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只会苟(快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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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丝意识逐渐消失,乔珞闭上眼倒在地上。
那男子丢掉沾着迷香的帕子,蹲到地上推了推倒在地上的人儿,见她没有动静,这才放心下来,望着紧闭双眼的姣好的容颜,男子咧着嘴笑着,在寂静的屋内不断回想,有些渗人。
他从小出身低贱,给那些权贵之人当牛做马的,酬劳低不说,还要受气,任由着人驱使,没有半点尊严。
前几日有人寻来,那人出手大方,直接从袋子里拿出银子,他第一次见着那么大的银锭,不放心的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疼得他牙口出血才高高兴兴地收下,只要完成任务,拿一袋银锭可都是他的了,这辈子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都不用发愁了。
男子右手抚上乔珞的脸,白玉的脸蛋娇嫩无比,被这干重活起茧子的手拂过,留下一片红印,像是女子娇羞时的红润,令人心动不已。
男子咽了咽口水,从身上拿出一物,打开药包,一堆白色晶莹剔透的药粉堆成一座小山,心跳过快,不知道是被美人的脸刺激到了,还是因为第一次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而且这女子的身份不一般,可是丞相府的嫡小姐,但那人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完事,保证他能拿到银子逃离这里。
还是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东张西望一番,确认没人后,才把药递到她嘴边。
“啊…这……”
手一抖药物掉了大半在地上,男子皱着眉头心痛不已,这药可花了他不少银子,但又想起那大夫说此药药性强,一半就能见效。
虽然只剩下一小半,但总归差不到哪里去,更何况干那种事要是她一直没意识多不尽兴,半梦半醒才更有乐子。
男子奸笑两声,把剩下的小半包药强灌进乔珞嘴里。
片刻地上人脸上娇红一片,睫毛不停地煽动,似是有醒来的迹象,男子咧着嘴,知道是药起了作用,拍了拍没人的后背:“地上那可太委屈你了,放心待会就把你放到床上,让我好好的疼疼你。”
男子搓了搓手,正要把人抱起来,突然后脑勺一痛,眼前逐渐模糊。
热,好热……
乔珞皱着眉头胡乱地扯着衣襟,想要把身上的禁锢全部脱下,热得她难受,忽然一只宽大的手摸了上来,冰冰凉凉的,刺激的她舒服地哼哼两声,意识到那只手顿了顿,想要离开,乔珞连忙拽着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舒服的蹭了蹭。
脸上的手很快被热气包围,不一会儿也变得发热起来,失去了凉意,乔珞嫌弃的把手甩开,想寻找解脱之法。
她隐约觉得自己身子的不对劲大抵是被那人下了什么药,可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全身上下燥热的不行,像是进了间桑拿房,可偏偏身上还穿着碍人的襦裙,右手胡乱的摸索着,总算是找到裙带,一扯裙子散开,露出透明的丝质亵衣。
身旁人惊呼叫了一声“络儿”,乔珞觉得这般亲昵称呼有些熟悉,费力地睁开双眼,只看到床前坐着一男子,多重影子让她看不清楚男子的脸长什么样,只隐约觉得应是长得不错,方才那冰凉的手应该就是这个男人的。
乔珞急于解决身上的燥热,嘴里嚷嚷着“得罪了”,然后把面前的人一拽,推倒在床上。
“络儿,…你……”
乔珞脑子烧的糊涂,见他嘴巴一闭一合地烦人得很,她不过是想找个冰块解解热罢了,低头俯上去,对着那唇咬上一口。
“嘶……”岑陌吃痛到抽了一口凉气,想把身上不清醒的人推开,又怕用了力把人弄伤,谁知道这一犹豫失了先机,胸口多了只发热的手,刺激的他忘了要把人推开。
乔珞终于探寻到冰凉的地方,眸子闪了闪,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儿,往更深处摸去,奈何有衣物阻拦,乔珞撇了撇嘴,两只手一起上,把身下人的衣服全部扯开,整个身子压了下去,把脸埋在冰凉的身躯上。
爪子耐不住寂寞,捏了一把,察觉到身下人僵直了身子,轻笑出声,这人身材还真不赖。
