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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快穿之佛系小妖精-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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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埋下头去,用唇替代了指尖,轻轻落在那红色的柔软上。欲罢不能的滋味让他心神荡漾,他还磨蹭着不肯放,却见床上的人儿动了动。
  她翻身睡去,沈忘川吓得坐在地上半晌心如鼓擂。这又是怕又是想的感觉让人上瘾,他默默地纠结着,到底还是念了个诀,消失在黑暗里。
  他走了,还没忘了悄悄地恢复了云非门上的禁制,若不细看,谁也不能发现曾经有人来过。
  沈忘川不知道,其实,他刚一离开,便从屋子角落的阴影下悄无声息地走出个人来。她穿着黑色寝衣,青丝如瀑,和床上躺着的人一模一样。
  她眸色晦暗,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到床边施了个法,床上的人坐起身来,却是阿锦。
  阿锦坐在床边,嘟嘴跺脚,满脸委屈地向她抱怨道:“人家是雄性!”
  “……”
  云非将她和阿锦连夜用鱼鳞织就的软甲交给他,这软甲除了有一定防身作用,还可以隐藏气息。有了它,沈忘川才可能安全地待在绯墨身边,而不被发现。
  虽只养了他八年,只是他师父罢了,云非却担了颗老母亲的心,有种“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感觉。她当他是孩子,可他却……
  “他出发时,你将此物转交,就说是早为他备下的。”她想了想,还不放心,“今晚之事,不许说出去。”
  阿锦捧着软甲走了,云非坐在床边抚额。这事她实在意外,忘川那孩子因为从小没有父亲,母亲早亡,一直比同龄人少言寡语些,她原只觉得他内向,没想到,他却存了这样的心思。
  只是,他低估了他的师父,云非的警觉性和法力,比他想象的还要高。
  永远不会有人,能在她毫无察觉的状态下,破了她的结界。


第30章 媚杀5
  沈忘川入了枯叶谷三年,不急不躁; 按部就班地崭露头角。
  枯叶谷派出去的人; 如天罗地网搜寻沈忘川的下落,绯墨想不到; 他却早就混在身边。
  当年,绯墨派去追杀沈岚母子的魔一去不返; 孩子从此失去了踪迹,他怀疑过; 会不会是娄倾城的手笔。
  他了解自己这位师妹; 虽然打架不怎么行; 可是设幻境和迷阵却是行家里手。她如果想躲起来,或者想藏个人; 实在难找得很。
  后来出了天劫,他马上想到了沈忘川; 他明明算出了方向; 可那种气息又再次消失了。
  这一年; 枯叶谷中弟子大比试; 较往年更为激动人心。
  因为,除了按照惯例可得的奖赏; 绯墨又另加了诱人的筹码——夺魁者可受尊主亲传功法宝典,且担当护法,地位仅在尊主之下。
  绯墨是个神出鬼没的人,沈忘川来了几年,一直都没机会靠近他。如果能当上护法; 得尊主单独接见,这无疑是个接近他的好机会。
  为了得到这份殊荣,枯叶谷的弟子们斗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绯墨连看都懒得出来看一眼。
  大比试如火如荼地进行了三天,直到最后,沈忘川夺魁,这才有尊主身边的魔奴出来,领着他去见绯墨。
  他没想到,魔奴带他去的地方,并不是正堂,而是清幽的别院。魔道中人大多性情古怪,而传闻中的绯墨更是怪癖到了极致。
  别院中一路上分外寂静,到了门口,魔奴猝然止步。他也不让沈忘川进去,只说是尊主叫他在外面等着。
  魔奴瞬间消失了踪影,沈忘川纳闷,既叫他来了,为何又不马上见他。
  他屏了气息,悄悄往里走了几步,远远看见里面摆了个精致的屏风。屏风上若隐若现,人影恍惚。
  他正想绕开屏风向里张望,忽听见断断续续的声响不太对劲,似有男子粗重的喘息,也有女子莺啼般的轻吟,飘乎如从梦境里传来。
  他明白了那是什么,顿时热血翻腾,愣在那里。他低着头,轻手轻脚地退出来,老老实实地候在门外。
  过了一会儿,里头有脚步声传来,他一听就知道,不是绯墨,是个女子。
  那女子从屋里走出来,赤着一双白玉似的精致小足,轻纱覆体,媚意十足。她颈上还残留着新鲜的红痕,衣料少得让沈忘川不敢抬眼看她。
  可她却并不羞涩,看见屋外站着个陌生男子,她并不惊慌回避,反而驻了足,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沈忘川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他又是意外,又是……愤怒。
  这女子居然长着一张酷似娄倾城的脸,只不过,他的师父姐姐是清丽冷艳的,而这女子,却是媚到了骨子里,连一颦一笑都在不经意地勾引男人。
  他气的是,他知道绯墨和娄倾城是师兄妹,绯墨自然是知道师妹长什么样子的。他日日将这样一个女子压在身下,做这样和那样的事,他对师父姐姐究竟存的是什么心思!
