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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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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她强抑住忍不住弯起的唇角,袅袅娜娜地走到萧廷琛床边,娇声道:“公子近日和苏酒那丫头厮混在一处,都不理我和姐姐……”
  说着,掀开被褥坐了进去,“春夜凉,奴在公子的褥子里坐会儿,公子怜惜奴些……”
  萧廷琛盘着核桃,唇角轻勾。
  春碧见他没有拒绝自己,于是越发兴奋,整个人柔弱无骨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纤纤玉手轻抚着他的胸膛,“公子是文曲星下凡,奴平日里最崇敬的人就是公子……”
  萧廷琛掐住她的下颚,桃花眼中带着淡淡笑意,“春碧姐姐生得美,这般亲近与我,莫非当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成?”
  春碧咯咯娇笑,尾音一波三折,越发地嗲:“公子……”
  萧廷琛轻笑垂眸,指尖顺着她的下颚,一寸一寸缓慢滑过她白腻腻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深深的胸壑,平坦的肚脐。
  春碧被引得浑身战栗,周身逐渐升腾起一股热。欲,连杏眸都湿润热切了几分。
  少年的指尖,堪堪停在她的大腿上,饶有兴致地问道:“春碧姐姐,这是何处?”


第19章 美人髀骨作琵琶(2)
  “讨厌了啦!”春碧满脸春情荡漾,“这儿自然是奴的大腿肉!”
  萧廷琛凑近她的耳畔,酒窝深深,呵气如兰:“姐姐错了……这里,是髀骨。相传,以美人髀骨作琵琶,音色铿然,极为动听呢。”
  他的嗓音低沉而撩人。
  于这无边春夜,甚是相配。
  春碧跨坐到他腰间,软似一汪春水。
  那涂着口脂的红唇开开合合,格外魅惑妖娆,“动不动听的,公子试弹一曲,不就知道了?”
  说罢,娇笑着去寻他的唇。
  萧廷琛竖起食指抵在她的唇前,“嘘,姐姐莫急,咱得先把琵琶制好,方能弹奏乐曲……”
  屋中的烛火,渐渐消失在成堆的蜡泪之中。
  最后一缕烛光,将萧廷琛的侧脸映照得忽明忽暗,宛如鬼魅。
  不过瞬息,那缕烛光悄然湮灭。
  只余下一双弯起的桃花眼,
  在黑暗中散发出诡异暗芒。
  ……
  苏酒提一盏灯,趿拉着木屐,在后园子里轻声唤狗。
  她转悠了半晌,正想着去前院寻时,一团小小的影子,从不远处飞快窜跑了。
  “小狗子!”
  苏酒大呼一声,忙提着裙摆追过去。
  小狗跑得飞快,东拐西转的,苏酒看见它前方出现了一道院墙。
  院墙下有个破败的砖洞,小狗钻了进去,蹲坐在墙里,似是得意的“汪”了声。
  苏酒咬牙,拎起裙摆也跟着钻进了洞里。
  她把小狗子抱到怀里,捡起灯盏,好奇地打量起这座小院。
  小院建筑破败不堪,庭院里荒草丛生,一角虽有座假山,可惜假山上遍布青苔,座下池塘早已干涸。
  她往前走了十几步,将灯笼高高举起,看见屋檐下挂着块字迹剥落的匾额,隐约能认出是“明德院”三个大字。
  她一愣,小哥哥住的不就是明德院么,这里怎么又有一座明德院?
  正想不明白时,外面忽然响起脚步声。
  她望了眼来时的洞口,此时已经来不及退出去。
  她当机立断,吹熄了灯笼,抱着小狗子跑到假山里躲了起来。
  院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
  苏酒小心翼翼透过假山缝隙朝外张望。
  月色清透,身形高大的谷雨,肩上扛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好像正是那个叫春碧的姐姐。
  他把春碧扔到地上,嫌弃地在衣摆上揩了揩手,吆喝道:“惊蛰,公子等着呢,那畜生你牵过来没有?”
  “来了、来了!”
  瘦猴儿似的惊蛰,动作极灵敏地牵着三只大狗过来了。
  谷雨又搬了把大椅放在庭院里,恭敬地请萧廷琛坐了,不知又从哪儿捧出一盏茶,“公子请用!”
