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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将军急急如律令-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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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断指便可隐匿行踪了,难怪满城找不到你,原来还在宫里躲着。”薛子钦笑着道,随后将他的手腕一折,竟然生生把他的手腕折得脱臼。
  侍从闷哼一声,额头上不停地冒汗。
  薛子钦接着道:“把人给我拿下。”他说完,闵秋连忙上去扣住那人,将其双手反折与身后。已经知道了对方擅长逃跑,这次定不能让他再有逃跑的机会。
  “二皇子,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岂不是十分危险。”薛子钦眯着那双丹凤眼,带着十分危险的气息说道:“他很可能是谋害大皇子的真凶,为了安全起见,二皇子还是赶紧回宫,人,我们就带走了。”
  薛子钦说完,随意地摆了摆手,一行人即刻压着那侍从就要离开。
  岑黎江气得浑身发抖,手已经握紧了袖子里的匕首。就在侍从被闵秋扣押着,从他身边经过时,他与侍从深深对望了一眼。
  自己这个心腹是什么性子,他很清楚,绝对不是那种可以承受起严刑拷问的人。一旦他吐出什么真货来,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他就彻底输了。岑黎江脑海里闪过事情败露后他的各种下场,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作了。
  他狠狠朝着侍从撞过去,匕首从袖子里被完全抽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侍从的要害扎去。
  就在他匕首的刃尖已经刺破了侍从后背的皮肉之时,岑黎江的刀却无法再进一分,因为他的手腕已被人以极大的力气捏住,无法动弹。
  薛子钦微笑着道:“二皇子小心脱臼,臣手劲偏大,控制不好。”
  “你!”
  “二皇子一个人也多有不便,毕竟是在宫外头,”薛子钦无视了他的怒火,脸上的得意更是不加掩饰道,“需不需要我派人送您回宫?”
  纵然情绪已经在失控边缘,岑黎江此行出宫本就只带了这么一个心腹出来,他根本不能跟薛子钦正面硬碰硬。
  多年的韬光养晦让他当即冷静下来,笑是笑不出来,至少没有再满脸愤怒。他甩开薛子钦的手道:“不必。”
  语罢后,扬长而去。
  薛子钦看着他的背影,脸色沉了下来,用旁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冷冷道:“过好你这最后几日快活日子。”
  “闵秋,把人压到将军府;你去宫里给魏统领报个信,说人已经抓到了,让他来将军府领。”
  “是!”


第178章 
  “牧公公请。”牧公公垂首在降真台外等着,好像若有所思,待到这声小太监的话响起,他才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跟着进去了。
  岑黎玊近日还是有空便往安上殿跑,可皇帝日渐昏沉,最近几日已连下榻都无能为力,他便去的时间也短了下来,以免扰了皇帝休息。
  “奴才见过九皇子。”
  降真台内,岑黎玊正倚着凭几看书,听见牧公公的声音响起他也并未抬头,只是淡淡道:“牧公公亲自前来何事?”
  “皇上有书信让奴才送来。”他说着,从袖口里拿出叠好的字条,躬身快步走上前,递至岑黎玊面前。
  岑黎玊这才将书放下,不紧不慢从他手里拿过字条,先是看了他一眼,再打开,读起里头的内容来。里头内容只有三言两语,岑黎玊合上字条后,朝旁边侍奉的太监道:“你们先下去。”
  “是。”
  片刻后,降真台里只剩他们二人。岑黎玊将字条放在烛台上点起来,烛火遇见纸张便温柔地缠上,明黄的焰火在纸上转成微妙的蓝色。岑黎玊松开手,字条便成了灰烬,落在烛台与桌面上。
  “你亲自过来,会让人生疑的。”岑黎玊一改之前淡然的神色,皱着眉头道。
  牧公公这才把躬着的腰打直,语气有些温柔道:“无妨,皇上现下睡着,奴才过来也确实有皇上的旨意来传给九皇子。”
  “哦?”
  “皇上下旨这几日不必去安上殿伺候了。”牧公公道,“没别的事,奴才便告退了。”
  “牧公公。”岑黎玊看着他,迷惑不解道,“玊儿多年承蒙牧公公暗中照拂,想问问……可是父皇的意思?”
