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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男主暗恋了本座的马甲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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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有什么本属于你的东西,被他人夺走过?”纸鹤却打断了他的思路,幽幽的问,“本该独属于你,如今却被他人抢去占了大头。你果真一点都不妒忌吗?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平?”
  纸鹤中传出的话语,仿佛一计魔咒,直接看穿了他数日来的心思,敲打在了白浩心口。
  他当然会,他近日来就因为这种事情,已经郁结于心多日。
  白浩历来喜欢掌控住,拥有住一切,高高在上,如今祁师弟却仿佛在动摇他身上拥有的光芒,剥夺他人对他的宠爱。
  不嫉妒是不可能不嫉妒的,只有强忍着不说。
  可是此人又是如何知道的,他还会读心术吗?
  “妒忌到想让他去死?”那声音清冷的笑了一声,“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我是来帮你的,并无恶意,错过了可就没有机会了。随我来。”
  白浩低垂着头,看着立在悬崖半山腰处的单薄人影,只觉得他就像是一个在蛊惑着他人去犯罪的恶魔。
  纸鹤说完这句话,又轻轻震动了几下翅膀,便快速拆解开来,重新变成了一张符纸的样子,随即便突然自燃起来,化成了一缕飞灰随风而逝。
  而那悬崖半山腰处的人也垂下了头,将那截堪堪显露出个轮廓的瘦削下巴重新隐入了兜帽的阴影中。
  那人动作敏捷的从长剑上翻身而下,随后归剑入鞘,快速向下跃去,直直的向下坠落而去,动作间带着一股子从容的优雅。
  作为浩渊宗中的弟子,白浩自知自己在此处遇到了行迹诡秘之人,应当是立刻回去禀告师长的才对。
  但白浩此时却犹豫了。
  看此人的身手,若是他欲行不轨,不过是再向上几步的事情,他便可以从这破损中进来。
  甚至这处破损是不是此人弄出来的也未可知。
  对方完全没有将他引出门派加害的必要,若是真的心怀不轨,他探头出去的那一瞬间便该是命丧黄泉了的,防不胜防。
  而他说的话……白浩看着山崖之下,抿了抿唇,也许真的是他的机会也不一定。
  不管对方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他跟过去总是不会吃亏的。
  他想罢,便也从破损处钻了出去,顺着悬崖快速向下攀爬而去。
  那黑袍人本就在半山腰处立着,此时早已经如猫一般轻盈的落地了,却还未走远,正在白浩前面,背对着他,似乎是在等着他。
  待到他彻底到了平地上,这才又再次动作起来,轻飘飘的向着远处而去。
  白浩迟疑了一瞬,便也跟在了后面。
  那人似乎是故意放慢了速度,不会把白浩甩出去太远。两个人一路你追我赶,跑出去了很远,对方才停住了脚步。
  白浩便在他三米开外站定,恭敬的一作辑:“敢问前辈有何指教。”
  黑袍人甩了下袖口,转过了身,但大半张脸依然隐在阴影中看不清晰,只能见到光洁瘦削的小半张脸,淡色的薄唇和一小节高挺的鼻梁。
  他问:“你是你师尊座下的首徒吧。”
  这声音和传音纸鹤中发出的,那种清冷好听的清冽嗓音完全不同,仿佛是被烟熏哑了一般,带着一种苍老的嘶哑,和那半张年轻的面庞配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
  “正是。”白浩应道,“只是不知前辈如何知晓?”
  “我不光知晓此事,我还知晓,你有了一位小师弟对不对?”那人冰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嘶哑的笑了起来,话语间低沉的仿佛能洞察人心,“一位比你还要有潜力的小师弟。你在师门中,尚且还需要时时刻刻的经营着人际关系才能得到美名,受他人喜爱,但他却不一样了,他一来,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我说的可对?”
