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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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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尝到苏酒做的鱼片粥,容徵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萧廷琛死也不肯放手。
  撇去其他不谈,苏酒的厨艺也太好了,简简单单的鱼片粥鲜滑软糯、入口即化,是他从没有吃过的美味。
  如果能留她在身边一辈子……
  男人黑眸中氤氲着欲望。


第494章 苏酒,你该喜欢我
  苏酒没管容徵,收拾好碗筷,独自去了小厨房。
  她洗完碗筷,独自游荡在容徵的院子里,却凑巧发现了容徵的书房。
  书房没人看守。
  她推开门,满屋子都是书墨香。
  墙壁上挂满画像,画像上是同一个跳舞的美人。
  其中一张最为清晰,美人身穿金国服饰,正在一面大鼓上旋转,飞扬的裙裾和她微笑的眉眼,格外美艳诱人。
  因为袖口短窄,所以能够看见她腕上戴着一串星星月亮的金手链。
  苏酒突然想起当初桃花林里,容徵给她画的画。
  她以为桃花树下折腰而舞的少女是她,但如今看来,容徵所有画像上的女子,都是这位金国少女。
  他对她,
  连一点点喜欢都没有。
  “你在看什么?”
  虚弱润朗的男音自门槛外响起。
  苏酒回头,容徵披着件雪白外袍,一手扶在门框上,笑吟吟看着自己。
  丝绸宽袖从他腕间滑落,苏酒看见他的手腕上,赫然戴着那串星星月亮的金链子。
  她轻声,“容公子心仪的,是这位金国美人吧?既然本就不喜欢我,又何必把我拘在府里?”
  容徵慢悠悠摘下腕间金链。
  他把金链子扔到外面,“从前心仪她,但是多年过去,少年时的喜欢早已磨灭。苏妹妹,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呢,你可喜欢我?”
  苏酒还没说话,男人含笑逼近,“我替你回答吧,你心里根本没有我。大婚那日你被容家拒之门外,我在高楼上看得清清楚楚,你当时义无反顾地回了国公府,不曾质问我,不曾怨我……因为不喜欢,所以不怨我,是不是?”
  苏酒轻蹙眉尖,慢慢退后。
  容徵一步步向她靠近,“现在你发现了这些画子,你知道我接近你,是把你当成了别的女人的替代品,但你的情绪仍旧十分平静……因为自始至终,你根本就没喜欢过我。”
  他把苏酒逼到了墙角。
  少女低垂眼帘,不置一词。
  容徵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在外人眼中,你苏酒的花轿被容家拒之门外,他们可怜你、同情你,却不知道真正该被同情的,是我!你想利用我躲避萧廷琛,我完完全全,从头到尾,都在被你利用……”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哑了下去。
  大病未愈的男人,力气却大得可怕。
  死死箍住苏酒的手腕,如同铁钳,掐得她腕骨都要碎了!
  少女挣不开他,也不想再跟他演戏。
  她沉声道:“你我半斤八两,这笔账没什么可算的!但你容家陷害我爹却是真,容徵,到底是你对不起我!”
  容徵挑了挑眉。
  她,
  这是承认利用了他?
  她藏在心底的男人,终究还是萧廷琛吧?
  容徵并不认为自己不如萧廷琛。
  论容貌,论出身,论才情,他完全盖过那个男人。
  他把苏酒抵在墙角,掐住她的下颌,眼睛里都是认真,“苏酒,你该喜欢我。”
  苏酒不想看见他这张脸。
  她干脆闭上眼。
  容徵眼底戾气更盛,低头就去吻她的唇!
  苏酒察觉不妙,睁开眼,骤然一巴掌扇他脸上!
  容徵捂住面颊。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这个新得的小猎物,唇瓣弯起,“不喜欢我?”
  苏酒紧紧握着拳头,倔强地瞪他。
  容徵笑意温温,轻柔地抚了抚她的长发,“没关系,我会让你喜欢我。”
  他走后,书房的槅扇被从外面锁上。
  苏酒正疑心他想做什么,忽然有婢女手捧厚厚一沓书信出现在窗外。
  寂静的院落里,侍女嗓音清脆,开始念诵书信上的内容:
  “见信如唔:今日试调新香,味如空山新雨,甚配容公子……”
  苏酒怔住。
  那些信,是她从前写给容徵的……
  而今,一句句被别人大声念出来,在她听来羞耻至极!