  牧公公摇摇头:“奴才是下人,伺候九皇子乃职责。”
  “牧公公既然不愿说,那便罢了。”岑黎玊道,“你退下吧。”
  “是。”
  牧公公送来的字条,上头写的是秦牧回都之事。虽然是岑黎玊曾经嘱托过牧公公帮忙安插人手探查此事,但他也不确定牧公公是否真的会为他所用。
  一个人若向另一个人完全臣服,无非是因利。可岑黎玊根本就无法许给牧公公任何利益——他若是得胜还好,若是输了,也只有一死。
  数年前他曾在宫里得牧公公搭救,自此之后若有何他难办之事,找牧公公便可得到帮助。只是岑黎玊至今仍未想明白他何至于此,因而也无法完全信任他。
  但这次,牧公公可算帮了大忙,这步棋下好了,便是胜局已定。
  “小六子。”待到牧公公走后,岑黎玊扬声道。
  小六子当即从外头进来道:“殿下有何吩咐。”
  “伺候我更衣,立即出宫。”
  “是。”
  半个时辰后,岑黎玊穿着寻常公子的衣衫,带着小六子出了宫。
  ……
  秦姝穿着男装,扮成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在湘城内闲逛。她身后的洛安,相比之下,神情一直很严肃,生怕有人对自家主子起了歹心,生出事端来。
  秦姝生在秦州,长在秦州,自小家中便常有兵士走动,丝毫没了寻常女儿家那种羞怯怕生,反而胆子很大。她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长相算不得天仙之色,却也是标致可人,尤其一双带些异域风情的大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十分灵气。
  她是第一次出了秦州,眼下湘城里大街小巷,无论是手艺人的小买卖,还是湘城里的沿街小吃,她看什么都觉得稀奇,走走停停,满脸的好奇。
  “小姐,慢些。”洛安跟在她后头,若是她买了什么,吃了什么,都是他在后面付钱。可奈何洛安身上也未曾带着碎银子,都是银锭,小贩找零时需要花不少时间。他正付着钱,秦姝已经走出去好几步了。听见洛安的称呼,她不悦地回头道:“是公子,是公子!”
  “属下一时口误,还请公子慢些。”
  秦姝却不理会,自顾自地往前优哉游哉地晃着。她个子生得小,只要旁人仔细瞧上两眼,就能瞧出是女儿身,因此还引得周围不少路人的注视。
  正当此时,秦姝身后突然起了一阵骚乱。
  只见不远处,一辆拉着草料的马车正朝着秦姝疾驰而来。那马似发了性,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闹得众人纷纷躲开。
  小厮分离拉住缰绳,却也停不下马车的势头来,只能焦急地大喊:“快让开!快让开!马疯了!让开!”
  小贩凑了半晌碎银子,动作有些慢,洛安不耐烦地催促了两声,听见后头的动静,转过头去瞄了一眼。秦姝正拿着刚买下来的小糖葫芦,也因这动静,转过身。说时迟,那时快,洛安转头时,那马车已风驰电掣般从他身边经过,直直地碾向前头的秦姝。
  秦姝傻愣愣地回头,就看见发了性的马儿近在咫尺,吓得一身尖锐地叫喊,却已来不及闪躲。
  “啊啊啊——”
  那装草料的木车一脚,从秦姝的腰间经过,就差一丁点距离把她撞到在地。她整个人都不知当即发生了什么,意料之中被马蹄踹到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反而是腰上突然收紧,紧接着整个人被带着转了一圈。
  马上的小厮还在叫喊着,继续朝前疯跑,热闹转瞬即逝,并未伤着路人。
  一股陌生的气味环绕着她,待到她稳住身形,惊恐的双眼却对上幽深不见底的明眸。她的双手正抚在对方的胸口,那对方的手正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二人之间的气氛要多暧昧就多暧昧。
  秦姝脸上升起两朵红晕,稍稍定了定神,才察觉这个搭救她的少年,长得实在是好看……若为女子的话,恐怕她在其面前都要自惭形秽了。
  “虽然是在城内,但小姐只身出行,还是小心些为好。”少年搂在她腰间的手并未松开,只是面带一丝戏谑地微笑起来。
  若是换做旁人,这笑容定会让人觉得不怀好意。可偏偏这少年如此,秦姝却不觉得有何不妥,反倒是感觉三魂七魄被勾走了大半,神魂颠倒。
  “你……”她开口想对方放开自己,却只道出一个字,剩余的话又说不出来了。少年的眼神里全然看不出要占她便宜的意思,她贸然出言,反倒像是以小人度君子了。
  “嗯?”可少年当真一点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
  “小姐,小姐!”直到洛安匆匆跑到二人身边,看到眼前少年抱着自家主子,暧昧至极的模样,当即拔剑,刺向少年,大喝道:“放开她!!!”
