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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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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装作体虚地又咳嗽了几声,理了理衣服,抬起头后,便看到不远处的许逸濯正坐在那张先前坏了,现在已经被修补好的轮椅上晒太阳。
  一袭白衣,夏风吹过扬起用白玉冠束起的青丝,肌肤在阳光下更显晶莹剔透,比起顾纵英有些病态的苍白要健康很多。
  此时,许逸濯微微眯着眼坐在椅子上,注意到顾纵英后,愣了一愣,旋即认出了来人是谁后,弯起了那双惑人的桃花眼,朝他这里挥了挥手。
  美色惑人。
  这个词对于相貌英俊的许逸濯而言,竟然有几分契合。
  有那么一瞬间,聂池也不是那么抗拒系统玩笑似的提议了。
  不过,也就一瞬间罢了,要他变成双性恋那可不是只有美色可以的——自认防线很高的聂池。


第13章 结拜
  顾纵英走近后,问许逸濯怎么出来不好好躺着了。
  许逸濯道:“顾夫人适才来看过我,和我说了下午的事宜,还让我多晒晒太阳,就让小虎去把你的轮椅搬过来了,不介意吧?”
  这有什么可介意的,许逸濯要是想要这轮椅,直接送给他也无不可,反正还可以再做一张。他这么说着,把许逸濯逗笑了。
  说完之后他忽然意识到这性格不太像顾纵英的人设,马上轻咳着问道:“小虎是给大哥去熬药了?”
  “是了,让他受累了。”许逸濯道。
  随后,他转向宿水蓉时,眼波里的情绪不再流转:“想必这位就是宿小姐?在下身体多有不便,请多见谅。”
  与和顾纵英在一起显得有些轻佻时的性格相比,此时的许逸濯要看起来正经多了。
  宿水蓉拱手,又露出极甜极美的笑:“许大哥好生休息,不必如此客气。”
  顾纵英将一切看在眼里,总觉得这宿水蓉对许逸濯有着一种有别于对他的仰慕,甚至脸都有点红。
  想来也是,许逸濯与男主对比的话,女人都会选择看着更有男子气概也更俊朗的许逸濯吧,但居家必备的明显是男主啊。
  哼,这些只重颜值不重人品的妹子。
  宿水蓉并没有在许逸濯这里多待,聊了片刻后便提出离开。
  男客院落的厢房在顾府的东侧,女客则是在西侧,顾纵英先陪着她去了西侧那里,吩咐顾府婢女照顾好宿水蓉的起居。
  他让宿水蓉在这里好生住着,有什么问题随时和婢女小荷说就可以了。宿水蓉点首,两人也没有再聊什么客套话,只是约了明日一起去游览香清湖。
  等顾纵英回到许逸濯那里后,让翁虎搬了一张椅子,坐下后和许逸濯一起晒了会儿太阳。
  时间一晃而过,顾许二人用过午饭,顾纵英当着许逸濯的面武了一套打鬼功法,许逸濯又夸了他议论,他笑着接受后,许逸濯看着他嬉笑道:“纵英,你该多笑笑。每次你笑的时候,我都差点以为是哪家玉树临风的公子出现在眼前了呢。”
  顾纵英的人设确实很少笑,所以也一直维持着这个清冷的人设,而在面对许逸濯的时候,记得也只有一次,这是第二次吧。此次他听到许逸濯这般调侃他,倒也不觉得被冒犯,只道:“原来我在逸濯哥哥的眼中平时并不玉树临风。”
  “……”
  许逸濯显然因他突然变换的称呼愣了下,等看到顾纵英脸上重现的笑容后,意识到了是他的恶作剧,忽而笑得甚是勾人:“阿英,再叫一声听听?”