  师父姐姐是魔界中出了名的倾城仙子,姿容无双,他早就在想,但凡有些能耐的魔,只怕都要觊觎姐姐的美色。屠百川没有,想不到这绯墨却一直惦记着。
  沈忘川怒火中烧,又不能发作,他在想,有朝一日若能打败绯墨,他定要将他撕成碎片!
  那女子从他身边走开之前,含笑地看着他,眼睛里像是长了钩子。她说:“我叫旋姬,你叫什么名字?”
  他在枯叶谷的名字,叫五月。可他恨恨地看她一眼,没回答。
  恰在此时,绯墨在里面传他进去。
  虽说是尊主亲传功法,其实,他只是给了沈忘川一本书,让他自己回去照着练。沈忘川也一刻都不愿意多待,拿了书,等他说完话便走了。
  屋子里那股子难以言说的余味,还有方才他见到的女人,让他想想就心烦意乱。
  因为时间太短,他也没心思,这一次,他没有轻举妄动。他想着,既然能当上护法,他自然有更多的机会杀了绯墨。
  当晚,夜深人静,沈忘川拿了那本功法册子来翻看。其实若算起来,绯墨算是他师伯,与他自幼修习的功法本是同宗。他看了几眼,觉得不难,只是静不下心来练。
  他干脆将书反扣在桌上,和衣躺下,蒙头睡觉。他不知是何时睡着的,梦中依稀回到了沉香坞,见到了沉香坞的人。
  师父姐姐坐在屋子里,看见他便笑,他像小时候那样,坐进她的怀里。贴进了,他才发现她只穿个件薄如轻纱的寝衣,青丝如瀑。
  她柔软的身躯都倚在他身上,他紧张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半晌只说了句:“姐姐,我好想你。”
  她居然没急着纠正他的称呼,却是语笑嫣然:“我知道。”她说着,粉嫩的唇凑过来,几乎要与他相贴,吐气如兰都落在他渐渐急促的呼吸上。
  “我还知道,你想这样对我。”她主动吻了过来,让沈忘川全身的热血都叫嚣着冲到了头顶。
  他马上变被动为主动,把她压在了床上。他对她做了绯墨和旋姬做的那件事,做得销魂蚀骨。
  当他快要到达癫狂的时候,他看见身下莺啼婉转的人儿眼波如水,媚态横生,一会儿像是冷艳的师父姐姐,一会儿又像是勾人的旋姬。他一下没忍住……
  不久后,云非在沉香坞得知了一件怪事。
  ——看守番金阵的大妖雪狼死了。
  那天,云非去过番金阵。她是去探阵的,因为按照这个世界原来的轨迹,男主沈忘川最后就是被绯墨引入阵内,死在番金阵里。
  若干年前,屠百川带领族人来到六合洲。为抵御外敌,守护一方安定,他拼尽全力在六合洲中央设下此阵。可是后来,绯墨继任尊主,那阵型就出现了异象。云非怀疑,他篡改了最初的大阵。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亲自去了一趟六合洲腹地,与守阵的大妖雪狼狭路相逢。
  雪狼不属于魔族,是后来被绯墨收在麾下的妖。因此,他并不认识隐世已久的前右使,只以为是今日走了桃花运,让他撞见一个绝世美人儿。
  他不得绯墨器重,天天在此守阵,日子过得乏味极了。于是,他怎么也不会放过一个轻薄佳人的机会。他淫词秽语,百般挑逗,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更是恨不能直接长出手来,将那身碍事的黑袍扯了去。
  云非不想惹事,也不想暴露身份,见他死缠烂打挣脱不掉,只得先将他定了身,待她探阵出来,再做处置。
  番金阵果然是被人改过了,不仅入阵便觉得凶险万分,更重要的是,被改过之后,此阵的作用也不再是守护六合洲。云非感觉到阵中脉络盘根错节,但其中,又另有玄机。
