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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命清风赊酒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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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脚步一顿。
  长街前,似有人而来。
  胡阳东摆了摆手,众人朝屋檐阴影退去,而一旁便是小巷,他们第一时间的打算便是避开!
  可一顶轿子踏着夜色而来,那哒哒的脚步声仿佛是响在众人的心头。
  “高手!”胡阳东双目陡然凌厉几分。
  身边众人也一下抽刀,默不作声。
  他们能被派到梁都,自然都是罗网的精英,且不论武功如何,起码,死是不怕的。
  苏澈掀开车帘,遥望远处朦胧的火光。
  “是哪里走水了吗?”素月凑近问道。
  苏清坐在对面,打了个哈欠,“走水有兵马司呢。”
  赶车的苏大强道:“看方向,好像是教坊司那边。”
  “教坊司?”苏清一下精神了,连忙伸出头去看,“嘿,今晚上那可是有不少人呢,现在热闹了。”
  “怎么了?”苏澈问道。
  “贤王世子的生辰。”苏清道:“不少人在呢。”
  “你没接到邀请?”素月笑道。
  苏清轻哼一声,“本公子清高孤傲,从不与那些人同流合污。”
  “应该是出事了。”苏大强道:“那么多人在的话,光是护卫该有多少。”
  “你不懂,他们的那些护卫大半都是中看不中用。”苏清撇嘴,“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有的会玩儿的很。”
  苏澈道:“今夜还真是多事。”
  素月轻笑,“还不是某个人非要去看什么西域的姑娘。”
  苏清不乐意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说了,你看的不也挺起劲的嘛。”
  “你!”素月脸色一红。
  “说起来,宇晟同死了,那她们就还是暖风阁的人啊。”苏清双眼一亮。
  “今夜过后,暖风阁会如何还待两说呢。”苏澈笑了笑。
  苏清听后,脸色一苦。
  青楼自然是消遣的地方,今夜那么多人却是差点丢了命,甚至自始至终,除了小厮伙计,连半个暖风阁看场的人都未见到。
  那以后谁还敢来?
  这样也很容易让人想到,这是否是暖风阁做的一场戏。
  只不过暖风阁既然能弄到西域皇室的公主,那想来背后的关系很不一般,说不定能有弥补的方法。
  “那些女子,真是命苦啊。”苏清莫名感慨道:“命途多舛,还遇不到良人。”
  苏澈翻了个白眼。
  素月意有所指道:“女人啊,就是怕遇不到良人。”
  苏清不再说了。
  将军府。
  管家苏福一直等在门房,见苏澈几人回来,这才松了口气,只不过面上看不出分毫。
  “听说暖风阁遭了匪?”他问道。
  苏大强去马房了,苏清从门房倒了杯茶水,意外道:“这还不到半个时辰吧,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传遍了。”苏福点头,道:“宫里的禁军都出动了,方才还有一队人从府前经过呢。”
  “那什么盗帅没被抓到?”苏清放下茶壶,“这人厉害啊,当时那暖风阁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他怎么脱身的?”
  “盗帅?”苏福没明白过来。
  苏澈道:“看今晚阵势,他该是偷了什么贵重的东西。”
  苏清闻言,低声道:“会不会是传国玉玺啊?”
  “噤声!”苏福连忙道:“这话怎敢乱说。”
  “反正也没外人。”苏清摆摆手,问道:“我爹歇了吗?”
  “还没,在书房呢。”苏福眼里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忧色。
  苏清打了个哈欠,“算了,这么累,回去睡了。”
  苏澈跟苏福打了招呼,也朝院中过去。
  “阿澈,你说那盗帅到底偷了什么东西?”