岑陌被她的胆大妄为给惊住了,知道她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可这般热气从身上传来,他也受不住,身子扭了扭,想要逃开。
乔珞皱着眉头,正好好享受着,这大冰块竟然想要逃,愤愤然的咬上那人肩膀,大冰块终于重新老实下来,满意的用脸蹭了蹭。
岑陌见她没有更多肆意的动作这才放心下来,任由着她抱着,偏过头去努力转移注意力,奈何那股暗香一直在身边萦绕着,像只猫爪子一样,挠的人心痒痒。
他不知道能忍到几时,好在计划这一切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第29章 皇帝掌中宠(28)
温轻柔惊慌失措地跑到正堂宴会上:“咳咳, 父亲…不好了,姐姐…姐姐她…不见了…”
许是惊慌的缘故,声音尖细宴会上很多人听见了, 纷纷朝着这边看来。
柳氏更是吓得筷子都掉在地上, 鼓着眼珠子, 嘴巴张张合合, 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见此场景,温丞相紧皱双眉, 怒斥一声:“胡说什么!还不快回房休息。”温丞相对她使了个眼神,这么多人在这,就算真有啥事,也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下说出来,这成何体统!
温轻柔却装作不知, 小鹿般无辜的眼睛瞪地大大的,似是对温丞相的冷漠不解:“父亲!下人来报说是姐姐被歹徒劫走了, 快派人全程搜捕,否则姐姐的性命堪忧啊!”
“你在胡说什……”
张姨娘打断温丞相的话,走到柳夫人面前扯着她的袖子,挤出两滴眼泪, 扯了嗓子哭喊着:“夫人呐, 大小姐她生死未明还是快派人四处寻寻吧,不然要是被歹徒……这可咋办呐……”
柳夫人哆嗦着手指着她,在也顾不上什么颜面,厉声大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才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吃饭, 可不要信口开河胡诌一通。”
温轻柔抹了抹眼泪,吸了吸鼻子, 哭丧着脸:“方才我身体不舒服回屋休息,一个人闷得慌,想起姐姐也离了席,便想去姐姐那姐妹俩一起谈谈心,谁知…谁知道屋子里就只有姐姐的贴身婢女在屋子休息,问起姐姐的事只一个劲地摇头,我让府上的下人四处寻寻,兴许是在哪个偏院里散心,谁知整个府上都找不到姐姐。
一个守着后门的下人说,姐姐跟着一个小厮出了府,可今个儿正是姐姐的及笄之礼,太子公主还有其他大臣们都在这呢,怎么可能出府,怕是被人要挟,我一下子慌了神,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一点都不敢耽搁着,和娘一起急忙赶过来,告诉母亲和父亲大人,万不敢半点隐瞒呐。”
“是啊是啊。”张姨娘在旁哭哭啼啼的叫嚷着:“夫人赶紧派人寻吧,我怕去晚了,大小姐就……唉,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哇……”
“够了!”温丞相重重地拍着桌子,温轻柔和张姨娘同时被吓了一跳,一起禁了声,温丞相快速地扫了眼其他大臣,神色各异,脸上或多或少有些担忧,就是不知道心里是咋想的了,再看向太子和公主,都板着张脸,这件事怕是不好收场,怎么好好的就闹了这一出。
“还没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不要胡乱猜测,许是倾络想去街上逛逛,让下人带路出府了。”
“老爷,这……”
“行了,”温丞相摆手打断柳氏的话,“我知道你担心,让侍卫们乔装去寻,切莫扰了百姓们的清净。”
柳氏知道温丞相不想事情闹大,况且不管发生何事,闹大了都对倾络的名誉有影响,凝了凝神,眼睛还红着,语气却平静了许多:“老爷说得对,不要胡乱猜想,我看呐倾络就是想老夫人了,让下人带着去看望看望,毕竟老夫人是为了忙着她的及笄之礼才受了伤,她心里一直内疚着,用餐前还跟我唠叨着,方才一时着急慌了分寸,倒是忘了这事。”
被这么一提,温丞相连忙点头:“对对对,让人……不,夫人你亲自去走一趟。”
柳氏点点头,起身道:“妾身正有此意,这就先告辞了。”对着太子、公主简单地行了礼,走了出去。
温丞相僵着脸硬生生地挤出一点笑意:“一出闹剧,让太子、公主殿下见笑了,来来来,继续用餐。”
太子扫了温丞相和温轻柔母女一眼,闻言心中虽有疑惑,但温丞相都这样开了口,也不好不给面子,重新拿起筷子,正准备夹菜坐在旁边的南安公主开始数落起来。
“堂堂的丞相府,竟然闹了这一出戏剧,也不怕让人瞧了笑话,尤其是温倾络的贴身婢女,竟然不跟在主子身边,独自在屋里休息,这么不守规矩的婢女竟然还留在府上,莫非丞相府竟然买不到一个像样的丫头还是说府上的下人都是如此?”