  少年闻言,并不畏惧直至他要害的剑刃,只是非常优雅地放开了秦姝。在手抽离之际,还扶了她一把,帮她稳住身形。
  那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手一松开,秦姝立刻从惊艳中醒来,手忙脚乱地整了整衣襟,红着脸冲洛安训斥道:“你这是作甚!是这位公子救了我!”
  即便秦姝这么说,洛安眼底对少年的警惕却没有放松毫分。只是秦姝既然开了口,他也不便再拔刀相向,只好收剑入鞘,朝少年并不恭敬地作揖,没好气道:“多谢公子搭救。”
  “举手之劳罢了。”少年回礼,轻描淡写道。他虽然是同洛安在说话,但眼神仍落在秦姝身上,里头的大胆不加掩饰,“敢问小姐芳名?”
  秦姝有些傻愣愣地道:“啊?”
  洛安抢着帮她回了话道:“我家主人身份尊贵,不宜告诉公子,望公子见谅。”
  少年并不生气,反而轻笑起来,出言讥讽道:“在下是问你家主人,并非问你。”他语罢,再朝着秦姝道:“在下岑黎玊,敢问小姐芳名?”
  此言一出,洛安惊住了,再敢开口说什么。同样惊住的还有秦姝,光是“岑”姓已经足够说明少年的出身,再加之“黎”字,足以判断少年的身份。
  秦姝立刻反应过来,就要行跪拜之礼:“小女子冒犯皇子,皇子恕罪。”可她还未跪下,岑黎玊已伸出双手扶住了她,轻声道:“小姐不必如此。”
  秦姝抬眼望着他,那张脸当真是粉雕玉琢般美轮美奂,对她说话时口吻轻巧,神情淡漠,浅浅的笑意,实在是迷人。
  她垂着头,任由岑黎玊将她扶起来。岑黎玊又道:“现在可否告知在下小姐芳名?”
  “小女子姓秦名姝。”她低着头道。
  洛安在旁边已不敢再多言,远处小六子穿着寻常下人的衣衫正朝他们这处跑过来,边跑边道:“公子叫小的好找。”
  “莫要吓着秦姑娘。”岑黎玊微微蹙眉对小六子道,继而,又对着秦姝说:“秦小姐女扮男装,想必是不想张扬,在下也一样,只想在湘城内逛逛,不如秦小姐随在一起同游湘城,也算做个伴。”
  闻言,洛安悄悄看着秦姝摇了摇头,可秦姝低着头并未看见。
  她犹豫半晌,终是点了点头:“既是皇子相邀,小女子不敢不从。”
  “你只当我是寻常庶人便好。”
  二人说完后,当真肩并肩走在街市上,小六子和洛安两人隔着些距离紧随其后。小六子神态自若,洛安却惴惴不安。
  岑黎玊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秦姝闲话着:“秦姑娘是第一次来都城?”