  萧廷琛一手端茶,素白丝绸中衣外披着件宽松的暗红底绣紫阳花团纹大氅,姿态极闲适随意,赏月也似。
  苏酒看见他朝那几只恶犬招了招手。
  尽管夜色朦胧,她却也能看见萧廷琛笑眯眯的样子。
  他摸了摸恶犬的脑袋,指着春碧,极温柔地开口:
  “给你们带的宵夜,吃吧。”


第20章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1)
  三只恶犬眼冒绿光,立即在春碧身畔围走起来,不时还有涎水从锋利的齿缝间滴落。
  苏酒捂住嘴,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一幕。
  小哥哥他,
  他……
  下一刻,像是验证她的猜测般,三只恶犬不再有丝毫犹豫,猛地扑过去撕咬起春碧!
  晕厥过去的春碧被疼醒,惊恐地拼命挣扎起来。
  约莫是被喂了哑药的缘故,无论她如何使劲,都发不出丝毫声音。
  她身上的衣裳早已被咬碎,那些恶犬像是被饿狠了般,拼命用锋利的牙齿撕扯她身上的血肉!
  恶犬吞咽肉块的声音,
  在寂静的春夜里格外清晰。
  春碧拼命地挣扎,然而那点儿力道,在庞大的恶犬面前,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她的身躯已经血肉模糊,姣好的面庞扭曲而狰狞。
  她甚至来不及伸手向萧廷琛求饶,一条恶犬猛然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掉了她的半张脸!
  惊蛰和谷雨不知何时退下的,萧廷琛托腮,桃花眼始终含着温润如春雨的笑意,甚至还透着三分情意。
  他观赏着春碧渐渐脱力的挣扎,嗓音清越而撩人:“春碧姐姐甚美,想来以姐姐髀骨做成的琵琶,音色也是极美的。”
  春碧的血液溅,
  在他白净雅致的面庞上。
  他伸出猩红舌尖舔了舔唇角,浑然不在意这是人的血液。
  “噗通!”
  假山中,苏酒一屁股跌坐在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浑身都是冷汗,连抱着小狗的手,都忍不住战栗发抖。
  她咽了口口水,正想着如何脱身离开,怀中小狗忽然“汪”了声!
  苏酒瞳孔倏然缩小,魂都要被吓飞了!
  很快,淡定的脚步声自假山外传来。
  苏酒抱着小狗,强撑着发抖的小腿,悄悄往假山另一侧退去。
  退着退着,
  却听见背后传来呼吸声。
  她猛然转身。
  萧廷琛倚在山石上,盘着核桃,桃花眼含笑弯起,“刚刚那出戏,可好看?”
  他在月光下。
  绣紫阳花团的暗红大氅,衬得他肌肤白细通透,腮上的朱砂痣鲜红妖冶。
  姿容极艳。
  然而于苏酒而言,这美貌却是毒至骨髓的。
  她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弱声道:“小哥哥,我,我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就,就算看到了,我,我到底是小哥哥的人,怎么会把事情说出去,害小哥哥呢……”
  萧廷琛挑眉,缓步走近她。
  苏酒如临大敌。
  “妹妹这忠心,表得也太没诚意了些……”少年手中的盘核声,在月色中格外摄人,“不如妹妹杀了你怀中的小狗,才能叫我相信你呢。”
  卷毛小狗似是察觉到危险,“嗷”了声,蜷缩在苏酒怀里,睁着一双可怜巴巴的湿润黑眸,惊恐地望着萧廷琛。
  苏酒忙把它抱紧些,颤声道:“这,这不好吧?小狗,小狗是无辜的……”
  萧廷琛抬起她的下颌,居高临下,“我的狐狸宝宝真是善良得紧,可这份善良,今后只留给我一个人,我才能满足呢。”
  苏酒知晓这是他不会杀自己灭口了,于是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
  没等她彻底放松下来,
  萧廷琛的手忽然掐在了她的后颈上。
  他的手很凉。
  修长手指轻轻掐弄着纤细的脖颈,似是在试探是否能直接掐断。


第21章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2)
  苏酒战战兢兢,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萧廷琛把她惊恐的小模样尽收眼底,唇角微勾,收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大爷还是你大爷。以后好好伺候你萧大爷,别什么阿猫阿狗的出了点小事儿,也能叫你半夜跑出去献殷勤。”
  苏酒脸蛋红红,点头如捣蒜。
  两人回到明德院,苏酒把卷毛小狗抱给萧惠然的丫头,才重新躺进自己的小床。
  闹了半夜,她又受了惊吓,很快困意绵绵。
  然而同屋的那位祖宗却丝毫睡意也无。
  他挑开棉布帘,笑吟吟道:“别睡,我还有句话要和妹妹说。”
  他生了副好皮囊,
  可苏酒却觉着他是披着羊皮的恶狼。
  春碧是怎么被恶犬活生生咬死的,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忘掉。
  她用棉被裹紧自己,结结巴巴道:“小哥哥,你是不是,是不是饿了?我,我下面给你吃?”