  她立即退了出来,因为再走下去,不仅吉凶难料,而且,会打草惊蛇。
  关于如何处置雪狼,云非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如果杀了他,对于此等淫贼固然是死不足惜,可是,绯墨会有所察觉,从此加派人手。她再想探阵,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云非没杀他,只是运了魔功强行封了他一段记忆,让雪狼只记得,今天也是太平无事的一天,从没有人来过。
  然而,她回了沉香坞,却听说了雪狼的死讯,不仅他死了,就连他的家人也都死光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当晚,又是午夜过后,她等来了为她答疑解惑的人。
  云非依然像当年一样,坐在昏黄的灯下,手里捏着支画笔。也同当年一样,她头也不抬,轻轻叫了声:“忘川。”
  沈忘川就从黑暗中走出来,站在她面前,身姿挺拔,长身玉立。烛光照着他的侧脸,他一半在光明里,一半在阴影里,失了稚气,添了一抹阴郁。
  他问:“你把门窗上的禁制撤了?”
  “嗯,在把你接来这里之前,我的门窗上本来就没有禁制。”
  “为什么要防着我?我走了,就不用防着别人?”他眉宇间带了丝戾气,让她觉得陌生。
  云非低下头,搁了画笔。“没有别人,阿锦他们只不过是我养的鱼。”
  他嗤笑,这个女人就对谁都这么放心,她不懂男人的心思么?就像绯墨,他们师兄妹那么多年,难道她真的丝毫不曾察觉绯墨想对她做什么?
  “你突然溜回来,不怕被人发现行踪?”云非问他。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却像告诫似地对她说:“不要再去探阵。”
  他突然跑回来,就是为了制止她,叫她不要再去。那么,他知道她去过。
  云非一下就明白了,沈忘川也去了番金阵,他看见雪狼对她垂涎三尺、动手动脚的样子了。她还有些不确信,曾经的他,是个连山妖都怕的孩子。
  “是你杀了雪狼?”
  “是。”
  “为什么杀他?”
  “想杀就杀了。”
  “你尾随他回家,不仅杀了他,还杀了他的妻子,和他不足百天的孩子?”
  “是。”
  “为什么?”
  “想杀就杀了。”
  云非默默吸了口凉气,想不到自己会教出个杀人如麻的弟子。她绷着脸,撇过头去不理他。沈忘川见她生气了,眉间的冷硬顿时散去。
  他在她腿边蹲下,像只乖顺的小猫小狗,他扯了扯她的衣角说:“你别怪我,我不过是斩草除根,怕日后被人寻仇。再者,我不愿这世间多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我若非遇到了师父姐姐,这一生少不得四处漂泊,受人欺负。”
  云非蹙着眉,仍然不说话。她总觉得,他什么地方变了。
  沈忘川可怜巴巴地摇一摇她:“就看在,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赶回来看你的份上,不生气了行么?”
  他这一说,云非想起了正事。“你知道番金阵了?”
  “嗯,听说了。”他点头,停了一下,他又说道,“从前我问你会些什么,你说你只会画画和养鱼。可我在枯叶谷听人说,有种失传已久的魔功叫做倾天咒,威力无穷,可改天换地,连我爹和绯墨都敌不过,只有你会。这是真的吗?”
