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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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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萧廷琛的臣子。
  判儿在王宫里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他必须给萧廷琛一个交代。
  否则,萧廷琛会杀了判儿!
  五十军棍终于结束。
  蜷缩在血泊里的女孩儿,整个人宛如从血水中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宿润墨抬手,屏退了所有侍卫婢女。
  深秋的风穿过庭院,带着些微凉意。
  他敛去多余的表情,上前抱起判儿。
  十年前,老北凉王的笑谈依旧清晰地浮现在耳畔。
  ——国师啊,我有二十几个女儿,要不你从里面挑一个娶了?我最中意偏宠的是雪山的判判,只可惜她年纪太小,还不到成亲的年纪。喏,就是玩泥巴的那个。
  那时候的金判判才五岁。
  她本来居住雪山,这是第一次随母族来王庭玩。
  她打扮得像个小崽子,比同龄人都要机灵活泼。
  他起了逗她的心思,走过去笑道:“雪山的公主殿下,你在做什么呀?”
  “嘘!”五岁小丫头老神在在地竖起食指,“我在用泥巴堆一座堡垒,你不许打搅我!若是堆得不好看,本公主拿你是问!”
  放肆娇纵的语调,颇有些指点江山的味道。
  宿润墨好笑,“本座是北凉的国师,连皇子都要敬重本座几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敢这么对本座说话?”
  小丫头倨傲地扬起眉毛,“你再位高权重,却也只是臣子。就算本公主年纪小又是个女孩儿,却也是王族。在本公主面前,你必须低下头!”
  她高高在上、凛贵不可侵犯,怼的宿润墨哑口无言。


第833章 这厮醋坛子翻了
  老北凉王走到宿润墨身侧,笑道:“可算是个小泼辣子!”
  顿了顿,他声音里染上几分遗憾,“若是个男孩儿就好了……”
  宿润墨笑笑,没说话。
  老北凉王又道:“宿国师,虽然你从中原而来,但我信任你,也愿意重用你。若有可能,我希望将来天下烽烟四起时,万一,万一北凉覆灭,你起码得想办法为我北凉王族留后……男孩儿也好,女孩儿也罢,我北凉王族,必须有后!”
  彼时的宿润墨沉默了很久,最终认真地立下了承诺。
  西北很冷。
  随着深秋到来,竟然落起了初雪。
  宿润墨抱着浑身是血的少女,穿过蜿蜒的雕花游廊,一步步走向寝屋。
  他从回忆中渐渐回过神,垂眸凝向怀中的女孩儿。
  她正承受着从未有过的疼痛,小脸皱成一团,双手更是紧紧握成了拳头。
  宿润墨平静的眼底掠过浅浅的怜惜。
  昔日他家族被灭,他怀抱仇恨长大。
  如今他带着大雍的军队,几乎称得上是亲手灭了小丫头的全族。
  她恨她,无可厚非。
  男人的叹息声弥散在寒风中。
  几枚细雪被风送到他的发梢间,看起来莫名苍凉。
  ……
  王宫寝殿。
  苏酒穿香妃色琵琶袖袄裙,外面罩着件藏青色绣银丝缎兔毛比甲。
  纤长的睫毛在嫩白小脸上投落两片阴影,她认真地端坐在窗边软榻上提笔练字。
  萧廷琛坐在她对面,大掌托腮,笑眯眯欣赏着她越来越艳丽的容貌。
  殿中燃了一盆金丝炭,烧得大殿暖暖的。
  正静谧时,白露匆匆从珠帘外进来,朝两人福了福身,禀报了国师府发生的事。
  苏酒搁下毛笔,漂亮的眉心微微蹙起,“五十军棍,不把人打死也该打废了……不是说宿润墨喜欢判儿吗?他怎么下得去手?”
  萧廷琛低笑两声。
  他漫不经心地吃了口茶,“正因为喜欢,所以才杖责五十。若是那金判判落在朕手里,就不是五十军棍这么简单的事了。”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着,苏酒却能从他话语间感受到浓浓的嗜血戾气。
  她默了默,知道这事儿确实是判儿有错在先,怪不得别人。
  她低下头,边写字边吩咐道:“我记得国库里有好几支千年雪参和血灵芝,白露,你亲自送去国师府,就说给判儿补身子。再寻两个御医过去问诊,务必要确保她无虞。”
  白露应了声好,立即去办了。
  萧廷琛挑了挑眉,坐到苏酒身侧。
  大掌揽住少女的细腰,他俯首望向少女的字,“妹妹对别人总是那么好……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也值得送如此贵重的礼。妹妹拿我的宝贝去做人情,可对得起我?”
