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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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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酒擦了把额前的细汗,这才注意到他似乎在这里坐了很久。
  她望向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香雾,认真道:“还未想到好名字呢,小哥哥可否赐名?”
  “妹妹这香,令人恍惚置身于山野之间。春山如笑,沅茝澧兰,不如就叫笑兰春,如何?”
  苏酒眼前一亮,颊上两个酒窝深深,“倒是好名字呢,多谢小哥哥!”
  萧廷琛呷了口清茗,“《太平清话》曾提起过文人二十四雅事,如今我占了‘焚香,听雨,试茶’,也算是附庸了一回风雅。”
  苏酒笑得天真无邪,“若小哥哥愿意教我写字,便能占上‘焚香,听雨,试茶,临帖’这四样了。”
  “啧,我竟不知,我捡回来的狐狸宝宝,还是个会顺杆子往上爬的小东西。”萧廷琛说着,却也在这个雨夜起了兴致,“过来。”
  苏酒忙净过手,欢喜地奔到他身侧。


第24章 苏酒是小狗狗
  她虽然识得几个字,可舅舅家贫,并未真正拿过笔。
  萧廷琛取了根兼毫毛笔递给她,“先写两个字我瞧瞧。”
  苏酒接过毛笔,却不知如何去握。
  好容易抓稳了,她硬着头皮,把自己的名字写了出来。
  她从前在溪水边洗衣时,曾蘸着溪水,在溪边的白石头上尝试写过自己的名儿。
  可用手指蘸水写是一回事儿,正儿八经地捏住毛笔写,又是另一回事儿。
  半晌后,她盯着宣纸上状如鸡扒的名字,悄悄红了脸。
  萧廷琛轻笑。
  他把她抱到怀里,教她正确持笔的姿势后,才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在宣纸上写起她的名字。
  他的字很好看,连带着苏酒觉得自己的名字都好看起来。
  “我习得是欧体。欧体笔画廋硬,结体险峻,颇有些北碑的味道。”他半垂眼帘,继续握着她的手写字,“楷书有很多流派,浑厚如颜体,精干如柳体,妍媚如赵体。亦有徽宗所创瘦金体,卫夫人所创簪花小楷等,不知妹妹想习哪一派?”
  苏酒并不回答,只盯着宣纸上那行字。
  “妹妹怎么不说话?”
  “小哥哥,我虽不会写字,可还是识得字的。”
  “哦,我倒是忘了……”
  宣纸上,
  赫然几个大字——
  苏酒是小狗狗。
  萧廷琛大笑着扔下毛笔,赶在苏酒生气前,揉了揉她的脑袋,“明儿花朝节,我带你去街上逛逛?走,回屋睡觉。”
  说着,起身就要离开书楼。
  苏酒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萧廷琛走了两步,见她没跟上来,于是走到她跟前,俯身盯着她的眼睛。
  小姑娘生了双漆黑湿润的小鹿眼。
  灯火映衬之下,清晰可见那眼圈四周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小嘴儿紧紧抿着,俨然快要哭了。
  萧廷琛捏了把她的脸蛋,“好了好了,你不是小狗,我是小狗,成不成?”
  莫名宠溺的语气。
  苏酒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明亮的灯火,把这一方小小的天地照耀得很是明亮。
  她像是委屈的小鹿,眼眸湿润,木头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萧廷琛无奈叹息,揉了揉她的脑袋,提笔在宣纸下面加了一行字。
  他把宣纸高高举过头顶,抑扬顿挫地念诵道:“苏酒是小狗狗,萧廷琛也是小狗狗……”
  念罢,瞥向苏酒,却见小姑娘仍旧不苟言笑,眼圈却是越来越红。
  少年挑了挑眉。
  寂静之中,他忽然对着小姑娘“汪”了声。
  苏酒一怔。
  萧廷琛又“汪汪汪”起来。
  他生了副令人惊艳的好容貌。
  此刻,那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儿,左腮上的朱砂痣在灯火中鲜红欲滴,右颊的酒窝儿深深的,仿佛盛满了最甜的枣花蜜。
  而这容貌不凡的少年,此刻正对着她“汪汪汪”。
  只是为了哄她开心。
  苏酒没忍住,“噗嗤”笑了。
  笑完之后,鼻尖却越发得酸涩。
  娘亲走后,就没人愿意如此有耐心地哄她了呢。
  萧廷琛牵着她的手下楼,“你萧大爷可是从未学过狗叫的,我的狐狸宝宝真是有面子得紧。”
  “谁让你先惹我的……”
  苏酒小小声。
  然而不知怎的,
  她对他的畏惧,
  却莫名消散不少。


第25章 长得好看的,叫撩
  离开书楼时,苏酒借着檐下笼光,望向槅扇两侧挂着的楹联。
  她好奇,“‘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小哥哥,我看见那套香具上也雕刻着‘一梦浮生’四个字,这是你的雅号吗?”
