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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快穿之佛系小妖精-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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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是个孩子,爱粘着人。从前没离开过娘,如今娘没了,到了陌生地方,他只能粘着师父姐姐。
  “我怕。”他爬到云非腿上坐着才觉得安全,似乎是为了更放心些,他问:“你是最厉害的魔吗?”
  云非放下画笔,任由他在腿上坐着,小脸充满求知欲。
  “不是。以前六合洲最厉害的魔是你爹,现在,是新的尊主,也就是我的师兄绯墨。”
  她看着面前这张稚嫩的脸,觉得还是应该早点让他明白现实的残酷。“是绯墨派人追杀你和你娘的,你如果不能强大起来,为你娘报仇,那么,你迟早也会死在他的手里。因为,你是屠百川的儿子,无论是天赋还是威望,今后你对他都是威胁。”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消化她说的话。半晌,他抬头,从领口摸出那环形坠子,语气有点哀怨。
  “我爹他……是不是不想要我和我娘?”
  云非说:“不是,他只是不想让你娘看着他死,他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如果他知道,他会很高兴的。他留给你们的这个坠子,会让你变得很强。”
  沈忘川放心了,把坠子重新塞回颈中,用衣领遮好。
  夜已深,他折腾一天其实很累了。之前因为害怕不敢睡,现在窝在师父姐姐怀中他感觉到安全,困倦之意更浓。
  “你做饭时,我看的那本书上说,绯墨曾经追随我爹斩杀过凶兽,武力值奇高。师父姐姐,为何书上没说你都会些什么?”
  “我只会画画和养鱼,”云非笑了笑,“拼武力值的事,将来得靠你。”
  “你养的鱼又不能吃,你画的画还行,墙上那副画中的人是谁?”
  他的问题将云非的目光吸引到墙上,她笑意淡去,神情迷茫。
  这画上的人龙纹玄袍,气宇不凡,是上个世界的厉子羡。云非不知道他在这个世界里长什么样子,是什么身份,她让沉香坞的鸟和鱼帮她飞天遁地地去找人,就以此画为参照。
  然而,时光荏苒,毫无踪迹。
  她幽幽叹气:“他是……一位故人。”
  沈忘川并没有在等她的答案,他已经伏在她身前,安然睡去。
  初到沉香坞的一段日子里,沈忘川很粘人,云非念在他刚刚丧母,初来乍到确实寂寞,便常常陪着他。
  他白天修炼,晚上苦记心法,闲暇时,他会自己打猎做饭,省得云非操心。在沈忘川的心里,师父姐姐那双美玉无瑕的手,是不该为他沾染烟火气的。它牵着他的时候,会让他觉得安全,它抱着他的时候,会让他幸福满足。
  他只有一点让云非觉得不省心,那就晚上睡觉。他起初总是不敢一个人睡在自己的屋里,本该是贪睡的年纪,可是,窗外一有风吹草动,他便会惊醒,然后跑去云非的房中赖着不走。
  云非纵容过他几回,但他毕竟是个男孩,总该让他知道男女之防。后来,她一狠心,在门窗上设了结界,最简单的那种。
  沈忘川天资好,有了明确的目标进步更快。他过一段时间,便能破了云非设的结界,于是,云非又重设一次,提升一个等级。
  如此往复,寒来暑往,不知不觉中,过了五年。
  沉香坞是个钟灵毓秀,人杰地灵的所在,沈忘川在这里食了五年灵草,沐了五年清泉,修了五年的魔法。
  如今,他再不是初来时那个瘦弱的“泥猴”,他个子蹿得快,法力进展神速,看起来已然是个灵气逼人的翩翩少年。
  晌午,云非看见窗外又袅袅地升起炊烟,知道那是沈忘川在做午饭。
  他现在厨艺也十分熟练了,每次做饭时的香味都会引来阿锦和一群小鱼精的围观。他今日做了香葱鸡蛋饼和野菌汤,一出锅便被鱼精们争抢,阿锦注重形象,居然挤不进去。
  阿锦一生就做过那一次饭,而且在沉香坞“一战成名”,做饭这件事,成了他摆脱不了的笑柄。
  沈忘川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道菜,小鱼精们围上去,又马上一哄而散。阿锦见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他凑过去看了看,沈忘川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碗子里装的,居然是盘红烧鲫鱼。
  阿锦也翻着白眼跑了,沈忘川乐得一个人大模大样坐下吃饭。
  他吃着,抬眼看见云非走过来,他连忙加了双筷子喊她坐下。“这鱼是后山抓的,很新鲜,姐姐尝尝。”
  云非瞪他一眼,他抿一抿唇改了口:“师父姐姐。”
  云非当真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鱼烧得鲜美入味,十分可口。她抬了手,素白的指尖在他脸上一道微红的划痕上抚过,黑袍盈着幽香的袖底风。
  “又和山妖打架了?”
