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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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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燃穿着薛程程亲手裁制的春衣和虎头鞋,可怜巴巴地在空中打着晃晃,一双比黑曜石还漂亮的眼瞳微微转动,瘪着嘴望向苏酒,似是期望娘亲能够救他。
  苏酒好笑,“他连娘亲都不会喊,又怎么会叫父皇?”
  萧廷琛却不肯罢休,凶巴巴瞪着小家伙,“快叫父皇,不叫就割了你舌头!”
  “萧廷琛,你别吓着他!”
  可是燃燃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咧着嘴笑起来,还傻乎乎地在半空中朝萧廷琛拍手。
  胖乎乎的小爪子拍到萧廷琛的面颊上,男人不仅没恼,反而低笑起来。
  他把小家伙扛在肩上,大掌捏住他一只小手手,弯着桃花眼望向苏酒,“叫燃燃认朕当义父吧?”
  苏酒愣了愣。
  她知道萧廷琛是怎样霸道的一个人,他肯说出这话,代表他以后都不会介意燃燃的存在。
  萧廷琛凑到她面前,“苏小酒,你不会傻到不肯答应吧?你知道朕当他的义父意味着什么吗?若是朕今后没有子嗣,大雍的江山便都便宜你儿子了!”
  苏酒挑眉,越发地惊诧。
  她印象中的萧廷琛睚眦必较,今儿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可能甘心,把他拼尽半生打下来的江山拱手送给情敌的儿子?
  而他是九五之尊,他后宫里有那么多嫔妃,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子嗣呢?
  苏酒只当他是在故意卖乖示好,于是把燃燃抱到怀里,正色道:“义父什么的倒是无所谓,只要你不伤害燃燃,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萧廷琛,你有绝不能伤害燃燃的理由。”
  她曾答应过颜鸩,绝不会对天下人提起燃燃的身世。
  这是她求他从苏堂手底下保全燃燃的代价。
  萧廷琛却根本听不进去什么伤害不伤害的话。
  他坐在苏酒旁边,侧过身,认真地撩起她垂落在面颊上的一缕碎发。
  燃燃是谁的儿子都无所谓,因为他今后都将视如己出。
  因为他的苏小酒只剩下两三年的光景,他不愿意让她再受怀孕之苦。
  哪怕燃燃不是他的骨肉,他都愿意在死后,将他半生打拼下来的江山拱手相让。
  因为他是他最心爱的女人的孩子呀!
  粗糙的指腹落在少女的唇畔,缱绻地轻轻摩。挲了下。
  苏酒怔怔凝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那双平日里总是玩世不恭的桃花眼渗出猩红湿润,藏满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今天的萧廷琛跟平时不一样,很不一样。
  暮风潇潇,卷起满地洁白的梨花瓣。
  不等她再说什么,萧廷琛把她摁进自己胸膛,无言而深沉地亲。吻她的发顶。
  ……
  因为南宫奈奈被禁足坤宁宫,再加上六位教导嬷嬷日夜不停管教她的缘故,苏酒在宫中的日子安宁许多。
  翌日清晨,萧廷琛果然如约带她出宫。
  南城楼巍峨高大。
  少女系着胭脂红的披风立在围栏后,目送那队马车沿官道朝南方驶去。
  今日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少女在心底叹息,直到车队在视野中消失,也久久不肯收回视线。
  萧廷琛拿了块花糕吃着玩儿,随口道:“你爹娘这次南下没有带上陆存微和周宝锦,那两人也是爱玩的,兴许去了陈尚书府参加寿宴,朕带你去见见他们?”
  ……
  陈家算是较早跟随萧廷琛的世家,如今萧廷琛重新掌权,他们便也如鱼得水,陈老爷更是从正五品侍郎一跃而成正三品尚书。
  再加上他几个儿子曾跟随萧廷琛出征南疆,立下过赫赫军功,所以陈家在长安城相当有脸面,与萧家一样算是新兴的世家贵族。
  苏酒做寻常宫女打扮,随萧廷琛踏进陈府后花园,但见这里布置精致,处处都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非常美轮美奂。
  来客皆是长安城中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及其家眷,被萧廷琛的突然驾临吓了一跳,暗道陈家果然受宠,瞧瞧人家皇上都亲自来恭贺陈尚书六十大寿了!
