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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穿书嫁给残疾王爷之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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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子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毕竟,狱卒也出不去大牢四周高耸的围墙。
  赌的都是些瓜子、花生、野果之类吃食。
  狱卒李典面前堆了一大堆赢来的零嘴。
  王莫把药方交给了孙成,孙成瞧了一眼,便收进怀。
  少顷,颜水心端了煎好的药过来给孙成,“差爷,您的药好了,趁热喝。”
  “可恶,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老输。”牢头孙成生气地道,“你说,这把买大还是买小?”
  颜水心可不敢发表意见。
  如果让孙成赢了,得罪了狱卒李典,她也没好果子吃。
  “小的向来运气不佳,不敢乱猜。”她如是说。
  孙成呸了一口,“原来是你这个灾星行霉运,害老子输。给我滚远一点!”
  “是。”她要的就是这句话,刚想放下药碗走人。
  “慢着。”孙成喝住她。问站在一旁不说话的王莫,“带她去抓药,她有没有搞鬼?”
  “没有。”王莫摇头。
  孙成指着颜水心手捧的药碗,“你喝一口药。”
  估计对方是怕她下毒。颜水心是想下毒来着,可惜,知道孙成不会这么快信任她,又被盯着,暂不搞鬼。
  她捧起药碗轻嗫了一口。
  孙成见她喝了药没事,才接过她手里的药碗几口喝尽,放下碗,便厉喝,“臭娘们,如果这药没效果,老子还是容易皮肤过敏,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不会的。”她摇首。
  一帮狱卒又围起桌子继续赌。
  狱卒王莫倒是只在一旁看。
  颜水心在厨房一隅看着药炉,炉子上的瓦罐里还煎着王莫的腿伤所需要的药。
  王莫侧首看她一眼,炉火照映着她柔和的侧面,他竟然觉得她别有一番风情。
  颜水心并未察觉他微变的眼神,煎完了药,稍凉便端给他喝。
  “辛苦你了。”王莫接过碗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摸了一下她的手指。
  颜水心面色一僵,见他端起药喝,看不出他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她赶紧收了碗,趁着其他人没注意,溜回了五十九囚牢。
  在这牢里生存,真是如履薄冰啊。
  萧夜衡坐在牢内的木板床上,眼角的余光见她进了牢室,装着目不斜视。
  却忍不住偷偷打量她,见她衣着整齐,似乎没受伤,才稍安了心。
  颜水心走到牢内一角的一堆干净稻草上坐下。
  好一会儿后,萧夜衡见她一直沉默,率先询问,“狱卒可有为难你?”


第17章 +王爷想杀水心
  颜水心见他主动开口,笑眯眯地问,“夫君可是在关心我?”
  他脸色冷淡,不咸不淡地道,“自作多情。”
  颜水心见他眸中的疏离之色,站起身走到床沿坐下,盯着他半残的面孔,忽而哀伤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我不曾有此言,不必妄自菲薄。”
  “是么。”她没忘记之前他听她叫王莫做王哥时的冷淡眼神,悠悠开口,“萧夜衡,你知道吗?我出身不差,再怎么样,没有做过牢里这么多粗活,更不曾舔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去讨好过谁。即使身陷囹圄,大不了我就在牢中混吃等死。可是……”
  话峰一转,她盯着他的眼神多了一分深情,“我不想看着你死,我得设法让你慢慢好起来。所以,我费尽心机,在这死牢中艰难求存。什么王不王哥,我甚至叫杂役郑全做郑哥,不过是想少受皮肉之苦。我对他们没有半点感情,甚至希望他们都去死。一个个不过是大奸大恶之徒,牢里哪个女囚不是他们的裤下臣?唯我不是。我不想挨打□□,除了故做低微,还能如何?倘若哪天能翻身,我还不一个个把他们收拾了。所以,我不希望,在随时会丢命的艰难处境,你还误会我。”
  萧夜衡独眸中闪过一缕深沉的痛楚,嘶哑呢喃,“对不起!”
