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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男主暗恋了本座的马甲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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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材脸们立刻齐声应道:“任凭大人吩咐。”


第50章 
  “我知道你们都是宗主身边的亲信; 平日里也没怎么见过我。”方云又道,“但是我是受宗主之托; 想必你们也看出来了; 此事十分受重视; 希望各位不要在我面前端着宗主亲信的架子; 更不要藏私。”
  三人齐声道:“属下不敢。”
  “很好。”方云略一点头; 抬手理了理袖口,随后转身向外走去; “我此番是要去取一样东西; 既然你们都到了; 不如我们片刻后便出发吧。我回一下我的房中; 你们先在此处等候; 有什么需求与他们说。”
  三人又应了声是; 方云便头也不回的从内堂中走出来,目不斜视的上楼了。
  他此番要做的,自然又与祁岩有关。
  202叫他去想办法让祁岩得到的那把锈剑,上一任主人乃是千万年前,正邪两道之外的另一个大道的魁首,妖道妖王。
  那妖道虽然也曾存在于这方世界; 但是他们所处的地界却不是如今人们所能看到的有限世界; 现在修士们认知的世界还是不完整的。
  或许可以说千万年前这片大陆是一分为二; 却又彼此平行的。
  而妖道修士居住的地方; 就是一片平行的大陆; 自成一界; 若是想在两界中任意穿梭,还需要一个大型传送阵。
  那种级别的传送阵非一两日可以建造好,掌控住传送阵便算是掌控住了两放地界的交汇,到也算井水不犯河水。
  然而若说是正邪两道尚且还都是人修,但那妖道却是截然不同的,两方难免会将彼此视为异己,欲赶尽杀绝。
  然而二者之间的矛盾还不止于此。千万年前一分为二的大陆,天道赐予的有限灵气并不能将每一片土地滋养。
  上古大能修士中,便有人动了将二者合二为一的念头,这贪念引燃了战火,并因此纷争不断。
  最后一战中,妖道败退,妖道身处的大陆被斩了个四分五裂,形成了无数支离破碎的碎片融入了这方世界中。
  有一些融入了这片大陆中,形成了一方小世界继续自然而然的发展,有些却因为没有这番机遇,而慢慢将灵气消耗殆尽,成了一片死地。
  往后千载岁月悠悠,鲜少有人再记得妖道,那些碎片便成了后代修士认知中的秘境,而妖道得以幸存者,便成了秘境中的妖兽。
  浩渊宗中兵器阁通往的那处,便是碎片之一,恰巧是妖王佩剑的遗落之处,其中还寄存了一丝妖王的神魂。
  但那丝神魂却也在万千岁月中,随着剑身上生出的锈而归于沉寂。
  虽然一直不醒,却不是死了,而是缺乏一些条件。只要再有足够的刺激,还是能复苏过来的。
  而那妖王的本体,是一只朱雀,也就是一只鸟。作为鸟人,平生生理性最恐惧的东西,就是蛇啊蜥蜴啊什么的,会吞蛋的长条状冷血生物。
  而男主祁岩带着他那把沉寂的锈剑,便是在被队友卖了之后,机缘巧合之下碰到了一条强悍的巨型蛇妖。
  男主一着急用剑生生戳进了蛇妖体内,剑中的残魂也就近距离感受到了蛇妖的气息。
  那蛇妖在此时的它面前颇有威慑力,残魂便被生生吓醒了。
  男主的剑之前之所以一直锈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上面的锈迹抹除下去,便是因为那缕残魂一直都未苏醒。
  此时残魂苏醒,宝剑便再次显露出了它的不凡,剑锋所指所向睥睨,带着男主一路从秘境中跑了出来。
  然后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中,那缕残魂都成为了男主老爷爷式的金手指。
  但那毕竟是横死妖王的残魂,自然是有野心的。
  他的野心便是想要复活,一雪前耻,这一切自然要靠着男主,所以才会尽职尽责的教导男主。
  而先前方云其实不是很想让祁岩就拿了那么一把锈剑,受尽别人的嘲笑,还要背负上鸟人沉重的愿望。
  他本希望对方能得到一把自己喜欢的兵器,安安稳稳的不要有那么大的波折,让那劳什子鸟人尘归尘土归土。
  但那坑比202却非要让他去把男主的剑找回来。
  方云此时已经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前,抬手轻轻抚了抚门框,低垂着头微微勾唇一笑。
  非要让祁岩拿到那把破锈剑,又没说其他的,那他怎能委屈了祁岩呢?
