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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穿成炮灰替反派皇子养崽[穿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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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拂袖而去,只觉心里畅快不已。他们母子三人被小王氏欺压多年,能让这姓王的吃瘪,他就感到痛快。身后传来王勒气急砸了棋盘的声音,让沈初更加愉悦了。
  从兰亭楼的正门出来,街上人来人往,下蔡河上不时有乌篷船经过,船上挂着灯笼,在昏暗夜色里如河里漂浮着的点点灯火,或就此停岸,或流向未知的远方。
  脑海里毛团的声音道,“你真的不怵王勒背后的王家?!”
  沈初往回家的方向走,在没人注意的角落拍拍胸口道,“吓死人家了好伐?!就凭我这么个脆鸡蛋,怎么敢和王家这座大山硬碰硬。”
  “不过嘛,看到王家人吃瘪我就开心,更别说还是小王氏嫡亲侄子。哪天能让小王氏吃瘪我就更开心了!”
  毛团长叹口气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计策呢,原来只是逞一时之快——”
  沈初语塞,虚作声势道,“什么叫逞一时之快!我都带着娘和崽崽低调做人了这么久,兔子急了还咬认、狗急了还跳墙,这姓王的也不能欺人太甚!”
  “呵,以王家偌大的架子,怕还是拉不下脸作出这档事,这顶多是王勒的主意,就单凭这王勒,我还真就不怕!”
  毛团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连兔子啊、狗啊什么的都自认了,看来宿主是真气急了。毛团尽责地吹着彩虹屁顺毛道,“我就知道宿主向来英明神武,不会这么冲动,是那姓王的欺人太甚、心里没点bi数,哈、哈哈——”
  沈初脸上还是带着一股子倔气,心里却是越发下定了决心,这次考核他必须拿到上等获得恩科资格才行,只有在科举中崭露头角,他娘还有崽崽,才能真正过得安稳。
  ······
  此时太学的藏书阁内,还灯火通明。顶层来风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和云王坐着下棋,窗外望去,是汴京的满城灯火。
  老者执黑子落下一颗,摸了把自己的长白胡须道,“云王今日好雅兴,竟然得空来找老夫下棋——”
  “夫子潜心学问,是功在千秋的大事,学生困于俗世琐细,自不敢冒昧打扰夫子。”
  老者正是太学学正、当今天子帝师,也是云王曾经的夫子。
  “得了得了,你这脾性,几十年如一日,老头子也不和你掰扯这些有的没的——”
  云王叹道,“几十年如一日又如何,却也早已物是人非,只是空执于过往,脱不开过往的愚人一个罢了。”
  “当年宁国公府一案,老夫未能劝住陛下,多年来也一直心有难安。”
  云王忙正色道,“此事自与夫子无关,一切皆是命数。”
  伏夫子:“云王怕是不信命吧?!”
  云王掩面喝了口茶,略过道,“是学生冒昧了,今日学生来不为往事。”
  伏夫子眸色一暗,转眼敞怀笑道,“哈哈哈,老夫倒是很好奇,能让云王亲自前来的所为何事了——”
  云王在夫子面前难得露出点羞赧的神色,还是直白道,“来年开春,陛下为太子大婚特开恩科,学生希望夫子能举荐一人参加科考。”
  伏夫子捻须打量着云王,“此子可是我太学学士?”
  云王:“自然。”
  “可有真才实学?”
  “有。”
  “既然如此,那还何须老夫举荐,云王难道不知,考核获得上等,即能获得科考名额。”
  “若是上等等次都得不到,倒也不用白费力气去参加恩科了。”
  “夫子言之有理。只是若徒生变故,夫子不愿举荐,但愿能秉公处理。”
  伏夫子笑道,“你这是不相信老夫么?”
  “当然不是,只是担心夫子无法过问此等小事,平白多了曲罔。”
  “知道啦知道啦,难得你这小子如此为别人着想,老夫自会多挂记几分。”
  “只是不知你说的这书生是哪个?”