  “是。”
  “我想也是,不然为何从前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别致的女子。”
  “皇子谬赞了,何来别致一说。”
  “叫我黎玊便好。”岑黎玊说着,侧过头看着比自己矮上些许的少女道,“能让我一见钟情,算不算别致。”
  秦姝头埋得更低了,生怕被岑黎玊看见脸上的红潮。
  岑黎玊领着秦姝在湘城里四处游玩,看看景色,带她去吃些极具特色的美食。秦姝本还拘谨,只因岑黎玊神色自然,也丝毫没有一点身为王公贵族的架子,对她极其照顾,渐渐她也不觉得害羞了。秦姝的性子本就活泼,从只敢答话到后来有一句没一句地主动闲聊起来,二人还真有些天作之合的意思。
  “天色不早了,秦姑娘住在何处?”岑黎玊道。
  这一问,倒是把秦姝问住了。她本是瞒着父亲来的湘城,只打算在外头玩够之后,随便找个客栈住下,谁知道会偶遇岑黎玊,还一同游玩这么些时候。
  秦姝抬头望望天,天色早已经黑下来了,按理说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这时候还在外头,已经算是不合规矩了。
  岑黎玊侧过头看着她,见她有些支支吾吾不好说出口地模样,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秦姝有些慌张地跟着停下,不知道岑黎玊何意。
  他转过身看着秦姝的脸,突然抬手将她一缕额发拢回了耳后,轻声道:“你害羞的样子很美。”
  “啊、啊……”秦姝被这么一说,脸又开始红了起来。
  岑黎玊却凑近了她。
  眼下街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无人注意角落里的一对男女十分暧昧——除了小六子跟洛安。洛安看着岑黎玊的举动,只想拔剑去拦,可剑刚出窍,他又记起那少年是皇子,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若是秦姝反抗他如此轻薄之举,他倒是好上去说话;可秦姝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傻愣愣地任由对方好看的脸越凑越近。
  ……直到鼻尖相抵,岑黎玊轻声道:“恐怕过了今日,我便再看不见别的女人了。”
  “皇……皇子殿下。”
  “叫我黎玊。”
  “黎玊……”
  “乖。”岑黎玊说完这句,骤然离开,只是刮了刮她小而挺翘的鼻尖。
  秦姝心里先是松了口气,可又带起些失落感。她脑子里乱乱的,不明白为什么才跟这个男子初见,她却跟丢了魂似的,完完全全被人家迷惑了。
  “我送秦姑娘去聚贤阁吧。”
  “啊?”
  “秦将军若是知道爱女在外头住,恐怕要担心了。”岑黎玊笑着道。
  “原来你知道……”“因为我仰慕秦姑娘已久。”岑黎玊道,“走吧,我送你过去。”
  要不是说这话的人是岑黎玊,秦姝肯定打死也不会同意的。她要去了聚贤阁,还不知道自家父亲要有多生气。可偏偏就是岑黎玊,他说话不紧不慢,语气轻缓,带着一种令人不想不从的魅惑感。
  “好,姝儿先谢谢殿下。”


第179章 
  “将军真厉害啊。”魏麟站在将军府的暗室里道。
  这暗室十分牢固,四面无窗,只剩一扇门,在薛子钦的勒令之下,门前有一队亲卫在把守。
  而里头,那名曾经折磨过江也的泥鳅,被薛子钦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
  薛子钦知道此人善于逃脱,因而更加严防死守。
  魏麟进去的时候,只看见他浑身被扒光,只剩一条亵裤在身上,双腿被麻绳缠死,而双手撑开,手腕被镣铐制住,而每只手均有两根手指,被麻绳绑死,麻绳的另一头则在墙上的机关处系着,确保他纵然有通天本事,也不可能逃走。
  薛子钦听着魏麟情不自禁地感叹,不免心里有些得意道:“你爹不是也在办这事儿,最终还是输我一招。”
  “那是,怎么抓到的?”魏麟才不会帮魏渊廷说话,干干脆脆地应了薛子钦所言。
  薛子钦走到那人跟前,把腰上的马鞭取了下来,一鞭子抽上去,当场昏厥着的人抽醒了,发出一声惨叫。
  他才慢悠悠道:“他根本就没有出宫,不过换了副脸皮,跟在岑黎江身边。秦牧回都一事,岑黎江想去拉拢,带着他被闵秋撞见了。”
  “确认是他吗?”魏麟正声道。
  “确定。”薛子钦说着,抓住他那只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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