  “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人家北凉国库的。”苏酒失笑,转身用毛笔尾巴戳了下萧廷琛的额头,“萧廷琛,你怎么那么小气?”
  萧廷琛睨着少女。
  她娇嗔时温声细语,真是比江南的春风还要柔情。
  他深深嗅了一口甜香,开始蠢蠢欲动,“今儿的国事都处理完毕了,不如妹妹陪我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与我猜字谜,若妹妹赢了,我让妹妹用毛笔在脸上画个圈圈。若我赢了,妹妹褪件衣裳……”
  萧廷琛笑眯眯的,眼睛里的重重暗光几乎不加掩饰。
  苏酒脸红。
  这叫什么游戏?!
  也太羞人了吧!
  她不情愿,萧廷琛笑眯眯地激她,“莫非妹妹害怕比不过我?也是,小时候功课就没我好,现在嘛,就算我投笔从戎多年,妹妹也依旧比不过我。”
  “谁说我比不过你?!”苏酒果然上钩了,“赌就赌,你可要愿赌服输!”
  萧廷琛笑容更盛。
  琉璃窗外落着今冬的初雪。
  殿中茶香氤氲,几只柑橘被剥了皮放在紫檀木果盘里,金黄的橘子瓣甘甜极了。
  萧廷琛故意让了苏酒两道字谜。
  正如赌徒去赌场,庄家起初总是要让他们赢点小钱尝尝甜头,再诱着他们加大筹码,好叫他们最后输得彻底。
  苏酒一只手捧住萧廷琛的面颊,一只手握着毛笔在他额头上画圈圈,鹿儿眼中多出几分狡黠,“你只说输了让我画圈圈,可没说让我画几道圈圈……萧廷琛,你不许耍赖!”
  萧廷琛嗅着扑面而来的馨香,睨着她粉嫩妖美的脸蛋,暗道美人在怀,他会耍赖才怪。
  两人正嬉闹着,霜降进来禀报,说是苏堂求见。
  她气鼓鼓的,“奴婢都说了主子和娘娘没空见他,他还偏要进来……”
  话音未落,苏堂已经出现在珠帘中。
  风神俊朗的南疆君王,穿绛紫色锦袍,含笑提着两盒酥点,“闲来无事逛了逛王庭,发现一座味道极好的糕点铺。小酒幼时最馋甜糕,料想你应该喜欢所以就买了来。”
  说完,扫视过窗畔软榻。
  小酒坐在萧廷琛的腿上,正握着毛笔要在他脸上画圈圈。
  男人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揽住她的细腰,毋庸置疑是宠溺的姿态。
  苏堂眼底暗了暗,不动声色地缓步上前,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小酒尝尝?”
  他在小佛桌上拆开酥点。
  一块块小小的花糕晶莹剔透,形状特别精致。
  可见,确实是男人精挑细选才买回来的。
  苏酒尴尬地放下毛笔,在宫女捧来的银盆里净过手,笑道:“表哥何必亲自走一趟,叫侍从送过来不就成了?”
  苏堂在大椅上落座,“幼时家贫,知道小酒馋金陵城东那家点心铺,却只能逢年过节得到些零花钱时才能为小酒买来尝鲜。如今也算坐拥南疆的君王,自然要好生弥补小酒。快尝尝,必定是你喜欢的味道。”
  苏酒正要伸手去拿,却被萧廷琛握住细腕。
  男人挑着一双桃花眼,狐狸似的笑望向苏堂,“自打妹妹来了朕身边服侍,饮食上就从未亏待过她。甜糕什么的,她早吃腻了。再说了,这玩意儿吃多了还容易蛀牙……”
  这么说着,警告地瞥向苏酒。
  苏酒知道,这厮醋坛子翻了。
  她笑笑,小手手揣袖里,果然不再去拿花糕。
  苏堂眼底暗芒涌动,杀意隐隐。
  他皮笑肉不笑,“小酒嫁给怀瑾这两年,不知睡姿是否一如既往的调皮?小时候她总爱半夜哭闹,我姐姐懒得照顾她,我便把她抱到我的床上。一起睡了许多年,她爱蹬被子,我常常半夜起来给她盖被子呢。”
  嗷,明天见鸭,


第834章 啧,某个小姑娘不要脸
  苏酒脸颊发烫。
  她有些不悦,“小时候的事,表哥何必再拿出来说?”