  他低下头嚼饼子,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却更红了点。“也不算打架,他们现在大多打不过我。”
  “哟,会欺负小妖了,也会戏弄阿锦他们了,功力见长。”云非忍不住笑话他,“难怪好些时候不见你撒娇,半夜来破我的门窗结界了。”
  少年红着脸不说话,他如今大了,小时候那种赖在云非怀中睡觉的事,自然再也做不出来。其实,他还另外有些私心,他怕那些小鱼精们看见了不学好,也要动不动便往姐姐房中跑。
  阿锦虽说年纪比他大,却总是个孩子心性,自从沈忘川来了,他总说云非冷落了他。到底是池子里的鱼儿,改不了爱争食的脾气。
  他咬了口鸡蛋饼,突然问:“我是不是你最亲近的人?”
  云非诧异地看着他:“嗯?”
  “是我还是阿锦?要不然……是墙上画里那个人?”
  云非瞥他一眼,听见他问得越发离谱起来。
  “师父姐姐,你这么美,当年……当年我爹有没有喜欢过你?”沈忘川问完,头顶便挨了一计暴栗。
  “你这脑子里想些什么呢?当然没有!你爹只喜欢你娘。”云非想想,他才十几岁,哪里懂什么叫喜欢?
  她缓缓说道:“你娘是个凡人,没有法力,样貌也算不上最出挑,可是,你爹能明白她的好。有种感情,是慧眼识珠,是无可替代,是倾心相交。”
  说到这里,她默了默。在上个世界里,厉子羡做到了倾心相交,他甚至,敢不顾自己的安危。可她做不到。
  白素贞最大的失误是爱上了许仙,白素贞可以盗仙草、水漫金山,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可许仙会怕她疑她,他做不到推心置腹。
  在她和厉子羡的一世宿命里,厉子羡更像白素贞,而她是许仙。
  她敛了神思,淡笑一声:“傻瓜,你还小。”
  娄倾城虽美,屠百川虽是八面威风,神魔交战时,他们曾经也算得上生死与共,可他们之间的相处,从来无关风月。
  沈忘川埋着头,也不争辩,嘴里吃得欢快。不知怎的,他听到她否认时,心中有种莫名地轻松。
  云非等着他吃完,又领着他去了后山。天色已经暗下来,泉水潺潺清雾弥漫,吸气时,只觉沁人心脾。
  她站在泉边,淡淡地对他说了俩字:“脱衣。”
  他吃了一惊,愣了愣,立马红着脸抱胸。“做、做做……什么?”