温丞相一听身子颤了颤,连忙起身弯腰行礼:“公主教训的是,是老臣管教不严,如此肆意妄为的丫鬟是该好好治治,来人呐,去,把那丫鬟带到偏院杖打二十大板,切记莫打扰到这边宴会。”
下人应了一声,匆匆离去。
公主这才“咦”了一声,“怎么会是丞相的错,丞相在朝替父皇排忧解难已经够是操劳了,府上的事自是没有过多的精力,老夫人又常年礼佛不管这些,也不知丞相府上如今是何人做主管理内务,闹了这么大的笑话,理应让贤,我看这位美娇娘就很不错,识大体得很。”
张姨娘脸上瞬间笑出一朵花来,恭恭敬敬地朝着公主行了一礼,低着头以遮掩抑制不住上挑的嘴角:“贱妾何德何能得到公主的赏识,实在是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呐。”
温丞相扫了张姨娘一眼,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公主教训的是,待贱内回来臣一定好好管教一番,想必日后定能将相府打理的井井有条,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南安公主死死地盯着他,这话虽是在责怪柳氏,却又字字维护,丝毫不提将府上的大小事交给张姨娘之事,哼,这可不行,仅仅是责罚,那哪能够,她要温倾络在府上无半点说话的余地。
“温丞相,我好言相劝,那柳氏处事有失……”
“南安,切莫失了分寸,此乃丞相家事,不可妄议。”太子皱紧眉头,他这妹妹的性格他怎么不知,只是什么时候竟然和张姨娘她们走到一起?
如此明目张胆,意欲如何岂不让人一看便知,更何况是为官多年的丞相,真是越来越任意妄为了。
南安还想多说几句,被太子狠厉的眼神吓了一跳,她天不怕地不怕,此间最怕三人,一个是父皇,掌握生杀大权之人,身上的戾气就连她这个亲女儿都畏惧几分,万不敢忤逆;二来便是她的哥哥太子,从小就管着她,别看平日里温和无伤的样子,暗地里可没少见过他暴躁如雷凶狠残忍的手段,这些都是跟娘学的,虽不想承认,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至于第三嘛,当然是岑陌她的陌哥哥,心尖上的人人儿,自然是要听陌哥哥的话。
想到这儿,南安皱着眉头:“陌哥哥说肚子不舒服,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说着招手让身边的侍从去寻。
不一会儿侍从回来,支支吾吾地说了句未曾找到。
南安公主瞬间变了脸色,哪还顾得上丞相府的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朝着下人们发了一通火,怒吼一声:“还不多带些人在相府好好找找!”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侍从躲着着赶紧退了出去,生怕再晚点就被这小霸王给吃喽。
丞相夹紧眉头,心里有些惴惴不安,难道真的是府上出现了歹徒不成?