  萧廷琛嘴角抽了抽。
  他俯身凑到小姑娘耳畔,语气温温,“刚刚在假山里,妹妹说,你是我的人……”
  少年笑得眉眼弯弯,“这话可不敢乱说的,妹妹既是说出了口,以后可不能改。好了,睡吧,我的人。”
  苏酒:“……”
  她真的掉进了狼窝啊!
  这一夜,小姑娘睡得很不踏实。
  睡梦中,春碧浑身是血,被恶犬撕咬掉皮肉的模样历历在目。
  她在梦中惊恐地四处奔逃,不停呼救。
  就在她跑得气喘吁吁时,耳畔忽然传来浅浅的吹气声。
  喷吐在自己耳朵上,凉丝丝的……
  还伴着少年特有的低笑……
  她大喊了句什么,猛然惊坐起来!
  醒来之后,才发觉已是晌午。
  她摸了摸后背,中衣都已湿透,可见自己在睡梦中冒了多少冷汗。
  正心悸时,床畔传来少年的低笑,“垂死病中惊坐起,我的妹妹在哪里?”
  苏酒心尖儿一颤,偏头望向他,只见他正趴在自己枕边。
  那张容颜依旧清秀雅致,周身气度温润如玉,好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模样。
  苏酒咽了咽口水,却无比害怕。
  她知晓,这人可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斯文读书人,她可是亲眼见过他面不改色地吩咐拿活人喂狗的。
  她避开他含笑的视线,弱声道:“我,我今儿起晚了……”
  “是啊。”
  “我,我这就去给小哥哥煮午膳!”
  苏酒飞快穿好衣裳和木屐,将被褥收拾好,正要冲出去,却被萧廷琛一把拎住后衣领给提了回来。
  他俯首望向她,朱砂色艳,嗓音低哑:
  “我的好妹妹跑这么快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第22章 大魔王
  苏酒弱弱的,“小哥哥还有什么吩咐……”
  “小哥哥?你刚刚在睡梦中,不是唤我大魔王吗?喊得那么顺溜,改口做什么?”
  苏酒:“……”
  她居然在梦里叫这厮大魔王?!
  “呵呵,”萧廷琛酒窝深深,“你没伺候好我,还在梦里辱骂我,这个月的月银扣掉一半儿。”
  “什么?!”
  苏酒震惊。
  她劳心劳力,不就是为了那点儿月银?!
  这厮抠成什么样了,除了允她进书楼,平日里半个铜板的打赏都没有,如今还发疯,张口就扣掉她一半月银!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怎么,妹妹不服?”
  苏酒:“……”
  她不敢不服啊!
  萧廷琛摸了摸下巴,望着小姑娘哭兮兮走出去的背影,莫名想笑。
  苏酒来到后园子里的小厨房,一边在灶洞中生火煮饭,一边嘀咕着骂萧廷琛小气。
  铁锅里的饭渐渐煮熟。
  小姑娘抱膝坐在灶洞前的小板凳上,盯着灶洞里跳跃的火光,小鹿眼闪过阵阵暗芒。
  很明显,
  大魔王虽然扛着个解元身份,然而在萧府的处境却很尴尬,估计手头上也没什么银子。
  她若指望着那厮平日里多给些赏钱,怕是指望不到了。
  她月银不过才一串铜钱,十串铜钱等于一两银子,而她欠小哥哥整整十两银子。
  若她想赎身,岂不是还得在那大魔王身边干上九年?!