  “闭嘴!”
  她冷声。
  侍女面无表情,仍旧大声念诵。
  苏酒捂住耳朵,却根本无法阻止那道声音。
  六十三封信笺,五名侍女轮流念诵,从前的点点滴滴,反复回响在苏酒耳畔。
  她钻进书案底下,却仍旧无法摆脱那些声音。
  从午后到黄昏,院子里的灯火都已点燃。
  侍女们滔滔不绝,反复念诵书信。
  苏酒的情绪快要崩溃,即便默念佛经也无济于事。
  夜渐深。
  容徵的院子里,仍旧回响着侍女们念诵书信的声音。
  白衣胜雪的男人,独自立在檐下,面无表情地观望书房。
  小厮轻声,“公子,您这是何意?”
  容徵轻抚过宽袖,笑容温雅,“这是她喜欢我的证明。我要把这些证明,一一烙印在她的脑海里,直到她全部背下,全部记牢。”
  小厮咽了咽口水。
  他觉得这样的公子,有点吓人。
  当东方浮现出鱼肚白,饱睡过的容徵,神清气爽来到书房。
  他打开槅扇,在书案底下找到了苏酒。
  娇嫩乖巧的少女蜷缩成一团,神情憔悴,可见整宿没睡。
  他把她捉出来,温柔地揽她入怀,“苏妹妹,你写给我的书信,可有好好记牢?”
  苏酒在他怀中,浑身轻颤。
  她不怕挨打。
  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是容徵赐予她的,却是精神上的折磨。
  她仰头望向这个白衣男人,湿润漆黑的圆瞳里满是恐惧。
  “苏妹妹的脸怎么白成这样?多叫人心疼……”
  容徵怜惜地给她擦了擦小脸。
  苏酒声音涩哑,“你和萧廷琛,其实挺像的。”
  “哪里像?”
  “一样变态。”
  容徵为她擦脸的动作顿住。
  良久,他笑道:“苏妹妹最爱说笑,我读圣贤书长大,与那种心狠手辣的人怎可相提并论?给了你一宿时间思考,如何,苏妹妹可有想好,究竟选萧廷琛,还是选我?”
  “和他相提并论……”苏酒突然莞尔,“你也配?”
  容徵的笑容瞬间僵硬。
  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踏出书房,“继续念。”
  婢女们恭敬应是。
  苏酒呆呆坐在地上。
  婢女念诵信笺的声音犹如魔音,一字不漏地灌入她耳朵里,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痛苦。
  她到底小看容徵了。


第495章 她的狗男人
  初夏的风,染上一丝燥热。
  白衣胜雪的男人,独自坐在檐下,优哉游哉地翻看书卷。
  数天过去,他的身体已经大致痊愈。
  只是想要得到的女人,却始终不肯屈服。
  小厮纠结地过来禀报,“公子,苏姑娘已经三天没有进食,每日只喝些清水,会不会弄坏了身子?”
  容徵合上书卷。
  他抬手,对着太阳撩开宽袖。
  手腕上赫然戴着一串红豆手链,荼蘼般的胭脂红,把皮肤衬出冷白色调。
  “从前欢喜玄音时,以为放她自由才是爱。后来年岁渐长,才知道所谓的成全原来是不得所爱的自欺欺人。把她禁锢在身边,才是真正的喜欢。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我再也,再也不要品尝求之不得的痛苦。”
  他起身,再度踏进书房。
  书房昏暗。
  苏酒团在墙角,身心都濒临崩溃。
  三天了,从白昼到黑夜,从黄昏到黎明,她听着那些侍女反反复复,整整念了三天的书信!
  她恨不能自己从未写过这些东西!