宴席上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个个低着头,哪还有先前开宴时的热闹,心里都在不停地合计着,希望自个儿不要卷进这是非。
侍从陆陆续续的赶了回来,每回一个“没找着”,南安公主的脸色便阴沉几分。
最后一个侍从也归了位,众人皆低着头等着发落。
南安公主冷笑一声:“丞相,你这府上可真是卧虎藏龙啊,今个这人是一个一个的消失不见了,这次不见得可是国师,父皇诸多事宜都还要仰仗着他,这万一要是有个……你可知罪?”
温丞相一听,连忙起身跪在地上:“老臣惶恐啊,这就召集丞相府上上下下所有人,一定要问个明白。”
“什么?出府?”南安公主黑着张脸,该不会是……不,不可能,陌哥哥怎会知晓此事,逼近后门的守卫,冷冰冰地开口逼问:“一五一十地把之前的事说清楚,若是敢有半点隐瞒,呵……”
侍卫本就害怕极了,这一天到晚的这么多主子从后门出,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这做主子的想走,他们这些下人岂敢拦住?那不是嫌命活的太长嘛!
“国师方才说了临时有事,出去寻人去了,小的自不敢多问。”话一说完,头上的冷气加重了几分,哆嗦着腿,头死死地蹭在地上,想用疼痛转移注意力,生怕被吓尿出来。
好在冷气总算是转移了发泄目标,“派人去国师府看看。”
第30章 皇帝掌中宠(29)
“不好了, 大事不好了……”一个老婆子冲了进来,慌慌张张地说完这一句,立马磕头跪下。
“慌慌张张的, 成何体统?”温丞相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皱眉, “跟着我回屋慢慢说, 别在这打扰贵客们休息。”
刚带着人走了两步, 一句“慢着”只能停下步伐,侧过身看着发话人:“公主, 你看这……”
南安公主摆摆手,打断他的话,态度十分强硬:“就在这说,我倒要听听这一天到晚的还能发生什么坏事。”
“这……”丞相尚在犹豫徘徊中,这婆子像是个没眼力见的, 一股脑的全都抖了出来。
“外头刚刚起了流言,说是大小姐她……她在外头偷人……”
“一派胡言!”丞相怒发冲冠, 厉色道:“来人,把这乱嚼舌根子的疯婆子关在偏院,不准出来见人。”
老婆子一听慌了神,这就传句话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 眼睛往着张姨娘那边瞟了瞟, 看到张姨娘暗示的眼神,只好按着计划把话说完:“老爷饶命啊,饶命啊,老奴只是希望能早日找到小姐啊。”
南安公主抬了抬眉, 对着身边的侍从抬了抬下巴, 侍从点头走过去,拦住想要抬走老婆子的下人。
“公主你这是何意?莫非如今在这丞相府我连处置一个下人的权利都没有了?”温丞相再也顾不得身份的差别, 他哪还能不知道,这一切来的如此巧,怕是有人故意为之,而方才参与进来的人,一个也逃不了干系。
“丞相莫要误会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令千金才是大事,所谓无风不起浪,若是没有点风吹草动,这流言也传不起来呀,还是要弄清楚些好,莫要错过了消息。老婆子我且问你,在何处又听何人所言?”
老婆子见府上的侍卫不敢动手,底气又加了三分:“回公主的话,是在离府上不远的东市,一个老妇人前不久瞧见得。”
“哼,天色已晚,一个老妇人年老眼花,摸不准是看岔眼了,再者她又如何知晓那女子是倾络?”
“是呀,此事怕是误会一场。”太子在旁搭话。
老婆子立马回道:“回太子殿下、老爷,那婆子觉得就住在那男子隔屋,那男子并无娶妻寻常也不见其他女子上门,今日大晚上的和一女子搂搂抱抱的,心中不解,凑过去听了几句,那两人正说着情话呢,什么丞相府的下人都差劲得很,都不如你……”
好几道凌厉的视线盯着,老婆子咽了咽口水,“总之说得都是些见不得人的话,虽说这天色已晚,但这月倒是亮堂堂的,女子的容貌很容易看出,再加上大小姐平日里嚣……咳咳,爱出门,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