发烧流鼻涕,痛经肠胃炎内分泌失调。
痛经可以!
郝大福呼出一口气,门口那刚押走兰妃的薛公公又上场了,这回他一改方才的阴险之色,笑得像个大太阳。
“皇上说了,今晚翻娘娘的牌子,还请娘娘这边准备着。”
“我去不了,”郝大福捂住肚子打滚,“我… …今日不巧,恰是我的月事。”
薛公公眯眯眼,“怎么会呢,娘娘,您前儿个就月事结了,昨儿晚上才侍寝的,若是一月两次,那想必是有病症了,得请太医的。”
“等下!”郝大福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可能只是拉肚子。”
天啊!她居然昨晚就侍寝了!
也是,她是宠妃,红颜祸水祸国妖民宠冠六宫都是形容她的。
可现在怎么办?她又不是原主,实在没办法对着个杀过她一次的男人投怀送抱,半夜得多好心才能不掐死他啊。
可现在兰妃又送人头,她反而成了功臣,冷宫是去不了了,错犯得大一点又得死,把握分寸太难了,难道就没有个好点儿的法子么!
“叮咚!”
“恭喜宿主唤醒系统2。0。”
“我不争宠,你自爆吧。”郝大福累极了,拖着步子一步步晃到床上,这天都快黑了,离她□□受到摧残的时间又近了一步,却还没找出适当的理由。
“宿主,这里是系统2。0,并不是1。0那个呆瓜,请宿主放心,我一定竭诚为您服务。”系统轻笑了一声,“宿主是否经常失眠,梦多,尿频尿急,且强烈地认为自己已经死了一次呢?”
郝大福听它说到关键,精神一振,“这是怎么回事?”
“宿主,因为您之前的一时冲动,系统1。0被迫结束了自己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