  “等我不高兴的时候再叫。”顾纵英如此说着,总觉得自己的性格有点回到了曾经还没改变过自我的三十岁之前。
  恰巧这时翁虎来到院落门口,告诉他们时辰到了。
  丑时四刻,在四处种满了月季的顾家后院,顾家一些无事的人员都围聚在后院内,顾秋双还请了宿水蓉一起过来。
  只见院子的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放猪肉、鱼、蛋三牲祭品,翁虎手里拎着一只公鸡,站在他右边的仆从拿着一把刀,左边的婢女手中端着两杯酒。
  许逸濯的小腿还有肿胀,需要两三日静养。顾秋双本来让他坐在轮椅上和顾纵英结拜便可,但许逸濯坚定要站起来,并非脚上的伤已是小事,并无大碍。
  四周月季花香飘散,顾许二人站在八仙桌前,各拿着一炷香,对天地拜了三拜,自此对天起誓。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顾纵英(许逸濯)和许逸濯(顾纵英)在此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叮——顾纵英与许逸濯的友情值上升至20点。'
  当两人许下结拜誓言,翁虎手中的鸡被宰,两滴鸡血滴在了酒杯中。
  原先准备的可不是酒而是茶,之后在顾纵英强烈要求下换成了酒,他还保证自己这次绝对不会一杯醉,虽然他看许逸濯的眼神都有些不太相信,但看他这次信誓旦旦和跃跃欲试的模样,顾秋双也没有搅了他的兴致。
  顾许二人拿了仆从端上来的两杯酒,一口饮下后,相视一笑。
  顾纵英没想到的是,一阵头晕目眩袭来,眼皮也迅速地耷拉下来,他身子一晃就要倒地,好在许逸濯反应快,直接揽住了他的腰。
  他靠在许逸濯的肩膀上,晃了晃头,就差仰头长啸。
  许逸濯叹了口气,又有些无奈而宠溺的语调道:“阿英,你看你又醉了。”
  顾纵英抬头,看向高他半个头的许逸濯那精致的下巴:“我没醉。”他真没醉,他意识特别清醒,就是控制不住想倒在地上。
  他环顾四周,看到仆从们都纷纷忍笑忍得辛苦,宿水蓉更是以一种不忍直视的目光看着这里。
  不该这样!
  这是什么情况?!
  系统在他三声默念下现身:'合作者,模拟男主体质的玉扳指还戴在你的手上。'
  哦,原来如此……
  他竟然被这逼真的逼真的模拟感打败,让自己成了打脸人士!
  顾纵英放弃了挣扎。
  顾秋双见状,也是哭笑不得道:“小虎,把少爷扶回他房间睡会儿。”
  当顾纵英离开后,顾秋双让仆人们离开,宿水蓉也回了女客的厢房。直到后院里只剩下许逸濯和顾秋双后,顾秋双让许逸濯坐到轮椅上,她推他回房间。
  许逸濯百般拒绝,顾秋双一听不开心了,委屈地就要哭了:“逸濯,你适才还和阿英结拜了义兄弟,对我怎得还如此生疏,这可实在让我伤心。”
  许逸濯无奈,只能听话地坐下。
  两人就在行进间聊起了天,说到顾纵英时,顾秋双称以后要让你这个大哥多多照顾阿英了云云。许逸濯回这是他应该做的。
  “逸濯,我真的很高兴阿英能够遇到你。”顾秋双道,“我知阿英他的志向是做个和你一般的江湖侠士,可他从出生开始就体弱多病,如今十八岁了,也没见身体好一些……如果之后阿英提出想和你一起……”
  在顾秋双半吐半露的当下,许逸濯明白她想说什么:“顾夫人,我知道您在担忧什么。如果我说,我有办法治好阿英的病,阿英也知道这件事,却怕您又一次失望所以没说,您会怎么想?”
  “什么?!”顾秋双猛地停下脚步,绕到许逸濯的面前,蹲下身。
  两人此刻身处屋檐下,她平视着许逸濯,眼中满是对许逸濯话语的难以置信与一丝希冀,声音颤抖:“你、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许逸濯点首,“我其实在医术上略有涉猎。”他说出了上次为顾纵英把脉时得出的结果,以及他有办法治疗顾纵英,却要在治疗的过程中承受的代价。
  顾秋双闻言后,沉默了许久,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又是半晌后,顾秋双仰头哀叹道:“苍天在上,我儿到底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无辜的他背负他父亲犯下的错……”她的双目噙泪,而后似乎自知失态,忙低头用手帕抹去泪水,再次抬头时,问道:“阿英他是答应了吧?”