  “沈初。”
  伏夫子露出思索的神情,半晌道,“这孩子我有印象——在杨守礼那小老头的课堂上,发表了一通对忠恕违道不远的见解,令太学学子争相引为珠玉。”
  “最近好像学里流传着什么朱子版的《大学》,听说也是从这小孩这里出来的。只是这位大儒朱子,老夫还真没听说过——”
  “不过这世界之大,自是有人外人、天外天——”
  “夫子可是觉得这朱子版《中庸》如何?”
  “某些只是普及型的见解,某些却是微言大义,大概是这小孩专门整理出来应对科举的。不过从其中可以看出这朱子,的确是不世出的大儒,老夫都要深感惭愧啊——”
  “若是有机会能谈书论道,真是死而无憾!”
  云王一惊,没想到伏夫子竟然能给出这么高的评价。沈初的身世他是清楚的,有没有这么个朱子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沈初定是没有朱子这么个老师。那他又是如何得到这连伏夫子都交口称赞的朱子版注解?!
  总不会是自己写的吧?云王觉得这怎么都不可能。
  这小孩身上充满着谜团,总是有许多世所未见的鬼点子。但对云王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孩子和那个人太像了,总让他忍不住多照顾几分。
  这时伏夫子道,“听说沈初这孩子是宁远侯庶子,与当初的少逸颇为相似,你这小子可不要入了魔怔——”
  云王浑身一震,他已经很久没听过那人的名字了,如今很多人都只知空有皮囊、败絮其中的宁远侯沈容,而不知当初名动京城的宁国公世子沈琅,当初世人还将两人奉为沈氏双璧,可在他看来,不过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罢了。
  到如今,还知道的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再提这人,也只有他这夫子,敢寻常道来了。
  他难掩面上的苦涩又强作笑颜道,“只是形似罢了,这脾性是完全不似的。这世上之事、世上之人,若是能如此轻易移情,世人怕都无须如此痛苦了——”
  “世间熙熙攘攘,众人各有所执,你心中晓得清便好。”
  云王李桓心中一片迷惘,不知所来、不知所去,茕茕孑孑。他觉得自己还有心吗?他的心早被那个人一起带走了,现在的他不过一具枯槁罢了,徒留挣扎。
  伏夫子又长叹一声,两人不再言语,安静地下完这盘棋。
  这时,沈初已经回到了家,还没忘给崽崽带的糖葫芦。
  才进院子,就看到崽崽像颗想炮弹一样兴奋地冲过来,沈初张开双臂,准备迎接儿砸热情地拥抱。没想到儿砸直接抱住了他手里的糖葫芦,开心地啃起来,还不忘指责道,“爹爹你回来好晚,崽崽等得天都黑了,爹爹明天得还给崽崽带一根糖葫芦才行。”
  沈初心塞塞,深度怀疑这有了糖葫芦忘了亲爹的小崽子是自己的亲儿砸吗?
  ※※※※※※※※※※※※※※※※※※※※
  崽崽日记:哼,爹爹你摸摸自己的肚皮,崽崽不是你的亲儿砸是谁的亲儿砸?!
  沈初:嗯,是你父亲的亲儿砸~~~
  崽崽:(疑惑脸。jpg)嗯?(恍然大悟。jpg)不对不对,崽崽是爹爹和父亲的亲儿砸~~~亲爹爹要给崽崽两根糖葫芦哦~~~


第18章 太学12
  不管王勒是怎么威胁沈初的,沈初还是照样按照自己的计划将朱子注解版《中庸》《论语》和《孟子》抄了出来,《论语》一万来字,《孟子》三万来字,都算字数多的了,再加上是毛笔写,实在不人道,沈初便在书店买的光洁版本,只抄了重要的注解。
  等到朱子注解版四书都完成,太学的年末考核也迫在眉睫了。
  考核定在腊月初十,考核完后就放假了,只须过三天再来太学看考核等次就可以,其中考核为上等的会放榜张贴出来。
  汴京城现在到了大冬天,可还没下过一场雪,干冷得不行,沈初从最开始的抓紧时间抱佛脚,到后来巴不得早点考完,早完早了事,这样他还能在家里成天抱着围炉猫冬。案几上铺上一层棉被,里面放着一个炭炉,怀里抱着又暖和又肉乎的胖崽牌手炉,这样的日子不比在太学四面漏风的学室里美多了,整天穿得跟只熊一样,感觉自己走都走不动了。
  在沈初眼巴巴的期盼下,终于到了考核的日子。这天大清早,沈初穿得跟个球似的,没办法,自从生下崽崽后,他好像比以前更畏寒了些,尤其这样连雪都下不下来的干冷的冬天,对他来说实在难熬。
  大清早打开门,发现竟然扑簌簌下了鹅毛大雪,沈初顿时兴奋起来,从被窝里把自己的胖儿砸挖出来道,“崽崽,下雪了!”