  萧廷琛慢悠悠撑开纸伞,“随手刻上去的罢了。”
  “是这样吗?”苏酒歪了歪头。
  ……
  翌日。
  天还蒙蒙亮,苏酒已经起床,打算去煮蔬菜粥。
  还未迈出门,萧廷琛懒懒道:“今儿花朝节,哥哥请你去吃海棠馆的点心。”
  苏酒眨了眨眼,“那我不用做早膳了?”
  “嗯。”
  小姑娘欢喜不已,连忙从枕头底下取了包香丸揣在荷包里。
  萧廷琛拨弄发髻上的竹节簪,从铜镜里看见她的小动作,挑眉道:“这是要做什么?”
  苏酒眉眼弯弯,“小哥哥昨晚夸我调的香很好闻,所以我想拿去给外面香铺的掌柜瞧瞧,问问他们可要买下,也好攒些银钱。”
  “妹妹真是贤惠得紧,也不知将来谁有福气娶妹妹?”
  “我才八岁,还小着呢,不着急嫁人。”
  “女子十五岁及笄,府里的姐妹十二岁便开始在各种宴会上相看未来夫君了,小酒儿怎能不抓紧?”
  “我离十二岁还有四年,也还早得很呢!”
  萧廷琛双手筒在袖管里,笑眯眯地往外走,“四年可是快得很呐。等妹妹十二岁时就会发现,好儿郎都被其他姑娘预定完了呢。”
  “呸!”
  苏酒小小声啐了口。
  这人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话的。
  哪有姑娘八岁就急着相人出嫁的,她难道不要脸皮的吗?
  她小脸滚烫地跺了跺脚,不愿意离那厮太近,只鼓着腮帮子远远跟在后面。
  花朝节至,长街繁华。
  两人步于秦淮河岸,但见河中画舫如织。
  有褒衣博带的书生公子持扇立于船头,吟诗赋词;又有世家千金坐在画舫里,小心翼翼揭开垂纱帷幕,好奇地打量四周。
  苏酒边看边走,不知不觉跟着萧廷琛走上了一座白石桥。
  青衣少年摸出把白纸折扇,一手负在身后,笑吟吟立在桥上,“妹妹可知这是什么桥?”
  苏酒指向桥面扶栏,“这儿不是刻着‘文德桥’三个字吗?”
  “咳……”萧廷琛掩饰着尴尬咳嗽两声,又道,“那妹妹可知,这桥名从何而来?”
  “这我倒是不知了,小哥哥有何赐教?”
  萧廷琛轻摇折扇,“妹妹瞧,这秦淮河北岸乃是孔庙和江南贡院所在,而南岸……”
  苏酒望向南岸。
  南岸酒肆竹馆云集,高楼之上,美人如花,丝竹管弦及笑语声不绝于耳。
  她是从幼时起就混迹于市井之间摸爬滚打的人,自然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北岸是孔庙贡院,可谓名满江南。南岸是青楼妓馆,亦是名满江南……”萧廷琛慢条斯理地摇着折扇,“正统与金粉之地,只隔一座文德桥。”
  苏酒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我亦听过‘君子不过文德桥’的说法,原来是这样来的。”
  “呵,迂腐之人的见解罢了。那金粉地儿可是世间绝好的去处,如何就不能去了?走,哥哥今儿带你去领教一番那里的风采。”
  说罢,竟果真朝那金粉扎堆的酒肆歌楼而去。
  苏酒只好跟上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金陵城这处金粉之地统称旧院,里面也有干净的清馆,其中迎来送往的女子多色艺俱佳者,皆都卖艺不卖身。
  海棠馆就是一座清馆。
  萧廷琛带着苏酒在二楼落座,把菜单推到苏酒面前,“想吃什么自己点。”
  苏酒翻到早膳那一页,里面还用画笔配了图,十分详尽仔细。
  然而价钱却相当昂贵。
  她犹豫半晌,轻声道:“我要两只千层油糕就好,小哥哥吃什么?”