  她轻笑起来:“既是失传了,为什么我会?我如果真的那么厉害,为什么两任尊主都不是我?”
  他想想倒也是。
  “你在枯叶谷道听途说的东西还真不少,”云非示意他坐下,又问他:“还听到些什么?”
  事实上,魔界关于娄倾城的传说很多,人们总是这样,茶余饭后闲来无事,话题就爱在美人和名人身上转悠。而她,既是美人又是名人。
  沈忘川想起那些人说起她时,或向往或不堪的神情,心中不悦。他说:“没有了。只是,你从前可知,有旋姬此人?”


第31章 媚杀6
  云非摇头,问道:“旋姬是谁?”
  “是绯墨的姬妾; ”沈忘川瞟了她一眼; 眸色幽深,“日夜贪欢的那种。”
  她回忆了一下; 倒是有些意外:“他从前沉默少言,洁身自好; 倒看不出是贪图美色的人。这个旋姬,有何特别吗?”
  他冷笑; 人家不是贪图美色; 分明图的是你; 又怎会让你看出来?他不动声色,答道:“没有; 只是问问。”
  沈忘川还要在天亮前潜回枯叶谷去,不敢耽搁; 云非在他走前问他:“探阵的事怎么办?你不许我去; 我总得想出个破解此阵的法子。他日你若与绯墨一战; 只怕番金阵是你命中一劫。”
  他负手道:“我眼下已经做了护法; 自会留心打探阵中玄机。无论如何,不许你去!”
  她怔了怔; 轻笑起来:“你如今对我说话,越发分不出谁是师父,谁是徒弟。”
  这话本是在责备他不分长幼,没大没小,沈忘川却并不反驳。他理直气壮地看着她; 言语中带了丝霸气:“待我杀了绯墨,主宰这天下,你便随我去枯叶谷。我和姐姐,再不必分开。”
  他这话,不是在和她商量。他没打算听她的意见,也没等着她再来纠正他的称呼,他已经化作夜幕中的一道风,瞬间出了沉香坞。
  这徒弟,已然不在她的掌控之中,沉香坞设下的迷阵和禁制,拦得住外人,对他已经形同虚设。他叫她姐姐,那语气和眼神,分明已是对六合洲志在必得,分明是在对自己的女人说话。
  云非冷笑了一声,系统把她和世界男主的命运捆绑在一起,其实是想给她换个男人吧?
  然而,她虽然不是个衷情的人,却也并不是个滥情的人。
  在她眼里,沈忘川是她的弟子,仅此而已。哪怕他主宰了世界,也不可能因此就能主宰她的心。
  她想起他说的最后那句话,心中隐隐地不安。他近来似乎太急功近利了,而在她的印象里,绯墨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他不仅身手超凡,心思更是深不可测,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沈忘川这一去,半年内果然悄悄地送回一套图纸,其中所绘,正是被绯墨篡改后的番金阵。
  原主娄倾城精于幻术和阵法,其实当年,屠百川布阵时所用的阵法图,便是他与娄倾城一道绘出的。番金阵被绯墨改动以后,虽然基础没变,但真正了解此阵的人,便只有绯墨自己。
  云非不禁纳闷,沈忘川即便是做了护法,以绯墨的性子也不可能什么都告诉他。他能够从什么地方打听得到这样绝密的事情?
  她拿着图纸仔细地看了几遍,她起初怀疑其中有诈。然而,一张张图纸绘出的阵法既遵循了当年屠百川初设此阵的基础,其改进之处又循序渐进,何乎逻辑,环环相扣,十分缜密。
  而且,云非探过阵,她没有深入,但至少初入阵时的布局,与这图中分毫不差。
  这图纸中所绘的番金阵,不像是假的。若要造假,她放眼整个六合洲,应该还没有一个人能把假的阵型图设计得如此完美,连她都寻不出任何破绽。
  于是,云非暂且不管这图是怎么来的,她开始潜心研究破阵之法。
  接下来的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
  沈忘川在枯叶谷中渐渐得了绯墨的器重,权力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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