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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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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翁虎笑了起来,他拿出一套新的衣物,给顾纵英换上,又道:“少爷,我总觉得您有些不一样了。似乎自从许公子来了之后,您就变得开朗了许多。”
  “这样不好吗?”
  “好,少爷开心我就开心,而且开心少爷还会逗我开心,我更开心。”
  果然是二缺小虎,他这哪里是在逗他开心,明显是在教训他啊。
  等换了一套下摆绣着银色翠竹的白衣青衫后,他让翁虎退下,自己躺上床之后检查了一下新章节的生成内容,删减了一些不必要的内容后,将和许逸濯抓捕真凶直到许逸濯受伤,女主登场为止的剧情发布了上去。
  等待的过程分外难熬,无聊之时他拿出了偷心探花画的墨笔画像,欣赏到亥时一刻,依旧没有等来任何动静,还以为这偷心探花是打听到顾府有北剑镇守,忌惮于此不会出现之际,他忽然听到了屋顶砖块轻微到不是耳聪目明的人绝对会忽视的声音。
  一缕轻烟随之飘进屋内。
  顾纵英将纸放在床头,闭眼屏息,没有听到脚步声走近床边,却感受的脸被人摸了一把……
  浑身鸡皮疙瘩一起来,就在这时,门被一把推开。
  “什么人?!放开他!”
  许逸濯的声音传了进来。
  男主的存在感再次受到严重威胁。
  聂池要崩溃了……小许你是不是故意想和我抢这男主地位,求求你不要什么事都来趟浑水啊,你这样真的让我很难做啊。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提前和许逸濯商量好,让他给顾纵英一个表现机会。聂池如此想着,在醒过来和继续装晕之间抉择。
  正在此时,系统提示来了:'合作者,此为原著剧情,请让偷心探花将你带走,将有固定奖励发放。'
  '……你认真的?'
  '我一直都很认真。'
  '你赢了。'
  这原著男主真是弱爆了,连直接除掉采花贼的机会都不给他,这种剧情不被喷才怪。
  放弃了醒来的顾纵英悄悄将眼睛打开一条缝,看到了一个身着一身夜行衣的男人背影,只见男人动作丝毫不乱,随手朝着许逸濯扬起一把飞粉。
  许逸濯拍出一掌,磅礴内劲使飞粉消散,环顾房间时,顾纵英和蒙面黑衣人已经消失在了房中。
  许逸濯看到床边飘着一张宣纸,拿起一看竟是顾纵英的画像,他直接拿在手里,照着黑衣人离开的屋顶中央的洞口,飞身上屋檐,看着前方渐行渐远的身影,听到了系统迟来的提示:'重生者,此为原著剧情,请赶紧追击前去解救顾纵英。'
  系统似是见他不说话,也应该是意识到了他的行动,又道:'看来不用我说明,你已经有了身为顾纵英好友的自觉。'
  系统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意外,但这种毫无波澜的语调却让钱恒很是不爽。
  '从我脑海里滚出去。'
  '很可惜,我不是实物无法滚出去,但我可以消失。重生者,等待你下次呼唤。'
  钱恒今夜本是想告辞的,他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再装作腿脚不便继续待下去了。除了面对顾家母子越来越不同往日的心态之外,他发现自己的心绪乱了,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关于自己重生之后发生的所有事。
  他甚至连辞别信都写好放在了房间桌上,也写明会加快时间为顾纵英找寻那些毒草。
  结果恰恰就在出门,准备离开之际,看到顾纵英的房顶有一抹黑影闪过进入了其房中。
  现在想来他竟然没有直接堵在屋顶洞口,而是到了顾纵英的房门口……
  这一点都不冷静的思维方式,让他觉得很是烦躁。
  钱恒一边追击,一边展开手里的宣纸,在明亮夜色的照耀下,发现纸上除了画像之外还有字,是一首诗和作画之人的名号。
  偷心探花?
  那个叫姬浓绮的男人?