  千层油糕是菜单里最便宜的了,然而却也要半串铜钱,都抵得上自己半个月的月银了。
  不知道小哥哥带的银子够不够……
  等候她点菜的侍女闻言,提醒道:“小妹妹,我们这儿有规矩,起码消费半两银子,才能坐在二楼里呢。”
  苏酒红着脸望向萧廷琛。
  萧廷琛合拢折扇,朝那侍女道:“你过来。”
  那侍女不解地俯身到他面前。
  萧廷琛拿折扇挑起她的下颌,嗓音温柔如水:“上两碗熏鱼银丝面,两份牛肉锅贴。再打包一份桂花夹心小元宵,一份五色小糕,一份五香豆。”
  明明是报菜名,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像是在说撩人的情话。
  而他笑起来酒窝深深,桃花眼温柔多情的样子,着实令人惊艳。
  侍女红了脸。
  她不敢和萧廷琛直视,应了声“嗳”,便飞快逃去楼下。
  苏酒睁大眼,“小哥哥,你刚刚是在调戏她?”
  萧廷琛“唰”一声摇开折扇,
  微笑,
  “妹妹错了……
  “长得丑的男人才叫调戏,长得好看的,叫撩。”


第26章 长大了还能暖床
  苏酒看着他眉眼弯弯的模样,脑海中飘出三个字:
  不正经……
  她摸了摸荷包,望向窗外。
  她曾在金陵城卖过草药,旧院也是来过的。
  她记得这附近有座香满楼,乃是金陵城数一数二的香铺,她很想去看看。
  正寻思着,几名侍女把萧廷琛点的早膳端了上来。
  熏鱼银丝面很好吃。
  苏酒从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面条。
  她望了眼对面萧廷琛优雅进食的模样,也克制着自己,忍住大快朵颐的冲动,慢慢地品尝享用。
  而萧廷琛把她的神态动作尽收眼底。
  余光扫了眼她腕间的那只铜镯子,少年薄唇轻勾。
  果然,
  凤凰就是凤凰。
  即便在麻雀窝里长大,血脉里流淌的,也依旧是凤凰的高贵。
  两人用罢早膳,萧廷琛叫苏酒拎着打包好的糕点,又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去见个混账东西,你自个儿在附近逛逛。别往偏僻地方走,若是被人拐子卖到花楼里,我可不管的。”
  “我哪儿有那么笨,就被人拐子拐走了?”
  苏酒争辩。
  萧廷琛暗道他十两银子就把她哄骗到了萧府,她又怎的就聪明了……
  然而这话却是不能说出口的。
  苏酒出了海棠馆,仔细回忆了下,朝东边而去。
  她走了一刻钟,终于找到了那座香满楼。
  香满楼华丽奢贵,连匾额上的题字都是镶金的。
  她踏进门槛,大堂里陈设着各类香粉香丸,来往客人络绎不绝。
  一名侍女笑吟吟上前,“姑娘想买什么香料?”
  苏酒捧着自己的荷包,仰头道:“我是来卖香的。”
  侍女怔了怔,见她是世家府邸的丫鬟打扮,怕她约莫有些来头,于是领着她走到柜台前,向掌柜的说明了情况。
  掌柜的打量了眼苏酒,低头继续算账,“我们香满楼乃是金陵城有名的香铺,接待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收购乱七八糟的香丸。你还是去别处卖吧。”
  苏酒小脸上满是期望,“我做的香很好闻的,您试焚一颗就知——”
  “让开!”几名侍女毫不客气地推开她,“徐姑娘到了!”
  苏酒被推搡到旁边,看见一位穿白丝绸湘绣襦裙的少女,戴着帷帽,气度风雅,款步而来。
  掌柜的看见白衣少女,忙丢下算盘,喜气洋洋地从柜台后出来,“哟,仙子今儿怎的亲自光临香满楼了?真是稀客!仙子可是又调制了好香丸?快,楼上请!”