  说的都对了,这才是症结所在。
  那祁师弟,他从一开始,便仿佛受到了上天破格的优待。
  他未有哪怕任何一点的努力,便得到了师尊的青睐,一直关照着他,隔三差五就送些小恩小惠,那是多少新弟子求而不得的礼遇,纵使是白浩也从未受到过。
  他却不领情,还要端着架子的不理会,白浩本以为这种自视甚高的人难有作为和建树,只能眼看着机会从眼前流失掉而碌碌终生,而他则可以冷眼看着对方的失败。
  却不成想只要他一个回心转意,一个想要拜师的念头,自家师尊就会又立刻忘了先前的那些冷落和轻视,直接将他收归座下。
  不光是师尊,还有师妹。
  白浩一直对自家师妹呵护有佳,从不对师妹厉色相向,哪怕是师妹做错了事情,他也会强忍着不生气。
  如此,师妹才会爱戴他,每日在他脚边转。
  但那个祁岩,却是摆着一张冷脸,什么也不做,甚至都不理会师妹,师妹还是会在看见对方的一瞬间抛下白浩,跑去围着那祁师弟转。
  这还只不如入门几天而已……
  白浩听着面前人的话,额角的青筋开始一蹦一蹦的跳,却还要面上不显,继续挂着他那招牌似的温润笑容。
  “他才不过入门几天而已。”黑袍人仿佛能读他的心,露出的那小半张脸上,薄唇冷冰冰的勾着,成了一个近乎嘲讽的样子,“他在你师尊座下,日后又会如何?”
  日后……
  “你是你师尊的首徒。”那人冰冷嘶哑的声音戳进了白浩的心坎,“但你如何能确定,你一直都会是你师尊最得意的弟子?”
  白浩听着这话,心里酸涩的厉害。
  这可真是每一个字都是他不敢宣之于口的小心思,此时竟被对方看了个一清二楚。
  他自从祁岩来了,便一直担心着,担心着自己会失去师尊和同门的宠爱,会被超越过去。
  他会落败,宛如一只不起眼的臭老鼠一般不足为外人道,从此以后他人再提起柳长风座下的得意弟子,便再也不是他白浩了。
  而是那个祁岩。
  师尊若是日后与他人提起自己的得意弟子,也不再会说他了,说的还是那个祁岩。
  那个祁岩,会方方面面的将他打压下去,将他替代下去,把他从师尊和同门之间挤走,成为一个最受同门追捧的弟子。
  只要一想想,白浩心中便会酸涩恐慌到直发颤。
  但这些想法他一个字都不能告诉别人,还要继续维持着虚伪的师门情,假装一副关爱师弟的柔和样子。
  “可你是如何打压他的呢?你是不是就只欺辱了他,与他更是结仇了?”黑袍人似乎是在阴影中打量了他的神色片刻,才又问,“看来是了。……但这有什么用呢?”
  白浩被他戳中了心事,戳的死死的,一时间往日里那些虚伪的客套和那些打太极的套话全说不出来了,面色不善的沉默着。
  黑袍人又阴冷道:“若他还活着一天,他就始终是会超越你的……你是知道的,嗯?”
  “可他,”白浩迟疑的开口,“始终是我的师弟。”
  黑袍人闻言嘶哑的笑了一声:“所以不能自相残杀?你是因为师兄弟情,还是在顾忌你师尊或者师门的规矩?若是后者,你大可不必。”
  白浩不好说真的是因为后者,其实也许在内心深处,他也是希望祁岩哪天快点因为意外死去的。
  因为只有死人不争不抢,只存留于他人的记忆中。
  “我是来帮你的……”黑袍人缓缓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了白浩一些,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以为想不声不响,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一个人,有那么难?”
  他言罢,伸出纤白的手,探手入袖,掏出了一块黑色的物体,递了过来。
  白浩定睛一看,正是一块阵盘:“前辈的意思是……?”
