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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念念可息否[穿越]-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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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荇芜对于宗越一番恳切的说辞,自然让他动容了,毕竟此前自己这个师妹的眼里除了付易安从来没有别人过。因此宗越头一次违背了付易安的命令。
  可付易安是何其聪明的人,宗越禀报不归崖一事后,纵使百般隐瞒夏念被带上去的事,付易安也轻易猜了出来。刨根究底,知晓一切后,付易安便吩咐荇芜回玄镜山庄,不必再呆在他身边。
  荇芜自是不愿回去,而这之后整整半个月,付易安也再未同她说过一句话。她正失魂落魄朝前走着,却忽然有一个孩子拉了拉自己的手。
  “三皇子,”荇芜有些惊讶,蹲下身道:“你之前不是说国师让你午后来?”
  “荇芜姐姐忘了,今日午后我还有箭术课呀。再说我就想早点来,免得母妃嫌我吵闹。”
  “怎么,是不是你经常吵着菁嫔娘娘?”
  菁嫔算是章庭桓养母,自其生母贞妃去世后,章庭桓是随着她生活的。
  “哪有,只不过母妃无趣的很,”章庭桓使劲拉了拉荇芜的手,道:“荇芜姐姐,你快带我去见国师吧。”
  荇芜想起付易安那淡漠神色,稍稍迟疑,不料章庭桓力气却大,拉着她便一路走往付易安的书房了。
  付易安正坐着低眉阅卷,忽地门开了,房内亮堂很多。他看见章庭桓时嘴角微弯笑了笑,只是看到他身后之人,却敛了一半笑意。
  “国师!”章庭桓并未觉得这房中气氛有什么异样,只是撒开了荇芜的手,径直跑到付易安桌前,得意道:“之前国师让我抄写的兵书我已经抄完了,也背会了。”
  付易安继而微笑看向章庭桓,点点头道:“三皇子很懂事,不过前几日你不是说兵书史册无趣。那今日,我教你丹青可好?”
  章庭桓眼前一亮,急急点头道:“好啊!”
  荇芜看着眼前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付易安自始至终只给了自己一个疏淡的神色,她正要转身离去,却被一稚嫩声音叫住了。
  “荇芜姐姐,你要去哪里?”章庭桓不解,因为此前,这姐姐从来都是陪着他和付易安在书房一同学的,或是磨墨,或是逗趣,亦或只是静静站在一旁。
  “三皇子,我去外边……看看。”
  “国师,”章庭桓看向付易安道:“我想要荇芜姐姐帮我调颜色,我看国师还要看这许多奏章忙得很。”未等付易安答话,章庭桓便跑向荇芜,拉着她的手坐到了与付易安一起的桌边。
  付易安见章庭桓坚持,也不置一词,或者算是默许了。
  付易安在一旁静静阅奏章,时不时指点一下章庭桓。话虽不多,但每次都是恰到好处。荇芜在一旁默默帮章庭桓调色,偶尔抬头看几眼付易安,他却只是专注手上之事,偶尔撞上他的目光,她便慌乱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眸。
  章庭桓还算是个聪明的孩子,画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一副孩子该能作出的画便作了出来。他似是有些骄傲地拿给付易安看,付易安认真看了些许时间,淡笑温和道:“三皇子进步很大。今日便到这里吧,你今日下午应当还有箭术课,上回陈将军告诉我你晚了半个时辰才去,今日可不能偷懒,快去吧。”
  章庭桓吐吐舌头,点了点头,便跟着一个仆从走了出去。荇芜起身正要离开,付易安却放下手中卷轴,抬头道:“荇芜,为什么?”
  荇芜一怔,随即似是自嘲般冷笑,道:“师兄,那日支开我,你心里就应当知道为什么。我在你身边二十几年,你那么聪明,难道独独看不出我的心意?”
  “一定不要回玄镜山庄吗?”
  “不回,至少等做完师傅交待的事……”荇芜鼻子一酸,忽地跪下哽咽道:“师兄,不要赶我走,我不会再违背你的意思了。”
  付易安重新拿回卷轴,语气柔和下来,“先起来吧,下不为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真的可以看出。。。睿王和国师,有类似却又大不同,大家觉得会是势均力敌吗?