  说着,狠狠踹了脚旁边的小厮,“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去泡茶?!”
  苏酒望着他们簇拥那位少女上楼,听见旁边人议论:
  “那位姑娘是谁啊?好大的排场!”
  “是徐府的大小姐呢,也是咱们金陵城百年难得一见的制香天才!听说她调制的香丸香露,一向是香满楼里最好卖的!”
  “那掌柜的干嘛喊她仙子?莫非是长得好看?”
  “废话!你瞧她那身段,能丑吗?!再加上她爱穿白衣,起风的时候,真真如仙女下凡,所以才有了这个雅号!”
  旁边又有人补充:
  “后来她的名字入了天香榜,要取名号,就干脆和自己的名字串起来,取了‘紫珠仙子’这一名号。”
  苏酒顺口问道:“请问天香榜是什么?”
  那人鄙夷,“天香榜都不知道,还敢夸耀自己做的香好闻,真是笑话!”
  苏酒默了默,孤零零地捧着荷包离开香满楼。
  她站在街边的桃花树下,低头轻嗅荷包。
  对面临街的酒肆里,一名麦色肌肤的少年盘膝坐在低矮的窗前,正搂着个娇俏姑娘亲热。
  他生得深目高鼻,高束乌发,鬓角垂落几缕串着金珠的细长辫子,耳垂上各戴着一枚金环。
  穿左衽窄袖的白衣,腰间系着条饰以犀角象骨的皮腰带,腰带上挂满了造型别致的青铜小刀、荷包等杂物。
  他笑盈盈望向桃花树下的苏酒,声音极富磁性:“好哥哥,那可是你家的小丫头?”
  吃酒的萧廷琛闻言,望向窗外,果然瞧见了苏酒。
  小姑娘穿石竹白的衫裙,柑杏黄的半臂,双丫髻上各系着一条杏黄丝带。
  刘海儿被微风轻轻撩动,小脸白嫩可爱。
  她站在光影斑驳的树荫里,正捧着荷包轻嗅。
  干净出尘的模样,与周遭人群格格不入,像是山野间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异族少年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好哥哥,这小姑娘长得真水灵!不如我出十两银子,你把她卖给我?”
  萧廷琛皮笑肉不笑,“你说什么?”
  少年讪讪,“人家身边正缺个丫鬟呢,好不容易相中一个可爱的姑娘,买回来伺候我多好,长大了还能暖床,你真小气……”
  “金时醒,管好你的嘴。”
  萧廷琛冷声,拿起包袱离开了酒肆。
  名唤金时醒的少年,顽劣地吐吐舌头。


第27章 会长不高的
  萧廷琛来到桃花树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傻站在这儿做什么?”
  苏酒后退半步,抗议,“你别总是摸我脑袋,会长不高的。”
  萧廷琛望了眼香满楼,“他们不要你的香?”
  苏酒点点头。
  “金陵这么大,可不只有他一家香铺。”萧廷琛拢了拢宽袖,笑吟吟望向香满楼隔壁,“喏,这不是还有一家吗?”
  一处幽僻雅静的小木楼,隐在几棵粗壮的桃花树后。
  铺子前门可罗雀,里面光线昏惑,不知是个什么光景。
  苏酒仰起头,看见檐下挂着招牌,题着“半枫荷”三个金漆剥落的大字。
  小哥哥曾说字如其人,这匾额的题字风流雅致,店铺老板大约是个风雅之人。
  “走。”
  萧廷琛牵着她踏进门槛。
  店铺陈设古朴大气,檀木博古架上,摆放着各种香丸香露。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抱着只描金兰花紫砂壶,惬意地躺在摇椅上哼古调。
  苏酒上前,“老先生,我这儿有几粒香丸,能否请您品鉴一番?”
  老人闭着眼睛,仿佛没听见。
  萧廷琛上前,随手从他下颚上揪了根雪白胡须下来。
  “嘶——!”
  老人吃痛坐起,捂住下巴正要大骂,一对上萧廷琛笑眯眯的俊脸,霎时没了脾气。
  他咳嗽了声,正要赔笑,萧廷琛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前。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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