  “是。”
  顾秋双眼眶微红,莞尔一笑:“既然他答应,那就麻烦你了。”
  “……顾夫人不担心?”
  “孩子长大了,总有一天要放手。阿英等这天等了十八年,如今终于等到你,我又有什么理由反对他这个决定。”顾秋双握住许逸濯的手,一瞬间因为许逸濯那有些冰冷心里一惊,眼中的慈爱更甚,“逸濯,我听阿英说了你的生世,如今你与他结为义兄弟,你可愿和阿英一样称我一声‘娘’?让顾府成为你另一个家?”
  钱恒坐到床上,听到顾秋双合上房门的声音,内心却是五味杂陈,他知道顾府会有的结局,可终究——
  “娘这个称呼只是阿英的,顾夫人。”当时,钱恒看出了顾秋双眉宇间的失望,继而道:“但我想称您一声‘义母’,可以吗?”
  顾秋双愣了愣,随之欢喜道:“好,当然,逸濯我儿。濯儿,你的手总是这么冷吗?是因为常年在北国待着的缘故吗?”
  他的手被顾秋双轻轻揉搓着,对他而言不会有用,但却像是给他的心口带来了一丝温度。
  濯儿……
  恒儿……
  曾几何时,他的师父也如此亲密地唤过他的名。
  钱恒觉得自己扮演许逸濯走火入魔了,他已过而立之年,今年三十有二,却认了一个三十八岁的妇人做了义母,且在看到她一扫先前的失望,双眸浮现做不假的欣悦后,情不自禁松了一口气。
  短短三日,就让他性情大变,除了认了一个义母,更开始将这个顾纵英与曾经那些个男主剥离,不再对他有厌恶……
  顾纵英被送回房间后,还真就睡了一大觉,毕竟他早晨去看望许逸濯时便觉得疲惫,醒来时,发现竟是夕阳西下,月已东升。
  打开门,伸了个懒腰,肚子饿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这生活真的不错,只可惜他天生就是劳碌命。
  当他准备去寻点吃食,欲走向院门口时,忽然看到了在院门来回走着,步伐之间透着焦虑不安的翁虎,而翁虎抬头时也看到了他,连忙跑向他:“少爷,宿小姐得了温病,夫人下午请了大夫来,但至今高烧不退,夫人让你过去看看。还有这是我一个时辰前在少爷房门口发现的……”
  翁虎犹豫着,最后还是拿出了放在怀里的一张纸,交给了顾纵英。
  顾纵英打开叠起来的宣纸,只见纸上画着一副笔墨画像。
  画像中的少年容貌清新俊逸,气质清冷,仿若冬日凛冽寒梅。
  而在画像的右下角则写了一行字。
  '顾家公子,今日亥时一刻,欲来一会。偷心探花手启。'


第14章 采花
  近日的香清城中波折四起,先是发生了醉宾楼管家被其侄儿残忍杀害之事,之后又发生了有龙阳之好的采花贼出现在城中,寻觅城中有些姿容的公子一事。
  其中在城内书院教书,颇有口碑的岑乐致先生前日差点遭到采花贼毒手。所幸在即将发生不可挽回之事的时候,岑乐致被一位不知从何而来,头戴斗笠面纱的英雄侠士所救才没有被得逞,但却也未来得及捉住采花贼,被其逃之夭夭了。
  其实前一日晚上,岑乐致在家门口发现过一张画有自己墨笔画像的纸,但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只以为又是哪个对他心有爱慕的女子放在门口的……却不想……
  翁虎一五一十将这几日在城中发酵起来的采花贼事件告诉了顾纵英。
  顾纵英只觉得“偷心探花”的称号有点耳熟,象是在记忆里菩萨狱中的某个门人加入时提起过,他脑子里现在有三个人的记忆,一时间竟然想不起究竟是何人。
  这难道是专门给他送跌宕起伏剧本的?可在一般的武侠小说里,不都是采花女性吗?这世界还真是另辟蹊径。
  他将纸张叠起来放进怀里,走到院门口时,看到滑着轮椅出来的许逸濯。
  许逸濯问他发生了何事,他便将宿水蓉高烧不退的事说给了这位对医术也颇有一手的剑客,许逸濯提出一起去看看。
  到达宿水蓉的住处后,顾纵英看到了站在门口忧心忡忡的顾秋双,顾秋双一见到他和许逸濯,两人“濯儿”、“义母”叫的好不亲切。
  似是察觉到了顾纵英的疑惑,顾秋双道:“阿英,你今日与濯儿结成义兄弟,我难道就不能认他为干儿子吗?”