  崽崽揉了揉眼睛,不高兴道,“崽崽要睡觉觉——”突然像被开启了机关一样反应过来,整个小身子跟条鱼一样弹起来,“啊啊啊,下雪了!崽崽要去堆雪人!”
  “哎哎哎,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听到动静的李云娘赶过来,接过给崽崽穿衣服的活路,打发道,“今天要考核呢,快去用早饭别耽搁了。”
  崽崽也跟着懂事地点点头道,“嗯嗯,爹爹快去太学考核,考完后回来陪崽崽堆雪人!”
  沈初哭笑不得,点了点崽崽的小鼻子,“瞧把你能的。”在一大一小的眼神催促下,去用了早饭。
  李云娘给他做了一大碗阳春面,上面卧了两个荷包蛋,味道自是鲜美极了,就是吃完有点撑得慌。沈初有些无奈,他娘是怕他饿着了没力气考试呢——
  今天考核就是作一篇文章,但是要考足足一整天,中午也不能离开考场,学生自带干粮,还不能提前交卷。
  沈初在商城兑换了外表看不出异样的保温盒,下面一层装上热水掩人耳目,里面装着李云娘准备好的香喷喷的饭食,有米有菜有肉,还有一汤,简直可以算是奢侈了。
  像是范雍和他们院子里的陆生、李生、张生他们,就能带些干粮,范雍那还有李云娘送的卤肉和咸菜,算是很丰盛了,还有些书生就只能啃干瘪瘪的馒头。
  不过在夫子看来,考一天用点干粮算的了啥吃苦,像沈初这也还自带热汤热菜才是骄奢淫逸。
  用完早食,背上带有次元空间的竹筪子,里面装着笔墨纸砚和饭盒,再亲亲崽崽的胖脸蛋,沈初便撑着油纸伞出发了。
  在门口刚好遇上了范雍。范雍瞧他一身白衣,披了一件披风,在天地大雪间眉目如画,不禁有些晃神。不禁摇摇头,觉得自己也太着相了些,心里暗暗唾弃自己,想着以沈贤弟的才学,岂是这肤浅的皮相可以比拟的——
  太学有专门的考场,每人有一个小隔间以免互相打扰,虽然这小隔间相当之小。
  沈初看了看自己周围的考生,都是不太熟的,他入学才半年,实际上认识的人也不多。
  钟声响起,学监检查考场,执教与学生们发放试卷。
  拿到试卷,看到上面的题目,沈初是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题目是根据自己对“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的理解,作一篇文章。意料之中在于,这类考核通常都是引经据典,给一个很宽泛的范围,让考生作一篇文章,从而看出考生的水平。
  意料之外则是,沈初没想到这么简单粗暴,直接来了句《大学》里面太学里的书生大家耳熟能详的,准确来说这句按照《大学》里面的说法,实际上还是引用的汤之《盘铭》。沈初以为,为了选拔参加科考的学子,至少得和关乎民生社稷的实际结合一下吧,没想到还是这么简单粗暴。
  不过这大概也是考核学子功底之处,天下学问,若要科举入仕,能否学以致用于天下社稷,又如何致用,这才是考验学子之所在。
  夫子能教学生学问,有些好的夫子还能结合天下大势或典型案例进行教导,但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至少对于科举来说,学问不仅仅只是为了学问。
  既然如此,沈初觉得这破题也大概要分为三层,一层是对此句出处进行点明,第二层是对此句的涵义进行解读,第三层则是对此句的致用进行论述。
  第一层最为简单,第二层看似不难,但既要解读得准确,又要有深度,最重要的是对第三层致用作好理论铺垫,就不算简单了;而第三层,则最能看出学子是否适合入仕,能否成为国之栋梁。