第六十章 香袋风波
  “公主的身体真的好了许多呢!”银葵见夏念兴致十足地摆弄着琉璃花樽中的梅花枝,也展颜欢喜着。
  “只可惜梅园中的梅花十日前就几乎谢完了; ”夏念忽地趴在桌上; 叹气道:“好不容易他答应同我一起去梅园走走。”
  夏念本以为自己痊愈后应当很快便能下床,未曾想却又得了风寒,直到前日才大好。慕息泽也因为室外寒冷而不让自己出去; 自然这共赏梅园的趣事也就没了。
  伶秀走来收拾掉夏念刚刚剪下的花枝; 笑笑道:“梅花每年都开; 明年公主再和殿下共赏不也一样?公主今日出去好不容易找到这几枝还带着花的; 可是要做了插花送给殿下?”
  夏念点点头; 又道:“对了,前几日我不能下床时; 让你们收的梅花花瓣可收集好了?”
  “收好了,收好了!”银葵抱着一个大罐子拿给夏念; 罐子里重重叠叠的梅花瓣,欢颜道:“公主看这些可够?”
  夏念诧异睁大了眼; 她只是一时兴起; 也想学宁澜做梅夭春; 却没想到银葵竟然收了这么一大罐花瓣。许是她们那日见宁澜收了一大筐花瓣; 所以也弄了这许多。可是宁澜是要做十几坛的酒; 她却只要做一二坛就够了。
  “全做酒好像太多了。”
  “公主; 您以前用东琴皇宫的桂花做过桂花糕,这次我们做梅花糕不就行了。”
  夏念摇了摇头,“那恐怕得做几十次才能做完了。”
  “那我们将它们晒干了,缝在香袋里不是也行; ”银葵看着那满罐的梅花瓣道:“这么多的花瓣,许是能做好几个香袋,公主也会做不是吗?”
  夏念眼里亮了亮,随即忽地又低头,喃喃道:“只不过这香袋也不能随便送人,否则能多做一些,不过反正我也不认识几个人……”
  银葵抿嘴笑笑:“公主可是又想起了自己从前送国师的那枚桂花香袋?”
  “嘘!不要提……千万不能让他听到……”夏念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慕息泽右臂的伤,经过宁澜的调理,差不多也已经好了。因此夏念便让他今日来点梅阁,同自己一起做梅夭春。若是这个时候过来听到这番话,那自己可是百口莫辩。
  她一想起那日除夕夜因自己为付易安正名的一两句话便让他吃醋那样子,心里有些讪讪。
  “公主……好像已经……来不及了。”银葵怯怯说道,看向门口。
  慕息泽正站在门口,他那眼神冷的像是要把这屋子给冰冻了,夏念觉得他此刻的眼神比那日除夕还要可怕几分。
  伶秀和银葵两面相觑,自觉退出了屋子,轻轻合上了门。
  房中只留下夏念和慕息泽两人,夏念站起身尴尬笑了笑:“那个,息泽,我们做梅夭春吧。”
  夏念捧起了罐子,慕息泽却仍然冷冷地看着夏念,连脚步也未挪动。他的眼神像一把刀,夏念觉得自己被盯得头皮发麻,继而那把刀要剜肤,剜肉。
  “你喜欢过他,付易安?”
  最后那三个字缓缓而沉重从慕息泽口中说出,或许她先前便猜得不错,这两个人应当是有什么过节。
  这回真是麻烦了,可得好好做一番解释。
  “息泽,你听我说,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慕息泽踱步到夏念面前,他的目光却一直死死钳制着她的脸,仿佛能从那上面找到她心虚的证据一般。
  “那日国师就要离开,就是我…送你紫珏树那日,他到我宫里给我那把扇子作为回礼,我便顺势送了桂花香袋。可是我当时并不知道那香袋意思,我若知道我绝对不会……”
  “他为何要给你回礼?”