  苏堂笑意柔和,“怀瑾是你夫君,多了解了解你小时候的事,又有什么不好?”
  萧廷琛面不改色,“妹妹小时候的事,她都亲口告诉过朕,就不劳表哥再次赘述。”
  他把苏酒搂在怀里,指尖爱怜地轻抚过少女的眉眼,“说起来表哥这些年未曾去过长安,还不知道朕与妹妹何等恩爱。好妹妹,你便把咱们这些年共同经历的风风雨雨全都告诉你表哥吧?”
  苏堂的笑容有些僵硬。
  他望向苏酒,小姑娘始终低垂着脑袋,红透的面颊在他看来,分明是害羞的意思。
  他不愿意听她和萧廷琛是如何恩爱的,于是勉强保持微笑,起身道:“时辰不早,朕不叨扰你们了。南疆那边快马加鞭送了文书奏章过来,等着朕回宫批阅呢。”
  他转身往珠帘走,萧廷琛不紧不慢道:“表哥在西北待了大半年,也该回南疆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入赘到我大雍了呢。”
  苏堂面色沉了沉。
  他只当没听见,挑开珠帘离去。
  苏酒拿帕子给萧廷琛擦掉脸上画的圈圈,有点好笑又有点气,“他早晚都是要回南疆的,你何必这般气他?他到底也是我表哥。”
  萧廷琛不悦地握住她的细腕,“啧,某个小姑娘不要脸,小小年纪就和男人睡在一块儿,还敢搁这儿跟我置气?”
  苏酒想收回手,挣了半天却没能挣开。
  她只得硬着头皮抬起下颌,“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况且我当时才三四岁,哪里知道男女有别?”
  “也就是说,你确实跟苏堂睡过许多年?”萧廷琛眸色晦暗,阴沉的脸色宛如风雨欲来,“苏小酒,你对得起我!”
  苏酒气极反笑。
  三岁的事情也敢拿出来说,这厮吃的哪门子醋?!
  她跳到地上,气鼓鼓往外走,“你自个儿醋着吧!”
  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被萧廷琛拽到怀里。
  男人霸道地把她摁在榻上。
  琉璃窗外落着细雪。
  燃烧的金丝炭发出哔啵声响,一炉龙涎香从镂花金盖中袅袅弥散。
  满殿皆是旖旎。
  黄昏时分,薄薄的积雪逐渐压弯了枝桠。
  萧廷琛穿牙白丝绸寝衣,慢条斯理地挑开龙帐,走到屏风后梳洗更衣。
  白露低着头站在屏风外,细声禀报:“大公子传了暗书,说是长安城最近风雨欲来,帝师打算派兵南下,进攻大雍。至于主帅,很有可能是谢容景谢侯爷。”
  屏风后传出哗哗水声。
  一刻钟后,萧廷琛踏了出来。
  男人金冠束发,一袭玄色龙袍衬得他身姿修长挺拔。
  他望了眼紧闭的龙帐,“拨十万兵马前往凉州城,令元猛务必死守凉州。”
  元猛手中本就有二十万军队,再加十万,对战大齐应当足够。
  “是。”白露福了福身,立即退下。
  萧廷琛在龙榻旁坐下,挑开帐幔,才发觉苏酒竟然醒了。
  少女支撑着坐起,“如果主帅是谢容景,可否先让我走一趟大齐军营?”
  她知道谢容景并非穷凶极恶之人。
  即便曾经妄图占有她,却也不曾真的对她动手动脚。
  甚至,最后还选择了放手,将她送到凉州。
  “妹妹打算策反谢容景?”萧廷琛弯起桃花眼,指尖把玩着少女的鸦发。
  “不然呢?”苏酒挑眉,“你心里很清楚,凉州的军队本是大齐子民,而谢容景的军队同样是大齐子民,两方人马之中甚至还有具有血缘关系的叔伯兄长。让他们打,怎么打?”