  “我早先已经盯那小兔崽子盯许久了,我一直想叫他死,但是数次都未得手,他运气实在是太好了。”黑袍人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如此,你我应当算是有共同利益的盟友。只是我一直不得机会进入你们宗门,才会找上你。”
  “听闻你们几个月后,便要开放兵器阁,放最新一代的弟子前去挑选兵刃。”
  白浩看着他,应了一声:“正是。”
  “兵器阁中地域广袤,你们宗中弟子通常在传送地点边上,几座峡谷之内便能找到合适的兵刃,不会走太远。”黑袍人道,“所以鲜少有人知道,在更远的地方,还有一处剑冢,那是条幽深的大裂谷,下面全是废铜烂铁的废剑,连一样拿得出手的都没有。”
  “而我已经定好了那处的位置,你只需要在传送阵开启的时候,发动这阵盘,便会将传送击偏,他会被直接传送到那裂谷中,而且不是在下面,是在半空中。”黑袍人嘶哑的笑道,“然后,掉下去,万箭穿心而过。”
  “根本没人会知道是你做下的,他们甚至连他的尸体都不会找到。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死了,又死在哪,他只会和那些废剑一起腐朽,变成一副没人认得出来的白骨。”
  白浩听着他的话,有些稍稍泛起了冷汗。
  他纵使平日里欺压师弟,对师弟饱含恶意,甚至希望师弟死去,但还从没想过如此阴暗可怕的事情。
  但这些描述……居然又意外的合了他的心意。
  黑袍人再次嘶哑的开口:“怎样?”


第49章 
  白浩没有立刻答出话来。
  他自然希望对面这人说的全都是真的; 他可以和对方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那个小师弟。
  但若是此人是骗他的,他若是被人揪出来; 也会因残害同门付出高昂的代价。
  况且此人来路成迷; 又对宗中事物如此了解; 白浩在脑中快速思量了三圈; 也猜不到对方究竟是何许人也。
  “怎么样?我说的这个法子; 机会可就一次。”黑袍人又哑声道,“我们现在对他下手; 尚且还容易些。你非要等他日后成长起来么?你与他有矛盾; 他将你挤下去后; 你也不会多好过的。”
  虽然心存疑惑; 但白浩其实打心眼里已经信了对方六成。
  此人犯不着为了拖他这种小鱼小虾下水而设计坑害他; 怕是对宗中事物如此了解; 要么就压根是宗中哪位长老,要么就是另外还有什么渠道。
  有什么与他那祁师弟有仇的人,自己不方便动手,想要借刀杀人。
  但当两个人有一件共同想做的事情的时候,那便是双方互惠互利。
  白浩微微颔首,双手接过了对方手中的阵盘:“只是不知前辈究竟和我那小师弟有什么恩怨。”
  黑袍人苍白的手便又收回隐入了袖袍中; 闻言抬头微微挑了挑唇角; 阴森森的问:“你当真想知道么。”
  看来这也是不可告人的部分了。白浩别开目光; 不再盯着他看; 示意自己其实不是很想知道。
  “很好。”黑袍人略一点头; 向后撤了一步; “用完之后,记得将它毁掉,不要与任何人说起我,记住了吗?”