  夏念的话被生生截断,慕息泽的问话有些不同于以往的急迫和紧张。
  “我之前不是做了桂香茶还有桂花糕,”夏念轻咳一声,定定道:“这件事……我记得在问锦楼便告诉过你的,那些我也送了同样一份给你的,所以……你干嘛!”
  她的双脚忽地腾空了,慕息泽一把将夏念横抱起,快步往内室走去。
  夏念使劲挣扎的结果就是被越抱越紧,然后被放到了床上,继而反应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慕息泽已然压下来的身子。
  他的深眸望着她,她满脸的惶恐错乱,他眼里有妒意和占有、欲,灼热似火苗。
  她的手在他胸前乱撞,想要推开他的身体,却不想那两只小手立刻便被他紧紧地钳制住,硬是动弹不得。
  “息泽你不要这样,你先放开……唔”
  夏念脸上突然被落下了密集的吻,从额头到眼睛,从眼睛到面颊,然后是嘴,她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感到慕息泽温热的气息。
  终于慕息泽动作缓和了一些,死死盯着下面的人儿,声音低沉,“扇子、桂花糕、香袋,你说,还有什么?”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脸上、脖子边不断游走,她满脸发烫,急道:“没有了,绝对没有,真的没有了!你先放开……”
  “你不可以喜欢他,绝对,不可以。”
  他侵袭的地方已经到了她那细白的脖子,几道红印立刻留在了净白的地方。温热,酥、麻的感觉传遍夏念全身,她被锁住的手更加不安分地想要乱动,无奈他的力气太大,她丝毫无法动弹。
  “息泽我知道了!我不喜欢他,我保证,我不喜欢他。你先放开,你弄疼我了。”
  慕息泽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再次堵上来了她的嘴。他本只想给她一点惩罚,现下自己却有些难以克制,对她,贪婪,总想要更进一步。湖蓝色的素锦衣襟被扯开,他目光落到了那白皙纤瘦的肩上,顺势又在那里留了红色的印记。
  他的手正想要解开她腰上的衣带,却发现下面的人儿似乎是在颤抖。一看却发现夏念眼睛紧闭着,柳眉紧蹙,睫毛颤得厉害。
  她在害怕,真的被弄疼了?
  可明明,他什么都还没做。
  “念念,你迟早都是我的,早一点不好吗?”
  到底还是心疼了,他克制着停下了所有动作,柔声问道。
  “不行,要……我们正式……成婚以后。”
  夏念羞怯于睁眼看他,声音里却带了些哭腔。
  “好,今日就放过你。”
  慕息泽缓缓松开了她,从床上起来坐着。
  夏念感到脖子和脸上的热度渐渐褪去,才睁眼慢慢起身,正想要整理自己的衣服,却发现慕息泽盯着自己看,所有的羞恼顷刻又蹦了出来。她将枕头一把扔了过去,“你先出去!”
  “我都看过了,还要出去吗?”
  “你!出去——”
  她狠狠指着门的方向,把头偏过去,慕息泽无奈走出了内室。
  待到夏念整理好刚刚被弄乱的衣服头发,又在床上用自己冰凉的手放在滚烫的脸上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的样子应当是可以出去见慕息泽了。
  走出内室,她却见慕息泽正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下巴落在上面,那俊朗的脸上带了愁意,更多的是孩子才有的委屈神色。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夏念顿时气消了一半,甚至还觉得有点好笑。
  “你为什么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明明受委屈的是我好不好?”
  “我的准王妃都给别的男人送了香袋,刚刚还狠心拒绝我,难道受委屈的不是我吗?”慕息泽头也不抬,撇了撇嘴,语气听着颇为憋屈。
  夏念心中暗暗发笑,拍了拍他的肩,像哄小孩子般承诺道:“息泽,下次我给你做。”
  “哼,”慕息泽撇过头,“香袋你送过他,我不稀罕了。”
  “好好好,我不送你香袋,送你别的好不好?”夏念继续哄着。
  “桂花茶,桂花糕我也不要。”
  “我知道你不喜欢桂花,不会再送你了,”夏念顿了顿,忽地偏头问道:“我送你的桂香茶,你是不是留在东琴都没带回来?”