  聪明如他,又岂会不知,为了想办法给他弄水擦身,她才主动开口做杂役洒扫。为了给他弄吃的,她才会主动去厨房帮忙。为了得到刀片割去他的腐肉,为了给他弄到治伤的药,她冒尽了风险。
  其实,连他都很佩服,她能做到那么多。
  他只是一时吃醋,不想她叫别的男人为什么哥那么亲密。
  吃醋……
  对。
  他回视着她满是痘痘的小脸,她不是说把他当夫婿么?
  他亦……当她是妻子。
  “不要道歉。”她叹然着摇头,“只要你明白,我不过是权宜之计。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睡一起是因为……”
  不想瞒她,她坦白说道,“牢头孙成摆明了想睡我,王莫似乎对我也有那么点意思。这里没有一个男人是干净的,我不知道还有多少男人觊觎我。”
  自嘲一笑,“虽然我貌丑,终归是个二八芳华的女子。”
  于古人来说,十五及笄,她这副身体也就十六岁,是最好不过的年纪了。
  萧夜衡紧紧地握住拳头,浓眉深锁,“我护不了你。”但他决不允许有人侮辱他的女人!
  她无所谓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
  “所以,我只能杀了你。”他眼眸中忽然聚起一抹杀气,抬手掐住她的脖子,郑重吐字,“你死,总比你受尽凌,辱,自杀的强。”
  她做为现代人,贞操看得不如古代女人重要,哪怕受辱,也不一定自杀好吧。
  这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颜水心的脖子被扼得喘不上气,“我不想死……”
  “你只有死,才能少受折辱。”他虎口收紧力道,独眸有几许疯狂之色。
  未出口的是,等她死了,他会下去陪她。
  不会让她寂寞。
  事态不在他的掌控,他恨自己无能,无力护她。舍不得她受一丝伤害。别无选择了,不是吗?
  她被掐得脖子都快断了,用力拍打着他的手腕,奈何,他的虎口就像铁钳子一样,箍得她动弹不得。
  其实,以她的身手,他现在伤重,又虚弱,她未必打不过他。
  那不就翻脸了
  还是不要。翻脸一时爽,到时被活埋可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颜水心坐于床沿的姿忽然猛地站起身,就蛮力朝他扑压下去。
  萧夜衡被她撞得向后仰倒在床上,她马上对着他的唇重重吻了下去。
  他僵了一瞬,唇上的触感实在太过柔软美好,让他眷恋不已,不由想要更多……
  颜水心是卯足了劲地连啃带咬,又深情款款,总算让他疯狂的眸色渐渐宁和下来,扼住她颈部的大掌也渐渐松开。
  好一会儿,她才退开,压在他身上,抬手轻抚他残缺的左颊,温存出声,“萧夜衡,我答应你,如果真到无可挽回的时刻,我一定自尽。现在,还不是时候。”
  温柔的女声极致的诱惑,定定直视他,“我不但不会死,还会护你平安。”
  萧夜衡的心被深深的触动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说会护他。尤其,他已成为这样一个不人不鬼、堪比怪物的残废。
  见他眸中杀气尽退,她才撑着床板坐起身。
  “我治好了牢头孙成的过敏红疹,他要赏我。那我便要了能让你正常得到用餐。”她淡淡地向他诉说,“没想到,他竟然让我感恩,隐喻之意,让我献身。我装着不明白,给他开了几帖让他不易过敏的药。”
  萧夜衡敛眉,“只能拖一时。”
  她试探性地问,“他很防着我,我煎的药,都让我先喝一口。我是否弄些药控制他?”
  “没用。得灭口。”萧夜衡狠毒地道,“若不杀了他。一旦知道你下药,严刑逼供,也会逼你制出解药。”
  颜水心也是这个意思,试探地让他说出来,证明他是关心她的。
  “那得找个好时机。”她轻应着。
  “吃晚饭了、都把碗伸出来!”杂役郑全大声喝着,拎着两大桶饭菜,用长的铁勺子依次给各间囚室的犯人打餐。
  到五十九监室外头的时候,他笑对颜水心说,“你倒是有几分本事,让牢头允了萧夜衡断了的吃食。”
  她面色微哂。
  郑全一边往牢栏的两个空碗里打了二碗饭菜,状似好心地提醒,“颜水心,你可得离萧夜衡远一点。别看他是安王爷,他得罪了皇帝,即使在外头,都没人敢接近。这囚牢,可非刑部监狱,没什么王不王爷的,王八倒是有。哈哈哈!”