  素月已经回房了,回廊上,苏清背着手,边走边问。
  苏澈摇头,“他没揭开绸布,我怎会知晓,不过一掌能握,应该不是很大的物件。”
  苏清看他一眼,两人相视,都没说话。
  从今夜阵仗来看,他先前所说的可能被盗的是玉玺,似乎却有可能。


第53章 声越多,心越乱
  “他倒是真有本事,那可是从宫里偷东西,还能全身而退。”
  苏清疑惑道:“这盗帅究竟是什么人啊,以前从未听说过。”
  行至院外,苏澈止步,“想那么多干嘛呢,朝廷早晚会将他的身份公布出来。”
  “嘁,这连人都还没抓到呢。”苏清却是不以为然,“这天子脚下,什么时候连贼偷匪类都冒出来了。”
  苏澈看着眼前满脸随便,却难言一种焦躁的苏清,笑了笑,“怎么,变故突生,现在怕了?”
  苏清被一语点中心思,当然不会承认,但嚅了嚅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
  这并非是劫后余生的一种后怕,而是对未曾经历之事当面后的惊惶。
  从前逛青楼,可还从没听说过有这种事,而且这还是在戒备最严的大梁皇都。
  若是连这里都有匪类可以随便来杀人遁去,那天下还有哪里是安全的?
  “今夜之事,只是巧合。”苏澈宽慰道:“贼人财迷心窍,慌不择路,而且朝廷的人不是来的很快嘛,还直接是宫里来人。”
  苏清低低一笑,随即摆手,“算了吧,也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苏澈抱剑,低了低眼帘。
  且不管那自称江构等人的身份,单是今夜之举,便足以反映如今大梁朝廷威仪衰落,放在以前,莫说这么多贼人敢于内城杀人,单是他们能不能进得京城来都是两说。
  从前是严加盘查,现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是宵禁,有银子也能肆意行走。
  苏澈站在原地半晌,推开院门。
  想这些干什么呢,这种事,该是朝廷的各位大人去忧虑深思的。
  时已有天光,深夜将过。
  苏澈也有些困了,边往房间走边解衣。
  他身边也是有丫鬟服侍的,只不过都在偏院,而且除去现在半月一次的药浴外,平常也就打扫打扫院落房间。
  这个时辰,怕是都歇下了。
  在要推开房门前,苏澈解衣的动作一顿,朝一旁的火房看了眼,而后默不作声地朝那边走去。
  厨房的门窗都关着,苏澈用剑柄轻轻顶开房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黑洞洞的一片。
  苏澈沉默片刻,抬脚走进去。
  厨房里很黑,几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背后投进的微光,地上却看不着人影。
  他没来过几次,对里面的陈设不甚熟悉,而黑暗也让他看不去太远,哪怕是天生敏锐和学剑而生的剑识,都无法感知太多。
  可在他进门三步后,背后的门忽地自行关上了。
  “你胆子倒是不小。”苏澈轻声道,左手拇指已经抵在了剑镡上。
  不知是与谁说,却带着笃定。
  几息后,有略带虚弱却轻笑的男子声音传来。
  “若胆子不大,怎么活到今日?”
  这厨房里,竟还有他人在!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暗中那人问道。
  不知藏身在何处,声音如同丝线,仿佛是来自房中各处,让人难辨其位。
  苏澈道:“受了伤,就有血。”
  “我处理的很好,不该会有血滴下。”那人道。
  “瞒得了别人,瞒不过我。”苏澈道。
  “狗鼻子。”那人轻笑,“明说便好,何必还要藏一手,想要我自乱阵脚?”
  黑暗中,苏澈的眸子微微亮起,“可似乎是有点作用。”
  暗处的人没有立即开口,厨房不算大,可他藏身的地方同样也看不到进门的人。
  原本是彼此试探,可他现在隐隐觉得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藏身何处。
  “听说你的剑很快。”他说道。
  苏澈朝某个方向迈出一步,“听说不如一见。”
  “也是。”那人道:“不过,你现在也算是声名远扬的武状元,怎么还敢以身涉险?”
  苏澈没说话,右手已经握上剑柄。
  “我想知道,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轻功快。”
  暗处的人声音传出,语气却已有飘忽,如在迅疾而动,声音都隐没在乍起的风中。
  苏澈目光一闪,骤然拔剑。
  叮!