  萧廷琛摆摆手示意他们免礼,自个儿大刀金马地在楼阁里坐了,由陈家人陪着,言笑晏晏地观赏水榭戏剧。
  苏酒琢磨着他这是放自己去别处玩的意思,于是低调地退了下去。
  刚转身,就瞧见宿润墨正朝这边而来。
  判儿跟在他身后,不知为何眼圈有些红。
  宿润墨:我也要开始作妖啦


第993章 他想迎娶高门贵女
  苏酒立在楼阁外。
  宿润墨从她身边经过,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很快收回视线踏进楼中。
  判儿本是悲伤模样,盯了苏酒片刻,突然“噗嗤”笑出声,就连那双红红的眼睛都多出几分光彩。
  她歪着头凑到苏酒耳畔,声音压得很低:“苏姐姐这副宫女打扮实在很可爱!”
  苏酒挑了挑眉。
  她知道判儿性格机敏,再加上又在宿润墨身边伺候,清楚她的身份倒也不奇怪。
  她取出手帕替判儿擦了擦眼角泪水,“好端端的怎么哭了?眼睛红成这个样子,莫非是宿润墨欺负你?”
  判儿敛去笑意,迅速背转身。
  她抬袖抹了抹眼睛,没好气道:“苏姐姐自顾不暇,倒是有闲情逸致来管我的事!”
  苏酒握住她的手。
  来自北凉雪山部落的小公主,似乎就连肌肤都比旁人寒凉几分。
  仍做北凉人打扮,麦色的肌肤和深邃艳丽的五官,与长安贵女形成鲜明对比,虽然有种异域美,却终究带着格格不入的唐突。
  苏酒嗓音温和:“你脾气坏,在长安城又没半个朋友,我若不关心你,你就真得成了孤家寡人。你倒是与我说说,到底和宿润墨怎么了?你不是爱哭的人,必定是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才会令你伤心成这样。”
  判儿纠结地揪着腰间皮带。
  褐色眼睛里透出复杂,她把苏酒拽到花园角落,“宿润墨已过而立之年,可国师府却连个女主人都没有。长安不少世家觊觎着国师府女主人的位置,他自己也很想迎娶一位高门贵女……他陪萧廷琛远征时,和陈家的几个将军交好,陈家也有意与国师府联姻……”
  话到这里,苏酒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陈家和宿家都是长安城新兴世家,二者联姻,更有利于将来在朝堂上的发展。
  今儿陈尚书六十大寿,宿润墨亲自登门,未尝没有相亲的意思。
  听闻陈尚书的嫡孙女陈簌知书达理、温婉貌美,想必是联姻的首选……
  正寻思着,花园里已经热闹起来。
  原来是寿宴开场了。
  一水的梨花木桌椅搭置妥当,萧廷琛被陈家人迎到上座,其他贵客们各自入席。
  宿润墨就坐在萧廷琛下首位置,旁边是陈家几个儿子,谈笑风生俨然一副即将缔结姻亲的亲近模样。
  陈尚书起身笑道:“启禀皇上,酒席无趣,老臣的孙女簌簌特意准备了一支舞祝寿,如果皇上不嫌弃,可否令簌簌上场献舞?”
  萧廷琛允了。
  苏酒依旧和判儿站在角落,远远瞧见一位身穿大红撒花金蝶舞裙的少女姗姗而来。
  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容貌算不得惊艳,却有种大家闺秀的温婉通达。
  婢女们抬来一面大铜镜放在中央,她踏上铜镜,朝在场众人福了福身,目光却落在宿润墨身上,嗓音婉转犹如黄莺初啼:“小女簌簌,给诸位献丑了。”
  乐声起。
  陈簌红裙飞扬,婢女们从四面八方洒落花瓣,衬着铜镜折射出的光影,如梦似幻赏心悦目。
  在场众人笑着称赞,各种暧昧目光在宿润墨和陈簌之间流连,显然明白陈家姑娘今儿这出舞名为祝寿,实则是与宿国师的相亲礼。
  柳树后,判儿气得紧紧揪住苏酒的手臂,“苏姐姐,你们中原女子不是讲究斯文礼法吗?这女人大庭广众抛头露面还和宿润墨眉目传情,说好的礼义廉耻呢?!”