  顾纵英表现出无比的大度:“自然可以。”
  他悄咪咪在内心询问了一下系统他和许逸濯的友情值,发现还是20点并没有增长。难道是是自己没有参与进去,所以无法共情?
  许逸濯道:“义母,让我悬线诊脉为宿姑娘看看如何?还请义母先说一下宿姑娘这半日来的状况。”
  顾秋双虽然还未见过许逸濯治好过任何人,但她却莫名对这个孩子有着信心,便道:“中午时我让锦黛去请水蓉到我那里与我一同吃午饭,结果水蓉告知没有胃口便没有来,我后来有些担忧就亲自赶来看了一下,没想到她却是患了温病自己偷偷扛着。后来我叫人去请了城中最好的大夫,但水蓉喝了药之后竟然发起了高烧……”
  屋内传来了宿水蓉有些沙哑的咳嗽声,顾秋双连忙又进了屋。
  许逸濯让翁虎拿了一根红线过来,许逸濯拿着一头,将另一头交给顾纵英进去给宿水蓉系上。
  顾纵英进门后,无声且动作轻缓地在宿水蓉的手腕处系上红线,便听顾秋双道:“本来我还想让阿英你来看看水蓉,也没希望你真的在旁边照顾他,毕竟我也怕你被传染……如今水蓉连人都认不出了,你在这边也是碍事,出去吧。”
  宿水蓉叫着顾秋双“娘亲”,怕是烧糊涂了。
  他“嗯”了一声乖乖离去。
  走出门时,他听到顾秋双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有什么烦忧让她很是无奈。
  许逸濯诊断片刻后,让顾秋双看看宿水蓉身上是否有起红疹之类的病症。
  经顾秋双确认确实有不少红疹。
  许逸濯沉吟道:“这便是了,大夫的药并没有问题,常人喝了确实一两个时辰会有效果,但对宿姑娘而言其中一味黑附子却是大忌,她的温病已好了不少,反而是此味让她浑身发热起疹。我这边另开一帖药,马上让人去药铺抓了熬制。”
  原来是过敏了……这要是发现的晚了,宿水蓉就要出大事了。
  与顾纵英相比,许逸濯才更有男主范儿啊。
  许逸濯写下药贴,字体笔走龙蛇,铁划银钩,在其中仿佛能感受到一种有别于许逸濯本人内敛气质的剑拔弩张之感。
  锦黛拿了药帖急急前往了药铺。
  “咕噜噜——”
  正在此时,一阵诡异的声音响起,吸引了在场包括许逸濯和翁虎两人目光。
  顾纵英眨了眨眼。
  翁虎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压着嗓子急吼吼道:“我竟然忘了少爷还没吃晚饭!少爷,我马上去准备。”
  半个时辰后,顾纵英早已用饭结束,许逸濯也先行回去了。
  宿水蓉吃了新煎的药,烧退得差不多,但人还昏沉地睡着。许逸濯说这是正常现象,睡过今晚后,宿水蓉明天便好了。
  顾纵英知道顾秋双今晚会在这里照顾宿水蓉,之后在房里陪了一会儿,顾秋双就先让他回去休息吧。
  当顾纵英回了房,洗漱的时候注意到翁虎支支吾吾的样子,问他到底想说什么。
  翁虎焦虑不安道:“少爷……那件事真不和夫人还有许公子说吗?”
  顾纵英屈起食指弹了一下翁虎的脑门上。
  翁虎瑟缩了一下,捂住脑门没有任何抱怨。
  他对翁虎道:“你应该相信少爷我的能力,想我好歹也是柳打鬼的关门弟子。”
  “对哦,如果少爷这次擒住了这个采花贼,肯定能马上在香清城扬名,就再也没人会说少爷你任何不是了。”终于反应过来的翁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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