  他虽没有见过这人的真实容貌,但却记得这个名号和名字——是两年前加入了菩萨狱的门人。


第15章 救人
  钱恒之所以记得偷心探花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是因为当初这人加入菩萨狱的时候,仅仅是在两教之间的那条江河漫步了一圈,因为容貌太过出色,竟然就勾去了摧魂门数十位男女门人的魂。这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位偷心探花直接隔着河向身边的菩萨狱门人感慨了一句:“摧魂门人的容貌果然委实吓人,练毒功果然没有任何益处,幸好我入的是菩萨狱呢。”
  至此,引发了一次两派最大的争斗。
  这也是后来聂池和钱恒的第二次对决的缘由。
  钱恒本来是不怎么管事的,但因为这事让所有的门人集体跪了一整天要求他出现管事,在外面念叨了偷心探花加上姬浓绮的名字许多遍……
  后来与聂池决战不分胜负之后,他让聂池交出姬浓绮,聂池却说对方学会了门内功法之后就离开了,他可不是一个会管束门人自由的教主。
  好个姬浓绮,好个聂池。
  这次又是你这门人惹了麻烦,采花采到了顾纵英的头上,又让我做出了不得不做的事。
  宣纸被内力震碎,被吹散在夜空中,一道白衣白衫的身影急急在屋檐中前行。
  说回顾纵英这边,他被偷心探花公主抱从顾府带走后,七拐八绕地前进着,一盏茶的功夫后,似乎终于甩掉了跟在后面的许逸濯,将他带到了目的地。
  他被轻柔地放在了一张软绵绵的床上。
  “顾少爷,我知道你醒着。”偷心探花的手又一次摸上了他的脸,似乎还很是享受。
  这人的声音很普通,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辨识度,只听他语带笑意道:“难道是想等着北剑来救你?很可惜,他是绝对找不到这儿的。还在装睡呢,这样也好,看来你是很想与我行那般愉悦之事。”
  当外衫的带子即将被解开的时候,顾纵英按下了玉扳指消除模拟男主体质的按钮,然而——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是不是发现自己不能动了?”眼前的男人依旧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平平无奇的眼睛,笑起来的弧度也平凡极了。
  他继续解开顾纵英的衣带:“你以为我那烟只是迷魂散吗?那可是我花了一些功夫得到的,一盏茶之后会让人无法动弹的迷药。”
  “前日真是好不倒霉,竟然遇到了那等多事的江湖人,我憋了好几天,这次不会再让人搅局。”好在这人似乎完全不想揭开面巾暴露容貌,嘴里侃侃而谈着,没有做出额外的事。
  直到偷心探花将顾纵英的衣衫大敞,露出了光滑的胸膛后,他发现自己的内力一时竟无法冲开这迷药的药性,因为不能动弹连万能解药都不能吃,这时候再不动嘴就要失身了。
  “慢着。”
  “哦,顾少爷终于舍得开尊口了。”偷心探花的脸凑上来,嗅了嗅,桀桀怪笑道:“身上好香啊,看来在等我之前洗了澡,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在外边看戏的兄台,我就要被劫色了,快来救——呜呜——”嘴巴被塞进了一块布,只能发出呜呜声。
  就算是在这样的时刻,顾纵英的神情也分外的淡定——因为他听到了系统提示让他走被许逸濯所救的剧情,这证明了许逸濯就在附近。
  也正是因为顾纵英这般诡异的模样,偷心探花皱着眉道:“原来顾少爷的性格并非传闻中那般软弱可欺,看来传闻果然不可尽信。这里也被发现了吗,难不成是前天扫了我兴致的那家伙?!”
  偷心探花自言自语着,思忖片刻后,迅速将顾纵英的衣衫整理了一下,再次抱起他就要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也就在偷心探花踏出这间废弃寺庙的里间之时,忽然听到屋檐上有两人刀剑相交的声音。
  “呜呜呜——”
  顾纵英一眼看出屋檐上打斗的白衣人是许逸濯,连忙发出声音。
  耳朵尖的许逸濯听到他的声音后,连忙往下看:“阿英!”
  剑和剑之间碰撞发出铮铮之声,似是看到了他面上的焦急神色,本来与许逸濯打斗正酣戴着斗笠面纱的男人停下与他相对的第一招,出了声:“兄台,你真不是那人的同伙?”