  容徵在她跟前蹲下。
  他握住她覆在耳朵上的手。
  苏酒抬眸,慢慢望向他。
  婢女念信的声音已经停了。
  可她耳鸣一般,耳畔还在反复回响着信笺上的字字句句。
  无法停下……
  容徵递来一碗鱼片粥。
  苏酒接过,犹豫地看他一眼,忍不住捧住碗飞快吞咽。
  “我亲自下厨房熬的鱼片粥,味道和你熬的相差不大。”容徵含笑,温柔地为她擦拭掉唇边汤汁,“苏妹妹,你喜欢我吗?”
  苏酒喝掉最后一口粥,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
  容徵把碗放到旁边,替她理了理额前碎发,“你爱读的书,我也爱读。你厨艺过人,我也愿意为你洗手作羹汤。我从前给金玄音画了一百张画,今后,我愿意用余生的时间为你画一万张画。苏妹妹,天下间,再没有人比我更配你。”
  苏酒眉头紧锁,小脸苍白,“容徵,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不明白你的执念。”
  男人低笑,“我尝过失去的滋味儿,那种痛苦,今生再不想尝试。”
  所以,哪怕用上非常手段,也要把她留下。
  苏酒认真地盯着他的双眼,“可是,被留下的我,很痛苦。”
  这三天里,她的情绪有好几次差点失控。
  她不敢想象,一旦失控,她会不会就此沦为一个没有理智的疯子。
  容徵怔怔看着她。
  干干净净的女孩儿,湿润泛红的眼睛认真得过分。
  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很痛苦。
  苏酒轻声:“容徵,我想回家。”
  白衣胜雪的男人,沉默不语。
  苏酒斗胆起身,望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往门口走。
  跨出门槛时,她回头,容徵仍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没再犹豫,踉踉跄跄地奔向容府府外。
  书房里,容徵慢慢坐到墙角。
  这里是她呆了三天的地方,他的鼻尖仍旧萦绕着她的味道。
  他摸了摸红豆手链,清秀的剑眉忍不住皱起。
  小厮匆匆进来,“公子,苏姑娘她走了!”
  看见容徵颓丧的模样,小厮愣住,“公子?”
  容徵声音淡淡:“爱上一株生长在水里的青莲,该怎么办呢?”
  “公子看上何处的青莲了?小的去给您摘回来!”
  “摘回来,她会死掉……”
  容徵的脸笼在阴影里,叫小厮看不明白。
  但他觉得他家公子,此刻像极了丧家之犬。
  孤零零的,
  瞧着可怜。
  ……
  苏酒狼狈地穿行在大街上。
  整整三天,她只喝了刚刚那碗鱼片粥。
  肚子饿得厉害,连眼前的景物也逐渐模糊。
  她渐渐失去神志,脚下却步履未停,一直遵循着心,往炎兴街某个方向走。
  要去那里……
  那里栽着她的树,
  还住着她的人……
  那个人又坏又狠,平日里总是欺负她,但不知为何,她竟然有点想他……
  完全脱力的少女,仅凭一腔执念,硬生生走到了炎兴街街尾。
  街尾那座小别院,清幽宁静,院门外栽种一株大槐树,初夏天挂满一串串雪白花槐。
  她的樟树从院子里探出,枝繁叶茂苍翠欲滴,可见被照顾得极好。
  她身子晃了晃,终于晕倒在院门外。
  ……
  再醒来时,苏酒饿得厉害。
  睁开眼,只见自己躺在一处淡青色床帐里。
  帐中残留着淡淡的崖柏香,是那个人的味道。
  她勉强坐起,听见屏风外传来谷雨的声音:
  “五姑娘,你总算醒了!小的发现你晕倒在院门口,就把你弄进了屋。女医已经看过,说你是饿坏了又惊吓过度的缘故。惊蛰熬了蛋花粥,味道一般,你垫垫肚子先。白露和霜降收到消息,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苏酒披上外裳,让他把蛋花粥端进来。
  接连喝掉两大碗蛋花粥,她体力又恢复了些。
  霜降趴在她身边哭得厉害,诉说着连日以来找不到她的担忧。
  苏酒摸了摸她的脑袋,从白露那里得知娘亲无恙,不禁放下心。
  霜降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姐,你这几日到底去了哪里,瞧瞧这都清瘦成什么样了!对了对了,奴婢来的路上买了你爱吃的花糕,快趁热吃!”