  既然剑是他找回来的,不如也让他顺手给宝剑剖个光开开刃,让祁岩起码拿到个像样的东西。
  方云微一用力,推门而入,进入自己的房中将留在榻上的包裹取来,又转身下了楼。
  那三个棺材脸还如他走的时候一般,笔直的站在那里,活像三遵雕像,任由另外几名小魔修怎么搭讪,也还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见到方云进来了,为首的才微微动了动眼眸:“大人。”
  “出发了。”方云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带领着他们向外大步而去。
  待到走出酒馆很远,方云才放慢了脚步,对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三人交代道:“此次是宗主得到消息,正道边缘地区天现异相,疑是出现了新的秘境,有传言其中藏匿了一条蛟龙。我要抢先拿到它的鳞和它的血,诸位可准备妥当了?”
  为首的棺材脸应了一声“准备好了”,方云便又点了点头,不再问了。
  而另一边,白浩向回走的时候,一路手都未从袖口中伸出来,他的指尖一直若有似无的抚着那块阵盘。
  虽说他已经答应了那神秘人,但心中到底是犹豫不决的。
  恶毒的希望别人去死,和真的亲手去害别人死,还是不大一样的,白浩活到现在,到底是年头还少,欺辱他人的事没少做,但害别人取别人性命的事,却到底是没做过的。
  他原路顺着那处悬崖,又顺着狗洞似的破损爬回了浩渊宗中,仔细的又将那丛遮住破洞的稻草掩好了,这才不动声色的前去找负责掌管巡逻护卫的长老。
  远远的便能见到夜间班次的师兄和师弟们已经在那处等着了,为首的师兄看见了他,立刻招呼道:“白师弟,可就等你了。今日你怎么来晚了?”
  白浩走到近前,酝酿了片刻,才又扬起了以往那种温润的笑,其中又夹杂了几分歉疚:“师兄,我今日腹部有些不适,耽误了,叫师兄师弟久等了。”
  白浩平日里历来一副叫人舒服的温润相,看着好脾气极了,叫人都不好意思对他发怒,先前众人在此处等了许久都不见他的不爽快,便在他的笑容中烟消云散了。
  “无妨,也没等多久,未碍到事,走吧。”为首的师兄答道,“看你脸色好差,平日里要多注意些了。”
  白浩又温顺的笑了笑:“多谢师兄。”
  他脸色自然不好,却不是因为哪里不舒服,而是因为他因密谋杀死祁师弟而感到胆怯。
  夜间巡视不如白日一般,还能见到同门的修士问好,一路连个人影都没有无聊至极。
  一群年轻修士便一边警惕着周边,一边互相闲聊了起来。
  白浩温柔的笑着听他们闲聊,偶尔恰到好处的插一两句话,显得既风趣又不多嘴多舌。
  然而片刻之后,领头的师兄突然问道:“白浩,我听说你有了位挺不错的小师弟?”
  白浩脸上的笑容一下僵硬住了。
  不过是一介不起眼的小弟子拜入了师尊门下,难道就要这么人尽皆知吗?