  “……你也不是那人的同伙?”
  “咳咳,看来是一场误会。”清越的声音仿若玉石之声,斗笠男人十分尴尬地接着道:“兄台,我们一起救人吧!”这人一剑太强了,如果斗下去,最后他绝对讨不到任何好。
  江湖上何时多了武功如此高深的年轻人?!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三言两语交谈之际,偷心探花见大事不妙,这时也不想着带走顾纵英了,保命要紧。
  他一把放下顾纵英正要将此人摔在地上之际,忽然听到一声轻而鬼魅的耳语:“小子,你还真以为我解不开你的迷药吗?”
  趁偷心探花慌乱间,顾纵英腰间摇摇欲坠的竹条出现在他手中,如钢铁一般看似轻巧地刺入了采花贼的琵琶骨。
  顿时血花四溅,一声惨叫破天。
  顾纵英的脸上溅上血花,他单手手掌撑地,一个后翻,衣衫轻扬,竹条回到手中,人稳稳站在地上。
  随即他听到“噗”的一声,余光看到许逸濯的剑脱手而出,刺中了脸部狰狞的偷心探花的腰部左侧。
  紧接着又是“噗”的一声,不知何时出现在偷心探花背后的斗笠男人刺出一剑,刺中了偷心探花的腰部右侧。
  大快人心。
  许逸濯从屋檐上飞身而下:“阿英,你没事吧?”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将顾纵英松垮的衣服拢好,给他系好衣带,抹掉他脸上的血迹。
  趁着许逸濯分神,顾纵英偷偷按下玉扳指的按钮,一阵无力席卷全身,呼出一口气:“逸濯哥哥,咳……咳。你来得太慢了……咳……”
  少见的,许逸濯的桃花眼中没有丝毫笑意,有的只是歉意:“抱歉。”
  ——小许你干嘛这么认真,我是开玩笑的!
  不过他的脚没事了?嗯,看上去是好全了,这自愈力惊人啊。
  '叮——顾纵英与许逸濯的友情值上升至28点。'
  一次八点,对比之前一点一点和五点的上升,算是大进步了吧……
  顾纵英收起做作的嗔怪,直接承认了这次是自己的“失误”:“大哥没必要道歉,这次是我想要逞英雄抓采花贼,结果还麻烦了大哥和这位侠士。”
  他向着拿绳绑了偷心探花的斗笠男子作辑道:“多谢。”
  “不用多礼,我这夺命探花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自称夺命探花的斗笠男人看了一眼男人血流如注的琵琶骨,称赞道:“没想到这位公子武功也着实厉害,在下佩服。”
  “来,让我们看看这次这位偷心探花长什么样吧。”男人一把拉下了偷心探花的面巾,将一直遮掩起来的容貌暴露出来,是一张长满了麻子,看上去会让人有密集恐惧症的脸,实在是不符合探花两字。
  顾纵英从许逸濯那里讨来了帕子,漫不经心地擦着染血的竹条。
  夺命探花……这名字耳熟,和之前也同样耳熟的偷心探花放在一起,他忽然茅塞顿开,他记起来真正的偷心探花是谁了。


第16章 乱心
  顾纵英看向斗笠男子,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真丑,就不能来个好看些的冒牌货吗?”夺命探花言语里满满的嫌弃,像是拿了污秽之物一般甩掉了用两根手指捏着的面巾,“虽然很想一剑杀了,但最近几年将采花贼移交给官府,在凌迟处死之前还会被游街示众,一剑杀了我们虽然解恨了,但其余被他玷污的人想必也要解解恨才行,我将他交给官府时会说是与两位兄台一起抓到的,不知两位兄台有何想法?”
  顾纵英对此没有意见,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和许逸濯。
  许逸濯问道:“这位兄台,你刚说冒牌货?”