  “自然,”慕息泽又一本正经,坦然点头,趁着夏念在近旁,一把将她拉过来放在了自己膝盖上,“念念,你跟我保证,绝对不可以喜欢别人。尤其是他,付易安。”
  看着眼前这个原本冷静又倨傲的男子活生生成了一个醋坛子,酿的还是老陈醋,夏念心中竟有轻微的得意,她又哄道:“知道了,我保证只喜欢你。”见慕息泽不说话,她又很是正经的举起手起誓一般道:“我保证我今生……不,往生往世,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只喜欢你一个。息泽,你看这样行不行?”
  “油嘴滑舌,”慕息泽轻轻敲了一下夏念的头,放开了她,脸上表情终于松快了些,起身道:“不是要做梅夭春吗?”
  银葵和伶秀收集的花瓣果真是太多了,夏念和慕息泽两人,一人做了一罐梅夭春,结果还剩下大半罐子的梅花花瓣。夏念一时想不到要如何处理这花瓣,便差银葵将这大半罐梅花放了起来。
  “要埋在这里?”慕息泽皱皱眉指着夏念选的一棵梅花树底下,他不明白为什么府中有酒窖,夏念偏偏要将这两坛酒埋在树下。
  “嗯。”
  夏念点头笃定回答,已经拨开一些地上的花瓣,动手开始用铲子挖土。虽然已经是二月中下旬,但树下的泥土终归还是冷硬。她使劲将铲子插进土里,涨红了脸也只翻开了一点点泥土。
  慕息泽摇摇头,一把拿过夏念手中的铲子。
  二人折腾一番,终于将两坛酒全部埋进去。两人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皆顺势靠着梅树坐在了地上。即便梅花已落,树下二人自成旖旎之景。
  “息泽,等明年这个时候启出来,我们一起喝如何?”
  “念念,你酒量太差。”
  “醉了不是还有你吗?”夏念眼见那铺了一地的红色花瓣,又使劲晃了晃慕息泽,道:“你这府中梅花一落便什么花都没了。等到了三四月份,我们在点梅阁这边种一圈木槿作篱如何?”
  慕息泽转头看向夏念,瞥见她头上一直戴的木槿花簪子,眸色微动,点了点头。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殿下,是君(hai)子啊。
  我觉得挺清水的,应该不会被锁吧。。。


第六十一章 毒事未歇
  北翟国帝都,池铎处处皆比别处繁华许多; 最繁华的一条街便是长秩街。而这长秩街上; 最气派的一座府邸便是恭王慕正凛的王府。其实当初慕域给刚回宫的慕息泽择府址的时候,本来也是要建在长秩街,只不过慕息泽当初却以长秩街过于喧闹为由; 另选了池铎很是冷清的齐申巷作为府邸处。
  因此虽是兄弟间; 往来也是甚少。一年两位皇子之间有两三次来往已经是多; 大多也只是在年节上才会踏足对方府邸。而近来; 自慕正凛几个月前来过一次来; 前几天又来过一次,说是为了探望慕息泽的伤; 只不过当时却未见到人。
  与慕正凛同去的府中家丁回府便同其余人嚷道睿王很大的架子,连自己兄长到来也拒见。不料过了几天; 睿王竟然亲自拜访恭王府。
  “皇兄这里很是热闹。”
  慕正凛看着慕息泽一副静若止水的面庞,心里有些惶惶; 他难以揣测自己这个弟弟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月前不归崖的那场事; 他是背后策划的那人。慕正凛知道慕息泽无恙回府后; 虽然意外至极; 也恼怒至极; 更害怕至极。意外慕息泽怎能安然下了那不归崖; 恼怒顾沛烈的无用,害怕慕息泽终会猜到此事不仅顾沛烈一人所为。
  慕正凛知道,慕息泽向来有仇必报,狠决果断有余; 因此自己心中已经不安一个月。
  慕正凛见他停下了脚步,看着院中玩耍的两个孩子,目色中难得有了几分温和平易。
  “看来二弟也是喜欢孩子的,”慕正凛笑笑道:“你也不小了,我在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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