  但他还是应了一声:“是啊师兄,是个底子很好的师弟,我师尊先前便看上他了,此时终于得偿所愿,收归座下。”
  “真不错。”那位师兄轻笑了一声,又对着白浩说出了数句夸赞祁岩的话来,听的白浩心里直恶心,但还要强行装作很开心的样子。
  后面那几位师弟听说了此事,也凑上来叽叽喳喳的问白浩是什么小师弟,改日有没有机会见见,一起耍一耍。
  白浩耐着性子一一答了,便有人惊叹了一声:“原来是他呀。我说近日来怎么少见他,原来是拜师尊了。”
  白浩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祁岩,面色微不可见的更加难看起来,缩在袖中的手再次抚了抚冰凉的阵盘。
  他熬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回去找柳长风,还未进门,便见到祁岩挑了两桶水,顺着山路在往上跑,见到他之后叫了声“大师兄”,见他点了点头便又快速走开了。
  而柳长风也并未如往日一般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是正负手而立站在台阶上,冷硬的脸上带了丝丝缕缕的微笑,无言的看着祁岩来回忙碌着。
  好一副师徒情深的样子……
  白浩等了片刻,才走上前,问候过自家师尊,又交代起自己的行迹:“师尊,弟子今日有布阵上的疑虑想向其他长老请教,今日大约不在附近,师尊若有事吩咐,可请师弟来叫我。”
  柳长风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甚至连他是什么地方有疑问都不问一下。纵使不是主修阵法的修士,也还是太冷淡了些。
  师尊历来如此,从来不多记挂他一下,白浩一直以来都以为这是性格使然,然而如今看来,却是对着祁师弟关照的厉害。
  白浩又恭敬的一礼,道了声退之后便离开了。
  他远远看着又开始围着祁岩绕来绕去,却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柳司楠,指尖再次从阵盘上轻抚而过。
  黑袍人嘶哑的声音再次敲打在他的心间:你是你师尊的首徒,但你如何能确定,你始终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他真的无法确定。
  白浩最后扫了他们其乐融融的氛围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知道负责掌管兵器阁日常的长老,是一位醉心阵法符箓的呆板修士,以往他了解些,但是还没有机会与对方结交。
  但他历来极擅交际,若是他想,这一两个月间摸清楚兵器阁的门路并非什么难事。
  祁师弟,两个月后便会消失无踪,没人知道他是生是死,也无人能找寻的到。再没有什么能动摇他的地位。


第51章 
  之后一连一个月; 白浩都未再刻意刁难过祁岩,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和颜悦色了。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 祁岩明显能感觉到柳长风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师尊; 虽然有时候看着是又严厉又冷漠; 但实则对座下弟子是极好的。
  且教导弟子的时候从不藏私; 又因为座下弟子少; 纵使是平日里忙碌了些,也对每一名弟子都是寄予厚望的。
  而大师兄也不再为难他; 仿佛开始的刁难只是一个下马威; 或者说是一时没适应过来自己又有了一位新师弟而已; 近日来也开始对他好了起来; 引着他与其他几名师兄结交; 师门情很是浓厚。
  一切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未来似乎变得再次可以预期的值得期待起来了。
  这一日晚间,程然靠在屋门口,看着祁岩远远的走了过来,懒懒的一笑:“又是这么晚?”
  祁岩点了点头,程然就又问:“我看你嘴角似乎有些擦伤,可是你那大师兄又刁难你了?”
  一月前白浩打出来的伤已经都好了; 他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在被程然嘲笑了许久之后; 也重新白皙俊朗起来。
  “不是大师兄。”祁岩抬手擦了擦嘴角; 擦下来了几丝还未来得及干涸的血丝; “是其他师兄; 切磋的时候失手了。大师兄近日来未曾再刁难过我。”
  “他不为难你了就好。”程然挑挑眉; 看着他笑了起来,云山雾罩的又道,“今晚……你知道的哈?”
  他说的含糊不清,祁岩却听懂了,对方说的正是一月前祁岩承诺的,与对方交换夜间巡山任务的班次,叫他可以和柳司楠在一组。
  祁岩看着对方微微勾了勾唇角:“我已经去找过长老,与你换过班次了。”
  “多谢了。”程然嘻嘻哈哈凑过来撞了祁岩的肩膀一下,“你与柳师妹说过了吗?”