  颜水心抿唇不言,郑全厉瞪她一眼,“不识相,早晚吃亏。”
  等郑全拎着木桶一走,她把其中一碗饭递给萧夜衡,“王爷,吃饭。”
  萧夜衡冷哼,“那杂役不是说了,叫你离我远一点。就不怕惹祸上身?”
  颜水心从原书知道,他不但没得罪皇帝,他失去了一只左眼,与左脸毁容,都是几年前救皇帝光荣得来的。
  只是,他毁容之后,不屑澄清任何谣言,又有晋王萧慎从中作梗,世人竟然以为皇帝不喜他,从而离他远远的。
  “我才不怕。”她开始炮轰甜言蜜语,“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我罩你。就算你得罪了皇帝,我仍然是你的好妻子。”
  萧夜衡听了分外感动,只是一张冷如寒霜的面庞并无半丝表情。
  两人用餐后,颜水心走到牢栏边,瞧着没人从牢道过来,一脸凝肃地从袖袋中掏出一把各种各样的碎药。
  他看着她拣药,心知她偷来给自己治腿伤的。
  “今天偷药时太急了,来不及分拣,拿回来慢慢挑。”她把其中一部份药挑好了递给萧夜衡,“你先吃掉吧。”
  萧夜衡也不问,一抓各色细碎的药草药根,放在嘴里直接嚼吞了。
  她眨了眨眼,“王爷,你不问是什么药,就吃吗?”
  “不是内服治腿伤的?”他神色泰然若水。
  她摇首,“我瞧着你内力被什么药抑制住了,是治那个的。”
  萧夜衡森若寒冰的眸光中难得地划过一抹不可置信,“我中的是化功散,你能配得出解药?”


第18章 王爷与初雪同住
  “你刚才不是吃了么。”她不以为然。
  萧夜衡内心万分激动。
  化功散被称为无解之药,会使有武功的人在初期无法凝聚内力,时间长了,则化内力于无形,相当于一身内力都废了。
  他立即试着气运丹田,源源不断的内力蓄涌凝蕴,形成一道道真气,在他的掌控下流向四肢百骸。
  化功散的毒真的解了!
  而且,他的内力并没有消失,真是个莫大的好消息。
  颜水心看他有几丝兴奋的脸色,就知道她配出的药有效果。
  萧夜衡赞许地盯着她,“你的医术竟如此了得。”
  她微微一笑,“那是。”
  他已经从狱卒的聊天中知晓她是药神司马敬的传人,便也没有多问。
  颜水心把手里剩余的药放进墙角装了些许水的竹筒里,又捡起先前他刷过牙的那根木枝,弄掉他洁过牙的那头,将柴枝伸进竹筒里捣药。
  萧夜衡觉得她真的是物尽其用,一不放一丝一毫可以利用的东西。
  确实,牢里能弄到所需,不容易。
  “你腿伤的敷药,需每天更换一次,连续七天。”她把药捣戳成泥汁之后,站起身走到床沿坐下,动作极轻地挽起他的左腿裤脚,露出他只剩半截的残肢。
  “七天之后,隔三天换一次药便可。”她继续将残肢上缠绕的布条解下来。
  看到他断肢上的伤口已经有生肉的趋势,目测是不会再发炎了。
  萧夜衡看着她熟练地把断肢上干涸的药用指腹轻柔地弄掉,换上刚捣好的药泥,敷上。
  她又将布条缠回了他新上了药的左腿断肢上,“这布条本该每天一换。可没有干净的换布,只有二天一换了。”
  起身在牢里转了一圈,又去翻稻草。
  萧夜衡看她的动作,问道,“你在找什么?”