  苏酒招架不住她的热情,只得吃了两块花糕。
  容家的事,她不打算告诉他们,只胡乱编了几个借口搪塞过去。
  白露笑道:“小姐这副身子还很虚弱,不能做太多事。你先在这处小别院休息着,夫人那边有我和霜降照顾。”
  苏酒乖巧地点点头。
  他们没打搅她休息,很快退了出去。
  苏酒这才有空环顾四周。
  这是萧廷琛的寝屋。
  陈设简单,青竹床深处一如既往地藏着五花八门的小黄书,书架上却人模狗样地摆满经史子集。
  她下床走向萧廷琛的书案。
  书案上,檀木镇纸压着厚厚一沓宣纸。
  苏酒诧异,萧廷琛那厮,居然还有舞文弄墨的风雅时候?
  等走近了,才发现那一沓宣纸竟然全是画像。
  画上的女孩儿,或笑或嗔,或喜或怒,栩栩如生……
  全都是她。
  那个狗男人和容徵不一样。
  对他而言,她苏酒不是任何女人的替代品。
  自始至终,他笔下的女子,只有她一个……
  苏酒下意识摸了摸眼眶,才察觉自己已是泪如雨下。
  小酒儿:我决定吃回头草。


第496章 想娶苏小酒
  苏酒擦擦眼泪,注意到萧廷琛的书案角落搁着一本半旧不新的羊皮册子。
  她好奇翻开,册子里记录了很多人名。
  其中一些,她记忆深刻。
  ——紫菀欺负苏小酒,卒
  ——秋雯欺负苏小酒,卒
  ——赵夫人欺负苏小酒,卒
  ——赵慎对苏小酒心怀不轨,卒
  苏酒惊讶皱眉,往后翻了几页,又看见一行字:
  ——探花郎对苏小酒心怀不轨,卒
  苏酒沉默。
  合着这是本死亡手册?!
  她头皮发麻地翻到下一页:
  ——小酒儿的手绵软嫩滑,非常舒服,下次准备试试她的小嘴。
  男人字迹潦草,大概是在兴奋状态下写出这句话的。
  苏酒茫然。
  这句话来得莫名其妙,她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再往后翻,全是男人的骂骂咧咧:
  ——狗男女今日去城郊踏青看桃花,不知廉耻地想要牵手,幸好我聪明,躲在桃花树后牵了容徵的手,呵呵。
  ——狗男女今日大婚,苏小酒很丑,只有容徵那个狗男人会娶她,呵呵。
  ——有点想娶苏小酒。
  ——想娶苏小酒。
  ——想娶苏小酒。
  ——想娶苏小酒。
  ……
  后面密密麻麻,重复写着这句话。
  苏酒又好气又好笑,不知为什么竟然还有点心疼。
  她把萧廷琛的羊皮本子放回原处,突然听见窗外传来女人的说话声。
  因为花窗上的竹帘没有卷起,所以那两个女人没看见苏酒。
  “什么人呐,从前看不上咱们爷,如今又腆着脸巴巴儿地住进来!还不是因为人家容公子不要她了吗?!”
  “就是!我要是她,早就羞得恨不能钻进地洞,哪里有脸住在这屋!”
  苏酒摸了摸裙摆。
  说话的女人是红藕和玉钿,在金陵时李氏塞给萧廷琛的通房。
  没想到,萧廷琛竟然把她们带来长安了。
  玉钿的声音传了进来:“诶,红藕,你头上的珠钗可真好看!爷赏的还是二夫人赏的?”
  “当然是爷赏的啦!人家把爷伺候的那么好,爷哪里有不疼人家的道理?”
  “瞧你那嘚瑟的狐媚样!爷明明歇在我房里的天数比较多,我跟爷夜夜恩爱,你算个什么东西!”
  “呸,你才不是东西!爷第一个宠幸的女人可是我!”
  两人争着争着,竟然打了起来!
  苏酒抿了抿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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