  祁岩维持着勾起的唇角,不动声色的反问:“我与你换班次,和柳师妹说了做什么。”
  当然要说。程然心里清楚,像柳司楠这般的女弟子,一般不会被胡乱分到夜间巡山的任务中去。
  柳师妹怕是提前打听好了祁岩的动向,才特意用了些小手段,拿到了这份任务。
  耍了手段得着的任务,若是只因为祁岩的缘故,说不去了就不去了,怕是第一个发怒的就是柳长风,踹也会把她踹过来。
  若是祁岩提前找了个什么借口,先告诉柳司楠自己不去了,找人替换了倒还好。
  若是人家大半夜的等了半天没等到,只等来了一个替班的,怕是心里会不舒服的。
  毕竟爱睡懒觉的她可是为了祁岩,狠下心来决定一周不睡觉,跟着师兄们一起巡山了的。
  程然迟疑了一瞬:“你知道她对你……”
  祁岩却抢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知道。”
  程然在心中啐了一声:放屁,你小子可能会不知道?
  柳师妹之心,就像司马昭一般人尽皆知,除非木头才看不出来,更何况祁岩鬼精鬼精的根本就不是木头。
  程然无视了他的话,积极的教育道:“你一直这么吊着她总是不该的,你应当直接与她把话说清楚了。”
  “好师妹,”祁岩瞥了他一眼,“我能说什么。”
  话都说成这样了,还说什么不知道?可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程然抬手指了他一下,本想数落他的,但反应了一瞬后还是收回了手,呐呐道,“你好像还真不能说什么。”
  柳师妹心悦祁岩,是一个大家心知肚明,却偏偏没有宣之于口的秘密。
  程然看出来了,祁岩也看出来了,但柳师妹没说,他们就只能装作不知道。
  不然能如何?难道让祁岩去问:你心悦我吗?
  然后等到柳师妹红着脸说出来“悦”,再让祁岩贱兮兮的去说“可我不悦你:)”?
  难不成甚至柳师妹还什么都没说,就让祁岩凑过去说“我不悦你”?那可真是传出去就让人觉得人品坏极了。
  若是如此,怕是师兄妹之间的情意便也没了,日后再难相处,双方面子上都难看。
  况且柳司楠还是于祁岩有恩的柳长风的侄女,直接舔着脸二话不说先去叫柳司楠难堪,确实很一言难尽。
  祁岩只能冷落她,不回应她,暗示自己没这个意思。
  但其实祁岩对谁都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确实平日里都是小师妹在往上贴的,怕是祁岩冷落她她也察觉不到。
  此次直接招呼都不打的躲开对方,确实是个明显至极的暗示。
  而若是还提前招呼了,倒是给了柳师妹在潜意识里先替他解释好了他躲着自己的行为。
  反正师兄找了借口,不论听着是真是假,万一当真是因为有了什么事才不来的呢?
  程然沉吟了片刻,最终只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去找长老了。”
  祁岩点了点头,未再多言语,自己走入了房中。
  祁岩一个人走到榻边坐下,又等了片刻,见外面再没有动静,程然也没有跟进来,大约是已经走开了。
  确认了四下无人,他这才默默的又从袖中将方云送给他的拨浪鼓取了出来。
  他本是想将此物放在屋中箱子里收着的,但这拨浪鼓上到底是寄存了方哥哥的一丝神魂,太过珍贵,他舍不得离身。
  祁岩默默看了片刻,指尖摩挲着拨浪鼓,随后双手拥住了鼓面,微微低垂着头,将拨浪鼓凑到了自己的鼻端,宛如一个点到为止的亲吻。
  铁质地的拨浪鼓身上,带着一种金属的苦涩味道。但祁岩知道其中寄存着方哥哥的神魂,这认知使他仿佛被甜蜜到了心坎中。
  祁岩感受着鼓面逐渐被手掌心捂热,眼底一片温柔,片刻后又情难自禁的笑了起来。
  前些日子他被白浩教训狠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难看的厉害,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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