  苏酒沉默。
  中原虽然注重规矩,但寻常宴会,世家贵女们上台表演歌舞并不算出格。
  “你看宿润墨那个表情,就跟狗看见肉似的,我都要看不下去了!高门贵女、高门贵女,娶一个高门贵女就那么重要?!我金判判还是一国公主呢,出身哪里比陈簌差了?!”
  她义愤填膺地控诉。
  苏酒轻声:“可有告诉宿润墨你的心意?”
  “就算我不说,他那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吗?!我不许他参加今儿的寿宴,他却偏要来!我都哭了他也不肯迁就我,说什么迟早要娶妻生子……”
  苏酒听着,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乐音戛然而止。
  铜镜台上,陈簌纤纤玉手挽起裙裾,施施然朝众人福身谢礼。
  “小女不才,让诸位见笑了。”她杏眸含光,“听闻宿国师曾久居北凉,不知小女的舞比起北凉舞蹈,孰胜孰劣?”
  宿润墨手持折扇,笑容和煦如春风,“自然是陈小姐的舞姿更胜一筹。”
  席上顿时响起揶揄笑声。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适时笑着提议:“陈老,宿国师府中正缺一房妻室,我瞧着簌簌和宿国师很是般配,不如你求皇上赐个婚,今日岂不是双喜临门?”
  陈尚书满面春风地望向宿润墨,“簌簌顽劣,怕是不堪为宿国师的良配啊!”
  宿润墨笑着接下话茬,“陈姑娘甚好。”
  三言两语间,一桩婚事似乎便要顺理成章地成了。
  判儿急得抓耳挠腮,苏酒实在看不过眼,于是附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判儿连连点头,迫不及待地踏进众人视野中,“都说中原人祝寿时最讲究,陈姑娘这支舞名为‘镜花舞’,取水月镜花之意。可据我所知,水月镜花在中原意味着转瞬即逝。怎么,陈姑娘是在用这支舞诅咒陈尚书短命?”
  话音落地,席间气氛顿时凝固诡异。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支舞不过是借着祝寿的名义,跳给宿润墨看的,所以根本不在意什么镜花不镜花。
  可现在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北凉姑娘,居然拿这支舞的名字做文章给陈家难堪……
  陈簌到底久居深闺,平日里与小姐妹聚会时听惯了吹捧,还从没见识过这样的尴尬局面。
  她脸色青白交加,隐隐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柔声道:“不知姑娘是何人?我只是跳支舞而已,图好看罢了,并没有在意舞蹈的名称,更不曾有诅咒祖父的心思。”
  “图好看?”判儿挑眉,开始嚣张跋扈地自由发挥,“为了勾引男人而在祖父寿宴上跳这种不堪入目的轻佻舞蹈,原来这就是中原贵女的教养,我算是见识到了!”


第994章 赐为平妻
  “金判判!”
  宿润墨沉声。
  “怎么,我说错话了?”判儿笑意渐浓,“宿国师曾说要娶一位真正的高门贵女,可这个女人在祖父寿宴上公然勾引男人,在场诸位有目共睹,她哪里配得上‘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八个字?!”
  陈簌浑身发抖,“金姑娘——”
  “你还不配跟我说话!”判儿粗暴地打断她,直直向着宿润墨,“如果你想娶的就是这种‘高门贵女’,我不服!”
  满场寂静。
  众人都有些尴尬,毕竟今儿本该是陈家双喜临门的团圆日子,谁都没料到居然会有人跑出来砸场子。
  苏酒担忧地扶住柳树。
  判儿她,操之过急了……
  她看见那身穿浅青色道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你不服?”
  “不服!”
  判儿倔强得像头牛。
  纵使被灭国,纵使北凉皇族覆灭,纵使身在千里之外的异国王都,她也仍旧不卑不亢。
  仿佛骨子里藏着不可攀折的雪山灵魂!
  宿润墨放下酒盏。
  他缓步走向判儿。
  和煦如春风的笑容早已消失殆尽,他周身散发出骇人的冷沉威压,“本座娶什么人,与你有何干系?国师府的小小婢女而已,真当自己仍是当年的北凉公主?金判判,本座能叫你生,也能叫你死。妄图阻挠本座的姻缘,你还不配!”