  更何况,她北上寻爹爹,也得备上足够的盘缠……
  小姑娘苦恼地扳着手指头,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然灵机一动。
  如今大齐盛行焚香,香铺中的香丸、香粉等也是极好卖的,若她能炼制些好闻的香丸出来,还愁赚不到银子吗?
  这个念头令她兴奋不已,恨不得马上就开始试炼香丸。
  不过萦绕在鼻尖的焦糊味儿,倒是提醒她饭糊了。
  她忙不迭扑灭灶洞中的火,起身掀开圆木锅盖,却闻得里面糊味儿更浓。
  她硬着头皮,从一锅糊饭里寻了些稍微好点儿的白米饭,盛在大瓷碗里给萧廷琛送去。
  萧廷琛坐在圆桌旁翻看书卷,老远就闻到一股子饭糊味儿。
  他翻了页书,听见哒哒哒的木屐声从游廊外响起。
  很快,苏酒跨进了门槛。
  她从食盒里取出米饭与菜肴,“吃罢。”
  萧廷琛合上书卷,嫌弃地盯着那盆饭,“糊的。”
  苏酒急着去书楼调香,于是劝道:“今儿灶洞里的火烧得大了些,你这份已经是一锅饭里最不糊的了。”
  萧廷琛又指了指那两盘菜,“樱桃肉讲究形态圆小、色泽鲜红诱人,妹妹这肉也切得太大了。而这盘蚕豆苗炒得老了,我如何下得去口?还有汤呢,往日三餐都有汤的。”
  苏酒盯着他。
  “妹妹瞪我作甚?还不快去小厨房重新做一份午膳?唔,汤就要茉莉汤好了。”


第23章 正在焚香听雨中
  苏酒按捺着不耐烦,“茉莉汤怎么做?”
  “将白蜜涂在碗中,再取一只盛满茉莉花的碗,把蜜碗盖于其上。妹妹耐心等一两个时辰,取下蜜碗,注入热水,茉莉汤也就好了。”
  萧廷琛始终笑吟吟的,弯起的桃花眼分外好看。
  这么麻烦的汤……
  苏酒腹诽,既嫌弃他又害怕他,只得收拾了碗筷,气鼓鼓地回小厨房重做午膳。
  两个时辰后,她终于伺候好了嘴刁的萧大爷。
  她正要去书阁,却见日暮西斜,竟又是做晚膳的时辰了!
  好不容易伺候萧廷琛用完晚膳,她匆匆沐了个浴就去了小书楼。
  她提着灯盏来到自己的书案前。
  这书案是她从角落里拾掇出来的,很有些低矮,因此她置了个蒲团在旁边,盘膝坐着,高度倒也正好。
  她把调香用具全部搬到桌案上,在桌案两角多点了两盏灯,便十分用心地钻研起香方。
  窗棂外,夜色正浓。
  此时正值临近清明的春分时节,江南一带进入了桃花汛,只听得夜空中春雷滚滚,不多时,潇潇春雨便笼罩了江南的金陵城。
  萧廷琛提一盏灯,踩着袼褙白底的黑面布鞋,撩起袍摆,慢条斯理地上楼来了。
  楼中昏暗,只有角落那一团小小的柔光。
  那个小姑娘盘膝坐在柔光里,手边儿的红泥小炉里正炼着蜜。
  她似是在捣什么东西,小小的樱唇紧抿着,灯火跳跃在她漆黑的两弯眼睫上,偶尔从睫毛间隙露出的湿润瞳眸,透着认真的光彩,非常好看。
  他看了片刻,低笑出声。
  然而这笑声并不能打搅到苏酒,她全身沉浸在调香之中,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萧廷琛来了。
  萧廷琛也不叫她,自个儿泡了盏茶,坐到书案后的大椅上,双脚悠闲地搁在桌面上,也不看书,只抱着茶盏闭目养神。
  春雨淅淅。
  书楼寂静。
  和润的空气中,蜜香氤氲。
  半个时辰后,那蜜香逐渐调和,被一种清幽明净的雅香取代。
  始终闭目养神的萧廷琛,忽而神清气平地开口:“清幽恬雅,兰蕙之韵,好香。不知妹妹这香,唤作何名?”
  苏酒擦了把额前的细汗,这才注意到他似乎在这里坐了很久。
  她望向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香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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