  剑尖在黑暗中刺中某种金石之物,一瞬火星迸溅,其后似有黑影一闪而过。
  苏澈已经猜到了藏身在此那人的身份,而这等稍显逼仄而漆黑的环境下,自是一寸短一寸险,对方擅轻功和暗器,倒是占了地利。
  在自己的家中,反倒被别人占了地利。
  苏澈无声一笑,沉影剑朝身后递出。
  嗖!
  本是无声无息的背后,却在他长剑将要临近时有轻风掠过,难掩衣袂飘荡之声。
  “好敏锐的感知。”那人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要么你是天生话痨,要么就是不自信,想用多话来掩盖伤后的虚弱。”苏澈平静道:“话越多,破绽就越多。”
  “不错,谁告诉你的?”那人有些好奇。
  苏澈反问:“你从宫里偷了什么?”
  “赢过我才有资格知道。”那人的声音突然消失。
  黑暗里的风停了。
  苏澈微微皱眉,在这一刻,他失去了所有的感知,或者说,是彻底没了那种模糊的感应,对暗处之人的感应。
  就好像是自己孤身独处一般,除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果蔬米面外,就只有虚无。
  一种难以言喻的形单影只的虚无。
  这仿佛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拨动了人内心中的空洞。
  苏澈只觉心头莫名沉闷,喉间微堵。
  而此时,在他看不到房梁一角,有一团黑影静止不动,只不过那团黑影上隐有两点青芒微微闪烁。
  “先是以语传感,再施以青芒秘法惑神,就算你知道我在哪又能如何?”盗帅心里想着,手腕一翻,两锭碎银已经落在了指间。
  下一刻,寒星破空,声势迅疾。
  苏澈没有出剑,可那寒星却在身前诡异一顿,而后如被利剑切割,碎成几半。
  盗帅一愣。
  然后,他便听得嗤然的破空之声,又如涨潮般的连绵不断。
  “哪里来的剑气?!”盗帅一时间心绪不定。
  黑暗中,似乎睁开了一双透着清明的眸子,以及那一线的锋芒。
  他再也无法安稳躲藏,真炁强提,轻功运转,眨眼如青烟。
  可那剑气无形无相无处不在,你只听得潮水之声,便已然躲闪不及。
  噗!肩头一痛,竟是被剑气所伤,而在盗帅身形不稳的一刹之间,他看到了一把如送贴般而来的长剑。
  剑在眉间而止,剑后是含笑却冷淡的人。


第54章 话痨
  盗帅看着近在咫尺的剑锋,低咳一声,“要不是我有伤在身,你连摸都摸不到我。”
  苏澈道:“要是我已入三境,只是一挥手就能将你擒下。”
  盗帅一噎,随后淡笑,“既然落在你手里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便你吧。”
  “我们无冤无仇。”苏澈收剑,道:“方才你用精神秘法惑神,打出的银子却避开了要害,从这一点上,我能看出你没恶意。”
  “哎,可别,我只偷东西,没必要可从不杀人。”盗帅倚靠梁柱坐着,此时看了眼肩处的伤,一阵呲牙咧嘴,“不过我现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你还藏着这么一手剑术,我早就冲你脑袋打了。”
  “刚才那是什么剑法?”他好奇道。
  用剑者内炁充盈,可外放剑气不难,但离体无形无相很难,像方才那般兼具意境的剑气更是生平罕见。
  苏澈看他一眼,对方腰侧有血迹晕开,而大腿上同样有伤。
  “看来能逃脱禁军的包围,你也不轻松。”
  “嘁,不说就不说。”盗帅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当即撇嘴,“不过你那剑气非源于剑上,仿佛凭空而现,倒与观潮阁的剑典有几分相似。”
  苏澈有些意外,功法因人而异,会呈现不同的意境,招式也有所改变。他意外于对方竟能通过这种表象认出观潮剑气,同时对对方的出身也更为好奇。
  能有这般见识和轻功的,绝不是泛泛之辈。
  “在想我的身份?”盗帅看眼前人的脸色,便知他在想什么。
  苏澈点头。
  “难道对我从宫里拿了什么不好奇吗?”盗帅问道。
  苏澈道:“好奇,但没必要知道。”
  盗帅眸光一沉,“你想把我交到官府手上?”