  宽袖拂过。
  摄人的内力磅礴涌出,尽数袭向判儿!
  判儿怎么都没料到宿润墨竟然会对自己下手!
  她身影犹如断线风筝,刹那间倒飞出去,重重撞到柳树又砸向地面!
  她面色惨白地坐起身,喉管里涌出阵阵腥甜,最终难以自抑地吐出一口污血!
  苏酒呆呆立在旁边。
  白皙额角渗出冷汗,她惶然地望向宿润墨。
  判儿那么喜欢他,他竟也能狠心对她下这样的重手……
  他不是还曾为判儿簪过花吗?
  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只是单膝蹲在判儿身边小心查看她的伤势。
  明明受了这样重的伤,可判儿仍旧白着一张脸,嘴唇轻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愣是没叫眼泪掉下来。
  她忽然转头扑进苏酒怀里。
  苏酒轻轻拍了拍她,察觉到衣襟上晕染开寒凉湿意。
  判儿哭了……
  躲在她怀里,压着声音哭了。
  宿润墨对判儿的情况视而不见,只是歉意地朝陈簌拱了拱手,“府中婢女教导无方,让陈姑娘见笑了。”
  陈簌小心翼翼回了他一礼,嗓音柔柔:“深宅大院免不了有些不服管事的婢女,我府中亦是如此,与国师无关。”
  宿润墨抬眸看她。
  少女算不得倾国倾城,但胜在温婉得体。
  就像他记忆中的娘亲那般知书达理。
  她毕竟是长安世家教出来的千金,与他娘亲出身相仿,自然懂得分寸进退,不会像金判判那样整日里上蹿下跳目无章法,实在是令人头疼。
  也只有这样的大家闺秀,才能配得上他国师之尊。
  宿润墨忽然笑了。
  他笑起来时宛如浮世青烟,自有股出尘风流。
  陈簌面颊微红,竟不大敢直视这位年轻国师。
  宿润墨见她脸红,也知晓了她的心意,于是转向萧廷琛,“皇上,微臣效忠皇上多年,屡屡为您出生入死,今日微臣想求皇上一道恩典——为微臣和陈姑娘赐婚!”
  说完,郑重地撩开锦袍单膝跪下。
  萧廷琛始终保持着单手托腮的姿态,睥睨着下方局势。
  薄唇掀起一抹笑。
  所以说当皇帝也是很好玩的,这些人争来争去,最后还不是得看他的脸色?
  视线落在远处,他的小宝贝可心疼金判判了,俨然是当自家姐妹看待。
  若是遂了宿润墨和陈家的心思,怕回宫之后,他的小宝贝免不了要跟他闹。
  萧廷琛琢磨着,忽然流露出看好戏的笑容,“朕与宿卿亲如兄弟,自然尊重你的意愿。只是金判判爱你至深,又是北凉王族的遗孤,朕也该多加照拂才是。传朕旨意,将陈簌和金判判共同赐给宿卿为妻,地位平等。”
  平妻!
  场中人面色诡异。
  陈家第一个不乐意,正要站出来,瞧见萧廷琛似笑非笑的神情,想起这位年轻帝王的杀伐果断和残酷手段,顿时又没敢做声。
  宿润墨皱了皱眉。
  他原是想让判儿为妾的……
  带着歉意望向陈簌,他低声:“叫陈小姐受委屈了。”
  陈簌温柔地摇摇头,“我虽在深闺,却也听父亲和几位叔叔提起过宿国师的运筹帷幄惊才绝艳,天下之所以能够安定,国师居功至伟。能够侍奉国师已是万幸,簌簌不敢独占国师恩宠。”
  宿润墨释怀一笑,与陈簌十指相扣回到了座位。
  苏酒把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中,无言地扶着判儿来到花园偏僻角。
  “虽是平妻,可他不喜欢你,你今后还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她认真地给判儿擦干净嘴角血渍,“判儿,你若信我,不如向皇上求个恩典返回北凉,总比待在他身边受罪来得好。”
  判儿满眼自嘲,“萧廷琛像个疯子似的,苏姐姐为何还不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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