  云非抽了抽嘴角,她如今已改了当年急躁的脾气,要不然,便和那时一样,自己念个诀,早就替他脱了。
  她干咳一嗓子:“没叫你全脱,脱上衣就行。”
  沈忘川“哦”了一声,不明所以,只得慢腾腾地照做。上衣被随手扔在大石上,他站在月光下,身材颀长,肌肉匀称线条流畅,颈上的环形坠子在月下隐隐地发着光,分外显眼。
  云非一步步向他走过去,在昏暗的夜色里,他不敢直视她,却悄悄地心跳加速。
  然而,她的注意力全在那枚坠子上。
  她在他面前站定,两指运气抵在坠子的边缘上,环形坠子骤然大亮,仿佛有股力量感应到召唤,澎湃欲出。
  坠子被震断,裂成了两个半圆的弧。沈忘川来不及诧异,已有强烈的暖流涌入了他的奇经八脉,霸道得令人难以招架。
  一会儿,云非伸手,接住他缓缓软倒的身体……


第29章 媚杀4
  自那晚,云非将屠百川留在坠子里的功力尽数导入了沈忘川的体内; 他的修为便一日千里。
  屠百川的功力太霸道; 沈忘川在云非的悉心教导下花了五年,才得以勉强承受下来。后来; 云非又守了他一夜,费了好一番气力; 帮着他导气归位,可为他所用。
  自此; 沈忘川修炼起来; 更是事半功倍。
  转眼; 又是三年。
  云非这日总觉心神不宁,画什么都不像样; 倒是白浪费了许多纸。她偏头看见阿锦撑着脑袋,在她的桌边打盹; 便问道:“今日怎不在流芳池中睡觉?”
  阿锦困得犯迷糊; 说话也含混不清。“仙子不觉得; 今日这天气反常?也不知怎的; 水里格外憋闷。”
  她心中起了警觉,原来不只自己; 阿锦也觉得不对劲。她走到窗边远望,流芳池水被风吹得起了皱,池边的苇草摇得哗哗作响,晴空一道闪电,这是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沉香坞这地方不属凡间; 常人进不来,一年四季和风细雨,春光如画。这暴风雨,着实来得突兀。
  云非想了想,暗道一声“不好”,回头急吼吼地问阿锦:“忘川在哪儿?”
  阿锦打着鼾,已经睡着了。云非没叫他,自己出去找,好歹沉香坞只有这么大。
  外头,乌云渐渐遮了晴日,雷声大作。
  沈忘川之前练功出了一身汗,这会儿正在后山的清泉里洗澡。他也看出变了天,心中正在奇怪,他来了此处这么些年,还是头回遇上这样恶劣的天气。
  狂风四起,他听见风声里夹着一声“忘川”,那是云非的声音。他回头就看见,她身上黑袍翻飞,自远处凌空而来,像是被大风卷来的一只蝴蝶。
  他如今都十八了,早通人事了,这洗澡的样子哪里能被她看见?他慌了神,身形一晃,已经上了岸,素衣眨眼间穿在身上,草草裹住了还在滴水的身体。
  天地间,地动山摇,山石纷纷滚落,砸进清泉里,水花四溅。
  沈忘川站在泉边,感觉到空中即将被乌云遮挡的最后一抹光亮,端端照在他的头顶,风凌厉得像刀剑一般,全都照着他的身上来了。
  他这才感觉到,不是变天那么简单,上天对他有恶意。他站在风啸电闪之下,很久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无助地看着她,只有她才能给予那种安全感。
  云非过来了,她用自己的黑袍罩住他,当孩子似地拥抱着他。他已经长高长大,比她还高出半个头去,可在云非看来,他和当年的“泥猴子”没多大区别。
  虽然明知道危险来临,可沈忘川还是在她香甜的怀抱里,心慌得喘不上气,忍不住地胡思乱想。
  她几年都没有这样抱过他了,小时候他觉得这怀抱像娘亲,现在觉得,一点都不像。她的身体那么诱人,哪怕紧紧的抱着,他仍觉得不够近……
  又是一声惊雷乍起,仿佛要劈得山河破碎。他默默地想,上天是不是在惩罚他,惩罚他对自己的师父有这样的想法?
  他听见云非抱着他,急切地说:“天劫到了,还在傻愣着做什么?不快些御气护住自己!”