  白浩应了一声:“晚辈记住了。”
  “你还有月余时间去弄清楚那传送阵的情况,若是成功,他必死无疑,且根本无人知道是你干的。要快了。”
  黑袍人说完这话,便失去了踪迹,以白浩的目力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行迹。
  但他还是恭恭敬敬的一作辑:“是。”
  等了片刻见再没有什么声响,才将阵盘收入袖中,转身离开。
  而方云其实还并未走远,只是方才快速一蹿蹿到了高处,此时正立在树梢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
  只要白浩稍稍再抬抬头就能看见他,但那白浩大约是怕四处乱瞟惹恼了他,敬畏的没敢去找他的踪迹。
  方云沉默着目送他远去了,才将能遮住他特征的兜帽向后掀了下去,露出他俊秀的面庞。
  他咂了咂舌,又从树梢上跳下来轻巧的落回了地面,抬眸向着来时的方向看了一眼。
  方云也没想到这位大师兄居然这么好糊弄。
  他只是拿着202提供的线索,又自己胡乱的猜了猜,作为一个弱智一样,仿佛被什么光环笼罩住了,反正就要无缘无故和主角杠上各种羞辱主角的炮灰反派,每天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没想到一猜就直接戳中了对方的心。
  对方还如此听话,恐怕这位大师兄的妒心,只比方云猜测的多,不比方云猜测的少了,争宠之心简直人尽皆知。
  就让他莫名想到了不能同笼饲养的老鼠,虽然个头很小,但也会因为彼此在同一片领地中,而生生将对方撕碎。
  只是见对方方才那反应,怕是祁岩近日来日子不是很好过,没少挨打,可真是可怜见的。
  下次有机会再见面的时候,他要多给祁岩备上一些伤药才是了。
  方云掸了掸衣袖,又抬步离开了。
  近日来他一直住在自己下属的据点中,几名魔修已经替他安排好了房间。
  待到他再次走回酒馆边上,却见那女魔修已经早早的站在酒馆门口,似是在等着他了。
  方云走过去,垂眸看向她,清冷的问道:“怎么了。
  “大人。”女魔修的脸上绽开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小声叫道,“宗门那边来人了,似乎是在找大人的。属下们已经将他们请了进来,此时正在内堂等着大人。”
  方云应了一声,便直接走进了酒馆中,一掀门帘走进内堂。
  内堂中站着三名人高马大的男子,听到动静都死气沉沉的看向他,三张脸活像三块死硬的棺材板。
  跟在方云身后的女修见状,谄媚的笑了起来:“就是这位大人了。”
  方云点了点头,那三个棺材脸中为首的一人,便冷硬的开口问道:“敢问大人名姓。”
  方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剑呢,带来了么。”
  三人闻言,直接就地单膝跪下,一齐喊了一声“愿效忠大人”,为首的一人就又将身后的黑布包从背上摘下,打开了布包,将其中的包裹的宝剑取了出来,双手托举过头顶:“大人,请看。”
  这三人,正是苍九云身边养着的死侍,早先方云过来之前,也派遣了他们三人携着自己的剑前来相助。
  方云叫他们到此处来找自己,且已经提前交代好了暗号,正是见了面先问他叫什么,而他会直接问剑在哪里。
  方云伸手将剑接了过来,伸展开手臂微微用力一抽,便听到一阵细微的嗡鸣声,细长轻薄的亮银色宝剑便轻轻巧巧的脱鞘而出,剑身上闪过一阵森然的寒光。
  方云就势挽了两个剑花找手感,便见这轻薄的剑仿佛变成了稀碎的流光,快到看不清剑势,带着一种可以取旁人性命于无形的寒意。
  他试了两下手感之后,又抬手归剑入鞘:“很好。”
  三名死侍是方云亲自派遣出来的,并未经由任何人之手,他们自然知道这把剑乃是自家宗主的随身佩剑,此次竟被带出来借与他人。
  虽不知其中有什么渊源,但他们也不会多事的去好奇这件他们不该知道的事情,只是尊敬的跪立着不敢轻易起来。
  另外几名小魔修却是未曾有幸目睹过宗主真容的,自然更是没见过宗主的佩剑。
  但饶是如此,有眼睛的也能看得出来这把宝剑定非凡品,不可小觑,也是心下一惊。
  看来这位大人当真不是什么庸庸碌碌的普通人物,往日里他们如此得罪了他,居然还能幸免于难,可真是天大的好运。
  方云将此时腰间随意别的那把佩剑取了下来放到桌上,又将雪鹿别在了腰间,这才瞥了那三人一眼,淡淡道:“起来吧。”
  为首的棺材脸一抱拳,硬生生的应了一声“是”,这才带头站起了身:“大人有何吩咐。”
  “此次请你们前来,自然是有事需要你们相助。”方云道,“我正要进入一处秘境,但是担心凭我一人难以应付。”
  棺材脸们立刻齐声应道:“任凭大人吩咐。”


第50章 
  “我知道你们都是宗主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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