  当然,在这种治国平天下的应用逻辑之外,若是文章的确做得辞藻异常华丽,帝王和考官都舍不得这一纸文采,自也是能被录取的,但空有文采,可能在诗词作赋一途能有建树,但能治国平天下的可能则少之又少。
  沈初先简单打了草稿,写完该句出处后开始解释涵义。而涵义也分为两层,一层是原有的字面之义,汤以人之洗濯其心以去其恶,如沐浴其身以去垢,能一日有以涤其旧染之污而自新,则当因其已新者,而日日新之,又日新之,不可略有间断也。(注)
  第二层则不仅限于对个人的反省与自新,还在于时势的变化,天下大势亦日日新、又日新,所以其后便是“作新民”,亦有“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是故君子不能固步自封,治国平天下亦不能固苛守旧。但如何理解最后“君子无所不用其极”,这局到现代都已经几乎快曲解原意了,经常都是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字面涵义也是君子在任何方面都尽可能自信,但完全没有充分的说服力。
  沈初想着,如果用现代马克思的生产力来解释这句话其实就很好理解了。在古代语境中,天下学子一心想要科举入仕,以为入仕后便能实现自己治国平天下的抱负,而入仕用现代的话来说是政治,是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如果用“君子无所不用其极”来落脚,的确很违和,明显所谓中庸之道更为符合,当热,在现代中庸之道也产生了被曲解的意思。
  但是如果放在生产力语境,社会生产力的一丁点进步,便是这个时代真正的进步,如铁器在春秋、造纸术在汉代、活字印刷术在宋代,乃至□□、指南针,以及蒸汽在工业革命时代,互联网对现代,以及量子宇宙理论与宏观宇宙理论的大统一、人工智能、宇宙航空、生物医药对未来,对推动整个人类文明进步的意义非同凡响。
  所以君子无所不用其极需要在《大学》的语境里谈,所以正心诚意致知格物,在人类未知和未到达的领域里,再往前进一点点都是如此的困难,不用其极又如何站在现在的时间点推动人类向未来前进,又如何真正的治国平天下。
  如此一破题后,沈初再往后致用就不难了,他对如今天下大势进行了概要的分析,毕竟作为穿书者,把书里的世界观、大地图和大纲简单地屡一下,对他来说并不难,然后点出几个对于云梦王朝来说最为迫切的问题,一个是云梦王朝与北胡、西戎、东夷、南蛮的关系,一个是国家的财富税收,再一个是选才用人之道,此外还有诸如农田水利、百姓生计,在如今云帝时期,又有什么新形势,又该如何自新。
  等到沈初写完考题,认认真真誊抄完毕时,离结束时间也不远了,他连带来的饭也没来得及吃,但也没觉得饿。写了一天的毛笔字,精神又高度紧张,感觉人都快虚脱了,但大脑却兴奋的很。
  钟声响起,监考的执教们把考卷一一收走,考生们也络绎离开考场。所有考生都有的一个坏习惯,就是考完后互相对考试答卷情况,虽然作文章,他们也能讨论个子丑寅卯出来。
  除了少部分不学无术,连大学都背不熟的,压根不知道这局出自哪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意外,大部分考生对自己答的都蛮有信心。毕竟这局都耳熟能详,要答出出处和涵义都不难,然后根据自己理解作一篇文章,就是见仁见智了。
  不过考完后大部分考生心情都很不错,至少在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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