  他这才反应过来,天劫这东西,他一直以为离自己很遥远。从前她说过,要等到他的修为到了很高的境界才会引来天劫,只要他渡了劫,便成了真正的魔。
  他还什么都来不及做,已是电闪雷鸣,滚滚的闷雷兜头而下。他被云非好好地护在怀中,他抬头看见,她花瓣似的红唇瞬间褪了色。
  沈忘川红了眼圈,他急忙运起功法,反过来抱住云非。方才那一下,她已经替他挡下了最猛烈的一击。他恨自己,明明应该像个男人,把她护在怀中的时候,却像个孩子般,躲在她的保护下。
  无论雷电刀斧,他再也没撒手,他死死地抱着她,仿佛心神都随着她唇间的血色一道抽离了去……
  沈忘川渡了劫,一个月才完全恢复。云非伤了元气,她自己估摸着,得半年才能好。
  她把沈忘川叫到床边来,对他说:“你走吧,这次的天劫惊天动地的,沉香坞再难藏得住你。”
  原主娄倾城自隐退,遗世而独立。若说打,她是打不过绯墨的,可是自保不成问题。沉香坞外设了结界,又布下迷阵,一般的妖魔根本找不到这里。
  当年,云非手脚快,抢在绯墨之前从小村子里带走了沈忘川,她隐匿了他的气息,将他一藏数年。可现在,这样的天劫等于告诉世人有大魔出世,且沈忘川已今非昔比,他继承了屠百川霸道的魔法功力,只怕藏也藏不住了。
  他舍不得走,看着云非失了血色的面容,更觉心疼。“你要我去哪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苍白的嘴唇勾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去枯叶谷,到绯墨的眼皮子底下去,做他门下弟子。”
  沈忘川想了想,知道这是最好的法子,既可以重新隐藏自己,又可以在绯墨身边等待杀他的时机。可他半晌低着头,不置可否。
  云非以为他有顾虑,劝说道:“你别怕,凭你如今的道行,一般的小魔小妖奈何不了你。只要你不逞强,不打草惊蛇,便不会有危险。你也不必担心我,我过些日子就大好了,而且,有阿锦他们可以照顾我。”
  有时候,他也想像阿锦一样,做她身边一条倍受宠爱的鱼,哪里也不去,一辈子守着她。可他知道,这样的生活注定不属于他。他人生的使命仿佛从生下来便被安排好了,他只能努力地去征服天下,不成功便成仁。
  他闷声地问:“我几时动身?”
  云非说:“明早天亮前便离开沉香坞,神不知鬼不觉。”
  他抬了眼看她,眼睛里含着隐隐的期盼。他张了张嘴,最终只“哦”了一声,便回了他的屋子。
  午夜过后,云非门前的禁制被悄悄地打开,一道魔影悄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床边。
  沈忘川敛了周身的气息,静静地站着,心中崩着说不出的紧张。
  她此时伤势未愈,若在平时,他没把握不惊醒她。而且,他长大后,便再没做过破解她门窗禁制的事,所以,她渐渐地对他放下了防备之心。
  今晚,是他离开沉香坞的最后一晚了,他舍不得走,想来看看她,和她告别。他知道男女之防,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她的床边,可他就是想这么做,否则一个人在屋里,如坐针毡,心似油煎。
  他不需要灯,也能将她的睡容看得真切。对于魔而言,黑夜完全不是障碍。
  她睡觉时脱下了外袍,寝衣也是黑色的。她容颜清丽,呼吸绵长,青丝如瀑铺呈于枕边,衣衫松了,香肩半露。他喉结动了动,目光粘住了一般挪不开。
  他原只想看看便走,可他不仅没走,反而又上前了半步。他只觉得自己贪心得不行,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既然来了,他还想再摸一摸。
  他想,自己轻一些,不会被发现的。
  他弯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将指尖落在她的脸颊上。何为肤如凝脂,此时手底下便是最真实的写照。她的肌肤细滑得让人心尖打颤,还有那份温软,生出无限旖旎的遐思。
  沈忘川抑制不住地回想着渡劫那日将她抱在怀里的感觉,这么些年了,那是他唯一一次可以那样抱她。当时是性命攸关,此时想想她柔软的身躯躺在他的胸膛上的情景,透着陌生的兴奋。
  他的指尖在她的唇边流连,朱红一点媚意横生,他不敢去碰,却心痒难耐。
  一会儿,他狠了狠心地想:今日想做的事若不去做,下次得以这般亲近,还不知是猴年马月。
  于是,他埋下头去,用唇替代了指尖,轻轻落在那红色的柔软上。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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