  夺命探花异常嫌弃地绑住采花贼的双手,然后剑柄直接狠狠敲晕了采花贼,他拿出一块帕子擦着自己的手指,可谓浑身都是戏。直到把手帕塞回袖子里,才道:“你们怕是不知,这一年来我光是抓这些冒牌货就抓了起码有这个数,实在是可恶透顶。”
  他伸出十根细如葱白的手指。
  许逸濯继续问道:“兄台你又怎知这位是冒牌货?”
  夺命探花理所当然道:“毕竟是探花诶,都被封为探花了,怎么可能长得如此有碍瞻观。况且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京城问问,一问便知偷心探花到底是何许人也。我要带着人走了,告辞。”
  “慢着。”剑光一闪,许逸濯将刚刚收回的剑刃横在夺命探花的面纱前,锋芒冷厉,“我并非不信这位兄台,只不过兄台你见面至今都蒙着脸,又是为何?”
  顾纵英有些疑惑许逸濯对这人咄咄逼人的态度。
  “你很咄咄逼人诶,本来看你长得也不差,明日还想找你晚上喝个酒聊个天,现在看来还是你身边这位公子更让人喜爱和怜惜。”夺命探花以一种调戏人的语调,对乖巧地站在一旁顾纵英道。
  顾纵英默默地看了夺命探花一眼,刚要张口说话,许逸濯便拉着他的手将他挡在了身后。顾纵英抓住许逸濯握住剑的手腕,忙道:“大哥,这位兄台也算是帮了我们,他又是做好事,没必要难为人家。”
  许逸濯也微微低头看向他。
  顾纵英又关怀道:“大哥脚上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两相对视间,许逸濯缓缓放下手中剑,插剑入鞘:“我已无碍。阿英你也累了吧,我们回去吧。”
  “嗯。”
  许逸濯和顾纵英离开之时,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过激,拱手道:“这位兄台,适才是我鲁莽了。此人就交由兄台了。”
  夺命探花“唔”了一声,似乎也懒得再理会许逸濯,粗暴地扛起地上昏迷的采花贼便离开了。
  翌日,一神秘男子自称专门捉拿冒牌偷心探花,他将最近将香清城弄得人心惶惶的采花贼送到了官府门口,而作为证人的竟然是岑月致先生。
  岑先生在香清城中也是极有名望的先生了,没人会相信岑先生会说假话,所以直接将采花贼收押,审讯一番之后得知采花贼只是冒充“偷心探花”采花贼的其中之一,他曾玷污过数十位男子清白,但这些男子因为并不想将这种丢脸之事说出,以至他到近日才被捉住。
  就此,这位采花贼将在三日后游街示众再处理凌迟之刑。
  昨晚,当夺命探花将采花贼带走,顾纵英也理清了杂乱的记忆中关于偷心探花的信息。
  偷心探花是菩萨狱两年前新加入的门人,容貌雌雄莫辨,仿若谪仙。当初,他仅仅是出去走了一圈就将摧魂门不少人勾魂摄魄,从而引发了一次两教之间的大争斗。而明明这场争斗是由他而起,偷心探花却挥挥衣袖携带着心法,在争斗前一晚离开了菩萨狱。
  偷心探花原名姬浓绮,人称偷心姬探花,年仅十六岁学了一身绝顶轻功和武艺之外,后因容貌和才学中了探花。
  当时京城不知道有多少王公贵族想见他一面,差点将他的府邸门槛踏破,其中有不人对姬浓绮心怀不轨,以喝酒之名下过药的不计其数,不过最后都被姬浓绮一一化解。
  姬浓绮所过之处,皆充斥着“被姬探花看上一眼,一颗心就会被偷走,从此相思入骨”的传闻。
  而姬浓绮也早就暴露了自己有龙阳之好,只要对方姿容入得了姬浓绮的眼,他也愿意同对方见面,你情我愿的,乐得行风月之事。
  数年之后,他厌倦了京城尔虞我诈的生活,开始周游四海,也开始主动寻找自己中意的姿容出色的男人,且会提前送出自己所画的男子画像另外赋名诗一首,表达自己欲见其人的心情。
  他不会动用武力来与人行巫山云雨,如果对方不愿,他亦会潇洒离去。或者只想与他吟诗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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