  萧廷琛眸色凛冽。
  他把苏酒摁在床壁上,沉默地埋首在她颈间。
  苏酒想把他推开,却怎么都推不动。
  她轻声道:“谢容景是怎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让我去当说客,说服他带着军队归顺大雍,是兵不血刃的最好抉择……萧廷琛,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出事。”
  萧廷琛在黑暗中低笑。
  他突然咬住少女的肩膀。
  铁锈般的血腥气息在唇齿间弥漫。
  他不顾苏酒吃痛的挣扎呼喊,硬是在她的肩膀上留下牙印。
  他慢慢松开嘴。
  殷红的血液从伤口中溢出,在白嫩的细肩上蜿蜒而下,荼蘼而妖艳,有种黑暗病态之美。
  萧廷琛的桃花眼暗红深邃。
  指尖捧起苏酒的脸蛋,他挑着玄月眉笑道:“叫我的女人上前线,说得好听是用计谋策反敌军主帅,说得不好听是用美色招降敌人,苏小酒,你让文武百官怎么看我?你让天下百姓怎么看我?难道我萧廷琛是吃软饭的不成?”
  苏酒疼得厉害。
  她捂住肩膀,眼圈湿润绯红。
  她狠狠推了一把萧廷琛,委屈的泪水瞬间掉落,“我不过是想帮你,你好端端的突然发什么疯?!”
  萧廷琛痞痞地揩了一把嘴。
  薄唇上尽是鲜血,被他这么擦拭,顿时染红了整张唇。
  本就妖孽俊美的面容,在昏暗的光影中更显邪佞。
  他睨着苏酒。
  小姑娘委屈得厉害,泪珠子不停滚落,捂着伤口的小手甚至在轻微颤抖。
  他眯起桃花眼,邪肆地舔了舔唇边血渍。
  他知道苏小酒是真心为他好。
  可是只要想起苏小酒曾和谢容景在一起住过,他就忍不住地吃醋发脾气。
  哪怕明知他们之间清清白白,他仍旧忍不住吃醋!
  苏堂也是如此,哪怕明知苏小酒对他根本没那个意思,他也要吃醋!
  他的女人,别的男人多看一眼都是抢,更何况还曾同床共枕?!
  他没有道歉,只是沉着脸离开龙榻。
  走出去几步,他认真地回头道:“我会搞定谢容景。苏小酒,老子就算亲自上战场,就算粉身碎骨,就算与谢容景两败俱伤,老子也绝不吃你的软饭!”
  他特爷们儿地踏出寝殿。
  苏酒快要被他气死!
  狗男人的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明明平时挺好使的,但只要一碰到与她有关的事,就立即化身疯狗,逮谁咬谁!
  被这样的男人深爱,也不知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第835章 萧廷琛是苏酒石榴裙下最忠诚的那条狗
  天色渐晚,外间的细雪却不见停。
  苏酒梳洗更衣完毕,正琢磨着用晚膳,萧廷琛回来了。
  他对霜降道:“给你家娘娘拿件斗篷,准备出宫。”
  苏酒好奇,“去哪儿?”
  “国师府。”
  帝后乘坐轿辇抵达国师府,宿润墨似是料到他们要来,早已在花厅备好丰盛的晚宴。
  苏酒随萧廷琛落座,听着他和宿润墨谈起国事,始终沉默地乖乖吃菜。
  酒席间,宿润墨饮了两盏热酒,看苏酒一眼,淡淡道:“有些话事关机密,不知如何启齿……”
  这是要清场的意思了。
  苏酒明白。
  她正好想去看看判儿,于是笑道:“皇上和国师谈论国事,本宫女流之辈,便不打搅你们。”
  说罢,径直离席。
  花厅里的侍女也很快退场。
  宿润墨笑了笑,“皇后娘娘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再加上背后还有陆国公府撑腰,皇上娶她,算是娶对了人。”
  “究竟有什么事,是不能当着她的面说的?”萧廷琛转了转酒盏,姿态冷淡。
  宿润墨敛去唇畔笑意,“想来皇上已经知道齐国即将派兵南下的消息。据臣推测,这次谢容景南下,起码带兵五十万。”
  “五十万而已。”萧廷琛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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