  “之前给你退烧敷额头的那块布哪去了?”她疑惑。
  萧夜衡伸手进衣襟里拿了出来,“在这儿。”
  她过去接过,忽尔调皮地问,“你知道这布是哪儿来的吗?”
  他摇首。
  她凑近他耳畔,“是本姑娘的肚兜。一分为二,一片给你当了缠腿的崩带,一片竟然被你贴身收着。你就那么喜欢我?”
  萧夜衡虽然有过怀疑。
  毕竟那布的质地格外柔软,一隅还绣着白色的梅花。
  一被确定地说出来,他一张半残的面孔瞬间爆红。
  “哈哈,王爷,你的脸怎么红得像猴子屁股!”她乐得捧腹大笑。
  萧夜衡面色极为不自在,也只有她会这么揶愉他,“姑娘家说话,得文雅。”
  她无辜地冲他眨眨眼,神色很是俏皮,“我不是嫁给你了吗?是妇道人家。王爷你有没有常识?”
  是啊。她嫁给他了。嫁给了他这个比恶鬼还恐怖的残废!萧夜衡忽然猛地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里,歉疚地呢喃,“别怪我……”
  这话真是没头没脑,颜水心觉得这货一会掐她、一会抱她,像神经病,“什么别怪你?”
  他加紧了拥她的力道,“之前我差点杀了你……”
  颜水心被他箍抱得身子勒痛,还是等着他说下去。
  “之前,我毫无缚鸡之力,如今,我内力不再受控,情形便好多了。”他淡淡开口,“这不是普通的囚牢,亦非刑部监狱。晋王萧慎的势力日益增大,羽翼渐丰,有巨额来源不明的钱财招兵买马。数月之前,我受皇帝密令,查探晋王钱财的来路。折损了数名探子,才查到晋王集纠权贵弄出了致命死牢。牢里的囚犯每天死几个,死哪个,成为了权贵们重金押大小的乐子。而晋王作为最大的庄家,以此斩获钱银无数。”
  颜水心看过原书,其实是知道这事的。只是,这牢里,估计没几个人知道。
  如今,牢里三百个男囚,死的只剩二百一十个,女囚三十,还余二十八人。
  她表现出刚知道的样子,“原来如此。那这囚牢里的人,最后会怎么样?”
  “全部死完。”他唇里吐出了云淡风轻的四个字。
  颜水心听罢,面色下沉,“有没有成功越狱的可能性?”
  最近,偶尔会有囚犯越狱,可惜,尸体隔天就会被狱差巡逻时发现丢在牢外高围墙内的一隅。
  萧夜衡摇首,“目前为止,没有。据我所查到的消息,从失踪名单上看,有真正十恶不赦的死囚,也有各种良家男女。想必,都是进了这死牢,统统有去无回。”
  颜水心真是不寒而怵,“所以,你之前认为反正最后我也会死,不如索性杀了我,还少受些苦。”
  他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应了一声,“嗯。”
  “但是……”她推开他些许,装着十分深情地瞧着他半残的面容,缓缓放着彩虹屁,“不管前路有多么艰难,我都想跟你一起走下去。哪怕多一时、多半刻,与你相处,那便是偷来的时光……”
  萧夜衡感动万分,冷漠如平湖的心犹如被人投了一颗石子,荡起了一圈一圈动容的涟漪。
  凝注她深情的眼眸,他低首便印上了她的唇,轻吮,掠夺般地与她唇舌交缠……
  颜水心被他吻得肺里的空气都快被抽光了。
  这还是第一次,他主动吻她。
  不知是为了将来不做花肥,还是真的有几分心动,她也回应着他的吻。
  炙热的气息在囚室里蔓延,他的大掌抚进她的衣襟。
  她身躯一僵,赶紧推开他,“不要……”
  他猛地沉下峻容,目露危险的光芒,“你不愿意?”
  她赶紧地赔笑脸,指了指自个,“王爷,您瞧,我起码几个月没洗澡了,身上都臭了。你身上虽然被我擦干净了。做为医者,深深清楚,身上太脏,污垢太多,同房的话容易使双方得一些滋生感染的病。您也不想我们在这么严峻的情况还生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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