  苏澈道:“现在禁军到处都在搜捕你,若是被人知道你在我家,恐怕会不得安生。”
  “这里是将军府,你爹是苏定远,你还会怕?”
  “正因为如此,才不想招惹是非。”苏澈淡淡道。
  盗帅一笑,“你与那些纨绔倒一点也不一样,你会怕,能克制自己,知道为家人考虑。”
  苏澈道:“你的伤不包扎一下吗?我看着好像挺严重的。”
  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盗帅脸色一僵,随后摆手,“人在江湖,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道:“不过你要是非给我伤药的话,那我当然也不会拒绝你的好意。”
  苏澈看着眼前面目英俊的青年,对方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脸皮挺厚,而且真的是话痨。
  “衙门里应该有。”他说道。
  “你怕我会逃走?”盗帅问道。
  “你伤的不轻,但还能从冬暖阁跑到我家里来,还抹去了留下的痕迹,这身轻功。。。。。。”苏澈话语一顿,微微皱眉,“你来我家做什么?”
  这里距冬暖阁不近,就算是坐马车也要将近两刻钟。
  对方轻功虽快,可身上还有伤,沿途不乏药房医馆,如此深夜更好躲藏,他没必要流着血来将军府。
  “你终于问到点子上了。”盗帅一脸笑容。
  苏澈双眼眯了下,“你该不会是想嫁祸吧?”
  盗帅一愣,转而无语道:“你这心思转的倒快。”
  说着,他探手入怀,将那明黄绸布包裹的物件拿了出来,作势欲抛。
  苏澈提剑。
  盗帅撇撇嘴,道:“我是墨家的人。”
  苏澈一怔,笑了笑,“那江构说他是墨家人,你也自称是墨家人,这墨家在江湖上的人缘该有多差,竟是谁做了事也来冒充顶缸。”
  盗帅道:“江构还在机关城里打铁呢,不过我真是墨家的人,不然我也不会来你家藏着啊。”
  苏澈还是不信。
  “信物我是没有的,而就算我拿出什么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你也会说这是假的不相信。”盗帅摊摊手,“你早年救过墨痕,苏将军又跟我墨家交好,我没骗你的必要。”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我爹?”苏澈问道。
  盗帅翻了个白眼,“你们是跟墨家的其他人有旧,跟我可没交情啊,而且这次我是潜进宫里拿东西的,要是给苏将军知道,依他的性格,鬼知道会不会直接把我拿下。”
  “沿途有医馆药店,你完全可以去那藏着,顺便治伤。”
  “大内高手都出动了,他们的手段阴着呢,一路咬在后头,我哪敢在半道儿歇了。”
  “那你在这?”苏澈皱眉。
  “苏将军神威盖世,他们不敢闯进来。”盗帅眨眨眼,“最多就是有怀疑,取了请示才敢登门拜访。”
  苏澈收剑入鞘,“说了半晌,我怎么觉得你还是有嫁祸的心思?”
  “污蔑,诽谤!”盗帅不乐意了,“你信不过墨家,难道还信不过我堂堂盗帅?”
  苏澈轻笑,“可我还真没听过您的名号。”
  “孤陋寡闻。”盗帅说着,忍不住了,“那什么,也别干唠啊,要是有伤药赶紧给我来点儿,这又开始淌血了。”
  苏澈以剑鞘点了他的穴,上前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喂,你干嘛?”盗帅连忙道:“你该不会还不信吧,我告诉你,你可不能把我交给朝廷的人,我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不会死,朝廷惜人才,最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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